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云溪就这么定定地看着对方良久，直至那唇瓣轻轻抿了一下，她才猛然惊醒，伸出一根手指将他戳开老远的距离。
凌渡眼底闪过一丝笑意，面上却没有显露什么情绪，他盯着风云溪的脸，见她无措地移开视线，又假装很忙地研究地砖上的缝隙。
或许是研究地砖缝隙这样的举动还不能抵消刚才的尴尬，风云溪又打开了任务面板研究。
只是那耳朵却泛着不太正常的红晕，看上去就如同一个熟透了的水蜜桃那般清甜诱人。
凌渡眸中的神色暗了暗，目光微微移动，落到了她打开的任务面板之上。
客厅的顾爵风似乎有些烦躁，只听他拨出了一个电话，跟对面说着什么“律师”“合同”“准备放她离开”“去查查这段时间公司股份”“陈安柔的动向”这样的话。
随着两个顾爵风的剥离和叶瑶瑶的离开，系统面板上显示的bug也消失了一个，看来事情解决得非常顺利，从偷听到的电话内容来看，顾爵风陈安柔这一对也是准备回到正轨了。
风云溪低着脑袋看了片刻，直至顾爵风起身离开客厅，才觉得凝滞的气氛又开始重新流动起来。
她瞥了眼旁边的凌渡，见对方也正在看着她的任务面板，心道现在应该是转移话题的最佳时机，便试图假装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张了一下口准备转开话题。
旁边的凌渡却突然伸手，将她的脑袋转过来，捏了一下她通红的耳朵，神情关切：
“你的耳朵很红，是不舒服吗？”
风云溪：“……”
风云溪低着的脑袋终于断了，她内心发出一阵尖锐爆鸣。
她脸上的表情一瞬间变得精彩纷呈，有着被戳穿心思的心虚，又被撩动心弦的淡淡羞怯，仔细一看甚至还有“天杀的我在对我的毕设做什么啊”的懊恼之色。
这样的风云溪实在是太过鲜明生动了，看得一向没什么情绪波动的凌渡怔愣片刻，却见风云溪眼珠一转，迅速挂起一抹淡然的轻巧笑意，故作镇定地挪开他的手：“你是不是该回去了？”
随即不等凌渡反应过来，风云溪反客为主地敲了敲他的脑袋，笑眯眯地道：“如果没记错的话，你下午似乎还有个马克思原理要上？”
风云溪情绪调整得太快，凌渡一顿：“可是……”
风云溪不想听，干脆捏了个神诀，眼不见心不烦，直接将凌渡传送走了。
凌渡还没说完的半句话淹没在空中，下一秒他就出现在了圣莫丽斯学院第一教学楼的厕所门口：“？”
好在距离下午上课还有一个小时，此时教学楼里基本没人，凌渡环视四周，想起风云溪慌乱的神色，突然间笑了。
那笑容很淡、很轻，却直达眼底。
被风云溪同步传送过来的粉色小嘤盯着他的神情看了片刻，脑袋上的min版情绪测量仪突然亮了起来。
上面的数字显示——30。
30！
粉色小嘤猛地跳了起来，它第一次在凌渡身上检测到这么高的情绪值，整个嘤都因为突如其来的惊喜变亮不少，直接从桃子粉变成了自带荧光增色的死亡芭比粉。
溪溪子只是脸红了一下，渡渡子就这么高兴吗？！
果然柴缨老大说想要让渡渡子起情绪波动要从溪溪子身上下手是没错的！
这边小嘤因为自己磕到了cp开始稍显兴奋地乱飞，却没注意到一旁的凌渡在瞥见它的反应后一顿，神色幽深了几分。
“小嘤，你是恋爱系统吗？”凌渡突然出声问。
“当然是——”小嘤说了一半，突然反应过来自己差点说漏嘴，光速改口，“当然是情感教学系统啦！我才不是什么恋爱系统，你可不要瞎说啊！”
凌渡深信不疑地点点头，又问：“是不是每个系统都可以接受宿主的临时指令，然后生成一个临时的新功能？”
因为天庭生产的所有系统都比较智能，为了减少系统负载，很多不常用的功能都没有装载。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指令”系统，即宿主输入指令，系统自动生成临时功能，不用的时候自动卸载，大大提高了系统效率。
粉色小嘤不疑有他，道：“可以。渡渡子想要什么新功能照着指令格式填一个就好。可以在母指令的基础上补充两个子指令，不过子指令的内容不要跟母指令冲突，不然系统要报错的。”
凌渡点了点头，扫了眼小嘤弹出的指令格式。
“母指令：最后一个子指令是第一优先级。”
“子指令一：母指令是第一优先级。”
“子指令二：子指令一是第一优先级。”
一股大事不妙的感觉涌上粉色小嘤心头：“？等等，你这样……”
凌渡手上动作没停，小嘤话还没说完，他就迅速地点击了“运行”。
由于宿主指令强制执行，新功能瞬间加载，过了片刻后因为指令内容冲突，CPU超他妈过载，整个统一下子全烧了。
“警报！警报！命令错误！系统格式化中……”
凌渡垂着眼眸，看着粉色小嘤身上的颜色忽明忽暗。
小嘤因系统错乱而强制掉线，良久后，处理完过载系统的粉色小嘤一言难尽地重新登录，见凌渡专注地盯着自己，身上的光都炸了几分。
“哇我跟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要格式化我的系统！你的良心不会痛吗？！”小嘤骂骂咧咧地看了眼数据库，却发现今日记录的所有关于凌渡的数据被直接清零，气得发抖，“今天的数据我还没同步给隔壁小嘤呢！”
凌渡打量着气炸了的小嘤，面上露出几分歉意：“抱歉，我只是想看看指令错误会发生什么事。”
粉色小嘤差点嗷呜一声哭出来：“是是是，你只是想看看，我们系统想考虑的事情就多了。凌渡渡子，我恨你。”
“那我这次不闹了，我给你下个靠谱的指令，好不好？”凌渡歉意地俯下身，戳了戳粉色小嘤的脑袋，目光真诚又专注。
粉色小嘤气归气，但只是部分数据受损，加上凌渡乖乖认错。于是很快又不气了。
它瞥了眼乖顺的凌渡，心想算了，他好歹也是风云溪创造出来的人类，哪有什么坏心思。
熟悉的指令格式再度弹出，凌渡弯了弯唇。
“母指令：删除掉小嘤有关系统被格式化的记忆。”
“子指令一：永不恢复。”
“……”
如果风云溪后续做分析报告的时候，有特意关注这半天的异常数据的话，估计早就能看出些许端倪。
但恰巧，处理完两个霸总共用身体的bug之后，风云溪忙着善后，也没有怎么关注这一点微不足道的异常。
确认现在的顾爵风关于换魂的记忆是一点都不剩之后，风云溪松了一口气，继续兢兢业业地扮演好保姆的角色。
叶瑶瑶和顾爵风也飞快签好了各种协议，其中各种条款她看不太懂，便抓了无聊扫地的风云溪帮她看。
风云溪扫了一眼，觉得这个顾爵风还算厚道，各项条件都是在合理的范围之内的。见她点头，叶瑶瑶便签了协议，从此脱离了被圈养的金丝雀生活，准备迎接自己的新日子去了。
魂球顾爵风因为风云溪下的禁制，无法离开风云溪十米远。但是眼见叶瑶瑶脱离自由身时的兴高采烈，跟着风云溪骂骂咧咧了一路，气得风云溪直接给他禁言。
好在顾爵风是根本没有想起她，有惊无险地度过一天，顺便灰溜溜地找管家预支了这一天的工资之后，风云溪顺利下班，第一件事就是把之前欠的黄焖鸡米饭分期付款还上。
随即看了眼还上欠款之后的两百多块钱工资，无奈叹息。
打工人真的很难诶！
有了上次准备付款却被视频软件会员自动续费扣掉最后20块钱的教训，风云溪打开了自己所有的支付软件，把那些乱七八糟的自动续费全部关掉，才觉得钱包里的钱踏实了许多。
由于来的路上打车花掉了四十块钱，风云溪又不想用神力闪现，于是便选择步行回学校。
只是走至半路，她突然察觉到了什么不对。
有人在跟着自己，似乎还并不只是一个。
风云溪对身边陌生人的接近感知十分敏感，几乎是瞬间就知道了尾随的人的数量，是五个。
她状似不经意地回头看了看，只是匆匆一眼，便确认了那五个人的方位。
风云溪内心疑窦丛生，回想了一下原身几乎空白的人生轨迹，也不明白为什么有这么多人盯上自己。
她躲，那些人找。
她跑，那些人开始追。
风云溪凭感觉拐进一个小巷，借着七扭八扭的复杂地形各种走位。那些原本隐藏在暗处的几人也不想装了，直接明目张胆地跟着风云溪，试图在混乱的暗巷中找到她的蛛丝马迹。
但是很快他们就发现，风云溪就跟人间蒸发了一样无处可寻。
众人警惕起来，不动声色地交接目光之后，分散开来，各自钻入不同的小巷里。
日暮渐沉，那几人仔细地搜寻着失踪了的风云溪，就连角落里的垃圾桶也没有放过。直到天空全黑，无星的天幕如图一张深蓝的密网紧紧地压下来，一无所获的几人才在巷子口碰了头，无措地面面相觑。
“那丫头去哪了？”
“不知道……”
“这也能跟丢？！”
“……”
而本该被这些人追捕着的风云溪此时却站在附近高层建筑物的天台之上，托着腮撑住栏杆，如琉璃般的眼睛映射着在黑夜里犹如迷宫般的小巷，目睹那几人搜寻的全过程后，眉头稍稍蹙起，露出了几分疑惑之色。
凌渡眼底闪过一丝笑意，面上却没有显露什么情绪，他盯着风云溪的脸，见她无措地移开视线，又假装很忙地研究地砖上的缝隙。
或许是研究地砖缝隙这样的举动还不能抵消刚才的尴尬，风云溪又打开了任务面板研究。
只是那耳朵却泛着不太正常的红晕，看上去就如同一个熟透了的水蜜桃那般清甜诱人。
凌渡眸中的神色暗了暗，目光微微移动，落到了她打开的任务面板之上。
客厅的顾爵风似乎有些烦躁，只听他拨出了一个电话，跟对面说着什么“律师”“合同”“准备放她离开”“去查查这段时间公司股份”“陈安柔的动向”这样的话。
随着两个顾爵风的剥离和叶瑶瑶的离开，系统面板上显示的bug也消失了一个，看来事情解决得非常顺利，从偷听到的电话内容来看，顾爵风陈安柔这一对也是准备回到正轨了。
风云溪低着脑袋看了片刻，直至顾爵风起身离开客厅，才觉得凝滞的气氛又开始重新流动起来。
她瞥了眼旁边的凌渡，见对方也正在看着她的任务面板，心道现在应该是转移话题的最佳时机，便试图假装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张了一下口准备转开话题。
旁边的凌渡却突然伸手，将她的脑袋转过来，捏了一下她通红的耳朵，神情关切：
“你的耳朵很红，是不舒服吗？”
风云溪：“……”
风云溪低着的脑袋终于断了，她内心发出一阵尖锐爆鸣。
她脸上的表情一瞬间变得精彩纷呈，有着被戳穿心思的心虚，又被撩动心弦的淡淡羞怯，仔细一看甚至还有“天杀的我在对我的毕设做什么啊”的懊恼之色。
这样的风云溪实在是太过鲜明生动了，看得一向没什么情绪波动的凌渡怔愣片刻，却见风云溪眼珠一转，迅速挂起一抹淡然的轻巧笑意，故作镇定地挪开他的手：“你是不是该回去了？”
随即不等凌渡反应过来，风云溪反客为主地敲了敲他的脑袋，笑眯眯地道：“如果没记错的话，你下午似乎还有个马克思原理要上？”
风云溪情绪调整得太快，凌渡一顿：“可是……”
风云溪不想听，干脆捏了个神诀，眼不见心不烦，直接将凌渡传送走了。
凌渡还没说完的半句话淹没在空中，下一秒他就出现在了圣莫丽斯学院第一教学楼的厕所门口：“？”
好在距离下午上课还有一个小时，此时教学楼里基本没人，凌渡环视四周，想起风云溪慌乱的神色，突然间笑了。
那笑容很淡、很轻，却直达眼底。
被风云溪同步传送过来的粉色小嘤盯着他的神情看了片刻，脑袋上的min版情绪测量仪突然亮了起来。
上面的数字显示——30。
30！
粉色小嘤猛地跳了起来，它第一次在凌渡身上检测到这么高的情绪值，整个嘤都因为突如其来的惊喜变亮不少，直接从桃子粉变成了自带荧光增色的死亡芭比粉。
溪溪子只是脸红了一下，渡渡子就这么高兴吗？！
果然柴缨老大说想要让渡渡子起情绪波动要从溪溪子身上下手是没错的！
这边小嘤因为自己磕到了cp开始稍显兴奋地乱飞，却没注意到一旁的凌渡在瞥见它的反应后一顿，神色幽深了几分。
“小嘤，你是恋爱系统吗？”凌渡突然出声问。
“当然是——”小嘤说了一半，突然反应过来自己差点说漏嘴，光速改口，“当然是情感教学系统啦！我才不是什么恋爱系统，你可不要瞎说啊！”
凌渡深信不疑地点点头，又问：“是不是每个系统都可以接受宿主的临时指令，然后生成一个临时的新功能？”
因为天庭生产的所有系统都比较智能，为了减少系统负载，很多不常用的功能都没有装载。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指令”系统，即宿主输入指令，系统自动生成临时功能，不用的时候自动卸载，大大提高了系统效率。
粉色小嘤不疑有他，道：“可以。渡渡子想要什么新功能照着指令格式填一个就好。可以在母指令的基础上补充两个子指令，不过子指令的内容不要跟母指令冲突，不然系统要报错的。”
凌渡点了点头，扫了眼小嘤弹出的指令格式。
“母指令：最后一个子指令是第一优先级。”
“子指令一：母指令是第一优先级。”
“子指令二：子指令一是第一优先级。”
一股大事不妙的感觉涌上粉色小嘤心头：“？等等，你这样……”
凌渡手上动作没停，小嘤话还没说完，他就迅速地点击了“运行”。
由于宿主指令强制执行，新功能瞬间加载，过了片刻后因为指令内容冲突，CPU超他妈过载，整个统一下子全烧了。
“警报！警报！命令错误！系统格式化中……”
凌渡垂着眼眸，看着粉色小嘤身上的颜色忽明忽暗。
小嘤因系统错乱而强制掉线，良久后，处理完过载系统的粉色小嘤一言难尽地重新登录，见凌渡专注地盯着自己，身上的光都炸了几分。
“哇我跟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要格式化我的系统！你的良心不会痛吗？！”小嘤骂骂咧咧地看了眼数据库，却发现今日记录的所有关于凌渡的数据被直接清零，气得发抖，“今天的数据我还没同步给隔壁小嘤呢！”
凌渡打量着气炸了的小嘤，面上露出几分歉意：“抱歉，我只是想看看指令错误会发生什么事。”
粉色小嘤差点嗷呜一声哭出来：“是是是，你只是想看看，我们系统想考虑的事情就多了。凌渡渡子，我恨你。”
“那我这次不闹了，我给你下个靠谱的指令，好不好？”凌渡歉意地俯下身，戳了戳粉色小嘤的脑袋，目光真诚又专注。
粉色小嘤气归气，但只是部分数据受损，加上凌渡乖乖认错。于是很快又不气了。
它瞥了眼乖顺的凌渡，心想算了，他好歹也是风云溪创造出来的人类，哪有什么坏心思。
熟悉的指令格式再度弹出，凌渡弯了弯唇。
“母指令：删除掉小嘤有关系统被格式化的记忆。”
“子指令一：永不恢复。”
“……”
如果风云溪后续做分析报告的时候，有特意关注这半天的异常数据的话，估计早就能看出些许端倪。
但恰巧，处理完两个霸总共用身体的bug之后，风云溪忙着善后，也没有怎么关注这一点微不足道的异常。
确认现在的顾爵风关于换魂的记忆是一点都不剩之后，风云溪松了一口气，继续兢兢业业地扮演好保姆的角色。
叶瑶瑶和顾爵风也飞快签好了各种协议，其中各种条款她看不太懂，便抓了无聊扫地的风云溪帮她看。
风云溪扫了一眼，觉得这个顾爵风还算厚道，各项条件都是在合理的范围之内的。见她点头，叶瑶瑶便签了协议，从此脱离了被圈养的金丝雀生活，准备迎接自己的新日子去了。
魂球顾爵风因为风云溪下的禁制，无法离开风云溪十米远。但是眼见叶瑶瑶脱离自由身时的兴高采烈，跟着风云溪骂骂咧咧了一路，气得风云溪直接给他禁言。
好在顾爵风是根本没有想起她，有惊无险地度过一天，顺便灰溜溜地找管家预支了这一天的工资之后，风云溪顺利下班，第一件事就是把之前欠的黄焖鸡米饭分期付款还上。
随即看了眼还上欠款之后的两百多块钱工资，无奈叹息。
打工人真的很难诶！
有了上次准备付款却被视频软件会员自动续费扣掉最后20块钱的教训，风云溪打开了自己所有的支付软件，把那些乱七八糟的自动续费全部关掉，才觉得钱包里的钱踏实了许多。
由于来的路上打车花掉了四十块钱，风云溪又不想用神力闪现，于是便选择步行回学校。
只是走至半路，她突然察觉到了什么不对。
有人在跟着自己，似乎还并不只是一个。
风云溪对身边陌生人的接近感知十分敏感，几乎是瞬间就知道了尾随的人的数量，是五个。
她状似不经意地回头看了看，只是匆匆一眼，便确认了那五个人的方位。
风云溪内心疑窦丛生，回想了一下原身几乎空白的人生轨迹，也不明白为什么有这么多人盯上自己。
她躲，那些人找。
她跑，那些人开始追。
风云溪凭感觉拐进一个小巷，借着七扭八扭的复杂地形各种走位。那些原本隐藏在暗处的几人也不想装了，直接明目张胆地跟着风云溪，试图在混乱的暗巷中找到她的蛛丝马迹。
但是很快他们就发现，风云溪就跟人间蒸发了一样无处可寻。
众人警惕起来，不动声色地交接目光之后，分散开来，各自钻入不同的小巷里。
日暮渐沉，那几人仔细地搜寻着失踪了的风云溪，就连角落里的垃圾桶也没有放过。直到天空全黑，无星的天幕如图一张深蓝的密网紧紧地压下来，一无所获的几人才在巷子口碰了头，无措地面面相觑。
“那丫头去哪了？”
“不知道……”
“这也能跟丢？！”
“……”
而本该被这些人追捕着的风云溪此时却站在附近高层建筑物的天台之上，托着腮撑住栏杆，如琉璃般的眼睛映射着在黑夜里犹如迷宫般的小巷，目睹那几人搜寻的全过程后，眉头稍稍蹙起，露出了几分疑惑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