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16
操场上。
伏黑惠和野蔷薇同我围成一圈，讨论起练习顺序的事情。
“我觉得还是我们两个先对练一次给春看看吧，”野蔷薇提议道，“小春，你先看看大概是怎么对练的吧？”
我使劲儿点头，心想我确实不想一上来就被锤，同他们两个说道：“好的好的！我先看看！”
毕竟，我只经历过和五条悟、风、悠仁这种人单方面的体术摧残，或许正常的训练比之前的那些要柔和一点？
……
事实证明我想多了。能进高专成为咒术师后备役的人，哪里有什么等闲之辈，除了咒术不适宜战斗但大有用处、由于超强的咒术导致的身体虚弱，这里哪里有什么体术弱的人！看着眼前两个打的有来有回，见招拆招的体术天才（在我看来的），我再次回想起出差之前被五条悟按在地上摩擦的日子。
饶了我吧。
“怎么样？大概了解了吧。”伏黑惠走过来问我。刚刚结束一场对练的他，也只是微微喘气、脸色微红，还是一副游刃有余的样子。野蔷薇反应激烈一点，站在战斗结束的地方双手扶着膝盖喘气，但也没有很疲惫的样子，看样子再打一场也完全可以。
“了解了，”我心中有些紧张，但还是故作镇定地对伏黑惠说着，“那么我和谁先练习呢？”
“我吧，”惠转头看了一眼野蔷薇，“让她再休息一下。”
“喂喂！”远处的野蔷薇很明显是听到了这句话，直起身来冲着伏黑惠生气地挥了挥拳头，“我还能和你再打！不用休息！”
伏黑惠平静地看了看她，回头看我的同时又轻轻叹了口气：“到这边来吧，我会先试试看你的水平的，不用担心。”
我咽了口口水，心道你怕不是试一试我有多菜之后就下重手两下结束训练吧。
“好，谢谢伏黑同学！”我简单地活动了一下身体关节，“我们赶快开始吧？”
“嗯。”惠简洁地应声，接着就摆好了准备姿势。
我深吸一口气，也摆出了起手式。惠看到之后皱了皱眉，不过很快他就隐藏了那点情绪，挥动左拳朝我攻击。有力的挥拳带动了周围的风声，我绷紧神经，伸出右臂抵挡。
“你输了。”在对练的第五分钟，我就倒在地上，被惠轻松扼住了喉咙。
其实我对这样的成绩还算满意——毕竟也是能够接住五条悟三招的人了，也不至于上来就被锤趴下。不过这种只考验体术的训练确实很难，因为我没办法通过咒术给自己进行体力和装备的加持。在绝对的力量面前，我还有很大的进步空间。
“不错，就刚刚开始接触咒术的人来说。”伏黑惠把我拉起来，眼神中多了一份认可。
野蔷薇已经恢复好了，跑过来拍拍我的肩膀，随后一把把我揽在身侧：“春酱才刚刚接触战斗不久吧！体术能有这种程度，你之前说自己体术很弱完全就是过度谦虚嘛！”
我身上都是汗，呼吸也很凌乱，但是听到他们对我的认可，我的心情一下子就雀跃起来——被今后一起并肩作战的同级生们认可，是我之前一直在想象的情景，毕竟刚刚被五条悟带回来的时候，我真的什么都不是。
“哪里，你们比我厉害多了，”我调整着呼吸，“你们比我在体术方面，对战时候的招式分析和反应都更加熟练，我还是练的太少，以后还希望你们多多关照呀！”
“客气什么，”野蔷薇爽朗地笑着，“我来帮你，我们一定能成为这一辈最强的咒术师！”
伏黑惠在一旁理了理自己有些凌乱的袖口和领子，转头对野蔷薇说：“等七濑呼吸平复之后，你和她在对练一次，我想观察一下她出招时的细节。”
我看向他的眼神中都要多出一丝崇拜来。看来，五条悟出差的这些日子里面，伏黑惠一刻都没有停止自我提升——甚至，从细节的教学上来说，或许伏黑惠有着比五条悟更强的指导能力。不愧是被京都那群人称作“天才型咒术师”的人。
“没问题！”当我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维中时，野蔷薇已经愉快地应下了伏黑惠的请求。
就这样，我重新融入了还算正常的高中生活。顺带一提，我还在惠和野蔷薇（主要是野蔷薇）的热情推介下认识了高专二年级的学生。
“欸？你们没问吗？”真希学姐对于我在入学后一次也没有展示过术式或者公开过信息感到惊讶，“虽说这也取决于个人，但是一点都不知道也有点……”
一旁的伏黑惠没什么反应，但从他的沉默之中能品味出一丝局促。我身边的野蔷薇好像是一直没有意识到有什么不对，此时才恍然大悟：“对哦！春酱真的从来没有用过自己的咒术欸！”
熊猫学长在担当吐槽役：“小春都在这呆了一整周了……练习和出任务的时候难道用的都是纯体术吗？”
“春酱入学以来还没有接到过外出任务呢，”野蔷薇解释道，“体术也还不是很擅长，所以……我们这周一直都在练习体术呢。”
狗卷棘在一旁比了个叉叉：“木鱼花！”
“狗卷说得对，”真希学姐附和道（等一下，你们到底怎么听懂的），“我们需要小春的基础情报，这样在姐妹校的时候才能打好配合——虽然大部分时候都是一个人，但也要提防那边联合起来逼我们进入劣势的情况。”
思考了一下应该公开些什么，我看着大家，调整了一下心态，随即运转咒术生成了一把沙/漠/之/鹰/手/枪。
打开保险，上/膛，瞄准。我扣动扳机，一旁树上的一枝枝干应声掉落。调转枪口，我把它对准操场边一棵粗细适中的树，又一次扣动扳机——子弹从树干中间穿过，最终嵌入了树干里面。
“我的咒术是具象化武器，不过有一定的范围，”做完这一切之后，我神色正常地解释着，“就是，能够具象化的对象都来自于最近很火的一款大逃杀FPS游戏PUBG。”
听我解释到这里，伏黑惠表情有一丝破裂（可能他终于知道自己影子库里面那一堆又一堆的武器是从哪里来的了），野蔷薇的眼神中多了一丝兴奋，真希学姐好像有很多话想说但是噎住了，熊猫学长的豆豆眼都变大了，狗卷棘安静片刻之后点点头说了一句“鲑鱼”（所以到底是什么意思）……为什么大家的反应都不太正常的样子！
空气沉默了一小会儿。
真希似乎终于组织好了语言，她开口问道：“真枪？”
“和真枪没什么区别，”我神色自然的解释道，“就是咒灵也能击/杀，有什么问题吗？”
真希学姐走过来，“小春，你这个术式真是……”
“哦对了，大家都能用，”丝毫不在意自己的术式被伙伴们知道的我继续补充，顺便把枪递给真希学姐，“不过如果我不在身边的话，补充不了子/弹，一把枪就只有一个弹夹的子/弹。”
思考片刻，我又摆摆手：“没事，我多给你们每个人搞一点出来就好，小型枪/械的攻击力不高，但是帮你们骚扰一下咒灵顺便节省节省咒力也是好的。”
“不知道为什么我想到了物理超度……”熊猫在一旁有些汗颜。
“也不用把这么多情报都说出来啊小春！”真希学姐敲敲我的脑袋，“其他人就不要再告诉了，明白吗？特别是京都那边的人，那群人可不是你在普通高中读书时候的隔壁学校的友好同学。”
“嗯嗯，明白！”我有点不好意思地挠挠头。
就这样，在真希学姐的组织下，我开始学会和伙伴们打配合，对自己在对战中的定位也有了新的理解。
不过，好日子没过几天，就是交流战开始的时间点了。
也就是悠仁“重见光明”的日子。
“乙骨忧太不可饶恕！！！”正当野蔷薇跪地失落呐喊自己错失去京都旅游机会的时候，京都姐妹校的学生们正好走上台阶。
真希学姐站在一旁提醒着有些激动的野蔷薇和安慰她的几人：“喂，来了。”
顺着她的眼神看去，我见到了京都咒术高等学校的学生们。且不说其他人……东堂葵……真的好大一只啊！
“他怎么长得这么着急……”我小声嘟囔着，却被身边耳力极好的真希学姐听见了。她声音极小地笑了一声，随后用眼神告诉我不可以说这些话。我赶忙闭嘴，立正站好。
“哟，”队伍中的短发女生语气轻蔑地说道，“列队迎接？真恶心啊。”
“乙骨不在？”东堂葵的表情似乎很是失望。
“少废话，快把伴手礼点心交出来，”野蔷薇一脸严肃语气不善地说，“八桥饼、葛根粉丝、荞麦松饼……”
“鲑鱼。”
等一下，虽然火药味是很重，但是野蔷薇和狗卷学长，你们的重点不对吧！
“你们肚子饿了？”东堂葵接话。
是应该说这些的时候吗？我在内心狠狠吐槽着。
“可怕……”扎了两个反重力马尾地西宫桃捏着扫把，似乎是被两边的气势震住了。
所以说，你们要不要听听对话的内容啊！
我躲在真希学姐后面，正准备继续担当内心戏max吐槽役，就听见一个机械电音响起：“乙骨不在就算了，还有三个一年级的，对他们也太不利了吧？”
“三个？”真依似乎是才看到我，她换上一副嘲讽的表情，“小妹妹？新面孔啊？可别被吓哭了哦？”
话音刚落，我就感受到所有人的目光集中在了我身上。事实上，我不太喜欢成为人群中的焦点，更何况着群人对我的目光充满着恶意。但是，我最讨厌别人看不起我了。
“虽然我才刚刚进入咒术高专，但我和你一样大，”我从真希身边离开，和她面对面，右手握住佩戴在腰间的风教官亲赠匕首，“在不了解一个人的时候，最好管住你的嘴，小、妹、妹。”
或许是从来没有看到过我散发冷气怼人的场景，一旁的惠、野蔷薇、熊猫和狗卷，加上真希都是一副有点惊讶的样子。不过，真希和野蔷薇马上就一脸赞许地看着我了，野蔷薇随即走过来钩住了我的肩膀，对已经结过梁子的真依说：“听到了吗？真是没礼貌的大姐！”
“啧！”我们的这一通操作很好的干扰了她的好心情。
“咒术师的强弱与年龄无关，”闭着眼睛的青年站出来缓和气氛，“尤其是伏黑同学，他可是禅院家的血脉。”
“比宗家还要出色许多。”
真依的脸色比之前更难看了。
其实加茂的这句话我在看原作的时候就想说了，你们京都校是认为内讧比团结更能提高学生的战斗力吗？相互激将法？
“好了，别内讧了。”一个温柔的女声从台阶下方响起。
歌姬老师走上来，疤痕也挡不住她的美丽。就看见她皱着眉头，继续问道：“那个笨蛋呢？”
熊猫一脸无所谓地解释：“悟迟到了。”
“悟怎么可能会准时。”真希补刀。
伏黑惠担任新的吐槽役：“没人说笨蛋就是五条老师啊。”
知道接下来剧情的我往道路侧边挪了挪身子。刚刚重新站定，就听见身后出现了手推车地飞速移动和跑步的声音。
“久等啦！！！”带着眼罩、白色头发、把“我性格很差”都要写在脸上的男人终于出现了。
歌姬老师表情不善，气得磨牙：“五条悟……！”
我又转头看刚刚一直没怎么出声的浅蓝色头发的女孩，果然，她一脸崇拜地看着五条悟。不愧是五条悟的粉丝啊，三轮霞小姐。但是，你看看你的带队老师都要气/死了啊！
五条悟丝毫不在意周围人的反应，他自顾自的继续说道：“哎呀呀，各位都到齐了呀？我去国外出了趟差~”
他超级热情地给京都校的学生们发着自己从非洲某个部落买的稻草小人伴手礼，一边还要跟歌姬老师说没有她的份。五条悟，你这样的性格真的太糟糕啦！活该一张帅脸找不到对象！
我内心愤愤。
不过，现在不是罗列五条悟犯贱罪状的时候，因为，更大的惊喜要来了。
“然后，给东京都各位的则是！”
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的熊猫还在尽职尽责地担任常驻吐槽役：“自嗨的大人真是瘆人。”
噔噔咚！
“已故的虎杖悠仁同学！！！”
悠仁一脸兴奋地顶开大盒子地盒盖，从手推车的箱子里钻出来：“嗨！！Oppappi——！！！”
伏黑惠和野蔷薇同我围成一圈，讨论起练习顺序的事情。
“我觉得还是我们两个先对练一次给春看看吧，”野蔷薇提议道，“小春，你先看看大概是怎么对练的吧？”
我使劲儿点头，心想我确实不想一上来就被锤，同他们两个说道：“好的好的！我先看看！”
毕竟，我只经历过和五条悟、风、悠仁这种人单方面的体术摧残，或许正常的训练比之前的那些要柔和一点？
……
事实证明我想多了。能进高专成为咒术师后备役的人，哪里有什么等闲之辈，除了咒术不适宜战斗但大有用处、由于超强的咒术导致的身体虚弱，这里哪里有什么体术弱的人！看着眼前两个打的有来有回，见招拆招的体术天才（在我看来的），我再次回想起出差之前被五条悟按在地上摩擦的日子。
饶了我吧。
“怎么样？大概了解了吧。”伏黑惠走过来问我。刚刚结束一场对练的他，也只是微微喘气、脸色微红，还是一副游刃有余的样子。野蔷薇反应激烈一点，站在战斗结束的地方双手扶着膝盖喘气，但也没有很疲惫的样子，看样子再打一场也完全可以。
“了解了，”我心中有些紧张，但还是故作镇定地对伏黑惠说着，“那么我和谁先练习呢？”
“我吧，”惠转头看了一眼野蔷薇，“让她再休息一下。”
“喂喂！”远处的野蔷薇很明显是听到了这句话，直起身来冲着伏黑惠生气地挥了挥拳头，“我还能和你再打！不用休息！”
伏黑惠平静地看了看她，回头看我的同时又轻轻叹了口气：“到这边来吧，我会先试试看你的水平的，不用担心。”
我咽了口口水，心道你怕不是试一试我有多菜之后就下重手两下结束训练吧。
“好，谢谢伏黑同学！”我简单地活动了一下身体关节，“我们赶快开始吧？”
“嗯。”惠简洁地应声，接着就摆好了准备姿势。
我深吸一口气，也摆出了起手式。惠看到之后皱了皱眉，不过很快他就隐藏了那点情绪，挥动左拳朝我攻击。有力的挥拳带动了周围的风声，我绷紧神经，伸出右臂抵挡。
“你输了。”在对练的第五分钟，我就倒在地上，被惠轻松扼住了喉咙。
其实我对这样的成绩还算满意——毕竟也是能够接住五条悟三招的人了，也不至于上来就被锤趴下。不过这种只考验体术的训练确实很难，因为我没办法通过咒术给自己进行体力和装备的加持。在绝对的力量面前，我还有很大的进步空间。
“不错，就刚刚开始接触咒术的人来说。”伏黑惠把我拉起来，眼神中多了一份认可。
野蔷薇已经恢复好了，跑过来拍拍我的肩膀，随后一把把我揽在身侧：“春酱才刚刚接触战斗不久吧！体术能有这种程度，你之前说自己体术很弱完全就是过度谦虚嘛！”
我身上都是汗，呼吸也很凌乱，但是听到他们对我的认可，我的心情一下子就雀跃起来——被今后一起并肩作战的同级生们认可，是我之前一直在想象的情景，毕竟刚刚被五条悟带回来的时候，我真的什么都不是。
“哪里，你们比我厉害多了，”我调整着呼吸，“你们比我在体术方面，对战时候的招式分析和反应都更加熟练，我还是练的太少，以后还希望你们多多关照呀！”
“客气什么，”野蔷薇爽朗地笑着，“我来帮你，我们一定能成为这一辈最强的咒术师！”
伏黑惠在一旁理了理自己有些凌乱的袖口和领子，转头对野蔷薇说：“等七濑呼吸平复之后，你和她在对练一次，我想观察一下她出招时的细节。”
我看向他的眼神中都要多出一丝崇拜来。看来，五条悟出差的这些日子里面，伏黑惠一刻都没有停止自我提升——甚至，从细节的教学上来说，或许伏黑惠有着比五条悟更强的指导能力。不愧是被京都那群人称作“天才型咒术师”的人。
“没问题！”当我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维中时，野蔷薇已经愉快地应下了伏黑惠的请求。
就这样，我重新融入了还算正常的高中生活。顺带一提，我还在惠和野蔷薇（主要是野蔷薇）的热情推介下认识了高专二年级的学生。
“欸？你们没问吗？”真希学姐对于我在入学后一次也没有展示过术式或者公开过信息感到惊讶，“虽说这也取决于个人，但是一点都不知道也有点……”
一旁的伏黑惠没什么反应，但从他的沉默之中能品味出一丝局促。我身边的野蔷薇好像是一直没有意识到有什么不对，此时才恍然大悟：“对哦！春酱真的从来没有用过自己的咒术欸！”
熊猫学长在担当吐槽役：“小春都在这呆了一整周了……练习和出任务的时候难道用的都是纯体术吗？”
“春酱入学以来还没有接到过外出任务呢，”野蔷薇解释道，“体术也还不是很擅长，所以……我们这周一直都在练习体术呢。”
狗卷棘在一旁比了个叉叉：“木鱼花！”
“狗卷说得对，”真希学姐附和道（等一下，你们到底怎么听懂的），“我们需要小春的基础情报，这样在姐妹校的时候才能打好配合——虽然大部分时候都是一个人，但也要提防那边联合起来逼我们进入劣势的情况。”
思考了一下应该公开些什么，我看着大家，调整了一下心态，随即运转咒术生成了一把沙/漠/之/鹰/手/枪。
打开保险，上/膛，瞄准。我扣动扳机，一旁树上的一枝枝干应声掉落。调转枪口，我把它对准操场边一棵粗细适中的树，又一次扣动扳机——子弹从树干中间穿过，最终嵌入了树干里面。
“我的咒术是具象化武器，不过有一定的范围，”做完这一切之后，我神色正常地解释着，“就是，能够具象化的对象都来自于最近很火的一款大逃杀FPS游戏PUBG。”
听我解释到这里，伏黑惠表情有一丝破裂（可能他终于知道自己影子库里面那一堆又一堆的武器是从哪里来的了），野蔷薇的眼神中多了一丝兴奋，真希学姐好像有很多话想说但是噎住了，熊猫学长的豆豆眼都变大了，狗卷棘安静片刻之后点点头说了一句“鲑鱼”（所以到底是什么意思）……为什么大家的反应都不太正常的样子！
空气沉默了一小会儿。
真希似乎终于组织好了语言，她开口问道：“真枪？”
“和真枪没什么区别，”我神色自然的解释道，“就是咒灵也能击/杀，有什么问题吗？”
真希学姐走过来，“小春，你这个术式真是……”
“哦对了，大家都能用，”丝毫不在意自己的术式被伙伴们知道的我继续补充，顺便把枪递给真希学姐，“不过如果我不在身边的话，补充不了子/弹，一把枪就只有一个弹夹的子/弹。”
思考片刻，我又摆摆手：“没事，我多给你们每个人搞一点出来就好，小型枪/械的攻击力不高，但是帮你们骚扰一下咒灵顺便节省节省咒力也是好的。”
“不知道为什么我想到了物理超度……”熊猫在一旁有些汗颜。
“也不用把这么多情报都说出来啊小春！”真希学姐敲敲我的脑袋，“其他人就不要再告诉了，明白吗？特别是京都那边的人，那群人可不是你在普通高中读书时候的隔壁学校的友好同学。”
“嗯嗯，明白！”我有点不好意思地挠挠头。
就这样，在真希学姐的组织下，我开始学会和伙伴们打配合，对自己在对战中的定位也有了新的理解。
不过，好日子没过几天，就是交流战开始的时间点了。
也就是悠仁“重见光明”的日子。
“乙骨忧太不可饶恕！！！”正当野蔷薇跪地失落呐喊自己错失去京都旅游机会的时候，京都姐妹校的学生们正好走上台阶。
真希学姐站在一旁提醒着有些激动的野蔷薇和安慰她的几人：“喂，来了。”
顺着她的眼神看去，我见到了京都咒术高等学校的学生们。且不说其他人……东堂葵……真的好大一只啊！
“他怎么长得这么着急……”我小声嘟囔着，却被身边耳力极好的真希学姐听见了。她声音极小地笑了一声，随后用眼神告诉我不可以说这些话。我赶忙闭嘴，立正站好。
“哟，”队伍中的短发女生语气轻蔑地说道，“列队迎接？真恶心啊。”
“乙骨不在？”东堂葵的表情似乎很是失望。
“少废话，快把伴手礼点心交出来，”野蔷薇一脸严肃语气不善地说，“八桥饼、葛根粉丝、荞麦松饼……”
“鲑鱼。”
等一下，虽然火药味是很重，但是野蔷薇和狗卷学长，你们的重点不对吧！
“你们肚子饿了？”东堂葵接话。
是应该说这些的时候吗？我在内心狠狠吐槽着。
“可怕……”扎了两个反重力马尾地西宫桃捏着扫把，似乎是被两边的气势震住了。
所以说，你们要不要听听对话的内容啊！
我躲在真希学姐后面，正准备继续担当内心戏max吐槽役，就听见一个机械电音响起：“乙骨不在就算了，还有三个一年级的，对他们也太不利了吧？”
“三个？”真依似乎是才看到我，她换上一副嘲讽的表情，“小妹妹？新面孔啊？可别被吓哭了哦？”
话音刚落，我就感受到所有人的目光集中在了我身上。事实上，我不太喜欢成为人群中的焦点，更何况着群人对我的目光充满着恶意。但是，我最讨厌别人看不起我了。
“虽然我才刚刚进入咒术高专，但我和你一样大，”我从真希身边离开，和她面对面，右手握住佩戴在腰间的风教官亲赠匕首，“在不了解一个人的时候，最好管住你的嘴，小、妹、妹。”
或许是从来没有看到过我散发冷气怼人的场景，一旁的惠、野蔷薇、熊猫和狗卷，加上真希都是一副有点惊讶的样子。不过，真希和野蔷薇马上就一脸赞许地看着我了，野蔷薇随即走过来钩住了我的肩膀，对已经结过梁子的真依说：“听到了吗？真是没礼貌的大姐！”
“啧！”我们的这一通操作很好的干扰了她的好心情。
“咒术师的强弱与年龄无关，”闭着眼睛的青年站出来缓和气氛，“尤其是伏黑同学，他可是禅院家的血脉。”
“比宗家还要出色许多。”
真依的脸色比之前更难看了。
其实加茂的这句话我在看原作的时候就想说了，你们京都校是认为内讧比团结更能提高学生的战斗力吗？相互激将法？
“好了，别内讧了。”一个温柔的女声从台阶下方响起。
歌姬老师走上来，疤痕也挡不住她的美丽。就看见她皱着眉头，继续问道：“那个笨蛋呢？”
熊猫一脸无所谓地解释：“悟迟到了。”
“悟怎么可能会准时。”真希补刀。
伏黑惠担任新的吐槽役：“没人说笨蛋就是五条老师啊。”
知道接下来剧情的我往道路侧边挪了挪身子。刚刚重新站定，就听见身后出现了手推车地飞速移动和跑步的声音。
“久等啦！！！”带着眼罩、白色头发、把“我性格很差”都要写在脸上的男人终于出现了。
歌姬老师表情不善，气得磨牙：“五条悟……！”
我又转头看刚刚一直没怎么出声的浅蓝色头发的女孩，果然，她一脸崇拜地看着五条悟。不愧是五条悟的粉丝啊，三轮霞小姐。但是，你看看你的带队老师都要气/死了啊！
五条悟丝毫不在意周围人的反应，他自顾自的继续说道：“哎呀呀，各位都到齐了呀？我去国外出了趟差~”
他超级热情地给京都校的学生们发着自己从非洲某个部落买的稻草小人伴手礼，一边还要跟歌姬老师说没有她的份。五条悟，你这样的性格真的太糟糕啦！活该一张帅脸找不到对象！
我内心愤愤。
不过，现在不是罗列五条悟犯贱罪状的时候，因为，更大的惊喜要来了。
“然后，给东京都各位的则是！”
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的熊猫还在尽职尽责地担任常驻吐槽役：“自嗨的大人真是瘆人。”
噔噔咚！
“已故的虎杖悠仁同学！！！”
悠仁一脸兴奋地顶开大盒子地盒盖，从手推车的箱子里钻出来：“嗨！！Oppapp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