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 章
谢恒忍不住胡思乱想，为什么沈青瓷在梦里叫他小狗小宝，说他香还亲他。
如果沈青瓷敢在梦里猥/亵他，那实在是个混蛋。
她才17啊！
他若无其事地换好衣服出来旁敲侧击。
“你昨天梦见什么了吗，好闹腾，把我吵醒了。”
“啊，我说了你别生气啊。”
谢恒微微别过脸，像个热水壶一样脸蛋一下子就变粉了。
她还真有脸说。
“你别说了。”
“谢恒你怎么又不好意思了……其实也没什么我还是说吧。我梦见你变成了一条博尔济斯犬超级可爱，香香软软的，还特别特别乖怎么亲都不叫……”
“行了别说了……”
“啊，我不是说亲你啊，我是说亲小狗，哎呀对不起在梦里冒犯了！”
沈青瓷看着落荒而逃的谢恒，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一个劲道歉。
今天老师让写一篇游后感，带他们去爬山坐缆车。
谢恒虽然瘦，但体力很不错，沈青瓷更没得说，他们把其他组甩得远远的。
谢恒不知不觉给沈青瓷拍了很多照片，停下来买水的时候翻看着，沈青瓷买完水看他笑眯眯地看着相机，自己也不好意思。
“谢恒，光给我拍了，我也要给你拍，这里景色可不错呢。”
谢恒不知道怎么摆姿势，看着他僵硬的身体，沈青瓷一下子笑出来。
她把相机怼到他脸上。
“这样拍吧，就不用摆pose啦！”
谢恒看着自己脸上漂亮的樱花粉，带着纵容的微笑，身后是山樱、春光。
他刚刚有笑吗？
又被拉着走，一口气走到山顶缆车处。
坐缆车的时候沈青瓷抱着相机对着她和身后的谢恒录像。
“谢恒，这里好漂亮呀！有雪山还有樱花树，是不是呀。”
她转头叫的超大声，生怕谢恒听不见。
“你动静小点，别掉下去了。”
“遵命——大少爷——”
她好像特别开心，将相机好好收进包里，把手合成喇叭状大喊。
“谢恒——”
尾调上扬，又戛然而止。
因为她下意识想接的居然是。
我喜欢你。
下山的路上沈青瓷耷拉着脑袋，肉眼可见地忧心忡忡。
“沈青瓷，你有什么烦心事吗？”
看着谢恒疑惑的表情，她不知道该怎么说。
只叹口气，和他保持两步以上的距离。
“我是臭吗，沈青瓷。”
“你很香，是我贱。”
就喜欢高攀不起的。
“你不贱。”
她回头，谢恒认真地看着她，风中有樱花飘过，他走过来拉住她的手腕往前走。
“走累了我可以背你，不会说话别乱说了。”
“我不累。”
她挣开，贪心地去牵他的手掌。
他也没躲，耳朵红红的。
他是不是也喜欢她呢。
她不愿去深想。
今天大少爷去和管家睡，她自己在帐篷里写游后感。写完结尾，
“小恒和小瓷开心地入睡，做了甜甜的梦。”
兴冲冲地拿去给谢恒邀功。
一千字里八百字是写“小恒”。
“写我的也太多了……”
“那我重新写？”
“算了，写的很好，你好好休息。”
回帐篷里，辗转睡不着，她起身又去了那个寺庙。
沿着另一条路，发现了一颗巨树。
枝干上垂下无数红色丝绦，迎着夜风飞扬。
有一个崭新的丝绦和庙里统一售卖的不太一样，她走过去一看。
是一串日语。
这个和谢恒在纪念品店买的红丝巾这么像，她还以为是谢恒系上去的。
如果她会日语，就能认出的确是谢恒写的。
“希望沈青瓷和谢恒一直在一起，不分开。”
泉水潺潺，沈青瓷的心很容易静下来。
理论上来说，她配不上谢恒。
而且她不是喜欢苏长奚吗，为什么又对谢恒动心了。
他是沈家给她配的未婚夫，她怎么能喜欢上他呢？
而且为什么她会觉得配不上谢恒，不觉得自己配不上苏长奚。
想不出答案，感觉走累了回去就沉沉睡去。
第三天返程拍合照，谢恒和她站在角落。
老师拿着相机说。
“谢恒，你去中间吧。”
“我就站这吧老师。”
相片洗出来被传阅，没有人给沈青瓷，传到谢恒这里的时候他拿给沈青瓷一起看。
被簇拥着在中间的沈明珠灿烂地笑着。
“姐姐真好看。”
谢恒有点不高兴。
“那我们两个呢。”
她推开他拿着照片的手。
“你太高了，站我旁边好别扭。”
说罢回去收拾行李，唇角有僵硬的笑容。
其实光看外表怎么不算般配呢。
可是、可是。
泪蓄满眼眶，滑落。
打湿了手心和谢恒一起求的御守。
算了，忘记吧。
放弃是沈青瓷人生中最容易的事。
谢恒怎么能对她这么好呢，为她撑腰，牵她的手。
就像苏长奚一样出现在她的生活里，又不靠近她沾染污渍，让她不至于混沌就很好了。
他是天潢贵胄小少爷，不是一个村姑的佳偶。
她现在一无所有，想要的从来没有得到过，她不适合爱，不适合幸福。
不适合谢恒。
就让她一个人吧，也很好。
从日本回去以后，沈青瓷不太和谢恒说话了，也没多大心情追着苏长奚，只偶尔谢恒问起她为什么她会说她要为苏长奚守贞。
没人注意她的变化，她在别人眼里苦追苏长奚三年。
在这之后她努力读书，之前一心追着苏长奚跑，原本成绩不差但回沈家后回回吊车尾，苦学一年后考上了国内顶级学府，这个成绩在国际班不算优异，但也足够沈青瓷做很多事。
高考一毕业，谢恒和苏长奚就出国了，沈青瓷感觉心一下就空了。
她给沈家添了很多乱。
经过谈判，终于从沈家毫发无损地走出来那天，天空下起小雨，有一天晚上她没吃饭做题做到低血糖，也是这样一个雨天。
谢恒没等到她吃完饭来找她。
……
沈青瓷，你非要拿命去考这个大学吗。你是我的未婚妻，你考差一点也是可以的。
谢恒，你凭什么管我，你这种人永远不可能理解我。
她说她不是什么未婚妻，不想玩过家家的游戏。谢恒气得发抖，说再管她就是狗。
然后她做完题回去的时候低血糖晕倒在楼梯，她被人送到医院，一睁眼就是谢恒的眼泪。
……
谢恒，总是喜欢惹你生气，希望你这辈子都不要再这样哭了，尤其是为我。
那时候她以为从此以后和谢恒就是两条平行线了，没想到她搞上了苏长奚的弟弟，再次回到了他们的视线中，更没想到谢恒会说出这样的话。
她以为谢恒只是像苏长奚一样对她是责任，也有可能是一时的心动，毕竟她长了一张好脸。
不过，她沈青瓷也是当上白月光了捏……
对于谢恒的橄榄枝，沈青瓷当然是笑纳。
她可不是高中那个小女孩了，她现在是一个漂亮的坏女人，谢恒既然把他交到自己手上，岂有拒绝之理？
她雄赳赳气昂昂地拿起手机就问谢恒。
“所以说你一直喜欢我啊。”
谢恒正在公司，开完会，研究会议记录。
“你也太迟钝了。”
“喜欢我的人多了，我每个都要知道吗？”
“我觉得我和他们不一样。”
“你挺自恋的。”
“那你在日本干嘛把我们两个的名字刻在情人泉上。”
他怎么知道那是啥的？？？
“那你从那个时候就一直喜欢我了。挺能装啊谢恒。”
“我没有装。”
明明显显的事实，沈青瓷装瞎不看。
这时候又收到苏离庸的短信。
“沈青瓷，我的锁是指纹的，只有你能打开，算我求你了，今晚老地方过来给我打开。”
“ok”
其实说来奇怪，虽然说是因为像苏长奚才和苏离庸勾搭上，但其实她很少把苏离庸当成苏长奚。
很多时候，看着苏离庸她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也许是那些痛苦的回忆，也许是另外一个繁华世界的形形色色。
那些都是她的一部分，对此她虽然排斥，可无法否认。
只是那次她说没有人爱她，苏离庸说他爱她。
有一瞬间觉得耳熟，会望着她说她不贱的眼高于顶的小恒，现在会不会觉得她恶心呢。
好好结束，才会有新的开始。
夜幕降临的时候，她早到半小时，苏离庸踩点到。
他去拉她的手被躲开。
沈青瓷径直开了房走进去。
简陋的小旅馆，几乎一样的装潢和户型，就承载了沈青瓷和苏离庸的一切。
苏离庸很多不为人知的表情、体态，都是在这里被她一一采撷。
苏离庸其实有些懊悔，本来是因为不想让沈青瓷知道太多，怕被缠上，平常在这个小旅馆里解决一切。
连分开都这么利落，仿佛从没有那么紧得抱在一起过。
“自己把衣服脱了跪上床。”
他拉着沈青瓷的手哭。
“小瓷，一点余地都没有吗？”
“别这样喊我了。”
沈青瓷直接把他拽到床上，裤子剥了，留了一件T恤，再把他的腿粗暴地打开用双膝压着。
“钥匙呢？”
苏离庸只哭不说话。
她从他胸口掏，找到了就拿出来，拇指按在钥匙上，伴随苏离庸的一声长息把前面的锁打开了。
又把他翻过身去。
“好疼，前面硌到了。”
“长痛不如短痛。”
她把后面的锁打开，甚至不愿亲手把这些道具拿出来，丢下句“你自己解决”，将钥匙扔在他旁边就走了。
她转身，走到门口顿住，忽然发现她好像要彻底走出那个世界，成为她自己。
她想了想，说什么好像都不合适。
所以她什么都没说就走了。
如果沈青瓷敢在梦里猥/亵他，那实在是个混蛋。
她才17啊！
他若无其事地换好衣服出来旁敲侧击。
“你昨天梦见什么了吗，好闹腾，把我吵醒了。”
“啊，我说了你别生气啊。”
谢恒微微别过脸，像个热水壶一样脸蛋一下子就变粉了。
她还真有脸说。
“你别说了。”
“谢恒你怎么又不好意思了……其实也没什么我还是说吧。我梦见你变成了一条博尔济斯犬超级可爱，香香软软的，还特别特别乖怎么亲都不叫……”
“行了别说了……”
“啊，我不是说亲你啊，我是说亲小狗，哎呀对不起在梦里冒犯了！”
沈青瓷看着落荒而逃的谢恒，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一个劲道歉。
今天老师让写一篇游后感，带他们去爬山坐缆车。
谢恒虽然瘦，但体力很不错，沈青瓷更没得说，他们把其他组甩得远远的。
谢恒不知不觉给沈青瓷拍了很多照片，停下来买水的时候翻看着，沈青瓷买完水看他笑眯眯地看着相机，自己也不好意思。
“谢恒，光给我拍了，我也要给你拍，这里景色可不错呢。”
谢恒不知道怎么摆姿势，看着他僵硬的身体，沈青瓷一下子笑出来。
她把相机怼到他脸上。
“这样拍吧，就不用摆pose啦！”
谢恒看着自己脸上漂亮的樱花粉，带着纵容的微笑，身后是山樱、春光。
他刚刚有笑吗？
又被拉着走，一口气走到山顶缆车处。
坐缆车的时候沈青瓷抱着相机对着她和身后的谢恒录像。
“谢恒，这里好漂亮呀！有雪山还有樱花树，是不是呀。”
她转头叫的超大声，生怕谢恒听不见。
“你动静小点，别掉下去了。”
“遵命——大少爷——”
她好像特别开心，将相机好好收进包里，把手合成喇叭状大喊。
“谢恒——”
尾调上扬，又戛然而止。
因为她下意识想接的居然是。
我喜欢你。
下山的路上沈青瓷耷拉着脑袋，肉眼可见地忧心忡忡。
“沈青瓷，你有什么烦心事吗？”
看着谢恒疑惑的表情，她不知道该怎么说。
只叹口气，和他保持两步以上的距离。
“我是臭吗，沈青瓷。”
“你很香，是我贱。”
就喜欢高攀不起的。
“你不贱。”
她回头，谢恒认真地看着她，风中有樱花飘过，他走过来拉住她的手腕往前走。
“走累了我可以背你，不会说话别乱说了。”
“我不累。”
她挣开，贪心地去牵他的手掌。
他也没躲，耳朵红红的。
他是不是也喜欢她呢。
她不愿去深想。
今天大少爷去和管家睡，她自己在帐篷里写游后感。写完结尾，
“小恒和小瓷开心地入睡，做了甜甜的梦。”
兴冲冲地拿去给谢恒邀功。
一千字里八百字是写“小恒”。
“写我的也太多了……”
“那我重新写？”
“算了，写的很好，你好好休息。”
回帐篷里，辗转睡不着，她起身又去了那个寺庙。
沿着另一条路，发现了一颗巨树。
枝干上垂下无数红色丝绦，迎着夜风飞扬。
有一个崭新的丝绦和庙里统一售卖的不太一样，她走过去一看。
是一串日语。
这个和谢恒在纪念品店买的红丝巾这么像，她还以为是谢恒系上去的。
如果她会日语，就能认出的确是谢恒写的。
“希望沈青瓷和谢恒一直在一起，不分开。”
泉水潺潺，沈青瓷的心很容易静下来。
理论上来说，她配不上谢恒。
而且她不是喜欢苏长奚吗，为什么又对谢恒动心了。
他是沈家给她配的未婚夫，她怎么能喜欢上他呢？
而且为什么她会觉得配不上谢恒，不觉得自己配不上苏长奚。
想不出答案，感觉走累了回去就沉沉睡去。
第三天返程拍合照，谢恒和她站在角落。
老师拿着相机说。
“谢恒，你去中间吧。”
“我就站这吧老师。”
相片洗出来被传阅，没有人给沈青瓷，传到谢恒这里的时候他拿给沈青瓷一起看。
被簇拥着在中间的沈明珠灿烂地笑着。
“姐姐真好看。”
谢恒有点不高兴。
“那我们两个呢。”
她推开他拿着照片的手。
“你太高了，站我旁边好别扭。”
说罢回去收拾行李，唇角有僵硬的笑容。
其实光看外表怎么不算般配呢。
可是、可是。
泪蓄满眼眶，滑落。
打湿了手心和谢恒一起求的御守。
算了，忘记吧。
放弃是沈青瓷人生中最容易的事。
谢恒怎么能对她这么好呢，为她撑腰，牵她的手。
就像苏长奚一样出现在她的生活里，又不靠近她沾染污渍，让她不至于混沌就很好了。
他是天潢贵胄小少爷，不是一个村姑的佳偶。
她现在一无所有，想要的从来没有得到过，她不适合爱，不适合幸福。
不适合谢恒。
就让她一个人吧，也很好。
从日本回去以后，沈青瓷不太和谢恒说话了，也没多大心情追着苏长奚，只偶尔谢恒问起她为什么她会说她要为苏长奚守贞。
没人注意她的变化，她在别人眼里苦追苏长奚三年。
在这之后她努力读书，之前一心追着苏长奚跑，原本成绩不差但回沈家后回回吊车尾，苦学一年后考上了国内顶级学府，这个成绩在国际班不算优异，但也足够沈青瓷做很多事。
高考一毕业，谢恒和苏长奚就出国了，沈青瓷感觉心一下就空了。
她给沈家添了很多乱。
经过谈判，终于从沈家毫发无损地走出来那天，天空下起小雨，有一天晚上她没吃饭做题做到低血糖，也是这样一个雨天。
谢恒没等到她吃完饭来找她。
……
沈青瓷，你非要拿命去考这个大学吗。你是我的未婚妻，你考差一点也是可以的。
谢恒，你凭什么管我，你这种人永远不可能理解我。
她说她不是什么未婚妻，不想玩过家家的游戏。谢恒气得发抖，说再管她就是狗。
然后她做完题回去的时候低血糖晕倒在楼梯，她被人送到医院，一睁眼就是谢恒的眼泪。
……
谢恒，总是喜欢惹你生气，希望你这辈子都不要再这样哭了，尤其是为我。
那时候她以为从此以后和谢恒就是两条平行线了，没想到她搞上了苏长奚的弟弟，再次回到了他们的视线中，更没想到谢恒会说出这样的话。
她以为谢恒只是像苏长奚一样对她是责任，也有可能是一时的心动，毕竟她长了一张好脸。
不过，她沈青瓷也是当上白月光了捏……
对于谢恒的橄榄枝，沈青瓷当然是笑纳。
她可不是高中那个小女孩了，她现在是一个漂亮的坏女人，谢恒既然把他交到自己手上，岂有拒绝之理？
她雄赳赳气昂昂地拿起手机就问谢恒。
“所以说你一直喜欢我啊。”
谢恒正在公司，开完会，研究会议记录。
“你也太迟钝了。”
“喜欢我的人多了，我每个都要知道吗？”
“我觉得我和他们不一样。”
“你挺自恋的。”
“那你在日本干嘛把我们两个的名字刻在情人泉上。”
他怎么知道那是啥的？？？
“那你从那个时候就一直喜欢我了。挺能装啊谢恒。”
“我没有装。”
明明显显的事实，沈青瓷装瞎不看。
这时候又收到苏离庸的短信。
“沈青瓷，我的锁是指纹的，只有你能打开，算我求你了，今晚老地方过来给我打开。”
“ok”
其实说来奇怪，虽然说是因为像苏长奚才和苏离庸勾搭上，但其实她很少把苏离庸当成苏长奚。
很多时候，看着苏离庸她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也许是那些痛苦的回忆，也许是另外一个繁华世界的形形色色。
那些都是她的一部分，对此她虽然排斥，可无法否认。
只是那次她说没有人爱她，苏离庸说他爱她。
有一瞬间觉得耳熟，会望着她说她不贱的眼高于顶的小恒，现在会不会觉得她恶心呢。
好好结束，才会有新的开始。
夜幕降临的时候，她早到半小时，苏离庸踩点到。
他去拉她的手被躲开。
沈青瓷径直开了房走进去。
简陋的小旅馆，几乎一样的装潢和户型，就承载了沈青瓷和苏离庸的一切。
苏离庸很多不为人知的表情、体态，都是在这里被她一一采撷。
苏离庸其实有些懊悔，本来是因为不想让沈青瓷知道太多，怕被缠上，平常在这个小旅馆里解决一切。
连分开都这么利落，仿佛从没有那么紧得抱在一起过。
“自己把衣服脱了跪上床。”
他拉着沈青瓷的手哭。
“小瓷，一点余地都没有吗？”
“别这样喊我了。”
沈青瓷直接把他拽到床上，裤子剥了，留了一件T恤，再把他的腿粗暴地打开用双膝压着。
“钥匙呢？”
苏离庸只哭不说话。
她从他胸口掏，找到了就拿出来，拇指按在钥匙上，伴随苏离庸的一声长息把前面的锁打开了。
又把他翻过身去。
“好疼，前面硌到了。”
“长痛不如短痛。”
她把后面的锁打开，甚至不愿亲手把这些道具拿出来，丢下句“你自己解决”，将钥匙扔在他旁边就走了。
她转身，走到门口顿住，忽然发现她好像要彻底走出那个世界，成为她自己。
她想了想，说什么好像都不合适。
所以她什么都没说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