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情都知道了
不是陆情接的电话。
这个声音是……陈哲言眉头紧皱，“袁正？”
电话那边，袁正嗤嗤笑了两声，“诶嘿，答对了，就是你爹袁正。”
陈哲言不想和袁正废话，语气暴躁道：“把电话给陆情，我找陆情。”
袁正挠了挠眉毛，吊儿郎当道：“不撒泡尿照照，我陆情师妹什么身份，你又是什么身份，我陆情师妹是你想找就能找的吗？”
陈哲言脸黑如锅底灰，心里那股怒火越发旺盛，如果现在袁正站在他对面，他肯定一拳就挥过去了。
他快要疯了，现在急需一个发泄口，所谓的绅士精神，谦谦有礼，在这一刻荡然无存。
袁正听着陈哲言在电话那边“咯吱咯吱”咬牙，心里一乐。
然后继续拱火挑衅，“说吧，你找陆情师妹什么事，对了，刚才忘告诉你了，陆情师妹已经把你这个号码打来的电话全部呼叫转移给我了，所以从今天开始，我就是陆情师妹对你的话事人了。”
“哎你说说你，我正忙着改论文呢，你电话一遍又一遍地打，没有点儿眼力见儿，而且陆情师妹今天已经在媒体记者采访会上说得那么清楚了，她玩儿腻了，把你踹了，你丫还嘚嘚嘚往前凑，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痴心妄想，臭不要脸。”
说完，咵嚓挂断电话。
陈哲言对陆情的恨意又添一分，她羞辱他不说，竟然还要让袁正来羞辱他一番。
勉强冷静下来，陈哲言向一个舍友借了手机。
他的手机号码被陆情设置呼叫转移转到了袁正那里，那他就用其他人的手机打。
耐心等待了十几秒后，果然，这次打通了。
陆情上午只有半场训练，不到十点就结束了，过会儿沈宴真要来接她去剧组，给“陆明珠”这个角色定妆。
打开保温杯喝了口水，一低头，看到手机屏幕在闪烁，有电话打进来，还是个本地陌生号码。
本来想直接挂断，又担心是《凤舞九天》剧组工作人员打来的，手指滑动屏幕的方向一偏，接了起来。
“陆情，耍我玩儿你很开心吗？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是因为沈回舟吗？是因为沈回舟对不对？”陈哲言心里恨得要命，有很多话想要质问陆情，可电话接通那一刻，他却突然词穷到不知道该怎么说。
陆情毫无防备，被陈哲言暴怒咆哮的声音震得耳朵嗡嗡响，忙把手机往外挪了挪。
电话那边，陈哲言还在疯狂输出发泄着他的怒气，“你一直把我当猴儿耍得团团转，你心里肯定很得意是不是？我对你那么好，事事都顺着你，一切以你的情绪为先，生怕你有半点儿不开心，可你呢，一直把我蒙在鼓里，还当着那么多媒体记者的面儿，对我极尽羞辱，陆情，你还有没有良心啊！”
等陈哲言歇斯底里地吼完，陆情忍不住哂笑一声，“陈哲言，那晚是姜芷柔把我推进学校人工湖的，你是知道的吧？”
和缓平静的语气，却像一枚杀伤力极大的炸/弹，瞬间炸平了陈哲言所有的怒气。
“你怎么……？”
“你怎么知道？”差点儿脱口而出，意识到失言，陈哲言忙转移话题，“情情，你在胡说什么，芷柔是你最好的闺蜜。”
“防火防盗防闺蜜。”陆情摇摇头，叹口气。
“朋友一场，不想闹得太难看，最后我还有个‘礼物’要送给你。”
陆情打开微信，找到陈哲言的头像，把他从黑名单里拉出来，然后给他发了一段视频，还贴心地发送了原图。
陈哲言心情复杂地点开视频后，顿觉全身血液倒流，整个人不可置信地僵住……陆情发给他的，竟然是几个月前的某晚，他和姜芷柔在酒店缠绵悱恻的视频。
也就是说，他和姜芷柔的事情，其实她早就全都知道了，只是一直没有挑明，所以那晚之后，她对他们的态度忽然发生了变化。
“情情，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子，你听我给你解释……”陈哲言整个人都慌了，还想给自己狡辩几句。
陆情笑嘻嘻打断他，“我刚才说过了，朋友一场，不想闹得太难看，我都给你送礼物了，那，你是不是也该礼尚往来一下？”
陈哲言默了默，艰难开口，“你想要什么礼物？”
“两亿人民币。”
“或者，”顿了顿，陆情似乎在思忖，“我给各大媒体也送一份礼物，做个顺水人情，顺便勉为其难地接管‘文言娱乐’。”
句句不提威胁，却字字都是威胁。
陈哲言知道，陆情绝对不是在跟他开玩笑，现在的陆情，说到做到。
“情情，真的没有其他退路了吗？”陈哲言重重叹口气，头疼地捏了捏眉心，像一只泄了气的皮球似的，从头到尾透着沮丧颓废，哪里还有半分刚才冲她咆哮怒吼、歇斯底里的样子。
刚好这时沈宴真的电话插播进来，说他已经到了，在外面车里等着，陆情便随意打发了陈哲言两句，挂断电话。
陆情回宿舍换了身衣服。
刚走出电视台，就看到沈宴真那辆黑色保时捷停在电视台大门右侧。
“宴真哥，中午好。”陆情利落地拉开车门坐到后排，然后笑眯眯冲沈宴真打了声招呼。
“陆小姐今天心情还不错？”沈宴真从后视镜看了眼陆情，唇角微勾，发动起引擎。
“嗯。”陆情点点头，她的心情确实还不错。
一想到只要解决陈哲言和姜芷柔这对狗男女，再顺利成为“星尘娱乐”新任董事长后，就可以拿到系统奖励的两万月石，回神穿局买房，她的心情就像泡在蜜罐里一样。
沈宴真笑了笑，没再说话。
到了剧组，陆情下车就遇到沈回舟和袁正。
“嗨，陆情师妹。”袁正还是一如既往得热情洋溢。
“袁正学长，沈学长，好巧啊。”陆情上前跟两人打过招呼，问道：“袁正学长是陪沈学长来拍定妆照的吗？”
袁正摸摸鼻子，笑得有些赧然。
“上次不是被狗仔拍到我们三个深夜在酒店嘛，竟然有很多网友都说我特别适合演个反派，然后剧组就让我去试镜了，再然后就成了，我今天也是来拍定妆照的。”
三个人往定妆现场走的路上，沈回舟语气淡淡道：“这段时间多注意点儿，当心陈哲言狗急跳墙。”
陆情点头，“嗯，我知道，谢谢沈学长提醒。”
沈回舟突然停住脚步，看了陆情一眼，说道：“你和我可以不用这么客气。”
“啊？”陆情抬起头来，刚好撞进沈回舟沉静如海的眸色中，映着细碎的金色阳光。
袁正翻译道：“阿舟的意思是咱们都已经很熟了，自己人，用不着那么客气。”
大概是中午阳光有些刺眼的缘故，看着沈回舟的脸，陆情有一瞬间的恍惚。
不合时宜地想起来，她之前还以为沈回舟是个孤儿，靠年迈的爷爷捡废品维持生计，穷得吃不起肉，所以她在学校食堂红烧肉档口给他包了一整年的豪华红烧肉套餐。
造孽。
***
定妆照顺利拍完。
结束后，沈回舟和袁正回了学校，陆情没有回景市电视台，而是让沈宴真先送她去了附近一家洗照片的店。
陆情洗了一百张陆南霄的照片。
从洗照片店出来，又转身进了隔壁一家甜品店，不多会儿，就提着一盒包装精美的栗子蛋糕走出来。
陆南霄喜欢甜食，尤其是栗子蛋糕。
她提着栗子蛋糕，抱着厚厚一摞照片回到车上，沈宴真微微惊讶，“陆小姐您洗这么多照片做什么？”
“送礼。”陆情系好安全带，坐正身子，笑眯眯道：“宴真哥，麻烦你再送我去一趟鑫江花苑那套别墅。”
陆南霄最近这段时间休假，带着两猫两狗一直待在鑫江花苑的别墅里。
沈宴真从后视镜里看了眼陆情放在车后座的栗子蛋糕，发动起车，拐上大路后，问道：“陆小姐要去看一下霄少爷吗？”
陆情笑道：“好久没见二哥了，刚好我有两个朋友很喜欢二哥，她们托我向二哥要几张签名照，我刚洗了几张，想拿去找二哥签上名。”
几张？
又从后视镜看了眼那厚厚一沓照片，沈宴真眉尾微扬，若似随口提起来，“听说霄少爷的签名照很难得，如今在市场上卖得不便宜，而且价格还在持续水涨船高。”
假设一张两万块。
目测那一摞照片没有一百张，也有八十张。
一百六十万，对陆情这种有钱人家的大小姐来说或许不值一提。
但足够普通人在二三线城市繁华地段买上一个很不错的房子。
他是担心，有心之人利用陆情，拿着这些签名照去贩卖获利。
陆情给陆南霄发了条微信，说自己在去鑫江花苑别墅的路上，听到沈宴真的话，收起手机，点头道：“贵得离谱儿，也就只有粉丝愿意买单，普通款都已经炒到了三万块一张，我这里还有升级款呢，岂不是能卖五万一张。”
“升级款？”沈宴真唇角勾了勾。
十字路口，直行红灯亮起。
沈宴真停下车。
扭头，就看见陆情正低头在那一厚摞照片里扒拉，扒拉了一会儿，找出来几张，伸手递给他。
沈宴真饶有兴致地接过照片翻了翻。
嗯，怎么说呢，还挺难评的。
这几张所谓的升级款，每张照片里，陆南霄都裸着上半身，宽肩窄腰，喉结突出，八块腹肌抓人眼球。
倒也不愧是升级款。
但是据沈宴真所知，陆南霄并没有对外拍过这种照片。
“霄少爷还拍过这种照片？”沈宴真把照片递还给陆情。
陆情得意道：“没有。这些都是我P的，我把衣服给P掉了。”
沈宴真，“……”棒！
这个声音是……陈哲言眉头紧皱，“袁正？”
电话那边，袁正嗤嗤笑了两声，“诶嘿，答对了，就是你爹袁正。”
陈哲言不想和袁正废话，语气暴躁道：“把电话给陆情，我找陆情。”
袁正挠了挠眉毛，吊儿郎当道：“不撒泡尿照照，我陆情师妹什么身份，你又是什么身份，我陆情师妹是你想找就能找的吗？”
陈哲言脸黑如锅底灰，心里那股怒火越发旺盛，如果现在袁正站在他对面，他肯定一拳就挥过去了。
他快要疯了，现在急需一个发泄口，所谓的绅士精神，谦谦有礼，在这一刻荡然无存。
袁正听着陈哲言在电话那边“咯吱咯吱”咬牙，心里一乐。
然后继续拱火挑衅，“说吧，你找陆情师妹什么事，对了，刚才忘告诉你了，陆情师妹已经把你这个号码打来的电话全部呼叫转移给我了，所以从今天开始，我就是陆情师妹对你的话事人了。”
“哎你说说你，我正忙着改论文呢，你电话一遍又一遍地打，没有点儿眼力见儿，而且陆情师妹今天已经在媒体记者采访会上说得那么清楚了，她玩儿腻了，把你踹了，你丫还嘚嘚嘚往前凑，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痴心妄想，臭不要脸。”
说完，咵嚓挂断电话。
陈哲言对陆情的恨意又添一分，她羞辱他不说，竟然还要让袁正来羞辱他一番。
勉强冷静下来，陈哲言向一个舍友借了手机。
他的手机号码被陆情设置呼叫转移转到了袁正那里，那他就用其他人的手机打。
耐心等待了十几秒后，果然，这次打通了。
陆情上午只有半场训练，不到十点就结束了，过会儿沈宴真要来接她去剧组，给“陆明珠”这个角色定妆。
打开保温杯喝了口水，一低头，看到手机屏幕在闪烁，有电话打进来，还是个本地陌生号码。
本来想直接挂断，又担心是《凤舞九天》剧组工作人员打来的，手指滑动屏幕的方向一偏，接了起来。
“陆情，耍我玩儿你很开心吗？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是因为沈回舟吗？是因为沈回舟对不对？”陈哲言心里恨得要命，有很多话想要质问陆情，可电话接通那一刻，他却突然词穷到不知道该怎么说。
陆情毫无防备，被陈哲言暴怒咆哮的声音震得耳朵嗡嗡响，忙把手机往外挪了挪。
电话那边，陈哲言还在疯狂输出发泄着他的怒气，“你一直把我当猴儿耍得团团转，你心里肯定很得意是不是？我对你那么好，事事都顺着你，一切以你的情绪为先，生怕你有半点儿不开心，可你呢，一直把我蒙在鼓里，还当着那么多媒体记者的面儿，对我极尽羞辱，陆情，你还有没有良心啊！”
等陈哲言歇斯底里地吼完，陆情忍不住哂笑一声，“陈哲言，那晚是姜芷柔把我推进学校人工湖的，你是知道的吧？”
和缓平静的语气，却像一枚杀伤力极大的炸/弹，瞬间炸平了陈哲言所有的怒气。
“你怎么……？”
“你怎么知道？”差点儿脱口而出，意识到失言，陈哲言忙转移话题，“情情，你在胡说什么，芷柔是你最好的闺蜜。”
“防火防盗防闺蜜。”陆情摇摇头，叹口气。
“朋友一场，不想闹得太难看，最后我还有个‘礼物’要送给你。”
陆情打开微信，找到陈哲言的头像，把他从黑名单里拉出来，然后给他发了一段视频，还贴心地发送了原图。
陈哲言心情复杂地点开视频后，顿觉全身血液倒流，整个人不可置信地僵住……陆情发给他的，竟然是几个月前的某晚，他和姜芷柔在酒店缠绵悱恻的视频。
也就是说，他和姜芷柔的事情，其实她早就全都知道了，只是一直没有挑明，所以那晚之后，她对他们的态度忽然发生了变化。
“情情，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子，你听我给你解释……”陈哲言整个人都慌了，还想给自己狡辩几句。
陆情笑嘻嘻打断他，“我刚才说过了，朋友一场，不想闹得太难看，我都给你送礼物了，那，你是不是也该礼尚往来一下？”
陈哲言默了默，艰难开口，“你想要什么礼物？”
“两亿人民币。”
“或者，”顿了顿，陆情似乎在思忖，“我给各大媒体也送一份礼物，做个顺水人情，顺便勉为其难地接管‘文言娱乐’。”
句句不提威胁，却字字都是威胁。
陈哲言知道，陆情绝对不是在跟他开玩笑，现在的陆情，说到做到。
“情情，真的没有其他退路了吗？”陈哲言重重叹口气，头疼地捏了捏眉心，像一只泄了气的皮球似的，从头到尾透着沮丧颓废，哪里还有半分刚才冲她咆哮怒吼、歇斯底里的样子。
刚好这时沈宴真的电话插播进来，说他已经到了，在外面车里等着，陆情便随意打发了陈哲言两句，挂断电话。
陆情回宿舍换了身衣服。
刚走出电视台，就看到沈宴真那辆黑色保时捷停在电视台大门右侧。
“宴真哥，中午好。”陆情利落地拉开车门坐到后排，然后笑眯眯冲沈宴真打了声招呼。
“陆小姐今天心情还不错？”沈宴真从后视镜看了眼陆情，唇角微勾，发动起引擎。
“嗯。”陆情点点头，她的心情确实还不错。
一想到只要解决陈哲言和姜芷柔这对狗男女，再顺利成为“星尘娱乐”新任董事长后，就可以拿到系统奖励的两万月石，回神穿局买房，她的心情就像泡在蜜罐里一样。
沈宴真笑了笑，没再说话。
到了剧组，陆情下车就遇到沈回舟和袁正。
“嗨，陆情师妹。”袁正还是一如既往得热情洋溢。
“袁正学长，沈学长，好巧啊。”陆情上前跟两人打过招呼，问道：“袁正学长是陪沈学长来拍定妆照的吗？”
袁正摸摸鼻子，笑得有些赧然。
“上次不是被狗仔拍到我们三个深夜在酒店嘛，竟然有很多网友都说我特别适合演个反派，然后剧组就让我去试镜了，再然后就成了，我今天也是来拍定妆照的。”
三个人往定妆现场走的路上，沈回舟语气淡淡道：“这段时间多注意点儿，当心陈哲言狗急跳墙。”
陆情点头，“嗯，我知道，谢谢沈学长提醒。”
沈回舟突然停住脚步，看了陆情一眼，说道：“你和我可以不用这么客气。”
“啊？”陆情抬起头来，刚好撞进沈回舟沉静如海的眸色中，映着细碎的金色阳光。
袁正翻译道：“阿舟的意思是咱们都已经很熟了，自己人，用不着那么客气。”
大概是中午阳光有些刺眼的缘故，看着沈回舟的脸，陆情有一瞬间的恍惚。
不合时宜地想起来，她之前还以为沈回舟是个孤儿，靠年迈的爷爷捡废品维持生计，穷得吃不起肉，所以她在学校食堂红烧肉档口给他包了一整年的豪华红烧肉套餐。
造孽。
***
定妆照顺利拍完。
结束后，沈回舟和袁正回了学校，陆情没有回景市电视台，而是让沈宴真先送她去了附近一家洗照片的店。
陆情洗了一百张陆南霄的照片。
从洗照片店出来，又转身进了隔壁一家甜品店，不多会儿，就提着一盒包装精美的栗子蛋糕走出来。
陆南霄喜欢甜食，尤其是栗子蛋糕。
她提着栗子蛋糕，抱着厚厚一摞照片回到车上，沈宴真微微惊讶，“陆小姐您洗这么多照片做什么？”
“送礼。”陆情系好安全带，坐正身子，笑眯眯道：“宴真哥，麻烦你再送我去一趟鑫江花苑那套别墅。”
陆南霄最近这段时间休假，带着两猫两狗一直待在鑫江花苑的别墅里。
沈宴真从后视镜里看了眼陆情放在车后座的栗子蛋糕，发动起车，拐上大路后，问道：“陆小姐要去看一下霄少爷吗？”
陆情笑道：“好久没见二哥了，刚好我有两个朋友很喜欢二哥，她们托我向二哥要几张签名照，我刚洗了几张，想拿去找二哥签上名。”
几张？
又从后视镜看了眼那厚厚一沓照片，沈宴真眉尾微扬，若似随口提起来，“听说霄少爷的签名照很难得，如今在市场上卖得不便宜，而且价格还在持续水涨船高。”
假设一张两万块。
目测那一摞照片没有一百张，也有八十张。
一百六十万，对陆情这种有钱人家的大小姐来说或许不值一提。
但足够普通人在二三线城市繁华地段买上一个很不错的房子。
他是担心，有心之人利用陆情，拿着这些签名照去贩卖获利。
陆情给陆南霄发了条微信，说自己在去鑫江花苑别墅的路上，听到沈宴真的话，收起手机，点头道：“贵得离谱儿，也就只有粉丝愿意买单，普通款都已经炒到了三万块一张，我这里还有升级款呢，岂不是能卖五万一张。”
“升级款？”沈宴真唇角勾了勾。
十字路口，直行红灯亮起。
沈宴真停下车。
扭头，就看见陆情正低头在那一厚摞照片里扒拉，扒拉了一会儿，找出来几张，伸手递给他。
沈宴真饶有兴致地接过照片翻了翻。
嗯，怎么说呢，还挺难评的。
这几张所谓的升级款，每张照片里，陆南霄都裸着上半身，宽肩窄腰，喉结突出，八块腹肌抓人眼球。
倒也不愧是升级款。
但是据沈宴真所知，陆南霄并没有对外拍过这种照片。
“霄少爷还拍过这种照片？”沈宴真把照片递还给陆情。
陆情得意道：“没有。这些都是我P的，我把衣服给P掉了。”
沈宴真，“……”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