第二天一早，孟如歌就往厨房赶。
吩咐完今日不要往济世堂送五芳斋的糕点。
但问题来了，孟如歌根本就不会做糕点。她自己捣鼓着倒也做出来一盘像模像样的。
“李叔，这些糕点做的如何？是不是很不错？”李叔是孟家的家厨，手艺一绝，孟如歌可喜欢吃他做的饭菜了。
李叔对于她的糕点还是有所期待的，毕竟看外观还是挺有食欲的：“小姐，您这卖相还是不错的。”
那可不，本小姐出手必定是顶好的。
“李叔，那你尝尝味道如何？”
李叔也没有多说什么，抓着糕点就往嘴里送。
糕点入口和平常糕点并无二致，李叔悬着的心稍微放了放。
见孟如歌一脸期待的样子，李叔也是给了她一个满意的回答。
“小姐做糕点还是很有天赋的，很好吃。”
听到回答孟如歌那张小脸上写满了高兴，当真是好懂的很。
好吃的话先给阿旋送点吧。
孟如歌先是去找了孟旋，对于这个小屁孩她还是挺关心的......好吧，当然是因为他离得近一点。
人未到，声先至。
“阿旋，阿旋。”
“我给你送吃的来了。”
没见着孟旋那里，放在他桌上就紧了紧怀中包好的糕点。
——
周秉今日没有收到外面送来的糕点有些纳闷。
“师父，孟姑娘今日没有让人来送糕点欸。”
季成蹊嫌他吵，有些不耐：“你想吃不会自己去买吗？”
周秉：？
周秉敢发誓他只是顺口一问并没有想吃糕点的意思。
但他只敢在心里吐槽一下，面上依旧挂着笑：“我的意思是说，孟姑娘总算是放弃了。”
季成蹊顿了顿，也没有接话只是将手中药材放在纸包里。
“是谁说我放弃了。”
孟如歌刚到门口就听见有人提到她，立马反驳。
周秉怎么也没想到孟如歌这会过来，就连脸上的笑容也不自然起来：“我突然想起来我还有事没有和来福说，我去和他说一下。”
他说完马上就遁走了。
见季成蹊转身要走孟如歌立时堵了上去：“季大夫，我可没有说要放弃。”
“那你还是趁早放弃吧。”季成蹊的眼睛直视孟如歌，眼里毫无波澜。
孟如歌可不听他的，抓着他的衣袍：“那不行，你就是我的。”
季成蹊晃晃衣袍想把那只手给晃下去，却也没甩下去。
“松开。”季成蹊的声音如清冽的泉声，听着淡淡的。
孟如歌摇摇头表示：“我不松，我给你带了糕点。”
她举起拿着糕点的另一只手，脸上溢满了笑容。
“我亲手做的哦。”声音里满是自豪。
季成蹊拂开拉着他的那只手，脸上不带表情的看着孟如歌：“男女授受不亲。”
“那你把我当男的看就好了。”孟如歌回答的飞快，仿佛没有过脑子。
季成蹊都不知道该怎么接这句话，有些错愕：“当男的看？”
？？这怎么看也不像男的啊。
孟如歌仿佛对着件事接受良好，甚至有点憧憬：“嗯嗯。”
季成蹊接受无能，食指手背轻敲额头似是很难为情的样子。
正好孟如歌手举累了，把糕点往柜台一放假装头疼往季成蹊身上靠：“诶呀，我头突然好疼。季大夫你快给我看看。”
季成蹊看着她那假装头疼的模样也很头疼，推开她说：“我看你就是想太多了。”
孟如歌被推开也不着急，她记得有本书上写着追求心悦之人要把握好之间的距离，过度接触只会适得其反。因此，不慌不忙的告别了季成蹊。
“那我走了，季大夫。我明天还会来找你的。”
季成蹊看着孟如歌的背影目送她离去。
孟如歌回到家中没多久就迎来了一位客人。
“如歌，如歌。”
出声的是文家的嫡小姐文菲儿，也是孟如歌的闺中密友。
孟如歌看到她来非常开心，拉着她就回到了房间，连找孟旋问味道都放在了一边。
“菲儿，你来怎么也没让人提前知会一声？”
文菲儿拍拍孟如歌的手：“我当然是一听到消息就来找你了嘛，哪等的了嘛。”
文父乃是这边城的巡抚大人，需要维护边城的治安、管理边城行政。
所有文菲儿常能比别人早一步知晓一些消息。
孟如歌一听到有新的消息也不计较这些细节问题，连忙追问：
“又有什么好消息？”
“这可被你说对了，是个好消息。”文菲儿半点也没卖关子：“我听我父亲说，过几天会举办一个武比大赛。”
孟如歌听到是这个消息时，心情立马从刚刚的激动逐渐归于平淡......不是，就这！就这？
似是看出了孟如歌心里想什么，文菲儿接着道：
“你之前不是想把轩玉阁那件白色的玉佩买下来送给你家季大夫，然后人家却说是非卖品吗？”
“对呀，人老板不卖我还能硬抢啊吧。我爹不得打我几军棍呐，你说这玉与武比大赛有何关系？”
孟如歌不是个蠢的，不至于听不出来武比大赛和那玉佩有关系。
文菲儿也没吊着她，努了努嘴：“这次的武比大赛是由我父亲、那个商贾大家许家以及一些轩玉阁还有很多商贾一起筹办的，听说还邀请了合阳本地的一些世家呢。”
“目的是为了君临学院开设的武学院留下，大多小商贾只能在一些小学院里学习。想要进入君临学院基本无望，而这次听闻武比大赛的前三十名有机会进入君临学院便纷纷想换取一个参赛的机会。”
孟如歌还是不解。她又不想去君临学院，她只想要那玉佩，难不成去了学院还会发玉佩不成。
“而轩玉阁作为此次大赛的发起者，也拿出了十件顶好的玉器送予本赛前十的参赛者。其中就有你想要的那枚玉佩。”
听着文菲儿的解释，孟如歌这才明白文菲儿这般迫不及待来寻她的原因。
不过孟如歌也没有忘了得到玉器的要求是要成为前十，她连忙问：“那玉佩是第几名才能得到。”
“第一。”
“第一？”孟如歌先是疑惑后是感叹：“我就知道我眼光好。”
关于孟如歌的跳脱饶是早已见识过的文菲儿也没有想到。
“也该是第一才配的上我家季大夫。”
“你还是先想想如何在众多的参赛者中拔得头筹吧。”
文菲儿未免有些担心自家小姐妹，不是她不相信她，她知道自家小姐妹很能打，但是这次的参赛者真的很多。
而且那可是君临学院。君临学院之所以备受追捧，是因为只要能顺利从学院毕业那必是有个一官半职的。
这也是那些商贾愿意出资的只为换取参赛名额的原因，家族里有官罩着对于自家的产业来说那是天大的助力。但同时也反映出了此次赛事的激烈程度。
孟如歌捏了捏文菲儿的脸，这才安慰她：“放心了，我是谁啊。我一定会拿到玉佩的，毕竟这可是我要送给季大夫的定情信物。”
文菲儿简直要被这个不知害羞为何物的女人给气死了，拍开她那只还捏着自己脸的那只手：“口气真大啊，都说了不要捏我的脸。还定情信物，你可真不害臊。”
“为何害臊？这窈窕淑女，君子好逑。那这谦谦君子，我为何不能逑？再说了，这世上给女子定下那么多规矩，也不全是对的。既不是对的，我为何要遵守？”
文菲儿想了想孟如歌的‘丰功伟绩’，逛青楼、学武功、做混混头子、心仪季大夫宣扬的满城皆知等，不论哪件事都超出了女子应遵循的规矩范畴。
她是惊叹的也是羡慕的，可她不能也不敢向孟如歌那般做自己。
文菲儿看着孟如歌，那张脸上写满了认真。她是真的认为前人给女人定下的规矩是不对的，是不应遵守的。
“嗯，世人皆说男儿当自强，我却觉得女子也当自立。但如歌你是幸运的，你能活成自己想要的模样。但这世上不幸的人太多了，大多数人是无奈的。”
孟如歌也是深有感触，点了点头：“你说得对，我家人都是顶好的人。”
然后想到文菲儿的父亲心里唾弃了一把。她家里就跟没有感情似的，就那种搁外面你不说别人压根看不出来是一家人的那种。
想到这，孟如歌怕影响到文菲儿的心情又忙夸赞：“当然我交的朋友也是顶好的。”
文菲儿低头轻笑，头上插着的步摇随着低头的动作轻轻晃了晃。
她粉面上一点朱唇，神色间欲语还羞。娇美处若粉色桃瓣，举止处有幽兰之姿。
怕她还想着文父，便问她：“你觉得我想要成为的模样是哪种模样？”
“应该是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每天都很快乐吧。”文菲儿思考了一下给出了这个答案。
孟如歌一副你猜错了的狡黠模样。
“不对不对，我想成为一个女将军。上阵杀敌保家卫国，还是能自己决断不用听他人意见的那种。”
“你想当将军？”
“对呀，我往后带着季大夫一起保家卫国，他做我军中的随行大夫。”
说着孟如歌突然想起来刚刚要做什么。
“菲儿，你快尝尝我做的糕点。”孟如歌脸上写满了期待。
文菲儿捻起一块糕点，有些怀疑：“当真是你做的。”
“开玩笑，这当然是本小姐亲手做的。”李叔吃了都说好。当然后面那句话孟如歌并没有说出来。
文菲儿将糕点送入嘴巴里，闭上了眼睛一脸视死如归的表情。
“咦？”文菲儿有些惊讶，并不是说糕点有多好吃，只是和之前孟如歌心血如潮做的鲜花饼相比之下显得还行罢了。
孟如歌的眼神死死盯住文菲儿，生怕她说不好吃，“味道怎么样？”
好像只要文菲儿说不好吃就要以脖抢刀了。
文菲儿早已没有了刚才的惊讶，十分淡定：“能吃。”
“就只是能吃？”
孟如歌的眼睛瞪得老大。
回答她的是一句：“嗯。”
文菲儿看她这副模样也知道她自己压根就没有尝过，“你不亲自尝尝吗？”
“我当然要尝。”孟如歌现在这模样才像被称为混世小魔王的人。
孟如歌也捏了一块起来，“这不挺好吃嘛。”
文菲儿笑了笑，能看见她左脸上有一个浅浅的酒窝。
“天也不早了，我要说的也说完了，我就先回去了。”
孟如歌有些不舍，“好吧，那下次我去找你玩。”
“好，你也想想如何拔的头筹吧。”说完便迈着步子走了。
独留孟如歌看着桌上剩下的两块糕点深思：欸，早知道就先不送给季大夫吃了。
而季大夫那边也很热闹。
周秉借机溜出去也没真的去找来福，在街上逛了两圈就摸回了济世堂。
进大堂也没看见人，在柜台上看见了和五芳斋纸包的糕点。料想是孟如歌送给季成蹊吃的，就和平常一样拿了过去。
吩咐完今日不要往济世堂送五芳斋的糕点。
但问题来了，孟如歌根本就不会做糕点。她自己捣鼓着倒也做出来一盘像模像样的。
“李叔，这些糕点做的如何？是不是很不错？”李叔是孟家的家厨，手艺一绝，孟如歌可喜欢吃他做的饭菜了。
李叔对于她的糕点还是有所期待的，毕竟看外观还是挺有食欲的：“小姐，您这卖相还是不错的。”
那可不，本小姐出手必定是顶好的。
“李叔，那你尝尝味道如何？”
李叔也没有多说什么，抓着糕点就往嘴里送。
糕点入口和平常糕点并无二致，李叔悬着的心稍微放了放。
见孟如歌一脸期待的样子，李叔也是给了她一个满意的回答。
“小姐做糕点还是很有天赋的，很好吃。”
听到回答孟如歌那张小脸上写满了高兴，当真是好懂的很。
好吃的话先给阿旋送点吧。
孟如歌先是去找了孟旋，对于这个小屁孩她还是挺关心的......好吧，当然是因为他离得近一点。
人未到，声先至。
“阿旋，阿旋。”
“我给你送吃的来了。”
没见着孟旋那里，放在他桌上就紧了紧怀中包好的糕点。
——
周秉今日没有收到外面送来的糕点有些纳闷。
“师父，孟姑娘今日没有让人来送糕点欸。”
季成蹊嫌他吵，有些不耐：“你想吃不会自己去买吗？”
周秉：？
周秉敢发誓他只是顺口一问并没有想吃糕点的意思。
但他只敢在心里吐槽一下，面上依旧挂着笑：“我的意思是说，孟姑娘总算是放弃了。”
季成蹊顿了顿，也没有接话只是将手中药材放在纸包里。
“是谁说我放弃了。”
孟如歌刚到门口就听见有人提到她，立马反驳。
周秉怎么也没想到孟如歌这会过来，就连脸上的笑容也不自然起来：“我突然想起来我还有事没有和来福说，我去和他说一下。”
他说完马上就遁走了。
见季成蹊转身要走孟如歌立时堵了上去：“季大夫，我可没有说要放弃。”
“那你还是趁早放弃吧。”季成蹊的眼睛直视孟如歌，眼里毫无波澜。
孟如歌可不听他的，抓着他的衣袍：“那不行，你就是我的。”
季成蹊晃晃衣袍想把那只手给晃下去，却也没甩下去。
“松开。”季成蹊的声音如清冽的泉声，听着淡淡的。
孟如歌摇摇头表示：“我不松，我给你带了糕点。”
她举起拿着糕点的另一只手，脸上溢满了笑容。
“我亲手做的哦。”声音里满是自豪。
季成蹊拂开拉着他的那只手，脸上不带表情的看着孟如歌：“男女授受不亲。”
“那你把我当男的看就好了。”孟如歌回答的飞快，仿佛没有过脑子。
季成蹊都不知道该怎么接这句话，有些错愕：“当男的看？”
？？这怎么看也不像男的啊。
孟如歌仿佛对着件事接受良好，甚至有点憧憬：“嗯嗯。”
季成蹊接受无能，食指手背轻敲额头似是很难为情的样子。
正好孟如歌手举累了，把糕点往柜台一放假装头疼往季成蹊身上靠：“诶呀，我头突然好疼。季大夫你快给我看看。”
季成蹊看着她那假装头疼的模样也很头疼，推开她说：“我看你就是想太多了。”
孟如歌被推开也不着急，她记得有本书上写着追求心悦之人要把握好之间的距离，过度接触只会适得其反。因此，不慌不忙的告别了季成蹊。
“那我走了，季大夫。我明天还会来找你的。”
季成蹊看着孟如歌的背影目送她离去。
孟如歌回到家中没多久就迎来了一位客人。
“如歌，如歌。”
出声的是文家的嫡小姐文菲儿，也是孟如歌的闺中密友。
孟如歌看到她来非常开心，拉着她就回到了房间，连找孟旋问味道都放在了一边。
“菲儿，你来怎么也没让人提前知会一声？”
文菲儿拍拍孟如歌的手：“我当然是一听到消息就来找你了嘛，哪等的了嘛。”
文父乃是这边城的巡抚大人，需要维护边城的治安、管理边城行政。
所有文菲儿常能比别人早一步知晓一些消息。
孟如歌一听到有新的消息也不计较这些细节问题，连忙追问：
“又有什么好消息？”
“这可被你说对了，是个好消息。”文菲儿半点也没卖关子：“我听我父亲说，过几天会举办一个武比大赛。”
孟如歌听到是这个消息时，心情立马从刚刚的激动逐渐归于平淡......不是，就这！就这？
似是看出了孟如歌心里想什么，文菲儿接着道：
“你之前不是想把轩玉阁那件白色的玉佩买下来送给你家季大夫，然后人家却说是非卖品吗？”
“对呀，人老板不卖我还能硬抢啊吧。我爹不得打我几军棍呐，你说这玉与武比大赛有何关系？”
孟如歌不是个蠢的，不至于听不出来武比大赛和那玉佩有关系。
文菲儿也没吊着她，努了努嘴：“这次的武比大赛是由我父亲、那个商贾大家许家以及一些轩玉阁还有很多商贾一起筹办的，听说还邀请了合阳本地的一些世家呢。”
“目的是为了君临学院开设的武学院留下，大多小商贾只能在一些小学院里学习。想要进入君临学院基本无望，而这次听闻武比大赛的前三十名有机会进入君临学院便纷纷想换取一个参赛的机会。”
孟如歌还是不解。她又不想去君临学院，她只想要那玉佩，难不成去了学院还会发玉佩不成。
“而轩玉阁作为此次大赛的发起者，也拿出了十件顶好的玉器送予本赛前十的参赛者。其中就有你想要的那枚玉佩。”
听着文菲儿的解释，孟如歌这才明白文菲儿这般迫不及待来寻她的原因。
不过孟如歌也没有忘了得到玉器的要求是要成为前十，她连忙问：“那玉佩是第几名才能得到。”
“第一。”
“第一？”孟如歌先是疑惑后是感叹：“我就知道我眼光好。”
关于孟如歌的跳脱饶是早已见识过的文菲儿也没有想到。
“也该是第一才配的上我家季大夫。”
“你还是先想想如何在众多的参赛者中拔得头筹吧。”
文菲儿未免有些担心自家小姐妹，不是她不相信她，她知道自家小姐妹很能打，但是这次的参赛者真的很多。
而且那可是君临学院。君临学院之所以备受追捧，是因为只要能顺利从学院毕业那必是有个一官半职的。
这也是那些商贾愿意出资的只为换取参赛名额的原因，家族里有官罩着对于自家的产业来说那是天大的助力。但同时也反映出了此次赛事的激烈程度。
孟如歌捏了捏文菲儿的脸，这才安慰她：“放心了，我是谁啊。我一定会拿到玉佩的，毕竟这可是我要送给季大夫的定情信物。”
文菲儿简直要被这个不知害羞为何物的女人给气死了，拍开她那只还捏着自己脸的那只手：“口气真大啊，都说了不要捏我的脸。还定情信物，你可真不害臊。”
“为何害臊？这窈窕淑女，君子好逑。那这谦谦君子，我为何不能逑？再说了，这世上给女子定下那么多规矩，也不全是对的。既不是对的，我为何要遵守？”
文菲儿想了想孟如歌的‘丰功伟绩’，逛青楼、学武功、做混混头子、心仪季大夫宣扬的满城皆知等，不论哪件事都超出了女子应遵循的规矩范畴。
她是惊叹的也是羡慕的，可她不能也不敢向孟如歌那般做自己。
文菲儿看着孟如歌，那张脸上写满了认真。她是真的认为前人给女人定下的规矩是不对的，是不应遵守的。
“嗯，世人皆说男儿当自强，我却觉得女子也当自立。但如歌你是幸运的，你能活成自己想要的模样。但这世上不幸的人太多了，大多数人是无奈的。”
孟如歌也是深有感触，点了点头：“你说得对，我家人都是顶好的人。”
然后想到文菲儿的父亲心里唾弃了一把。她家里就跟没有感情似的，就那种搁外面你不说别人压根看不出来是一家人的那种。
想到这，孟如歌怕影响到文菲儿的心情又忙夸赞：“当然我交的朋友也是顶好的。”
文菲儿低头轻笑，头上插着的步摇随着低头的动作轻轻晃了晃。
她粉面上一点朱唇，神色间欲语还羞。娇美处若粉色桃瓣，举止处有幽兰之姿。
怕她还想着文父，便问她：“你觉得我想要成为的模样是哪种模样？”
“应该是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每天都很快乐吧。”文菲儿思考了一下给出了这个答案。
孟如歌一副你猜错了的狡黠模样。
“不对不对，我想成为一个女将军。上阵杀敌保家卫国，还是能自己决断不用听他人意见的那种。”
“你想当将军？”
“对呀，我往后带着季大夫一起保家卫国，他做我军中的随行大夫。”
说着孟如歌突然想起来刚刚要做什么。
“菲儿，你快尝尝我做的糕点。”孟如歌脸上写满了期待。
文菲儿捻起一块糕点，有些怀疑：“当真是你做的。”
“开玩笑，这当然是本小姐亲手做的。”李叔吃了都说好。当然后面那句话孟如歌并没有说出来。
文菲儿将糕点送入嘴巴里，闭上了眼睛一脸视死如归的表情。
“咦？”文菲儿有些惊讶，并不是说糕点有多好吃，只是和之前孟如歌心血如潮做的鲜花饼相比之下显得还行罢了。
孟如歌的眼神死死盯住文菲儿，生怕她说不好吃，“味道怎么样？”
好像只要文菲儿说不好吃就要以脖抢刀了。
文菲儿早已没有了刚才的惊讶，十分淡定：“能吃。”
“就只是能吃？”
孟如歌的眼睛瞪得老大。
回答她的是一句：“嗯。”
文菲儿看她这副模样也知道她自己压根就没有尝过，“你不亲自尝尝吗？”
“我当然要尝。”孟如歌现在这模样才像被称为混世小魔王的人。
孟如歌也捏了一块起来，“这不挺好吃嘛。”
文菲儿笑了笑，能看见她左脸上有一个浅浅的酒窝。
“天也不早了，我要说的也说完了，我就先回去了。”
孟如歌有些不舍，“好吧，那下次我去找你玩。”
“好，你也想想如何拔的头筹吧。”说完便迈着步子走了。
独留孟如歌看着桌上剩下的两块糕点深思：欸，早知道就先不送给季大夫吃了。
而季大夫那边也很热闹。
周秉借机溜出去也没真的去找来福，在街上逛了两圈就摸回了济世堂。
进大堂也没看见人，在柜台上看见了和五芳斋纸包的糕点。料想是孟如歌送给季成蹊吃的，就和平常一样拿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