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 章
两人走向会所，乔语抬头看向大楼，心想这里不知道是多少人的名利场，远远看去，只觉黑夜包裹的大楼低调沉静，近看才感受到奢华辉煌。
门口侍者训练有素，一一核验了身份才放行。
乔语一走进大门，就看到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搂着位看着眼熟的小明星往外走去，小明星脸上透着红晕，笑的比蜜还甜。那中年男人在财经杂志上经常看到，已婚。
盯着看了两眼，被杨笑笑一拉，“别大惊小怪，这个圈子这种事很正常。”
乔语避开视线，有些不太舒服。
乘电梯进了三楼一个包厢，推门就看见主位坐着一个30多岁保养良好的女人，旁边两个中年男人应该是导演和制片人，还有几个不确定身份的，看来组的局不大。
杨笑笑一进来就换上了灿烂的笑容上前寒暄：“江总，陈总，刘导，之后这段时间承蒙关照了。”
乔语被一把退上前，也顺势换上乖巧明媚的笑。
除了陈总眼前一亮，但也仅仅是一瞬，其余人都见怪不怪，显然看惯了圈内美人。
身为娱乐圈底层的小喽啰，乔语没什么发言权也没人搭理，心安理得猫在角落落座耍手机，偶尔听几句几人聊天。
打开热搜，#夏凡代言露水矿泉水广告#，她恨恨戳了下手机，点了个踩。
真晦气，她跟夏凡一直不对付，眼看着这几年对方一飞冲天，成为流量小花，自己还是个糊糊，心情更加不美丽，干脆锁屏眼不见为净。
几个总在那边聊天，从交谈中得知主位保养很好的女人江总是这部剧的投资人，似乎掌握话语权，来头不小，陈总是制片人，对江总很是谄媚，几人话里都是些商业运作，资金投入的内容。
乔语都快听困了，被旁边一直没说话的刘导一句提问惊的打了个激灵。
“女主角是北戏的吧。”
杨笑笑比她反应快，迅速接了句“是”。
刘导盯着乔语打量，表情有些严肃，乔语心说坏了，不会看不顺眼要换角吧，面上愈发乖巧起来，却看着刘导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她不明所以，心里直打鼓，没注意背后门推开的声音。
刘导开口就是直白的提问：“谈过恋爱吗？”
看了杨笑笑摇头的示意，乔语乖巧地回了句：“没谈过的。”
身后一阵轻嗤，脚步声慢慢靠近，接着飘来一阵熟悉的木香。
乔语转头，撞上一双深邃的眸子，眼睛的主人唇带讥讽瞧她。
是李言光！
空气有一瞬间凝滞，乔语身体轻颤，没想到会在这里看到他，愣住了。
两人对视了片刻，直到江总喊了句：“言光，来坐。”李言光才收回视线，朝主位旁落座。
乔语此刻没心思想怎么会碰到他，她盯着男人信步走向江总右手边，乖乖坐了下来，嘴角张大成了o型。
李言光这男人不会傍富婆了吧，当初那么内敛害羞的男人，也会干出这种事？
刘导被这一岔，也忘了刚才的话茬，一时间众人目光都集中在他身上。
乔语心里默默祈祷，男主角别是李言光，男主角别是李言光……
陈总发话了：“男女主角都见面了，可以开始了。”
乔语心死了。
服务员上完酒，轮到乔语敬酒，她脑子浑浑噩噩地胡乱敬了几杯。
乔语暗暗琢磨，仔细说起来，旧情人见面，他傍了富婆被前女友看到，他才该羞耻吧？
想着又抬头看了两眼李言光，对方没看这边一眼，这男人果然是心虚了。
杨笑笑见乔语直勾勾一直盯着男主角看，使劲扭了她两下胳膊，乔语没防备，动作大了些。
众人目光看来，她又是乖巧一笑。
刘导想起来话茬，问她：“乔语是吧，小姑娘没谈过恋爱，得多谈谈，拍戏才有代入感。”
乔语神色不变，心里嘀咕哪壶不开提哪壶，前男友坐对面，这不是打她脸吗，脸上却笑得甜美，应了声是。
李言光坐的位置好死不死就正对她，乔语抿了一口红酒，没敢看对面一眼。
男人淡淡瞥了乔语一眼，凉凉开口：“也不一定，如果演技过人，也是能骗过别人的，我看乔小姐很有潜质。”
乔语差点呛住，猛一抬头，和李言光面无表情对视，电火石光一秒即分开。
刘导不知道两人渊源，点头赞同：“演技是第一位。”
江总端着酒杯，看着李言光戏谑地“哦”了一声，“言光认识乔小姐？”
乔语慌忙抢答：“校友。”
见江总目光转向自己，她补充了句：“我们北戏是同一届校友。”
她可不能放着李言光乱说，万一他心存报复，在富婆面前多说了几句，自己就彻底炮灰了。更何况万一富婆在意前女友这名头，一怒之下将自己封杀，那就全完了。
果然，江总向李言光确认：“是吗，言光。”
李言光这厮简直软饭硬吃，对金主这么不客气，脸色黑沉，惜字如金：“嗯。”
乔语提着的心瞬间放了下去，果然他还是看场合的。
之后几人又开始讨论合同问题，乔语这位置不好，一抬头就能看到对面的男人，她索性借口上厕所，出去透透风。
刚出了门走过拐角，就看见一个高个男人倚在围栏上抽烟，她目不斜视走过，被一把拉住手臂。
乔语轻笑着挣脱：“景公子，我这工作呢，不合适吧。”
“这不是认出来了，刚刚装没看到干嘛？”
乔语不语，伸手。
男人递了支烟。
乔语伸手接过，却只是拿着，男人要凑上去点燃，被她躲开。
男人看着面前的年轻女人笑的明媚，脸颊上带着点酒后的一抹红，心念动了一下，又压下去。
“你最近是愈发学乖了。”
乔语将烟把玩了一会：“生活所迫，景公子这种人不会懂的。”
“如果你想的话……我可以捧红你。”男人语气里带着引诱，慢慢靠近女人，远远看去，仿佛耳鬓厮磨。
乔语侧脸躲开，笑容不变：“不必了，等你先把身边断干净再说。”
男人也不觉可惜，再次附身靠近女人，笑得意味深长：“对你，我一直很有耐心。”说完摁灭了烟头走了。
男人叫景谦，景家的小儿子，一个吃喝玩乐二世祖，乔语拍戏时，对方跟剧组里一个小配角打的火热，后来要勾搭她被拒绝了。
男人长了副不错的脸蛋，所以乔语也偶尔跟他鬼混，他不强迫人，讲究你情我愿，乔语对他不感兴趣，只当朋友处。
这种男人，他享受的是暧昧游戏，永远在寻找新鲜感，不要指望他停留。
她转身往回走，觉得烟瘾上来嗓子有些哑，转了转手里的烟，但还是低头将烟丢进了走廊边垃圾桶，还得拍戏，忍着吧。
“乔小姐勾搭人的功夫还是和以前一样。”
一个熟悉的声音从前方传来。
她抬头，走廊有些幽暗，李言光站在拐角处一半隐入阴影。
他身姿挺拔，俊朗的脸上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轻蔑的笑。
那也比你傍富婆高贵，乔语心里这样想，也是这样说了。
男人仿佛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他挑眉反问了句“你说我傍什么？”
“富婆！李言光，你知不知羞。”乔语提高了音量，表情极其无辜地眨着眼看他。
“呵。”李言光气笑了，却不知为何回忆起当年，他无奈她的撩拨，两人耳鬓厮磨时他也曾说过她“知不知羞”。
见李言光没回应，乔语更笃定，看他的眼神都变了。
这厮现在真是今非昔比，当年还有些土气，没想到当了几年模特，人都骚气了不少，衣服发型潮了，人也看着更帅了，就连唇边的那颗黑痣都性感了不少，以前她最喜欢吻的就是他的唇角。
可惜了，好好一个男人，怎么当鸭了。
乔语摇头叹气，头颅昂高高的绕过他往回走。
李言光隐在阴影里，静默许久，突然哑然笑了一声。
乔语回了包厢就被杨笑笑拉住。
“你去哪了，找你半天了，这么不听话。”
乔语看了眼桌子上手机的通知，果然杨笑笑打了好几个电话，她刚刚出来没带手机。
“我上厕所了。”乔语含糊了句。
杨笑笑也没追究，想起来什么，嘱咐她：“对了，李言光你别招惹啊，他来头不小。”
乔语点了点头：“知道，跟江总那点事嘛。”
杨笑笑惊讶：“你这都知道。”
乔语冷笑，本来不确定，看刚刚李言光那表情确定的。
杨笑笑感慨：“真没想到，那李言光居然是江总的外甥，华光视界集团的公子，不愁宣发了。”
“什么？”
“你刚刚不是知道吗？”杨笑笑被乔语大惊小怪的样子惊了一下。
“知道的有点出入。”乔语还在消化刚刚那句话的含量。
这可不是有点出入，是南辕北辙，相差甚远。
乔语想起来自己拿腔拿调的那句“傍富婆”，心里抖了三抖。
李言光不会是什么被豪门抱回来的私生子吧，她记得当年他就是普通的跳舞家庭出生的小孩啊。
她问：“消息来源可靠吗？”
“陈总喝多了说的，他拉的投资，绝对准确。”
“是吗。”乔语脑子有点嗡。
李言光没多久就回来了，对方神色如常，仿佛刚刚什么都没发生过，但乔语再不敢看他。
饭菜上来她几乎没动筷子，只捡了几粒花生米吃。
她突然想起，当年两人分手时，男人一双漂亮的桃花眼写满了深情，对方眼眶通红，死死盯着她半晌，留下了一句话。
“乔语，你会后悔的。”
她现在是挺后悔的，当初如果不那么绝情，或许现在还能借一借前男友这阵东风。
华光视界捧红了多少艺人，她怎么脑子有坑，跟他分得那么决绝呢。
门口侍者训练有素，一一核验了身份才放行。
乔语一走进大门，就看到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搂着位看着眼熟的小明星往外走去，小明星脸上透着红晕，笑的比蜜还甜。那中年男人在财经杂志上经常看到，已婚。
盯着看了两眼，被杨笑笑一拉，“别大惊小怪，这个圈子这种事很正常。”
乔语避开视线，有些不太舒服。
乘电梯进了三楼一个包厢，推门就看见主位坐着一个30多岁保养良好的女人，旁边两个中年男人应该是导演和制片人，还有几个不确定身份的，看来组的局不大。
杨笑笑一进来就换上了灿烂的笑容上前寒暄：“江总，陈总，刘导，之后这段时间承蒙关照了。”
乔语被一把退上前，也顺势换上乖巧明媚的笑。
除了陈总眼前一亮，但也仅仅是一瞬，其余人都见怪不怪，显然看惯了圈内美人。
身为娱乐圈底层的小喽啰，乔语没什么发言权也没人搭理，心安理得猫在角落落座耍手机，偶尔听几句几人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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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晦气，她跟夏凡一直不对付，眼看着这几年对方一飞冲天，成为流量小花，自己还是个糊糊，心情更加不美丽，干脆锁屏眼不见为净。
几个总在那边聊天，从交谈中得知主位保养很好的女人江总是这部剧的投资人，似乎掌握话语权，来头不小，陈总是制片人，对江总很是谄媚，几人话里都是些商业运作，资金投入的内容。
乔语都快听困了，被旁边一直没说话的刘导一句提问惊的打了个激灵。
“女主角是北戏的吧。”
杨笑笑比她反应快，迅速接了句“是”。
刘导盯着乔语打量，表情有些严肃，乔语心说坏了，不会看不顺眼要换角吧，面上愈发乖巧起来，却看着刘导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她不明所以，心里直打鼓，没注意背后门推开的声音。
刘导开口就是直白的提问：“谈过恋爱吗？”
看了杨笑笑摇头的示意，乔语乖巧地回了句：“没谈过的。”
身后一阵轻嗤，脚步声慢慢靠近，接着飘来一阵熟悉的木香。
乔语转头，撞上一双深邃的眸子，眼睛的主人唇带讥讽瞧她。
是李言光！
空气有一瞬间凝滞，乔语身体轻颤，没想到会在这里看到他，愣住了。
两人对视了片刻，直到江总喊了句：“言光，来坐。”李言光才收回视线，朝主位旁落座。
乔语此刻没心思想怎么会碰到他，她盯着男人信步走向江总右手边，乖乖坐了下来，嘴角张大成了o型。
李言光这男人不会傍富婆了吧，当初那么内敛害羞的男人，也会干出这种事？
刘导被这一岔，也忘了刚才的话茬，一时间众人目光都集中在他身上。
乔语心里默默祈祷，男主角别是李言光，男主角别是李言光……
陈总发话了：“男女主角都见面了，可以开始了。”
乔语心死了。
服务员上完酒，轮到乔语敬酒，她脑子浑浑噩噩地胡乱敬了几杯。
乔语暗暗琢磨，仔细说起来，旧情人见面，他傍了富婆被前女友看到，他才该羞耻吧？
想着又抬头看了两眼李言光，对方没看这边一眼，这男人果然是心虚了。
杨笑笑见乔语直勾勾一直盯着男主角看，使劲扭了她两下胳膊，乔语没防备，动作大了些。
众人目光看来，她又是乖巧一笑。
刘导想起来话茬，问她：“乔语是吧，小姑娘没谈过恋爱，得多谈谈，拍戏才有代入感。”
乔语神色不变，心里嘀咕哪壶不开提哪壶，前男友坐对面，这不是打她脸吗，脸上却笑得甜美，应了声是。
李言光坐的位置好死不死就正对她，乔语抿了一口红酒，没敢看对面一眼。
男人淡淡瞥了乔语一眼，凉凉开口：“也不一定，如果演技过人，也是能骗过别人的，我看乔小姐很有潜质。”
乔语差点呛住，猛一抬头，和李言光面无表情对视，电火石光一秒即分开。
刘导不知道两人渊源，点头赞同：“演技是第一位。”
江总端着酒杯，看着李言光戏谑地“哦”了一声，“言光认识乔小姐？”
乔语慌忙抢答：“校友。”
见江总目光转向自己，她补充了句：“我们北戏是同一届校友。”
她可不能放着李言光乱说，万一他心存报复，在富婆面前多说了几句，自己就彻底炮灰了。更何况万一富婆在意前女友这名头，一怒之下将自己封杀，那就全完了。
果然，江总向李言光确认：“是吗，言光。”
李言光这厮简直软饭硬吃，对金主这么不客气，脸色黑沉，惜字如金：“嗯。”
乔语提着的心瞬间放了下去，果然他还是看场合的。
之后几人又开始讨论合同问题，乔语这位置不好，一抬头就能看到对面的男人，她索性借口上厕所，出去透透风。
刚出了门走过拐角，就看见一个高个男人倚在围栏上抽烟，她目不斜视走过，被一把拉住手臂。
乔语轻笑着挣脱：“景公子，我这工作呢，不合适吧。”
“这不是认出来了，刚刚装没看到干嘛？”
乔语不语，伸手。
男人递了支烟。
乔语伸手接过，却只是拿着，男人要凑上去点燃，被她躲开。
男人看着面前的年轻女人笑的明媚，脸颊上带着点酒后的一抹红，心念动了一下，又压下去。
“你最近是愈发学乖了。”
乔语将烟把玩了一会：“生活所迫，景公子这种人不会懂的。”
“如果你想的话……我可以捧红你。”男人语气里带着引诱，慢慢靠近女人，远远看去，仿佛耳鬓厮磨。
乔语侧脸躲开，笑容不变：“不必了，等你先把身边断干净再说。”
男人也不觉可惜，再次附身靠近女人，笑得意味深长：“对你，我一直很有耐心。”说完摁灭了烟头走了。
男人叫景谦，景家的小儿子，一个吃喝玩乐二世祖，乔语拍戏时，对方跟剧组里一个小配角打的火热，后来要勾搭她被拒绝了。
男人长了副不错的脸蛋，所以乔语也偶尔跟他鬼混，他不强迫人，讲究你情我愿，乔语对他不感兴趣，只当朋友处。
这种男人，他享受的是暧昧游戏，永远在寻找新鲜感，不要指望他停留。
她转身往回走，觉得烟瘾上来嗓子有些哑，转了转手里的烟，但还是低头将烟丢进了走廊边垃圾桶，还得拍戏，忍着吧。
“乔小姐勾搭人的功夫还是和以前一样。”
一个熟悉的声音从前方传来。
她抬头，走廊有些幽暗，李言光站在拐角处一半隐入阴影。
他身姿挺拔，俊朗的脸上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轻蔑的笑。
那也比你傍富婆高贵，乔语心里这样想，也是这样说了。
男人仿佛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他挑眉反问了句“你说我傍什么？”
“富婆！李言光，你知不知羞。”乔语提高了音量，表情极其无辜地眨着眼看他。
“呵。”李言光气笑了，却不知为何回忆起当年，他无奈她的撩拨，两人耳鬓厮磨时他也曾说过她“知不知羞”。
见李言光没回应，乔语更笃定，看他的眼神都变了。
这厮现在真是今非昔比，当年还有些土气，没想到当了几年模特，人都骚气了不少，衣服发型潮了，人也看着更帅了，就连唇边的那颗黑痣都性感了不少，以前她最喜欢吻的就是他的唇角。
可惜了，好好一个男人，怎么当鸭了。
乔语摇头叹气，头颅昂高高的绕过他往回走。
李言光隐在阴影里，静默许久，突然哑然笑了一声。
乔语回了包厢就被杨笑笑拉住。
“你去哪了，找你半天了，这么不听话。”
乔语看了眼桌子上手机的通知，果然杨笑笑打了好几个电话，她刚刚出来没带手机。
“我上厕所了。”乔语含糊了句。
杨笑笑也没追究，想起来什么，嘱咐她：“对了，李言光你别招惹啊，他来头不小。”
乔语点了点头：“知道，跟江总那点事嘛。”
杨笑笑惊讶：“你这都知道。”
乔语冷笑，本来不确定，看刚刚李言光那表情确定的。
杨笑笑感慨：“真没想到，那李言光居然是江总的外甥，华光视界集团的公子，不愁宣发了。”
“什么？”
“你刚刚不是知道吗？”杨笑笑被乔语大惊小怪的样子惊了一下。
“知道的有点出入。”乔语还在消化刚刚那句话的含量。
这可不是有点出入，是南辕北辙，相差甚远。
乔语想起来自己拿腔拿调的那句“傍富婆”，心里抖了三抖。
李言光不会是什么被豪门抱回来的私生子吧，她记得当年他就是普通的跳舞家庭出生的小孩啊。
她问：“消息来源可靠吗？”
“陈总喝多了说的，他拉的投资，绝对准确。”
“是吗。”乔语脑子有点嗡。
李言光没多久就回来了，对方神色如常，仿佛刚刚什么都没发生过，但乔语再不敢看他。
饭菜上来她几乎没动筷子，只捡了几粒花生米吃。
她突然想起，当年两人分手时，男人一双漂亮的桃花眼写满了深情，对方眼眶通红，死死盯着她半晌，留下了一句话。
“乔语，你会后悔的。”
她现在是挺后悔的，当初如果不那么绝情，或许现在还能借一借前男友这阵东风。
华光视界捧红了多少艺人，她怎么脑子有坑，跟他分得那么决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