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3
Jason离开后，正好到了冰山餐厅打烊的时间。Han拿着一大叠白色的卡片走进餐厅，Max正在和Caroline平分两个人获得的小费。
“为了提升餐厅的服务水平，我在每个卡座放置了意见箱。大家都停下手中的事，坐过来开会。”Han觉得自己非常有老板的风范。
“我们是来参加Han的幼儿园节目展演？”Max看着Han抱着一摞比他人还要高的卡片差点儿笑出声。
“我们来看看顾客提了哪些意见。第一张卡片写的是：棕色头发的服务员态度太差了”
“哇偶，是我！”Max快乐地大叫起来，Caroline和Earl为Max鼓掌。
“金色头发的服务员好辣，想在床*上和她大战三百回合”
“谢谢夸奖~”Caroline站起来做了一个谢幕动作。
“收银台的服务员为什么一只带着耳机，我还以为他是DJ”
“Earl!Earl!太酷了”Max和Caroline坐在Earl旁边欢呼。
“墨西哥鸡肉卷特别干，厨师手艺太差了”
“Oleg!Oleg!cool!”除了Han以外的大家都很开心。
“还没完，顾客还说希望厨师多喷点儿除臭剂，以及换长袖的衣服”Han望向Oleg,扬了扬手中的卡片“你得注意了”
“这是顾客写的，还是你自己加上去的”Oleg坐在卡座里，抱着手臂，不爽地看向Han.
“事实上，是我自己加的”Han用卡片捂嘴尴尬一笑。
“千万不要和Han一起去做间谍”Max最后总结。
距离冰山餐厅一段距离的某处安全屋内，Jason差点儿被一口啤酒哽到。
“这群人真的不是从某个脱口秀片场跑出来的疯子吗，我就不该在吃饭的时候打开监听器”
Jason收拾好餐具，确认监听器没被发现后，开始了夜晚的工作。
回到冰山餐厅这边，Max二人决定去超市准备周六制作小蛋糕的材料。
“Max，家里的面粉和鸡蛋都还够，我们要买什么？”Caroline对于超市感到新奇，因为之前都是家里的佣人准备好一切，她根本不用自己动手。想到以往的美好，Caroline突然很想去见见父亲。
Caroline在对面的货架上发现了节日贺卡，各类的圣诞祝福。
“Max，你要不要也给你妈妈送一张卡片”Caroline连忙叫住Max,朝她示意。
“比起贺卡，她更在乎里面夹着的50美元”Max随手拿着一张贺卡翻看。
“Max，你拿的那张的祝福语是：早日康复”Caroline以为Max拿错了，连忙提醒她。
“没拿错，祝她的身体在嗑药和酗酒的双重Buff下康复”Max回应道。“况且，她也收不到”
Max和Caroline都知道这句话的意思，因为世界融合的问题，她们的贺卡根本出不了哥谭。但另一个人却误解了这句话的意思。
Jason又想起了那个女人，他的母亲。
“啧，老蝙蝠的债又加一份”
今晚红头罩下手比之前要重很多，被打的帮派成员不知道今天是走了什么霉运。
“说，你们偷偷卖给学生的那批货在哪里”红头罩揪着领头人的衣领，又是一拳打下去。
“我们不生产Drugs，我们只是Drugs的搬运工”已经满脸红色液体的领头人战战兢兢地从上衣口袋拿出一张纸“他们要求我们把货送到这个地点”
红头罩接过来，上面写着“哥谭物美价廉连锁超市”
“你们的接头方式”
“我们把货放进做了记号的面包粉里面，卖家自己去购买”
“那个有记号的面包粉叫什么名字”
“贝氏堡牌蛋糕粉，盒子上还画了超人的标志”□□负责人说完后突然害羞“超人是我的偶像”
红头罩都不知道从哪儿吐槽这句话。
同时间，Max推着手推车，正在把等邓肯海恩牌面包粉放进去。
“Max,我们为什么要买面包粉”Caroline从推车里拿出一盒，感到非常不可思议。
“做小蛋糕啊”Max边说，边拿面包粉。
“Max,我一直以为你的小蛋糕是自己做的”Caroline处在宇宙猫猫头 JPG的状态。
“对啊，Max homemake cupcake，在家做的小蛋糕就是自制蛋糕”Max自信一笑。
“除了这个，我还有自己的独家秘方，能让小蛋糕格外美味”Max的手在货架上寻找。
“就是它，贝氏堡牌蛋糕粉。一勺贝氏堡，三勺邓肯海恩，美味蛋糕就新鲜出炉了”Max越来越佩服自己了。
“Max,这是欺骗消费者，我们不能这样”Caroline还在保留她仅剩不多的富人的道德观。
“没人教我怎么做小蛋糕，没人教我什么叫道德，也没人教我如何生活。”Max对Caroline的天真感到好笑。
“走吧，快点儿结账回家，我们还能多睡一会儿”Max推着购物车率先来到收银台。
“一共是70美元”
“这么贵”Caroline对超市的幻想就此破灭。
“又不是我定的价”塔尼亚，收营员双手撑起着桌面，非常不耐烦。
“啊哈，我只是发表评论”Caroline不好意思地摸了下鼻子。
“这里不是每日新闻评论，不需要你发表建议。后面还有很多人在等着结账”收营员看向后面的长队，身体靠在桌面，欣赏自己新作的美甲。
“这里有折扣卷，拿去用”Max从包里翻出一沓皱巴巴的纸递给Caroline。
“Max,我不敢相信你居然用折扣卷。这是穷人才用的”Caroline用手指着折扣卷，非常不可思议。
“仙度瑞拉，12点的钟声已经响起来，别做梦了。我们本来就是穷人”Max说罢将折扣卷递给了塔尼亚。
“你们有折扣劵不早说。一共是12美元”塔尼亚接过现金，将商品装入袋子递给Max。
Caroline一路上都在感叹折扣卷的美妙。
红头罩赶到超市时候，被告知面包粉已经被买走了。塔尼亚描述是两个女人，一个波浪卷棕发，一个金色长直发。其中一人叫Max。
“见鬼，什么事情都能和她们碰在一起”
红头罩认命地打开窃听器上的定位，发现她们去到了一个非常熟悉的地方。
“F**k Batman ，她们住进了我的安全屋。蝙蝠们对我的安全区是有什么特殊的执念”
由于疲倦，Caroline回家后早早就休息了。Max在厨房开发新的小蛋糕口味，她打算搞一款热辣狗孜然小蛋糕。
她们住的是低楼，外面还有一个院子，正好可以养马。以往栗宝都很安静，今天突然在不停地嘶叫。
“安静，栗宝。你妈妈还在睡觉，把她吵醒的话可能会给你灌一杯装有安眠药酒，我妈就是这样的”Max拿着几根胡萝卜走向院子，安抚躁动的马。
“说真的，你不应该叫栗宝，应该叫兔八哥。你们都爱吃胡萝卜”Max笑了起来，抬头看向院中的大树。
“树上的男爵【1】或者小女孩弗兰西【2】，你打算一直蹲到腿麻然后摔下来成为肉饼吗？”
红头罩本来打算等她们都睡着后，偷偷去拿面包粉。没想到院子里面还有一匹嗅觉比狗还灵的马。
“晚上好，女士”红头罩从树上跳了下来，站在Max面前。
“cool！红枣精说话了”Max当然知道红头罩，当初看漫画的时候最喜欢的除了蝙蝠侠，就是这个枣子头。
“无意打扰，我只是过来取一样东西”红头罩在树上的时候，已经看见了面包粉的位置。“画有超人标志的贝氏堡面包粉，我需要带走它”
“你是对街面包店雇佣过来偷看小蛋糕的配方的对吧。我就知道那对意大利b*itch一直耿耿于怀，不过是率先抢先拿到货架上最后一包面包粉，她们居然还请你来抢过去。”Max的眼睛瞪得大大的，怜悯得看向红头罩“你居然穷的要来接这种单，哥谭果然果然没救了”
红头罩 AKA 东区老大，坐拥无数资产，突然被人可怜了。虽然他也很同意“哥谭没救了”这句话，悄悄录音，打算日后去膈应老蝙蝠。
Max当然知道事情肯定比这复杂，事实上早在打开贝氏堡面包的时候，她已经闻到了犯罪的味道，所以在这里蹲一个前来处理的家伙。只是没想到会是红头罩。
Max也没去关心红头罩的心情，转身进入厨房，去找那袋面包粉。对一个不熟悉的人露出后背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情，身为雇佣兵的Max不可能这么傻白甜。唯一的可能性只有一个：她很信任红头罩。
推理出这个结论的Jason自己都感到不可思议。
看来她身上隐藏着更多的秘密。
Max出来的时候，红头罩正在试图和栗宝沟通，不过栗宝的眼神透露出人性化的嫌弃。
“给，面包粉。这样你好交差”红头罩接过面包粉后，Max又随手塞了一袋小蛋糕。
“新研发的口味，送给有缘人尝尝”Max说完就转身离去。
红头罩抱着手中微热的小蛋糕，脑海中不由得浮现 Max在厨房的身影，香甜的蛋糕，微亮的灯光。
等待屋内灯光熄灭后，红头罩重新确认了这所安全屋的警报设备后离去。
Jason回到安全屋。
“晚上好，桌子”
“晚上好，地毯”
“晚上好，伊丽莎白（他养的一盆花）”
他取下头罩放在柜子上，寂静的突然传来肚子咕噜的声音，而且是二重奏。
“大红，我就知道你这里有吃的”Dick Grayson，也就是夜翼。因为夜巡路过红头罩的安全屋，顺便来蹭吃的。
“你不在布鲁德海文当你的小警察，跑回哥谭干嘛。老蝙蝠又失踪了？”这间安全屋得换掉了，被一只鸟知道就等于整个蝙蝠家都知道。Jason在脑海中盘点他剩下的安全屋。
“B没事，我只是过来调查一起案件，当然更重要还是看看我的小翅膀”蝙蝠家少有的直球代表今天也在散发耀眼的光芒。
“这里没有你需要孵化的小鸟......”Jason突然想起了Max“说不定还真的有”他暗暗道。
“马上快要圣诞了，你知道阿福很想你”Dick一直期望Jason能够重新回到这个家。
“到时候看”Jason对此不做评价。
夜翼趁杰森不注意，偷偷拿走了一个小蛋糕，消失在夜色中。
“该死的迪基鸟”Jason虽然在骂人，嘴角的弧度却泄露他的好心情。
随手拿出一个小蛋糕入口，这熟悉的味道
“热辣狗小蛋糕......”Jason眼前又浮现了Max的笑容。
【注释】
【1】《树上的男爵》意大利文学家伊塔洛·卡尔维诺的一篇长篇小说
【2】来自《布鲁克林有棵树》讲述生活在美国贫民区布鲁克林的小女孩弗兰西，在成长过程中饱经家庭的不幸，同学的歧视和社会的不公。她从贫困的家庭中艰难地成长，凭借坚韧不拔的意志朝梦想奋起直追，终于走出贫民窟，考上大学。
“为了提升餐厅的服务水平，我在每个卡座放置了意见箱。大家都停下手中的事，坐过来开会。”Han觉得自己非常有老板的风范。
“我们是来参加Han的幼儿园节目展演？”Max看着Han抱着一摞比他人还要高的卡片差点儿笑出声。
“我们来看看顾客提了哪些意见。第一张卡片写的是：棕色头发的服务员态度太差了”
“哇偶，是我！”Max快乐地大叫起来，Caroline和Earl为Max鼓掌。
“金色头发的服务员好辣，想在床*上和她大战三百回合”
“谢谢夸奖~”Caroline站起来做了一个谢幕动作。
“收银台的服务员为什么一只带着耳机，我还以为他是DJ”
“Earl!Earl!太酷了”Max和Caroline坐在Earl旁边欢呼。
“墨西哥鸡肉卷特别干，厨师手艺太差了”
“Oleg!Oleg!cool!”除了Han以外的大家都很开心。
“还没完，顾客还说希望厨师多喷点儿除臭剂，以及换长袖的衣服”Han望向Oleg,扬了扬手中的卡片“你得注意了”
“这是顾客写的，还是你自己加上去的”Oleg坐在卡座里，抱着手臂，不爽地看向Han.
“事实上，是我自己加的”Han用卡片捂嘴尴尬一笑。
“千万不要和Han一起去做间谍”Max最后总结。
距离冰山餐厅一段距离的某处安全屋内，Jason差点儿被一口啤酒哽到。
“这群人真的不是从某个脱口秀片场跑出来的疯子吗，我就不该在吃饭的时候打开监听器”
Jason收拾好餐具，确认监听器没被发现后，开始了夜晚的工作。
回到冰山餐厅这边，Max二人决定去超市准备周六制作小蛋糕的材料。
“Max，家里的面粉和鸡蛋都还够，我们要买什么？”Caroline对于超市感到新奇，因为之前都是家里的佣人准备好一切，她根本不用自己动手。想到以往的美好，Caroline突然很想去见见父亲。
Caroline在对面的货架上发现了节日贺卡，各类的圣诞祝福。
“Max，你要不要也给你妈妈送一张卡片”Caroline连忙叫住Max,朝她示意。
“比起贺卡，她更在乎里面夹着的50美元”Max随手拿着一张贺卡翻看。
“Max，你拿的那张的祝福语是：早日康复”Caroline以为Max拿错了，连忙提醒她。
“没拿错，祝她的身体在嗑药和酗酒的双重Buff下康复”Max回应道。“况且，她也收不到”
Max和Caroline都知道这句话的意思，因为世界融合的问题，她们的贺卡根本出不了哥谭。但另一个人却误解了这句话的意思。
Jason又想起了那个女人，他的母亲。
“啧，老蝙蝠的债又加一份”
今晚红头罩下手比之前要重很多，被打的帮派成员不知道今天是走了什么霉运。
“说，你们偷偷卖给学生的那批货在哪里”红头罩揪着领头人的衣领，又是一拳打下去。
“我们不生产Drugs，我们只是Drugs的搬运工”已经满脸红色液体的领头人战战兢兢地从上衣口袋拿出一张纸“他们要求我们把货送到这个地点”
红头罩接过来，上面写着“哥谭物美价廉连锁超市”
“你们的接头方式”
“我们把货放进做了记号的面包粉里面，卖家自己去购买”
“那个有记号的面包粉叫什么名字”
“贝氏堡牌蛋糕粉，盒子上还画了超人的标志”□□负责人说完后突然害羞“超人是我的偶像”
红头罩都不知道从哪儿吐槽这句话。
同时间，Max推着手推车，正在把等邓肯海恩牌面包粉放进去。
“Max,我们为什么要买面包粉”Caroline从推车里拿出一盒，感到非常不可思议。
“做小蛋糕啊”Max边说，边拿面包粉。
“Max,我一直以为你的小蛋糕是自己做的”Caroline处在宇宙猫猫头 JPG的状态。
“对啊，Max homemake cupcake，在家做的小蛋糕就是自制蛋糕”Max自信一笑。
“除了这个，我还有自己的独家秘方，能让小蛋糕格外美味”Max的手在货架上寻找。
“就是它，贝氏堡牌蛋糕粉。一勺贝氏堡，三勺邓肯海恩，美味蛋糕就新鲜出炉了”Max越来越佩服自己了。
“Max,这是欺骗消费者，我们不能这样”Caroline还在保留她仅剩不多的富人的道德观。
“没人教我怎么做小蛋糕，没人教我什么叫道德，也没人教我如何生活。”Max对Caroline的天真感到好笑。
“走吧，快点儿结账回家，我们还能多睡一会儿”Max推着购物车率先来到收银台。
“一共是70美元”
“这么贵”Caroline对超市的幻想就此破灭。
“又不是我定的价”塔尼亚，收营员双手撑起着桌面，非常不耐烦。
“啊哈，我只是发表评论”Caroline不好意思地摸了下鼻子。
“这里不是每日新闻评论，不需要你发表建议。后面还有很多人在等着结账”收营员看向后面的长队，身体靠在桌面，欣赏自己新作的美甲。
“这里有折扣卷，拿去用”Max从包里翻出一沓皱巴巴的纸递给Caroline。
“Max,我不敢相信你居然用折扣卷。这是穷人才用的”Caroline用手指着折扣卷，非常不可思议。
“仙度瑞拉，12点的钟声已经响起来，别做梦了。我们本来就是穷人”Max说罢将折扣卷递给了塔尼亚。
“你们有折扣劵不早说。一共是12美元”塔尼亚接过现金，将商品装入袋子递给Max。
Caroline一路上都在感叹折扣卷的美妙。
红头罩赶到超市时候，被告知面包粉已经被买走了。塔尼亚描述是两个女人，一个波浪卷棕发，一个金色长直发。其中一人叫Max。
“见鬼，什么事情都能和她们碰在一起”
红头罩认命地打开窃听器上的定位，发现她们去到了一个非常熟悉的地方。
“F**k Batman ，她们住进了我的安全屋。蝙蝠们对我的安全区是有什么特殊的执念”
由于疲倦，Caroline回家后早早就休息了。Max在厨房开发新的小蛋糕口味，她打算搞一款热辣狗孜然小蛋糕。
她们住的是低楼，外面还有一个院子，正好可以养马。以往栗宝都很安静，今天突然在不停地嘶叫。
“安静，栗宝。你妈妈还在睡觉，把她吵醒的话可能会给你灌一杯装有安眠药酒，我妈就是这样的”Max拿着几根胡萝卜走向院子，安抚躁动的马。
“说真的，你不应该叫栗宝，应该叫兔八哥。你们都爱吃胡萝卜”Max笑了起来，抬头看向院中的大树。
“树上的男爵【1】或者小女孩弗兰西【2】，你打算一直蹲到腿麻然后摔下来成为肉饼吗？”
红头罩本来打算等她们都睡着后，偷偷去拿面包粉。没想到院子里面还有一匹嗅觉比狗还灵的马。
“晚上好，女士”红头罩从树上跳了下来，站在Max面前。
“cool！红枣精说话了”Max当然知道红头罩，当初看漫画的时候最喜欢的除了蝙蝠侠，就是这个枣子头。
“无意打扰，我只是过来取一样东西”红头罩在树上的时候，已经看见了面包粉的位置。“画有超人标志的贝氏堡面包粉，我需要带走它”
“你是对街面包店雇佣过来偷看小蛋糕的配方的对吧。我就知道那对意大利b*itch一直耿耿于怀，不过是率先抢先拿到货架上最后一包面包粉，她们居然还请你来抢过去。”Max的眼睛瞪得大大的，怜悯得看向红头罩“你居然穷的要来接这种单，哥谭果然果然没救了”
红头罩 AKA 东区老大，坐拥无数资产，突然被人可怜了。虽然他也很同意“哥谭没救了”这句话，悄悄录音，打算日后去膈应老蝙蝠。
Max当然知道事情肯定比这复杂，事实上早在打开贝氏堡面包的时候，她已经闻到了犯罪的味道，所以在这里蹲一个前来处理的家伙。只是没想到会是红头罩。
Max也没去关心红头罩的心情，转身进入厨房，去找那袋面包粉。对一个不熟悉的人露出后背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情，身为雇佣兵的Max不可能这么傻白甜。唯一的可能性只有一个：她很信任红头罩。
推理出这个结论的Jason自己都感到不可思议。
看来她身上隐藏着更多的秘密。
Max出来的时候，红头罩正在试图和栗宝沟通，不过栗宝的眼神透露出人性化的嫌弃。
“给，面包粉。这样你好交差”红头罩接过面包粉后，Max又随手塞了一袋小蛋糕。
“新研发的口味，送给有缘人尝尝”Max说完就转身离去。
红头罩抱着手中微热的小蛋糕，脑海中不由得浮现 Max在厨房的身影，香甜的蛋糕，微亮的灯光。
等待屋内灯光熄灭后，红头罩重新确认了这所安全屋的警报设备后离去。
Jason回到安全屋。
“晚上好，桌子”
“晚上好，地毯”
“晚上好，伊丽莎白（他养的一盆花）”
他取下头罩放在柜子上，寂静的突然传来肚子咕噜的声音，而且是二重奏。
“大红，我就知道你这里有吃的”Dick Grayson，也就是夜翼。因为夜巡路过红头罩的安全屋，顺便来蹭吃的。
“你不在布鲁德海文当你的小警察，跑回哥谭干嘛。老蝙蝠又失踪了？”这间安全屋得换掉了，被一只鸟知道就等于整个蝙蝠家都知道。Jason在脑海中盘点他剩下的安全屋。
“B没事，我只是过来调查一起案件，当然更重要还是看看我的小翅膀”蝙蝠家少有的直球代表今天也在散发耀眼的光芒。
“这里没有你需要孵化的小鸟......”Jason突然想起了Max“说不定还真的有”他暗暗道。
“马上快要圣诞了，你知道阿福很想你”Dick一直期望Jason能够重新回到这个家。
“到时候看”Jason对此不做评价。
夜翼趁杰森不注意，偷偷拿走了一个小蛋糕，消失在夜色中。
“该死的迪基鸟”Jason虽然在骂人，嘴角的弧度却泄露他的好心情。
随手拿出一个小蛋糕入口，这熟悉的味道
“热辣狗小蛋糕......”Jason眼前又浮现了Max的笑容。
【注释】
【1】《树上的男爵》意大利文学家伊塔洛·卡尔维诺的一篇长篇小说
【2】来自《布鲁克林有棵树》讲述生活在美国贫民区布鲁克林的小女孩弗兰西，在成长过程中饱经家庭的不幸，同学的歧视和社会的不公。她从贫困的家庭中艰难地成长，凭借坚韧不拔的意志朝梦想奋起直追，终于走出贫民窟，考上大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