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章 星舞大小姐想让我告白（戳戳盟主加更7/10）
，您完全不按套路制卡是吗
“好了，去跑圈吧，跑完再回来继续训练。”
训练中途擅自离场，罚跑圈，禁止使用星力。
让少女抱了一会后，顾辞便铁面无私的把少女赶去跑步了。
雷猛不由竖起一个大拇指：“狠还是你狠，自己的小女朋友都舍得罚。”
话音刚落，他也感到后背一凉。
“奇了怪了，不是夏天么……”雷猛在心里嘀咕。
顾辞道：“训练期间，他们都是我的学生，另外，夏稚也不是我女朋友，你别瞎说。”
雷猛翻了个白眼：“不是女朋友是什么？妹妹？”
顾辞点点头：“差不多。”
雷猛也点点头：“确实差不多，先是朋友后是妹，最后变成……”
顾辞严肃道：“我们换个话题。”
他怕雷猛被星舞一刀砍死，还把自己给连累了。
“那个银行行长的儿子，星力到四阶了没？”顾辞问。
“郑凡凡吗？今早刚到四阶。”
雷猛指了指角落里的少年：“那小子一听说你回来要专门检查他的星力，连着砍了好几个通宵的木桩，你看，眼圈都是黑的。”
不仅眼圈是黑的，郑凡凡握刀的手都在发抖。
最近这几天，他每天都只睡两个小时不到。
这么拼命的原因有两个。
一是他当初是顾辞挑进来的人，他不想让顾辞失望。
二是看了顾辞的比赛，他不想给顾辞丢人。
实际上，进了火箭班这么久。
郑凡凡绝对算是二十名学生当中最努力的人之一。
夏稚入学时星力是.，他是.。
差了一整个等级还多。
可现在夏稚.，他不算这几个通宵都有.了。
已经追了不少差距回来。
紧接着顾辞一句话，又进一步激发了他的潜力……或者说斗志。
事实证明，人都是可以逼出来的。
天赋不够，就用汗水来弥补。
万一运气好点，说不定便能直接逆袭。
“雷教官，你饭卡借我用一下。”顾辞道。
“干嘛，你没吃饭？”雷猛一边问，一边把饭卡递给顾辞。
顾辞大声道：“郑凡凡，过来！”
郑凡凡一听顾教练喊自己，连忙跑过来：“顾教练！”
“来，拿着。”
顾辞把雷猛的饭卡交到郑凡凡手中：“去吃顿好的，然后回宿舍好好休息一天，睡个好觉，明天再来训练。”
雷猛：“？？？”
借花献佛是吧？
郑凡凡眼睛睁大：“真的吗？”
可以休息一天，还有顾教练请吃饭？
那可是大满贯的顾教练请的饭啊！
顾辞：“以后不要再问真的假的，我说什么你做什么，明白吗？”
郑凡凡激动道：“是，顾教练！”
顾辞：“去吧。”
“嗯嗯！”
郑凡凡兴奋的跑了，但没完全跑。
跑了一半，又调头回来：“恭喜顾教练拿下大满贯！顾教练真的帅呆了！”
顾辞笑起来：“谢谢，快去吃饭休息吧。”
郑凡凡这才出了训练馆。
雷猛倒也不心疼一顿饭钱。
他注视着郑凡凡的背影，手指摩挲下巴：“能跑，看来这小子还没到极限。”
顾辞：“没关系，等下了星宫，再好好磨练他们。”
雷猛：“你卡还没给他们制呢。”
“这不是来了嘛。”
顾辞坐到长凳上，先把深田永美……呸！
先把深田永信喊了过来。
深田永信擦了擦汗：“顾教练，恭……”
顾辞：“别恭了，说说你的情况。”
所有学生里，就属深田永信需要的卡最特别。
数量不多，但难搞是真的难搞。
“你是完全没有办法使用身体之外的星卡吗？”顾辞问。
深田永信点头道：“用不了，星力不能外放。”
他们国家的修炼手术，相当于是把向外运转星力的路线都给封死了，只能在体内进行循环。
“挺神奇的。”
顾辞道：“那四阶以上的星卡会有磨损，你们怎么处理？使用没有特殊材料的星卡？”
深田永信解释道：“这个没关系，我们可以通过用特殊材料泡澡等方式来恢复星卡的使用次数。”
材料泡澡？
顾辞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
更神奇了。
深田永信又道：“如果毒性不是太强烈，下饭吃也是可以的。”
顾辞：“……”
愈发的神奇起来。
顾辞想了想：“三个格子，一张武器卡，一张单段爆发卡，一张隐身卡，怎么样？”
深田永信试探地问：“教练，单段爆发卡可以换成另一张辅助卡吗？”
顾辞：“可以，但没必要，我知道辅助卡对于你来讲性价比更高，突破以后接着用效果也不错，但其实你用不着考虑那么长远，因为以后打架的方式会变。”
深田永信不明白：“打架方式会变？”
顾辞道：“信我的话就按照我的想法来，五阶六阶也不用省格子，该上几张卡就上几张卡。或者你也可以遵循你们国家自己的修炼传统，想省就省，你情况比较特殊，我尊重你的意见。”
深田永信只迟疑了片刻，便认真道：“我选择相信顾教练。”
相信这个可以创造奇迹的男人。
都说制作传说级星卡是靠运气，可顾教练却想做就能做出来。
自打看了顾辞的比赛。
深田永信便觉得，顾教练比这个世界上绝大多数所谓的制卡大师都要靠谱。
跟着顾教练走准没错！
顾辞也觉得这小伙子挺有眼光的。
人长得也不赖，小帅小帅的。
只是不爱笑。
顾辞记得最初进校测试星力的时候，深田永信便是一脸深沉的样子。
装酷可以理解。
但年轻人嘛，阳光点更好。
顾辞拍了拍深田永信的肩膀道：“以后多笑笑，别老板着个脸。”
雷猛深以为是，他也喜欢阳光款。
特别是阳光的打扮。
深田永信：“报告教练，我面瘫。”
顾辞：“……”
雷猛：“……”
顾辞：“抱歉。”
深田永信：“没事，我去继续训练了。”
看着跑回木桩的深田永信，顾辞不由想起了姜千叶。
难道姜老爷子的孙女也是面瘫？
摇摇头，抛开思绪。
顾辞喊了另一个学生。
一个接一个询问他们自己的想法。
这只是帮学生们制作的第一波卡，先凑合用着。
等到了星宫，再来根据实战情况，调整他们的用卡类型。
雷猛在一旁啧啧称奇。
不是惊叹顾辞的配卡巧妙。
而是这家伙来了几次学校，基本都只和夏稚有过交流。
但却能准确的记住其他十九名学生的名字，一个都没认错。
他记得顾辞好像只在选人的时候看过这些学生的资料吧？
“果然是个怪物。”() ()
雷猛在心中道，跟自己很搭！
“哦对了。”
雷猛突然想起一件事儿：“前两天吃饭的时候碰到甄主任，他让我告诉你，有空的话去找他一下。”
顾辞：“我问问。”
之前拿了名片存了电话，但还一次都没跟甄主任联系过。
顾辞发短信道：“甄？”
甄主任：“顾？”
顾辞：“事？”
甄主任：“来。”
“我过去一趟。”顾辞把小本本递给雷猛，“剩下的学生先交给你了。”
雷猛：“好。”
顾辞戴上口罩溜出训练馆。
径直去了甄主任的办公室。
敲了敲门。
甄主任：“进。”
顾辞惯例先打招呼：“好。”
甄主任：“好。”
并指了指桌上的文件。
是一份奇妙的合同。
具体有多奇妙呢？
这份合同的本质是聘请书。
但甲方是顾辞，乙方是学校。
简单来说就是星澜学府想聘请顾辞做荣誉制卡师。
只挂个名字，什么也不干。
每月白嫖一波高额挂名费。
顾辞现在对钱不是太感兴趣。
感兴趣的是下面部分。
学府非常主动的愿意为他打工。
把学生们上交给学府的任务材料都给他。
作为工资呢，他每学期支付给学府张传说级星卡即可。
这张传说级星卡，都是用于奖励给各个年级期末考核第一名的学生。
学府不私用。
末尾还附上了一张表格。
列出了上学期全校学生上交的所有材料。
星舞哼哼：“我以为学府忍得住不找你呢。”
最后还不是被她家顾辞高超的技术给折服了？
略带傲娇的语气中充满了自豪。
顾辞没算材料的价值。
直接把字签了。
这种好事。
亏本都要做！
顾辞十分期待巫袍人会不会和其他学生争这张传说级星卡。
如果争。
ok。
凭他们之间的关系。
这不得给巫袍人一个大大的惊喜？
顾辞越来越觉得这趟东方神鸽号之旅没白去。
大满贯一拿。
许多事情都不需要他亲自计划。
自己就送上门来了。
合同上写的是从下学期开始。
这学期的材料，大部分都已经被学府和协会一块儿给处理掉了。
顾辞也不着急。
下学期就下学期。
反正巫袍人又不会跑路。
顾辞把合同拿给甄主任。
甄主任脚一蹬，腰一扭。
椅子转了个°滑至靠墙的书柜。
甄主任拿出两个文件夹。
一个放合同，一个给了顾辞。
顾辞翻了一页便没再看了，说道：“谢。”
这是那几个巫袍人学生所在社团，这学期全部的活动内容报告。
严部长办事，靠谱！
甄主任摆摆手，表示不用谢。
顾辞想了想，问道：“饭？”
甄主任也想了想：“下。”
顾辞：“好。”
告辞甄主任，离开办公室。
路上。
星舞吐槽：“听你们说话真费劲。”
顾辞：“我也觉得，还是和夏稚聊天舒服。”
星舞：“？”
“我还没问你为什么让她抱呢！”
顾辞疑惑：“朋友之间许久未见，抱一下不是挺正常的吗？”
星舞拒绝这个解释：“你少拿夏稚忽悠你的话来忽悠我！”
顾辞：“这不是忽悠，是事实，你看我们天天见面，不是也会偶尔抱一下吗？”
星舞气道：“我跟你的关系和你跟她的关系，能一样吗？”
“难道不一样吗？”顾辞反问，“我跟你和她不都是朋友？”
星舞：“……”
她突然懂了。
这个家伙是想变着法，让她先承认他们之间的关系不止是朋友。
不然就一直调戏人家小女孩。
不管她怎么做，顾辞都是赚。
狡猾的男人！
不过，以为这就能难倒自己了吗？
她堂堂大星卡师。
曾经的天下第一。
岂会连这点小困难都搞不定？
星舞决定了。
等夏稚也在的时候，她要找个机会出现在顾辞身边。
让夏稚知难而退。
既不用主动承认超出友谊的关系，也不用再担心顾辞对夏稚使坏。
两全其美！
星舞思路前所未有的清晰。
这一次，她必定要让某根大猪蹄子主动跟自己表白。
哼哼。
……
回到训练馆。
雷猛已经把剩下的学生都问完了。
顾辞对照着学生们的想法，给协会打了个电话订购材料。
稀有材料订不到，不过他有。
而且有很多。
都是上一次和星舞的朋友做买卖赚来的。
全放在地下室里吃灰。
“这周五就是期末考核了，你要给他们提点要求不？”雷猛问。
他本身有一套自己的标准。
但他感觉顾辞大概率会比他更加严苛。
如果顾辞提要求的话，他就没必要开口了。
顾辞看了看表：“等夏稚回来吧。”
时间过去这么久，应该差不多了。
雷猛道：“这届学生里的战卡师总共有名，上个月平均星力.，最高的.。”
火箭班呢？
二十名学生中有一半人，刚开始的星力都在平均线以下。
经过他短短一学期的操练，如今已经全部提到了水平线之上。
对于这个训练成果，雷猛个人还是比较满意的。
很快，跑完圈的夏稚回来了。
少女气喘吁吁，红扑扑的脸蛋上全是细汗。
顾辞递了块毛巾给她：“以后不许再违反纪律。”
夏稚：“是，顾教练。”
雷猛大声道：“所有人，过来集合！”
咚咚咚。
五秒不到。
包括夏稚在内，二十名学生整整齐齐的站成两排。
顾辞开口：“多余的话我也不说了，直接给你们安排这次期末考核的目标。”
“你们这届学生里有两万名战卡师，我的要求也不高，前名就行，除了三个人。”
“深田永信，苏小烟，你们两个必须进入前五。”
苏小烟就是后来雷猛挑选的那个很漂亮的女生。
她现在的星力有.。
深田永信.。
“然后夏稚，星力.。”
顾辞看向少女：“拿不到第一别回来见我。”
雷猛：“都听到了吗！”
“是！”
……
“好了，去跑圈吧，跑完再回来继续训练。”
训练中途擅自离场，罚跑圈，禁止使用星力。
让少女抱了一会后，顾辞便铁面无私的把少女赶去跑步了。
雷猛不由竖起一个大拇指：“狠还是你狠，自己的小女朋友都舍得罚。”
话音刚落，他也感到后背一凉。
“奇了怪了，不是夏天么……”雷猛在心里嘀咕。
顾辞道：“训练期间，他们都是我的学生，另外，夏稚也不是我女朋友，你别瞎说。”
雷猛翻了个白眼：“不是女朋友是什么？妹妹？”
顾辞点点头：“差不多。”
雷猛也点点头：“确实差不多，先是朋友后是妹，最后变成……”
顾辞严肃道：“我们换个话题。”
他怕雷猛被星舞一刀砍死，还把自己给连累了。
“那个银行行长的儿子，星力到四阶了没？”顾辞问。
“郑凡凡吗？今早刚到四阶。”
雷猛指了指角落里的少年：“那小子一听说你回来要专门检查他的星力，连着砍了好几个通宵的木桩，你看，眼圈都是黑的。”
不仅眼圈是黑的，郑凡凡握刀的手都在发抖。
最近这几天，他每天都只睡两个小时不到。
这么拼命的原因有两个。
一是他当初是顾辞挑进来的人，他不想让顾辞失望。
二是看了顾辞的比赛，他不想给顾辞丢人。
实际上，进了火箭班这么久。
郑凡凡绝对算是二十名学生当中最努力的人之一。
夏稚入学时星力是.，他是.。
差了一整个等级还多。
可现在夏稚.，他不算这几个通宵都有.了。
已经追了不少差距回来。
紧接着顾辞一句话，又进一步激发了他的潜力……或者说斗志。
事实证明，人都是可以逼出来的。
天赋不够，就用汗水来弥补。
万一运气好点，说不定便能直接逆袭。
“雷教官，你饭卡借我用一下。”顾辞道。
“干嘛，你没吃饭？”雷猛一边问，一边把饭卡递给顾辞。
顾辞大声道：“郑凡凡，过来！”
郑凡凡一听顾教练喊自己，连忙跑过来：“顾教练！”
“来，拿着。”
顾辞把雷猛的饭卡交到郑凡凡手中：“去吃顿好的，然后回宿舍好好休息一天，睡个好觉，明天再来训练。”
雷猛：“？？？”
借花献佛是吧？
郑凡凡眼睛睁大：“真的吗？”
可以休息一天，还有顾教练请吃饭？
那可是大满贯的顾教练请的饭啊！
顾辞：“以后不要再问真的假的，我说什么你做什么，明白吗？”
郑凡凡激动道：“是，顾教练！”
顾辞：“去吧。”
“嗯嗯！”
郑凡凡兴奋的跑了，但没完全跑。
跑了一半，又调头回来：“恭喜顾教练拿下大满贯！顾教练真的帅呆了！”
顾辞笑起来：“谢谢，快去吃饭休息吧。”
郑凡凡这才出了训练馆。
雷猛倒也不心疼一顿饭钱。
他注视着郑凡凡的背影，手指摩挲下巴：“能跑，看来这小子还没到极限。”
顾辞：“没关系，等下了星宫，再好好磨练他们。”
雷猛：“你卡还没给他们制呢。”
“这不是来了嘛。”
顾辞坐到长凳上，先把深田永美……呸！
先把深田永信喊了过来。
深田永信擦了擦汗：“顾教练，恭……”
顾辞：“别恭了，说说你的情况。”
所有学生里，就属深田永信需要的卡最特别。
数量不多，但难搞是真的难搞。
“你是完全没有办法使用身体之外的星卡吗？”顾辞问。
深田永信点头道：“用不了，星力不能外放。”
他们国家的修炼手术，相当于是把向外运转星力的路线都给封死了，只能在体内进行循环。
“挺神奇的。”
顾辞道：“那四阶以上的星卡会有磨损，你们怎么处理？使用没有特殊材料的星卡？”
深田永信解释道：“这个没关系，我们可以通过用特殊材料泡澡等方式来恢复星卡的使用次数。”
材料泡澡？
顾辞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
更神奇了。
深田永信又道：“如果毒性不是太强烈，下饭吃也是可以的。”
顾辞：“……”
愈发的神奇起来。
顾辞想了想：“三个格子，一张武器卡，一张单段爆发卡，一张隐身卡，怎么样？”
深田永信试探地问：“教练，单段爆发卡可以换成另一张辅助卡吗？”
顾辞：“可以，但没必要，我知道辅助卡对于你来讲性价比更高，突破以后接着用效果也不错，但其实你用不着考虑那么长远，因为以后打架的方式会变。”
深田永信不明白：“打架方式会变？”
顾辞道：“信我的话就按照我的想法来，五阶六阶也不用省格子，该上几张卡就上几张卡。或者你也可以遵循你们国家自己的修炼传统，想省就省，你情况比较特殊，我尊重你的意见。”
深田永信只迟疑了片刻，便认真道：“我选择相信顾教练。”
相信这个可以创造奇迹的男人。
都说制作传说级星卡是靠运气，可顾教练却想做就能做出来。
自打看了顾辞的比赛。
深田永信便觉得，顾教练比这个世界上绝大多数所谓的制卡大师都要靠谱。
跟着顾教练走准没错！
顾辞也觉得这小伙子挺有眼光的。
人长得也不赖，小帅小帅的。
只是不爱笑。
顾辞记得最初进校测试星力的时候，深田永信便是一脸深沉的样子。
装酷可以理解。
但年轻人嘛，阳光点更好。
顾辞拍了拍深田永信的肩膀道：“以后多笑笑，别老板着个脸。”
雷猛深以为是，他也喜欢阳光款。
特别是阳光的打扮。
深田永信：“报告教练，我面瘫。”
顾辞：“……”
雷猛：“……”
顾辞：“抱歉。”
深田永信：“没事，我去继续训练了。”
看着跑回木桩的深田永信，顾辞不由想起了姜千叶。
难道姜老爷子的孙女也是面瘫？
摇摇头，抛开思绪。
顾辞喊了另一个学生。
一个接一个询问他们自己的想法。
这只是帮学生们制作的第一波卡，先凑合用着。
等到了星宫，再来根据实战情况，调整他们的用卡类型。
雷猛在一旁啧啧称奇。
不是惊叹顾辞的配卡巧妙。
而是这家伙来了几次学校，基本都只和夏稚有过交流。
但却能准确的记住其他十九名学生的名字，一个都没认错。
他记得顾辞好像只在选人的时候看过这些学生的资料吧？
“果然是个怪物。”() ()
雷猛在心中道，跟自己很搭！
“哦对了。”
雷猛突然想起一件事儿：“前两天吃饭的时候碰到甄主任，他让我告诉你，有空的话去找他一下。”
顾辞：“我问问。”
之前拿了名片存了电话，但还一次都没跟甄主任联系过。
顾辞发短信道：“甄？”
甄主任：“顾？”
顾辞：“事？”
甄主任：“来。”
“我过去一趟。”顾辞把小本本递给雷猛，“剩下的学生先交给你了。”
雷猛：“好。”
顾辞戴上口罩溜出训练馆。
径直去了甄主任的办公室。
敲了敲门。
甄主任：“进。”
顾辞惯例先打招呼：“好。”
甄主任：“好。”
并指了指桌上的文件。
是一份奇妙的合同。
具体有多奇妙呢？
这份合同的本质是聘请书。
但甲方是顾辞，乙方是学校。
简单来说就是星澜学府想聘请顾辞做荣誉制卡师。
只挂个名字，什么也不干。
每月白嫖一波高额挂名费。
顾辞现在对钱不是太感兴趣。
感兴趣的是下面部分。
学府非常主动的愿意为他打工。
把学生们上交给学府的任务材料都给他。
作为工资呢，他每学期支付给学府张传说级星卡即可。
这张传说级星卡，都是用于奖励给各个年级期末考核第一名的学生。
学府不私用。
末尾还附上了一张表格。
列出了上学期全校学生上交的所有材料。
星舞哼哼：“我以为学府忍得住不找你呢。”
最后还不是被她家顾辞高超的技术给折服了？
略带傲娇的语气中充满了自豪。
顾辞没算材料的价值。
直接把字签了。
这种好事。
亏本都要做！
顾辞十分期待巫袍人会不会和其他学生争这张传说级星卡。
如果争。
ok。
凭他们之间的关系。
这不得给巫袍人一个大大的惊喜？
顾辞越来越觉得这趟东方神鸽号之旅没白去。
大满贯一拿。
许多事情都不需要他亲自计划。
自己就送上门来了。
合同上写的是从下学期开始。
这学期的材料，大部分都已经被学府和协会一块儿给处理掉了。
顾辞也不着急。
下学期就下学期。
反正巫袍人又不会跑路。
顾辞把合同拿给甄主任。
甄主任脚一蹬，腰一扭。
椅子转了个°滑至靠墙的书柜。
甄主任拿出两个文件夹。
一个放合同，一个给了顾辞。
顾辞翻了一页便没再看了，说道：“谢。”
这是那几个巫袍人学生所在社团，这学期全部的活动内容报告。
严部长办事，靠谱！
甄主任摆摆手，表示不用谢。
顾辞想了想，问道：“饭？”
甄主任也想了想：“下。”
顾辞：“好。”
告辞甄主任，离开办公室。
路上。
星舞吐槽：“听你们说话真费劲。”
顾辞：“我也觉得，还是和夏稚聊天舒服。”
星舞：“？”
“我还没问你为什么让她抱呢！”
顾辞疑惑：“朋友之间许久未见，抱一下不是挺正常的吗？”
星舞拒绝这个解释：“你少拿夏稚忽悠你的话来忽悠我！”
顾辞：“这不是忽悠，是事实，你看我们天天见面，不是也会偶尔抱一下吗？”
星舞气道：“我跟你的关系和你跟她的关系，能一样吗？”
“难道不一样吗？”顾辞反问，“我跟你和她不都是朋友？”
星舞：“……”
她突然懂了。
这个家伙是想变着法，让她先承认他们之间的关系不止是朋友。
不然就一直调戏人家小女孩。
不管她怎么做，顾辞都是赚。
狡猾的男人！
不过，以为这就能难倒自己了吗？
她堂堂大星卡师。
曾经的天下第一。
岂会连这点小困难都搞不定？
星舞决定了。
等夏稚也在的时候，她要找个机会出现在顾辞身边。
让夏稚知难而退。
既不用主动承认超出友谊的关系，也不用再担心顾辞对夏稚使坏。
两全其美！
星舞思路前所未有的清晰。
这一次，她必定要让某根大猪蹄子主动跟自己表白。
哼哼。
……
回到训练馆。
雷猛已经把剩下的学生都问完了。
顾辞对照着学生们的想法，给协会打了个电话订购材料。
稀有材料订不到，不过他有。
而且有很多。
都是上一次和星舞的朋友做买卖赚来的。
全放在地下室里吃灰。
“这周五就是期末考核了，你要给他们提点要求不？”雷猛问。
他本身有一套自己的标准。
但他感觉顾辞大概率会比他更加严苛。
如果顾辞提要求的话，他就没必要开口了。
顾辞看了看表：“等夏稚回来吧。”
时间过去这么久，应该差不多了。
雷猛道：“这届学生里的战卡师总共有名，上个月平均星力.，最高的.。”
火箭班呢？
二十名学生中有一半人，刚开始的星力都在平均线以下。
经过他短短一学期的操练，如今已经全部提到了水平线之上。
对于这个训练成果，雷猛个人还是比较满意的。
很快，跑完圈的夏稚回来了。
少女气喘吁吁，红扑扑的脸蛋上全是细汗。
顾辞递了块毛巾给她：“以后不许再违反纪律。”
夏稚：“是，顾教练。”
雷猛大声道：“所有人，过来集合！”
咚咚咚。
五秒不到。
包括夏稚在内，二十名学生整整齐齐的站成两排。
顾辞开口：“多余的话我也不说了，直接给你们安排这次期末考核的目标。”
“你们这届学生里有两万名战卡师，我的要求也不高，前名就行，除了三个人。”
“深田永信，苏小烟，你们两个必须进入前五。”
苏小烟就是后来雷猛挑选的那个很漂亮的女生。
她现在的星力有.。
深田永信.。
“然后夏稚，星力.。”
顾辞看向少女：“拿不到第一别回来见我。”
雷猛：“都听到了吗！”
“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