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4
时间过得很快，第二天就是韦恩晚会。
“Max，我也来帮忙做小蛋糕吧。小时候我爸买过模拟烘焙厨具给我玩过”Caroline跃跃欲试。“我可不想在周五夜晚观看《地狱厨房》现场版”Max又想起上次Caroline在油锅起火后，试图泼水的行为。
“有你在旁边指导，肯定没问题”Max一个人也确实做不完，只能让Caroline一起帮忙。
接下来的几个小时堪称战场。
准备蛋糕培。
“Max,这个搅拌机怎么用，直接打开吗？”说罢,Caroline直接按下开关。
“No!你得把这个盖子盖上”然而不等Max说完，搅拌缸里面的奶油喷射出来，两人脸上都是粘稠的液体。
“通常都是在Bed被喷的满身White液体，这次解锁新地点了，Caroline你真是烘焙小能手”Max感到心累。
“Sorry，Max”Caroline也只能尴尬一笑。
烤蛋糕。
Max站在烤箱一米远的地方，点燃火柴后试图扔进去。
“Max，你闻到奇怪的味道了吗？”
“那是瓦斯”
“......”
“Max,你为什么要站这么远。烤箱又不是炸弹”
“防止被火烧掉眉毛。我小的时候，试图加热冷面包，接过被烤掉眉毛。最后我只能拿记号笔画眉毛。第二天上学只有几个伊朗女生愿意和我说话”
“fine......”
一阵忙活后，两人累的躺在沙发上一觉睡到天亮。
“咚咚咚”“咚咚咚”
Max是被一阵敲门声闹醒的，用手摸到枕头下的匕首，她向门口走去。
“有人在吗，我是哥谭酒店的Andy,今天来取小蛋糕”
Jason，化名Andy，今天也是装礼貌的一天。
一阵窸窣的声音过后，门打开了，Max出现在Jason前面。
“没有打扰你们休息吧，因为酒店这边人手不够，所以派我过来取蛋糕”门口的Jason站的笔直，挺括的西装下隐藏着充满爆发力的肌肉。
“进来吧，我们已经打包好了”Max看见Caroline已经醒了，拉开门让Jason进来。
Jason进门后下意识的打量这间屋子，比起之前用作自己安全屋的时候要温馨很多。墙上贴满了很多装饰画，窗台养着几盆花，叶片上的水珠在阳光下闪着光。
“蛋糕的数量比较多，要不我们一起帮忙送过去吧”Caroline对阔气的卖家充满好感。
“那就麻烦你们送到门口，酒店的送货车就停在这里”Jason回答道。
三个人陆续搬了半个小时，终于把上千份小蛋糕完整送上车。就在她们转身离开时，Jason突然从副驾驶下来，手上拿着两张邀请函。
“明晚的晚宴，你们也一起来吧，一起庆祝圣诞夜”Jason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下车，他脑袋还没转过来的时候，手已经伸过去了。
“oh!oh!谢谢Andy先生。您真慷慨”Caroline激动地接下邀请函，自从父亲入狱后，她已经很久没有这样的社交活动了。
Jason朝着两人点头示意，转身离开。
“哇偶，上流阶层的晚宴”Max“可我们没有礼服”
“我早就考虑到今天的情况了，Max，还记得上次我们偷偷溜我家拿东西的事情吗。在躲避保安追捕的时候，我又拿了几件礼服塞进包里”Caroline永远善于事前打算。
“你好，我的神仙教母”Max感到佩服。
周六夜晚，哥谭酒店。
Max穿着一件深V红色亮片礼服，勾勒出曼妙的身材，牛奶般白皙的皮肤在灯光下发光。Caroline换上一件香槟色U形露背鱼尾裙，细长的双腿若隐若现，金色的长发盘成花苞状，上面点缀着几颗珍珠，像是花瓣上清晨留下的露珠。
“Max，这个鱼子酱好好吃！寿司也是！”Caroline非常想念曼哈顿那家日料店，在还没破产的时候，父亲总是周末带她去吃生鱼片，充满着美好的回忆。
“Caroline，你斜对面有人在看你”Max悄悄碰了下Caroline的肩膀。
“不会是认识我的人吧，我都来到哥谭了”Caroline现在只想躲进地板，如果让以前的“朋友”看见她现在这个狼狈的样子，肯定会传遍曼哈顿。
“No,他过来了”Caroline连忙拉着Max挡在前面。
Dick因为事情在哥谭耽搁，就被拉过来陪Bruce参加宴会，天知道他现在多么想跑。在他无聊地打量参会人群时，甜点区的两人进入了他的视线，特别是那个红裙的女人，她的模样和Bruce很像，鉴于以往的一些经验教训，他打算过去一探究竟。
“Hi，我是Richard Grayson，很高兴认识你们，也可以直接叫我Dick”Dick带着他的招牌笑容走了过来。
“要完”*2 这是同一时刻Caroline和Max的共同感受，这可是夜翼，他的出现就标志着后面的蝙蝠已经开始注意了。
或许是看见了Max脸上的抗拒，Dick连忙补充“哥谭很少看见你们这样明媚的女性，你知道，典型的哥谭人的样子”说罢，dick耸了耸肩，笑了起来。
或许经过Dick解释让她们冷静了下来，Caroline的商人雷达动了起来，她也不管眼前这个人是一棍子能将人打残的夜翼了，她只看见了商机。
“Hi，我是Caroline，她是Max,这是我们的名片”
Dick接过名片，念了出来“Max Homemake Cupcake”
“哇偶，看不出来你们这么年轻，已经有自己的蛋糕店了，以后有机会一定过来购买小蛋糕。”Dick默默地搜集着信息。
“事实上，今天晚宴的小蛋糕也是我们提供的，就连酒店的负责任Andy都赞不绝口”Caroline发挥着她的外交能力。
顺着Caroline手指的方向，Dick看见很熟悉的小蛋糕。
“这和小翅膀那儿抢的蛋糕一样”Ddick心想，而且“Andy好像也是小翅膀的一个马甲”Dick一想到两百磅的大汉拿着小蛋糕夸美味就感到眼睛有点儿辣。
赶紧把脑海里的某些画面扔出去，他看见Bruce也走进会场了，向Max和Caroline告别后，他转身离开。
“这就是胡安和吉姆啊，叹为观止”Max自从确认Dick的身份后一直在脑海里比对漫画和真人的区别。
“我不得不说，真人完胜”两人同时道。
“Max，我还以为你在纠结你尚未谋面的哥哥，没想到你在思考人家的臀部”Caroline看着Max一直没说话，还有点儿担心，现在看来是多余的了。
“今天的真的太棒了，美好的不像哥谭”Caroline看着眼前流动的华服，精致的丽人，舞池里旋转的裙摆，头顶硕大的吊灯，希望这一刻能够多停留一会儿。
不过，生活就是一席爬满跳蚤的华丽长袍，你越不想打破的美好，越容易破碎。
现场的灯光突然熄灭，人群躁动起来，酒店的服务员连忙去开启备用电源。
灯光再次亮起来，现场却一片寂静，有人用手死死捂住自己的嘴，试图压住恐惧的尖叫。
“这么美好地夜晚，怎么能少了小丑的陪伴！”Joker一边用撬棍打碎面前的酒瓶，一边用诡异的声音唱起了那首经典的圣诞夜歌《All I Want for Christmas Is You》【1】
“I just wanna see my baby”
“Standing right outside my door”
“Oh I just want you for my own”
Joker将破碎的酒瓶指向一个抱着圣诞老人，不停颤抖的小女孩。
“No，我的孩子”小女孩的母亲试图上前遮住孩子，被小丑帮的人用gun指着头。
“小丑叔叔最喜欢唱歌了，和我一起唱歌给蝙蝠听吧”
小丑拉着小女孩的手，把她带到自己面前。
“Oh baby all I want for Christmas is you”
“这个you指的可不是你，是我最亲爱的小蝙蝠”Joker掏出一把gun抵在孩子额头“圣诞好戏即将开场，小蝙蝠你在哪儿呢~”
注释：
【1】《All I Want for Christmas Is You》是玛丽亚·凯莉演唱的歌曲，很经典的圣诞歌曲，地位类似中国的《恭喜发财》
“Max，我也来帮忙做小蛋糕吧。小时候我爸买过模拟烘焙厨具给我玩过”Caroline跃跃欲试。“我可不想在周五夜晚观看《地狱厨房》现场版”Max又想起上次Caroline在油锅起火后，试图泼水的行为。
“有你在旁边指导，肯定没问题”Max一个人也确实做不完，只能让Caroline一起帮忙。
接下来的几个小时堪称战场。
准备蛋糕培。
“Max,这个搅拌机怎么用，直接打开吗？”说罢,Caroline直接按下开关。
“No!你得把这个盖子盖上”然而不等Max说完，搅拌缸里面的奶油喷射出来，两人脸上都是粘稠的液体。
“通常都是在Bed被喷的满身White液体，这次解锁新地点了，Caroline你真是烘焙小能手”Max感到心累。
“Sorry，Max”Caroline也只能尴尬一笑。
烤蛋糕。
Max站在烤箱一米远的地方，点燃火柴后试图扔进去。
“Max，你闻到奇怪的味道了吗？”
“那是瓦斯”
“......”
“Max,你为什么要站这么远。烤箱又不是炸弹”
“防止被火烧掉眉毛。我小的时候，试图加热冷面包，接过被烤掉眉毛。最后我只能拿记号笔画眉毛。第二天上学只有几个伊朗女生愿意和我说话”
“fine......”
一阵忙活后，两人累的躺在沙发上一觉睡到天亮。
“咚咚咚”“咚咚咚”
Max是被一阵敲门声闹醒的，用手摸到枕头下的匕首，她向门口走去。
“有人在吗，我是哥谭酒店的Andy,今天来取小蛋糕”
Jason，化名Andy，今天也是装礼貌的一天。
一阵窸窣的声音过后，门打开了，Max出现在Jason前面。
“没有打扰你们休息吧，因为酒店这边人手不够，所以派我过来取蛋糕”门口的Jason站的笔直，挺括的西装下隐藏着充满爆发力的肌肉。
“进来吧，我们已经打包好了”Max看见Caroline已经醒了，拉开门让Jason进来。
Jason进门后下意识的打量这间屋子，比起之前用作自己安全屋的时候要温馨很多。墙上贴满了很多装饰画，窗台养着几盆花，叶片上的水珠在阳光下闪着光。
“蛋糕的数量比较多，要不我们一起帮忙送过去吧”Caroline对阔气的卖家充满好感。
“那就麻烦你们送到门口，酒店的送货车就停在这里”Jason回答道。
三个人陆续搬了半个小时，终于把上千份小蛋糕完整送上车。就在她们转身离开时，Jason突然从副驾驶下来，手上拿着两张邀请函。
“明晚的晚宴，你们也一起来吧，一起庆祝圣诞夜”Jason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下车，他脑袋还没转过来的时候，手已经伸过去了。
“oh!oh!谢谢Andy先生。您真慷慨”Caroline激动地接下邀请函，自从父亲入狱后，她已经很久没有这样的社交活动了。
Jason朝着两人点头示意，转身离开。
“哇偶，上流阶层的晚宴”Max“可我们没有礼服”
“我早就考虑到今天的情况了，Max，还记得上次我们偷偷溜我家拿东西的事情吗。在躲避保安追捕的时候，我又拿了几件礼服塞进包里”Caroline永远善于事前打算。
“你好，我的神仙教母”Max感到佩服。
周六夜晚，哥谭酒店。
Max穿着一件深V红色亮片礼服，勾勒出曼妙的身材，牛奶般白皙的皮肤在灯光下发光。Caroline换上一件香槟色U形露背鱼尾裙，细长的双腿若隐若现，金色的长发盘成花苞状，上面点缀着几颗珍珠，像是花瓣上清晨留下的露珠。
“Max，这个鱼子酱好好吃！寿司也是！”Caroline非常想念曼哈顿那家日料店，在还没破产的时候，父亲总是周末带她去吃生鱼片，充满着美好的回忆。
“Caroline，你斜对面有人在看你”Max悄悄碰了下Caroline的肩膀。
“不会是认识我的人吧，我都来到哥谭了”Caroline现在只想躲进地板，如果让以前的“朋友”看见她现在这个狼狈的样子，肯定会传遍曼哈顿。
“No,他过来了”Caroline连忙拉着Max挡在前面。
Dick因为事情在哥谭耽搁，就被拉过来陪Bruce参加宴会，天知道他现在多么想跑。在他无聊地打量参会人群时，甜点区的两人进入了他的视线，特别是那个红裙的女人，她的模样和Bruce很像，鉴于以往的一些经验教训，他打算过去一探究竟。
“Hi，我是Richard Grayson，很高兴认识你们，也可以直接叫我Dick”Dick带着他的招牌笑容走了过来。
“要完”*2 这是同一时刻Caroline和Max的共同感受，这可是夜翼，他的出现就标志着后面的蝙蝠已经开始注意了。
或许是看见了Max脸上的抗拒，Dick连忙补充“哥谭很少看见你们这样明媚的女性，你知道，典型的哥谭人的样子”说罢，dick耸了耸肩，笑了起来。
或许经过Dick解释让她们冷静了下来，Caroline的商人雷达动了起来，她也不管眼前这个人是一棍子能将人打残的夜翼了，她只看见了商机。
“Hi，我是Caroline，她是Max,这是我们的名片”
Dick接过名片，念了出来“Max Homemake Cupcake”
“哇偶，看不出来你们这么年轻，已经有自己的蛋糕店了，以后有机会一定过来购买小蛋糕。”Dick默默地搜集着信息。
“事实上，今天晚宴的小蛋糕也是我们提供的，就连酒店的负责任Andy都赞不绝口”Caroline发挥着她的外交能力。
顺着Caroline手指的方向，Dick看见很熟悉的小蛋糕。
“这和小翅膀那儿抢的蛋糕一样”Ddick心想，而且“Andy好像也是小翅膀的一个马甲”Dick一想到两百磅的大汉拿着小蛋糕夸美味就感到眼睛有点儿辣。
赶紧把脑海里的某些画面扔出去，他看见Bruce也走进会场了，向Max和Caroline告别后，他转身离开。
“这就是胡安和吉姆啊，叹为观止”Max自从确认Dick的身份后一直在脑海里比对漫画和真人的区别。
“我不得不说，真人完胜”两人同时道。
“Max，我还以为你在纠结你尚未谋面的哥哥，没想到你在思考人家的臀部”Caroline看着Max一直没说话，还有点儿担心，现在看来是多余的了。
“今天的真的太棒了，美好的不像哥谭”Caroline看着眼前流动的华服，精致的丽人，舞池里旋转的裙摆，头顶硕大的吊灯，希望这一刻能够多停留一会儿。
不过，生活就是一席爬满跳蚤的华丽长袍，你越不想打破的美好，越容易破碎。
现场的灯光突然熄灭，人群躁动起来，酒店的服务员连忙去开启备用电源。
灯光再次亮起来，现场却一片寂静，有人用手死死捂住自己的嘴，试图压住恐惧的尖叫。
“这么美好地夜晚，怎么能少了小丑的陪伴！”Joker一边用撬棍打碎面前的酒瓶，一边用诡异的声音唱起了那首经典的圣诞夜歌《All I Want for Christmas Is You》【1】
“I just wanna see my baby”
“Standing right outside my door”
“Oh I just want you for my own”
Joker将破碎的酒瓶指向一个抱着圣诞老人，不停颤抖的小女孩。
“No，我的孩子”小女孩的母亲试图上前遮住孩子，被小丑帮的人用gun指着头。
“小丑叔叔最喜欢唱歌了，和我一起唱歌给蝙蝠听吧”
小丑拉着小女孩的手，把她带到自己面前。
“Oh baby all I want for Christmas is you”
“这个you指的可不是你，是我最亲爱的小蝙蝠”Joker掏出一把gun抵在孩子额头“圣诞好戏即将开场，小蝙蝠你在哪儿呢~”
注释：
【1】《All I Want for Christmas Is You》是玛丽亚·凯莉演唱的歌曲，很经典的圣诞歌曲，地位类似中国的《恭喜发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