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3 章
“不用想了，他们一定是喜欢对方。”
伏黑甚尔如此盖棺定论道。
“既然他们彼此喜欢对方，那为什么不告白呢？”真人提出疑问。
伏黑甚尔将真人的脑袋一把摁下去，“我又不是他们，我怎么知道他们为什么不告白。”
“大人可是很忙的，没空理会你们这群小屁孩的想法。”
“据我所知，你已经一周都没有接到工作了。”一宫晓毫不留情地拆穿了伏黑甚尔的借口。
“啧，这种时候就别多嘴了。”伏黑甚尔的另一只手摁住了一宫晓的脑袋。
今天是周日。
真人本就是咒灵，即便他刚开始觉得上学再怎么有趣，两周的校园生活就足以打消他对学校的所有好感。
他不仅上课开小差，还跟着石上优学会了各种摸鱼小技巧。
周日放假，他一边说着这么难得的假期就宅在家里也太可惜了，一边把一宫晓也拽出了家门。
真人虽然兴致盎然地出了门，但他完全没有任何计划，仅仅是随便转悠。
不过一宫晓也没什么意见，跟在他身后，当个导游，随他心情逛街。
逛街的时候，正好遇到了没有工作的街溜子，伏黑甚尔，便自然而然地合成了三人队伍。
“难怪你最近不怎么接委托了，原来是上学了。”伏黑甚尔看了一眼真人，“还找了个咒灵当朋友。”
真人指正道，“至少在证件上，我们是姐弟。”
“朋友还是姐弟都无所谓。”伏黑甚尔嗤笑一声，“反正这个学校迟早要被你俩闹得鸡飞狗跳的。”
一宫晓轻声道，“不接委托其实还有一个原因，最近盘星教有要有大行动了。”
伏黑甚尔站在原地回想了好一会儿，终于在脑海中翻出来关于盘星教的情报。
现在的教主好像是那个叫夏油的，术式是「咒灵操术」的小子……也不知道现在成长成什么样了。
“我听说了，咒术界的高层现在十分紧张呢，不少人都等着看他们的笑话。”
就连伏黑甚尔也对咒术界抱有嘲讽的态度，等着看他们的好戏。
一宫晓对伏黑甚尔实话实说，“我们准备参与进「百鬼夜行」。”
伏黑甚尔听到这番话摆摆手，“就算你们特意跟我说这件事，我也不会关心你们。
“我只答应了你们母亲照顾你们到成年——换句话说，我只负责让你们活到成年就行。
“以你姐姐无利不起早的性格，肯定不会吃亏的。我就不参与这场闹剧了。”
一宫晓抬头看着伏黑甚尔，“有个委托，你一定会接受的。”
伏黑甚尔没有说话，只是扬了扬下巴，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一宫晓知道，在谈判的时候，对方没有立马拒绝的话，只要条件足够，对方便有很大可能同意交易。
“并不是让你直接去对抗咒术师，而是在那些咒术师对战的时候，浑水摸鱼，去几个四宫财团的公司销毁一些资料。”
“委托人……很抱歉我不能说出来，但他给了很丰厚的报酬，他会取10%作为定金。”一宫晓将一张卡拿了出来，继续道，“这个工作的风险很低，而且我也不会收取任何中介费，如果接受的话，我便立即将情报传给你。”
伏黑甚尔直接拿走了她手上的卡，在手里把玩了一下，“你倒是比你姐那个葛朗台实诚多了，如果她在，肯定会把我应得的报酬全部用来抵那不知道多少年前的陈年老债了。”
“情报发给你了。”
伏黑甚尔打开自己的老式翻盖机，看到消息后眼睛一亮。显然，他对任务的报酬相当满意。
“你们今天没有什么事吧？”伏黑甚尔揉了揉自己的颈部，咧开嘴角，“快到午饭时间了，我今天心情不错，就请你们吃饭吧。”
-
“这就是你说的大餐啊。”真人拎起汉堡的面包皮，嫌弃地看向里面的预制品肉饼。
“啧，臭小鬼。”伏黑甚尔白了真人一眼，伸手将他面前的汉堡拿走，“爱吃不吃。”
“诶诶……我吃，我吃！”真人站起身，试图抢回来属于自己的食物，“快还给我！”
伏黑甚尔也站起身，两人的身高差足足相差将近十厘米，使得靠近他的真人只能使劲抬头，才能勉强看到伏黑甚尔的脸，而伏黑甚尔只需要轻轻低下头，就能看见真人为了抢夺汉堡，把脸憋红的模样。
“如果你想要，那你就自己来拿。”伏黑甚尔低头轻蔑一笑，后仰身体，将汉堡高高举起，“这规矩你早就懂得。”
真人气得磨了磨牙，他没有说话，只是跳起来，努力扑向伏黑甚尔。
于是乎，可怜的一宫晓被一个外表看起来弱不禁风的少年，和一个外表看起来精壮无比的中年夹在中间。她不仅被挤得东倒西歪，还被手里的汉堡糊了一脸酱。
一宫晓试图从这一片混乱的战局中逃出去，但由于两个男人的战斗实在太过激烈，她实在是挤不出去，只好被迫夹在中间随着他俩的动作，被挤来挤去。
她终于想起来自己还有一张嘴可以用来说话，结果刚张开嘴，就撞上了伏黑甚尔的胸肌，脑袋被闷在壮硕的胸肌里，刚想说出口的话又被闷在肚子里了。于是，一宫晓便在M记里狭小的位置里，被这两个人挤来挤去。最后她被越挤越高，连脚尖都离开地面了，还没有从惨烈的战场中挤出来。
“那个……请安静……”
“嗯？！”X2
两个男人双双看向试图劝解的服务员小姑娘，瞬间将对方吓得不敢吱声。
“抱……抱歉！”服务员瞬间吓得鞠了一躬，然后语速飞快道，“你们想在这里干什么都可以，但坐在你们中间的那个女生好像要被你们闷死了！”
说完，她就端着盘子跑开了。
这时，两人注意到似乎有什么东西夹在他俩中间，这才低头看向可怜的一宫晓。
两人双双退后一步，一宫晓便稳稳地摔在座位上。
真人和伏黑甚尔沉默地看着被他俩挤得像一只悲惨的沙丁鱼罐头一样的一宫晓，然后同时别过头，试图装作之前的这件事没有发生。
“……”一宫晓也没有说话，刚坐在座位上，就拿起薯条，准备放入嘴里。
但她忽然想起来薯条要沾着番茄酱吃，便抬头在桌子上四处寻找番茄酱。
一宫晓找了好一会，没有找到，便抬头看向伏黑甚尔。
“……全沾你脸上了。”伏黑甚尔指了指自己的脸，示意一宫晓，酱料粘在她脸上的哪个部位了。
一宫晓直接用薯条沾了沾自己脸上的酱，一口吃进嘴里。
伏黑甚尔看到这一幕，不由叹了口气，“转过来。”
一宫晓听到这话，立马老实地面向伏黑甚尔。
伏黑甚尔便俯下身子，在桌子上抽了张纸巾，使劲地搓着一宫晓沾满酱料的脸，力气之大，像是要把一宫晓的脸皮搓掉。
擦得差不多了，他左右看了一眼，才说道，“去卫生间把你脸再洗一遍。”
“好。”
看着一宫晓去了卫生间，真人才凑了过去，没脸没皮地笑道，“我衣服也脏了，帮我擦擦呗~”
在刚刚的汉堡争夺战中，蹭到一宫晓脸上的酱又蹭到了真人和伏黑甚尔的衣服上，幸好沾上的酱料不多，再加上他们今天穿得都是黑色系的衣服，只需纸巾一擦，就看不出来了。
伏黑甚尔没理会他，“自己擦。”
真人欲作垂泪之状，“唉……果然，因为我不是人类，就这么歧视我……”
“没错，我就是歧视。”
伏黑甚尔直接打断了真人的lg/bt大法，让真人想说出口的话全部都堵在嗓子里。
“啧，我不管！”真人开始无理取闹，“你为什么对她这么好啊！”
伏黑甚尔已经觉得这只咒灵很烦人了，如果不是因为它被九堂希“招安”了，他都想当场把它袚除掉。
“我想对谁好关你屁事。”
“而且晓也超级听你的话啊……”真人想到了什么，捂住嘴，难以置信道，“她该不会是你私生女吧？！”
伏黑甚尔抽了抽嘴角，“……不是。”
“那就奇了怪了。”真人耸了耸肩，“晓跟你是合作关系，所以从某种角度上你们俩是平级。”
“是又如何？”
“你不知道吗？”真人凑到伏黑甚尔面前，露出一个不明所以的微笑，“晓只会听两类人的命令，一类是她的上级，另一类则是她的亲人。”
伏黑甚尔的面色阴沉下来。
他之前只当这个咒灵只是个像人类的无名小卒，没想到它的头脑却不容小觑。
真人像是没有看见伏黑甚尔的恐怖表情，直接点破了事实，“除了九堂以外，晓酱只把你当成亲人哦。”
“哦？你说这些东西，是想表达什么吗？”
伏黑甚尔已经将咒具展露出来了。
“没什么特别想做的。”真人只是笑着摇了摇头，“我只是很惊讶，惊讶晓酱心里真的有‘亲人’这类概念。
“在我遇到你之前，我一直以为她真的一点感情都没有的。”
“……你肯定见过九堂那小鬼头吧？”
“她既是亲人也是上级哦。”
真人从一开始就注意到了，一宫晓对于九堂希的态度是不同的，而且她对九堂希的命令是无条件执行的。
真人一开始以为，这两人是亲姐妹，因此一宫晓对九堂希特殊是很正常的。
但他来到秀知院后，一宫晓在学生会就职，真人发现她对白银御行的命令也是无条件执行的。
这便让他十分疑惑。
于是他又继续观察一宫晓。他发现其他与一宫晓“平级”的人给一宫晓下命令的时候，一宫晓都会思考。而“上级”给她下达命令，她都不带思考。
但今天遇到伏黑甚尔，真人发现，明明伏黑甚尔是“平级”，却能让一宫晓无条件执行他的命令。接着他又发现，一宫晓对伏黑甚尔的态度跟她对九堂希的态度有一点像。
真人发现，虽然一宫晓本人可能没有注意，但她对于九堂希的语气和动作，都显得比其他人要亲昵得多。
虽然一宫晓对伏黑甚尔没有像九堂希那么亲近，但她对于两者的态度是差不多的。
于是，真人才发现，一宫晓并非真的没有感情。
伏黑甚尔已经将刀架在真人的脖子上了，甚至已经压出了伤痕。
伏黑甚尔看着真人，而真人只是笑着回望他。
两人就这么相互凝视了一会。
“这次就先放过你。”
最后伏黑甚尔还是收起了刀，径直离开了快餐店。
伏黑甚尔已经打定主意，准备找到九堂希，直接质问对方了。
刚刚的危险一幕在场的所有人都看见了，因此也没有不长眼的人拦住伏黑甚尔，上前询问真人情况。
自己这算是搞砸了吗？
真人只是歪了歪头，便没有在意这些细节了，因为他看到了一宫晓走了出来。
“甚尔呢？”
一宫晓一出来便看到伏黑甚尔不在场。
“他先走了，这些东西也不能吃了。我们也走吧。”
一宫晓点点头，同意了这个意见。
真人见此便跟在她身后离开了快餐点。
伏黑甚尔如此盖棺定论道。
“既然他们彼此喜欢对方，那为什么不告白呢？”真人提出疑问。
伏黑甚尔将真人的脑袋一把摁下去，“我又不是他们，我怎么知道他们为什么不告白。”
“大人可是很忙的，没空理会你们这群小屁孩的想法。”
“据我所知，你已经一周都没有接到工作了。”一宫晓毫不留情地拆穿了伏黑甚尔的借口。
“啧，这种时候就别多嘴了。”伏黑甚尔的另一只手摁住了一宫晓的脑袋。
今天是周日。
真人本就是咒灵，即便他刚开始觉得上学再怎么有趣，两周的校园生活就足以打消他对学校的所有好感。
他不仅上课开小差，还跟着石上优学会了各种摸鱼小技巧。
周日放假，他一边说着这么难得的假期就宅在家里也太可惜了，一边把一宫晓也拽出了家门。
真人虽然兴致盎然地出了门，但他完全没有任何计划，仅仅是随便转悠。
不过一宫晓也没什么意见，跟在他身后，当个导游，随他心情逛街。
逛街的时候，正好遇到了没有工作的街溜子，伏黑甚尔，便自然而然地合成了三人队伍。
“难怪你最近不怎么接委托了，原来是上学了。”伏黑甚尔看了一眼真人，“还找了个咒灵当朋友。”
真人指正道，“至少在证件上，我们是姐弟。”
“朋友还是姐弟都无所谓。”伏黑甚尔嗤笑一声，“反正这个学校迟早要被你俩闹得鸡飞狗跳的。”
一宫晓轻声道，“不接委托其实还有一个原因，最近盘星教有要有大行动了。”
伏黑甚尔站在原地回想了好一会儿，终于在脑海中翻出来关于盘星教的情报。
现在的教主好像是那个叫夏油的，术式是「咒灵操术」的小子……也不知道现在成长成什么样了。
“我听说了，咒术界的高层现在十分紧张呢，不少人都等着看他们的笑话。”
就连伏黑甚尔也对咒术界抱有嘲讽的态度，等着看他们的好戏。
一宫晓对伏黑甚尔实话实说，“我们准备参与进「百鬼夜行」。”
伏黑甚尔听到这番话摆摆手，“就算你们特意跟我说这件事，我也不会关心你们。
“我只答应了你们母亲照顾你们到成年——换句话说，我只负责让你们活到成年就行。
“以你姐姐无利不起早的性格，肯定不会吃亏的。我就不参与这场闹剧了。”
一宫晓抬头看着伏黑甚尔，“有个委托，你一定会接受的。”
伏黑甚尔没有说话，只是扬了扬下巴，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一宫晓知道，在谈判的时候，对方没有立马拒绝的话，只要条件足够，对方便有很大可能同意交易。
“并不是让你直接去对抗咒术师，而是在那些咒术师对战的时候，浑水摸鱼，去几个四宫财团的公司销毁一些资料。”
“委托人……很抱歉我不能说出来，但他给了很丰厚的报酬，他会取10%作为定金。”一宫晓将一张卡拿了出来，继续道，“这个工作的风险很低，而且我也不会收取任何中介费，如果接受的话，我便立即将情报传给你。”
伏黑甚尔直接拿走了她手上的卡，在手里把玩了一下，“你倒是比你姐那个葛朗台实诚多了，如果她在，肯定会把我应得的报酬全部用来抵那不知道多少年前的陈年老债了。”
“情报发给你了。”
伏黑甚尔打开自己的老式翻盖机，看到消息后眼睛一亮。显然，他对任务的报酬相当满意。
“你们今天没有什么事吧？”伏黑甚尔揉了揉自己的颈部，咧开嘴角，“快到午饭时间了，我今天心情不错，就请你们吃饭吧。”
-
“这就是你说的大餐啊。”真人拎起汉堡的面包皮，嫌弃地看向里面的预制品肉饼。
“啧，臭小鬼。”伏黑甚尔白了真人一眼，伸手将他面前的汉堡拿走，“爱吃不吃。”
“诶诶……我吃，我吃！”真人站起身，试图抢回来属于自己的食物，“快还给我！”
伏黑甚尔也站起身，两人的身高差足足相差将近十厘米，使得靠近他的真人只能使劲抬头，才能勉强看到伏黑甚尔的脸，而伏黑甚尔只需要轻轻低下头，就能看见真人为了抢夺汉堡，把脸憋红的模样。
“如果你想要，那你就自己来拿。”伏黑甚尔低头轻蔑一笑，后仰身体，将汉堡高高举起，“这规矩你早就懂得。”
真人气得磨了磨牙，他没有说话，只是跳起来，努力扑向伏黑甚尔。
于是乎，可怜的一宫晓被一个外表看起来弱不禁风的少年，和一个外表看起来精壮无比的中年夹在中间。她不仅被挤得东倒西歪，还被手里的汉堡糊了一脸酱。
一宫晓试图从这一片混乱的战局中逃出去，但由于两个男人的战斗实在太过激烈，她实在是挤不出去，只好被迫夹在中间随着他俩的动作，被挤来挤去。
她终于想起来自己还有一张嘴可以用来说话，结果刚张开嘴，就撞上了伏黑甚尔的胸肌，脑袋被闷在壮硕的胸肌里，刚想说出口的话又被闷在肚子里了。于是，一宫晓便在M记里狭小的位置里，被这两个人挤来挤去。最后她被越挤越高，连脚尖都离开地面了，还没有从惨烈的战场中挤出来。
“那个……请安静……”
“嗯？！”X2
两个男人双双看向试图劝解的服务员小姑娘，瞬间将对方吓得不敢吱声。
“抱……抱歉！”服务员瞬间吓得鞠了一躬，然后语速飞快道，“你们想在这里干什么都可以，但坐在你们中间的那个女生好像要被你们闷死了！”
说完，她就端着盘子跑开了。
这时，两人注意到似乎有什么东西夹在他俩中间，这才低头看向可怜的一宫晓。
两人双双退后一步，一宫晓便稳稳地摔在座位上。
真人和伏黑甚尔沉默地看着被他俩挤得像一只悲惨的沙丁鱼罐头一样的一宫晓，然后同时别过头，试图装作之前的这件事没有发生。
“……”一宫晓也没有说话，刚坐在座位上，就拿起薯条，准备放入嘴里。
但她忽然想起来薯条要沾着番茄酱吃，便抬头在桌子上四处寻找番茄酱。
一宫晓找了好一会，没有找到，便抬头看向伏黑甚尔。
“……全沾你脸上了。”伏黑甚尔指了指自己的脸，示意一宫晓，酱料粘在她脸上的哪个部位了。
一宫晓直接用薯条沾了沾自己脸上的酱，一口吃进嘴里。
伏黑甚尔看到这一幕，不由叹了口气，“转过来。”
一宫晓听到这话，立马老实地面向伏黑甚尔。
伏黑甚尔便俯下身子，在桌子上抽了张纸巾，使劲地搓着一宫晓沾满酱料的脸，力气之大，像是要把一宫晓的脸皮搓掉。
擦得差不多了，他左右看了一眼，才说道，“去卫生间把你脸再洗一遍。”
“好。”
看着一宫晓去了卫生间，真人才凑了过去，没脸没皮地笑道，“我衣服也脏了，帮我擦擦呗~”
在刚刚的汉堡争夺战中，蹭到一宫晓脸上的酱又蹭到了真人和伏黑甚尔的衣服上，幸好沾上的酱料不多，再加上他们今天穿得都是黑色系的衣服，只需纸巾一擦，就看不出来了。
伏黑甚尔没理会他，“自己擦。”
真人欲作垂泪之状，“唉……果然，因为我不是人类，就这么歧视我……”
“没错，我就是歧视。”
伏黑甚尔直接打断了真人的lg/bt大法，让真人想说出口的话全部都堵在嗓子里。
“啧，我不管！”真人开始无理取闹，“你为什么对她这么好啊！”
伏黑甚尔已经觉得这只咒灵很烦人了，如果不是因为它被九堂希“招安”了，他都想当场把它袚除掉。
“我想对谁好关你屁事。”
“而且晓也超级听你的话啊……”真人想到了什么，捂住嘴，难以置信道，“她该不会是你私生女吧？！”
伏黑甚尔抽了抽嘴角，“……不是。”
“那就奇了怪了。”真人耸了耸肩，“晓跟你是合作关系，所以从某种角度上你们俩是平级。”
“是又如何？”
“你不知道吗？”真人凑到伏黑甚尔面前，露出一个不明所以的微笑，“晓只会听两类人的命令，一类是她的上级，另一类则是她的亲人。”
伏黑甚尔的面色阴沉下来。
他之前只当这个咒灵只是个像人类的无名小卒，没想到它的头脑却不容小觑。
真人像是没有看见伏黑甚尔的恐怖表情，直接点破了事实，“除了九堂以外，晓酱只把你当成亲人哦。”
“哦？你说这些东西，是想表达什么吗？”
伏黑甚尔已经将咒具展露出来了。
“没什么特别想做的。”真人只是笑着摇了摇头，“我只是很惊讶，惊讶晓酱心里真的有‘亲人’这类概念。
“在我遇到你之前，我一直以为她真的一点感情都没有的。”
“……你肯定见过九堂那小鬼头吧？”
“她既是亲人也是上级哦。”
真人从一开始就注意到了，一宫晓对于九堂希的态度是不同的，而且她对九堂希的命令是无条件执行的。
真人一开始以为，这两人是亲姐妹，因此一宫晓对九堂希特殊是很正常的。
但他来到秀知院后，一宫晓在学生会就职，真人发现她对白银御行的命令也是无条件执行的。
这便让他十分疑惑。
于是他又继续观察一宫晓。他发现其他与一宫晓“平级”的人给一宫晓下命令的时候，一宫晓都会思考。而“上级”给她下达命令，她都不带思考。
但今天遇到伏黑甚尔，真人发现，明明伏黑甚尔是“平级”，却能让一宫晓无条件执行他的命令。接着他又发现，一宫晓对伏黑甚尔的态度跟她对九堂希的态度有一点像。
真人发现，虽然一宫晓本人可能没有注意，但她对于九堂希的语气和动作，都显得比其他人要亲昵得多。
虽然一宫晓对伏黑甚尔没有像九堂希那么亲近，但她对于两者的态度是差不多的。
于是，真人才发现，一宫晓并非真的没有感情。
伏黑甚尔已经将刀架在真人的脖子上了，甚至已经压出了伤痕。
伏黑甚尔看着真人，而真人只是笑着回望他。
两人就这么相互凝视了一会。
“这次就先放过你。”
最后伏黑甚尔还是收起了刀，径直离开了快餐店。
伏黑甚尔已经打定主意，准备找到九堂希，直接质问对方了。
刚刚的危险一幕在场的所有人都看见了，因此也没有不长眼的人拦住伏黑甚尔，上前询问真人情况。
自己这算是搞砸了吗？
真人只是歪了歪头，便没有在意这些细节了，因为他看到了一宫晓走了出来。
“甚尔呢？”
一宫晓一出来便看到伏黑甚尔不在场。
“他先走了，这些东西也不能吃了。我们也走吧。”
一宫晓点点头，同意了这个意见。
真人见此便跟在她身后离开了快餐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