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绍了一个姓罗的男人，怎么了？”她吸了一口烟。
“那人全名你记得吗？你关于这个人还知道多少？”苏裴问。
“叫罗国雄吧，我的一个老客户，没什么坏的，从他第一次进店就一直点我，也只是简单的唱歌，我觉得好说话就把他介绍给了小芝。”她又吸了一口烟，仿佛谈起小芝和这个男人，她都会一直吸烟。
“他们后来怎么样了，你清楚吗？”万天进一步探查。
“不是很清楚，我唯一知道的是他们在一起了，随后小芝就提了辞职。”她眼神突然暗淡下来，猛的吸了一口烟。苏裴细致入微的察觉了这一点，二十分钟后两人离开了ktv，现在所有的准头都指向了这个罗国雄。
准备回警局时，苏裴讲“万队，我们去趟那个纹身店吧，我觉得燕芳和刘芝芝的关系非同一般。”万天听了，驱车再次来到纹身店。
“请问，这个纹身，也是你们店里的吗？”苏裴拿出对着燕芳手臂疤痕的特写。
“看样子的确很像。”王志回答。
“有照片或者类似的吗？”
“有，在里面，请。”
他们翻开了另一本相册，是几年前的，他们一月一月的翻，终于看到了他们想要的照片，是一个少女和燕芳的合照，即使岁月不饶人，燕芳已经三十岁脸上有了沟壑也能看出来这个低头看着眼前女孩的人就是燕芳，他们没有亲眼看过刘芝芝年轻的照片，但对比之前魅魔纹身的照片还是可以看清楚这个美丽活力四射看上去才十七八岁的少女是刘芝芝。
“这两个人纹的情侣款？！”万天恍然大悟。
“这个款式已经过时了，但是几年前很流行这个的，是当时最最火的定制情侣款，以爱人的字母为核心加上火焰和爱心的元素，表示热烈的心动，而且当时做这个纹身是要相爱了一年才让纹的。”王志滔滔不绝。
燕芳右手手臂上的是一个z，刘芝芝左臂上的则是f，再次证实了苏裴的想法，她们是同性恋，并且在一起了一年以上。
他们又找到了燕芳，而天也再逐渐黑去，巨大的霓虹灯闪着夺目的光，他们在大厅就看见了燕芳，两人就安静的看着她，燕芳叹了口气“该来的，还是来了。”
包间里。
“你和刘洋真的只是朋友关系？”苏裴问。
“你们都知道了还问我做什么，是，我和她是有了三四年的特殊关系，但是我真的没有杀她。”燕芳一脸无所谓。
“你还知道别的对吗？比如，为什么把罗国雄介绍给她。”苏裴很耐心。
燕芳沉默了很久，再次点燃香烟，而她拿火机的手都在抖，“那年……”回忆开始。
十七岁的刘芝芝父母在外地，家里老人去世父母不管，她读不下去书自己一个人来到了上海，年少轻狂总以为可以找到好的工作，但刚到上海钱就被骗的一分不剩，她在ktv门口遇到了上班迟到的燕芳，此时燕芳仅仅二十四岁，她发现刘芝芝的目光不知为何就带了进去，带到了自己的宿舍后给她了两盒奥利奥然后一板AD钙奶就自己去上班了，凌晨四点她终于下班，来看刘芝芝时发现她乖乖的坐在床前一句话也不说安静的看着窗外。
“你叫什么名字？没成年吧，家里人呢？”燕芳点燃香烟。
“刘芝芝，十七岁，家里人死光了。”好吧，爷奶死了，父母不管，的确是可以说家里人死光了。
燕芳沉默了良久，“操，糟心玩意儿，你来上海为什么啊？”
“想闯一闯，但是钱被骗光了找不到工作也…没有住的地方。”刘芝芝肚子叫了起来，燕芳就带她去吃了东西，并提出让她和自己一起干的意见。
刘芝芝答应了，其实燕芳一开始不是真心的，老板说了，只要带了新妹子可以多拿500奖金，后来两人越来越熟悉，不知道是不是她良心发现，总是介绍一些不会揩油的好一点的客户给刘芝芝，慢慢的刘芝芝明白了燕芳的嘴硬心软，对她产生了极大的依赖，燕芳在一年相处里也对她产生了不一样的感情，两个泥潭里的怪胎开始心心相惜。
“那人全名你记得吗？你关于这个人还知道多少？”苏裴问。
“叫罗国雄吧，我的一个老客户，没什么坏的，从他第一次进店就一直点我，也只是简单的唱歌，我觉得好说话就把他介绍给了小芝。”她又吸了一口烟，仿佛谈起小芝和这个男人，她都会一直吸烟。
“他们后来怎么样了，你清楚吗？”万天进一步探查。
“不是很清楚，我唯一知道的是他们在一起了，随后小芝就提了辞职。”她眼神突然暗淡下来，猛的吸了一口烟。苏裴细致入微的察觉了这一点，二十分钟后两人离开了ktv，现在所有的准头都指向了这个罗国雄。
准备回警局时，苏裴讲“万队，我们去趟那个纹身店吧，我觉得燕芳和刘芝芝的关系非同一般。”万天听了，驱车再次来到纹身店。
“请问，这个纹身，也是你们店里的吗？”苏裴拿出对着燕芳手臂疤痕的特写。
“看样子的确很像。”王志回答。
“有照片或者类似的吗？”
“有，在里面，请。”
他们翻开了另一本相册，是几年前的，他们一月一月的翻，终于看到了他们想要的照片，是一个少女和燕芳的合照，即使岁月不饶人，燕芳已经三十岁脸上有了沟壑也能看出来这个低头看着眼前女孩的人就是燕芳，他们没有亲眼看过刘芝芝年轻的照片，但对比之前魅魔纹身的照片还是可以看清楚这个美丽活力四射看上去才十七八岁的少女是刘芝芝。
“这两个人纹的情侣款？！”万天恍然大悟。
“这个款式已经过时了，但是几年前很流行这个的，是当时最最火的定制情侣款，以爱人的字母为核心加上火焰和爱心的元素，表示热烈的心动，而且当时做这个纹身是要相爱了一年才让纹的。”王志滔滔不绝。
燕芳右手手臂上的是一个z，刘芝芝左臂上的则是f，再次证实了苏裴的想法，她们是同性恋，并且在一起了一年以上。
他们又找到了燕芳，而天也再逐渐黑去，巨大的霓虹灯闪着夺目的光，他们在大厅就看见了燕芳，两人就安静的看着她，燕芳叹了口气“该来的，还是来了。”
包间里。
“你和刘洋真的只是朋友关系？”苏裴问。
“你们都知道了还问我做什么，是，我和她是有了三四年的特殊关系，但是我真的没有杀她。”燕芳一脸无所谓。
“你还知道别的对吗？比如，为什么把罗国雄介绍给她。”苏裴很耐心。
燕芳沉默了很久，再次点燃香烟，而她拿火机的手都在抖，“那年……”回忆开始。
十七岁的刘芝芝父母在外地，家里老人去世父母不管，她读不下去书自己一个人来到了上海，年少轻狂总以为可以找到好的工作，但刚到上海钱就被骗的一分不剩，她在ktv门口遇到了上班迟到的燕芳，此时燕芳仅仅二十四岁，她发现刘芝芝的目光不知为何就带了进去，带到了自己的宿舍后给她了两盒奥利奥然后一板AD钙奶就自己去上班了，凌晨四点她终于下班，来看刘芝芝时发现她乖乖的坐在床前一句话也不说安静的看着窗外。
“你叫什么名字？没成年吧，家里人呢？”燕芳点燃香烟。
“刘芝芝，十七岁，家里人死光了。”好吧，爷奶死了，父母不管，的确是可以说家里人死光了。
燕芳沉默了良久，“操，糟心玩意儿，你来上海为什么啊？”
“想闯一闯，但是钱被骗光了找不到工作也…没有住的地方。”刘芝芝肚子叫了起来，燕芳就带她去吃了东西，并提出让她和自己一起干的意见。
刘芝芝答应了，其实燕芳一开始不是真心的，老板说了，只要带了新妹子可以多拿500奖金，后来两人越来越熟悉，不知道是不是她良心发现，总是介绍一些不会揩油的好一点的客户给刘芝芝，慢慢的刘芝芝明白了燕芳的嘴硬心软，对她产生了极大的依赖，燕芳在一年相处里也对她产生了不一样的感情，两个泥潭里的怪胎开始心心相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