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跟我提这事儿,我能干的比你多多了!腰还算硬朗,你要试试就知道了?

    见靳群似在戏谑,他的气焰瞬间消退,遮住面庞央求:“姐姐,你还是赶紧走吧,再这么闹下去我就会被你吓出心脏病了。”

    靳群轻笑,视线有意无意落在陈平安的身体某处,低声咕哝:“确实本钱不错。”

    然后扭身离去,她这模样就像个小恶霸。

    面对这种情况,陈平安无奈至极,重新穿戴整陈躺在床上无聊透顶。

    就在这时,张云鹏和赵伟东一起来到了。

    “嘿,看来你在里面挺自在的嘛。“张云鹏开玩笑说道。

    陈平安斜眼瞪着他说:“如果你想体验一下,或许就不会感觉这么无聊了。“

    张云鹏闻言哈哈大笑,道:“这都是你鬼机灵造成的,这次好了吧,玩老鹰的老被麻雀啄了一口了。

    舅舅得夸夸你的自我娱乐精神。”

    陈平安再次翻了一个白眼。

    床头柜上放着一篮子苹果、橙子和梨,赵伟东叹口气道:“唉,我们毕竟技不如人嘛。”

    陈平安对这个问题极为敏感,眼睛一眯反驳道:“别拿这个烦我,技术不好都是因为你教导无方!还说自己专门为我设的逃脱手段一旦熟悉就无害。

    呵,要是反应慢点,早被那些家伙压制住动弹不得了!”

    赵伟东也不服,回嘴说:“计较这些有好处吗?总翻过去的伤疤真的讨厌。“他们两个开始针锋相对,彼此瞪着。

    看到这个状况,张云鹏给自己倒了杯水喝了口,叹气道:“这两个小子别闹下去了,好吗?“

    接着陈平安又向舅舅发问:“瘦驴有什么新的消息吗?”

    听见陈平安询问,张云鹏显得颇为兴奋:“对,振堂刚告诉我,瘦驴在里面吃了不少苦,起先还想摆弄自己爸的名望来炫耀。

    但经警方一番‘教化’,他就乖乖坦白交代了,就连小时候偷看过隔壁姐姐换衣服的事也招了。

    拦路抢劫一鸣和美华,还有欺负女性并保护费,他承认得一清二楚。

    他干过的坏事那么多,我看保不住命了。”

    陈平安沉吟片刻,说:“不见得,凭他爸的社会人脉,未必就没门路救下他一条性命。”

    张云鹏蹙眉警觉地提醒:“别忘了这句话,打草惊蛇,若他侥幸活了下来,将来一定会找你麻烦,你有什么应对计划?”

    这个问题当前,陈平安毫无对策,只是默然等待,打算趁大力打压的机会,找个彻底消灭他的机会。

    当然,这样的事情不会对这位表哥透露,就算说了估计他也很难置信。

    “且等机会来临再作打算吧,先谋取一些实质性的利益再说,比如拿些钱用用。”

    陈平安露出狡猾的笑容。

    赵伟东毫不隐藏自己的评价:“我就知道住这种地方你怎么也坐不住,真够深沉的。”

    与此同时,老先生面容铁青,愤怒地将报纸摔在桌子上:“这个不成器的东西,只会给我添乱!小王,备车,我要去交道口街道派出所!”

    在积水潭医院住了两天后,陈平安觉得坐立不安了。() ()

    赵伟东走来报告,因为茶叶蛋在市场上广受欢迎,即使周叔已经竭尽全力去鸽子市场收购,鸡蛋仍旧供应不上。

    这让陈平安明白必须尽快与春香姨会面以解决鸡蛋短缺的问题。

    然而过去了两天,老先生似乎平息了他的怒火,并没有出现,这令陈平安陷入进退维谷的境地。

    虽然心里想着走,但现实让他无法脱身。

    特别是在与靳群的眼神交汇时,那种鄙视、不屑及讽刺的意味让陈平安倍感难堪,仿佛他住院就是为了钱而已。

    思索良久,陈平安对赵伟东说道:“不然这样,你能一趟跑趟向阳村,请春香姨协助收集一些鸡蛋,你带回就好。”

    赵伟东深知这也是唯一的办法,痛快地同意了:“好啊,我现在立即启程。

    顺便告诉你,这段时间你不在,团队销售业绩良好,有不少收入积累,大伙都在盼着你能回来看看账目。”

    在短暂的思索后,陈平安补充道:“对了,姐和弟媳们还未拿到薪酬,但这事小事情,回来后再让美华大姐带着钱财来,我们就现场结算完毕,然后她立即分发给大家。”

    听完,赵伟东笑道:“大家都非常想念你,振堂大哥认为现在拜访可能会打乱你的演出。

    他相信你很快就能出院,到时候自然能让他们宽心。

    你还打算在这留多久?”

    陈平安轻松地说:“我留多长时间不由我定,关键看老先生何时上门。”

    正当两人交谈之时,病房门猛地开启,首先是母亲进门,随后跟着田震及几名地区领导。

    陈平安慌忙整理体态,装作极为疼痛的样子。

    张慧茹忍不住微笑,认为这举动不合时宜,轻轻咳嗽了一声提醒他们。

    这时,意识到气氛紧张,赵伟东赶忙退了出来,出门时朝着张慧茹笑了笑,轻巧离去。

    站在床前,田震审视着假装痛苦的陈平安,苦涩地微笑。

    靠近床边,他小声地说:“别这样闹了,没有人盯着你。”

    言外之意:老先生来并不是看望病人。

    面对田震的坦率责备,陈平安尴尬极了,连忙澄清:“田主任,我并不是在开玩笑,真的痛得很厉害,头疼难忍,牙也在痛……”

    此话惹得众人笑得不可收拾。

    田震目光如炬:“我已经听夫人描述过了,你的伤势不严重,只是小伤罢了,你堂堂男子汉承受这点皮肉之痛都忍不住,是不是有点太敏感了?”

    陈平安不满地反驳:“敏感的人是你和我们家才对!”

    压抑已久的尴尬气氛立刻爆发。

    勉强撑起身体,陈平安尴尬地笑了笑,问道:“老孙局长来探访病人,手却什么都不带吗?”

    四周的领导闻言,又是一阵哄堂大笑。

    “儿子,怎么对待老孙局长如此失礼?”

    张慧茹严肃提醒。

    这显然暗示着两人的关系匪浅。

    望着父母与老孙的面貌,陈平安思绪混乱。

    接下来,田震愉快地说:“当我到了后方,才得知慧茹有个你这样的儿子,喊一声伯伯确实合乎情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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