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24
把苍安葬好之后，我再一次投入到似乎永无尽头的训练和咒灵祓除任务里。倒不全是因为太过伤心而想要麻痹自己，而是因为，我清楚的认知到了自己的弱小。尽管已经明里暗里提醒过五条悟了，但是我还没有实力去改写五条悟被封印的结局。
我要变强，强到自己能护住朋友和家人，强到能够改变漫画里那种令人无力的、宿命感的剧情。我已经没有时间悲伤了。
不过，我过度积极的态度和五条悟的顺水推舟，让我确确实实很久没能在学校里好好上课了。我的忙碌程度，甚至让伏黑惠都试图向五条悟询问为什么给我委派这么多任务。
“因材施教嘛～”五条悟指了指黑板上的潇洒字迹，“上课时间～不要跑题！”
“可是小春真的已经很久没有完整的上过一整天的课了，”野蔷薇很担心我的状态，质问五条悟的声音都带着怒气，“我说，太压榨她了吧？”
五条悟看着担心着伙伴的这三个学生，难得沉默了一下。正当他准备再次开口的时候，我却从外面推门而入。
“吱呀——”门发出细微的声响。我撑着门把手，慢慢走进来，垂着眼眸，找到自己的位置坐下，随后打了个哈欠。
“你看看你看看！无良教师！”野蔷薇心疼坏了，她看着疲惫过度的我，又看了看五条悟。
“没事……和五条悟没有关系……唔，”我迷迷糊糊的，累得灵魂游离，甚至忘了叫老师，“我的咒术有点问题，或许只有高强度的实战才能找到解决的办法。啊……”
我又打了几个哈欠，推着自己的脸，尝试着看了几眼黑板之后放弃了，双手托腮陷入了睡眠。
五条悟站在讲台上，看着已经睡熟的我笑了笑，随后压低嗓音提醒其余三个人：“继续吧？”
“老师！提问！”悠仁乖乖坐在位置上，举起自己的手。
五条悟很是配合：“好！悠仁！什么问题呢？”
“我们能和小春一起出外勤吗！”
五条悟闻言，拿出手机看了看：“今天晚上？”
“晚上？！”野蔷薇压低声音发出惊叹，一旁的伏黑惠也皱了皱眉。
“当然去！”悠仁和伙伴们（不包括已经睡得找不着北的我）对视一眼，齐齐点头。
当天晚上。
我经过白天在课上的呼呼大睡，现在已经恢复了些精神。这次的实战任务是祓除一个一级咒灵。我观察了一阵子之后决定依据情报在它每晚出现的路线上架枪。
说实话，我现在祓除一级咒灵已经完全不在话下，我的临界点已经远远高于我祓除咒灵时会用到的咒力的上限。这种没有瓶颈的“瓶颈”更让人感到发愁。
我一边思考着自己咒术到底有什么内在逻辑，一边在山坡的一个隐蔽灌木丛旁边架好狙。刚刚准备妥当，调试倍镜的时候，就听见背后有悉悉索索的响声。
“好像确实不用帮忙……”
“我说吧～”
“那也不行！”
“我说，小点声吧。”
……
我只当五条悟一个人来了呢，结果大家都来了。无奈之余，更多的却是被同伴惦念的愉悦。
我是被他们认可的。
我勾唇笑了笑，却假装自己什么都没有听见，继续盯着架的点位的动静。右手稳稳地搭在扳机上，就等猎物出现。
只过了一会儿，我就听见远处传来一阵惊恐的哭嚎。随之而来的是一个惊慌失措的女性。她兀的出现在我的镜头里，满脸都是惊恐和无措，她不顾形象、跌跌撞撞地往前跑着，很快就跑出了我的倍镜视野范围。
接着，视野里出现了一个和漫画里少年院剧情中一模一样的咒灵。
宿傩的手指！
我果断地开枪，直接点射了它的头部。
被击中的咒灵有一瞬间停住，它的脑袋被我的一发子弹冲击得支离破碎，但没有被根本祓除。
可惜了，我摸了摸具象化出来的M/24。没想到情报有误，这咒灵可是吞了手指的特级。
随后，它就恢复了一半的脑袋，朝我刚刚所在的位置看去，试图找到偷袭它的人。
我早就换了阵地，快速移动到高地的另一边去，顺便安排着大家配合我：“悠仁，你和伏黑去看看那个女士的情况；野蔷薇、五条老师，帮我注意一下有没有其他咒术师或者诅咒师在场。”
“诶？！哦好好好！”没想到自己早就被我察觉到的虎杖和野蔷薇异口同声地应着，随后别便各自散开了。
五条悟在一旁静静地看着我。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他的嘴角微微勾起。
不过，我此刻的心思全都扑在咒灵上。我把M/24/狙/击/枪背在身后，继续不动声色地转移自己的位置，寻找二次进攻的时机。
此时，咒灵已经定位到了刚刚偷袭他的敌人的方向，正朝着那边冲过去。
那边确实有人，是还没有离开的五条悟和野蔷薇。
我皱了皱眉头，随手具象化出一把爆/炸/猎/弓，快速开弓放箭，挡住它前进的步子。
“你的对手是我。”我低声对自己说着，语气里有一丝连自己都没察觉到的兴奋。
爆炸/箭飞出去的时候是没有声音的，因此，咒灵现在被我困在“人工轰/炸/区”里气得跳脚。我心中升起一次快活，似是久违的感觉，这种愉悦并不像是平日里伙伴间带给我的，倒像是以前攻克一种难题、将其彻底掌握之后的快乐。
“哈哈！”我被自己的想法逗乐了，没忍住出声笑了起来。
当然，手上也没停着，继续放着箭。余光中，我看见野蔷薇和五条悟互相对视一眼，也无声地笑得开怀。
特级咒灵到底耳朵很尖，在一片爆破声中却也听到了我那在它看来有些轻蔑的笑。它借此定位到了我的方向，气急败坏地朝我冲过来，丑陋的脸更加的扭曲，身后如蛇一般的尾巴愤怒地绷直。
我装作惊慌失措地样子，丢了爆/炸/猎/弓转身拔腿就跑。
那刚刚成为特级，透着一股子混浊且愚蠢气息的咒灵果真中计，口中叫嚣着奇怪的语言，一边加速往我这里追。
我已经不是以前的我，根本没有给自己穿头和甲防身，一身轻松跑得飞快。
不过，咒灵毕竟不是人，它渐渐地追上了我的步伐，眼看马上就要抓住我的腿了。
说时迟那是快，我一个急停转身，嘴角带笑，把手上早已具象化好的东西快稳准地丢到它还剩下的半个脑袋上牢牢粘好。
霎那间，咒灵发出痛苦的嘶吼。它的半边脸开始融化，另外一边正在爆发出刺眼的闪光。
是铝/热/弹。
我看着眼前如烟花般绚烂但又很荒诞的场面，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朝着五条悟大声喊着。
“五条老师！我的任务完成啦～”
“小春太棒啦！”五条悟放肆张扬地笑着，还一边摆着很酷的姿势为我鼓着掌。
野蔷薇在一旁看着，幽幽地翻了个白眼。
“噗！”我笑着跑过去揽过她的肩膀，“野蔷薇，咱们回去吧？”
“先去把悠仁和伏黑叫上。”她看着我，眼里满是欣喜。
可我没走两步，却突然怔在原地。
“怎么了？”五条悟转头看我。
我满脸都是震惊和欣喜，我抬起头对上他的视线（当然是眼罩后的），声线有些不稳地说：“五条老师。”
“嗯哼？”
“爆/炸/猎/弓和铝/热/弹，都不是Pubg的武器。”
“是手游里的。”
我抑制不住自己的兴奋，双手捂住自己的嘴，蹲下来平息着自己的内心。
“而且是，现在还没有更新的版本里才有的！”
五条悟看着我那激动不已的神情，走过来揉揉我的脑袋：“现在是时候了。”
“嗯？”
“给你介绍一个新朋友。”
三天后。我被五条悟带到了距东京有些距离的某沿海公路上。
“五条老师，咱们下次不能坐个正常点的交通工具吗？”我被五条悟扛在肩膀上，有些生无可恋。
“太慢了。”五条悟嘟嘟嘴，发出不满意的声音。
“到了就赶快放我下来吧！”我在五条悟背后做双手合十状祈祷，“五条老师～”
五条悟这才慢悠悠把我放下：“嗨嗨～”
我才刚刚站稳脚跟，就听见原处传来机车的轰鸣声。那声音由远及近，很快，一辆造型简单却冷酷的黑色机车从远方驶过来。
……等下。
我好像知道“新朋友”是谁了。
“你好小妹妹，”机车的主人摘下头盔，露出一张明媚的脸，“我是九十九由基。”
她褐色的头发迎着海风随意的飘飞着，一如她的性格那样，洒脱、自在、无拘无束。
“你好九十九老师！我是七濑春！”
我看她嘴角扬起一抹笑容。
“不用叫我老师，”她理理自己的头发，“叫姐姐吧。”
“还有——”
不出我所料的话，下一句话应该是——
“你喜欢什么类型的女人？”
我冲她笑着，眼睛里闪着光：“我喜欢为了自己而活的女人。”
“长什么样呢？”
“无所谓。”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九十九姐姐大笑起来，她把头盔随意挂在机车上，转头对五条悟说。
“你真是捡到宝了，五条。”她饶有兴致地看着我。
“承蒙夸奖。”五条悟竟然有心情假惺惺的礼貌。他推了推我的后背，示意我去九十九身边。
“今天的任务，不是祓除咒灵，”九十九姐姐揽过我的肩膀，面朝大海，“跟我练一天。”
“我的临时小徒弟。”
我要变强，强到自己能护住朋友和家人，强到能够改变漫画里那种令人无力的、宿命感的剧情。我已经没有时间悲伤了。
不过，我过度积极的态度和五条悟的顺水推舟，让我确确实实很久没能在学校里好好上课了。我的忙碌程度，甚至让伏黑惠都试图向五条悟询问为什么给我委派这么多任务。
“因材施教嘛～”五条悟指了指黑板上的潇洒字迹，“上课时间～不要跑题！”
“可是小春真的已经很久没有完整的上过一整天的课了，”野蔷薇很担心我的状态，质问五条悟的声音都带着怒气，“我说，太压榨她了吧？”
五条悟看着担心着伙伴的这三个学生，难得沉默了一下。正当他准备再次开口的时候，我却从外面推门而入。
“吱呀——”门发出细微的声响。我撑着门把手，慢慢走进来，垂着眼眸，找到自己的位置坐下，随后打了个哈欠。
“你看看你看看！无良教师！”野蔷薇心疼坏了，她看着疲惫过度的我，又看了看五条悟。
“没事……和五条悟没有关系……唔，”我迷迷糊糊的，累得灵魂游离，甚至忘了叫老师，“我的咒术有点问题，或许只有高强度的实战才能找到解决的办法。啊……”
我又打了几个哈欠，推着自己的脸，尝试着看了几眼黑板之后放弃了，双手托腮陷入了睡眠。
五条悟站在讲台上，看着已经睡熟的我笑了笑，随后压低嗓音提醒其余三个人：“继续吧？”
“老师！提问！”悠仁乖乖坐在位置上，举起自己的手。
五条悟很是配合：“好！悠仁！什么问题呢？”
“我们能和小春一起出外勤吗！”
五条悟闻言，拿出手机看了看：“今天晚上？”
“晚上？！”野蔷薇压低声音发出惊叹，一旁的伏黑惠也皱了皱眉。
“当然去！”悠仁和伙伴们（不包括已经睡得找不着北的我）对视一眼，齐齐点头。
当天晚上。
我经过白天在课上的呼呼大睡，现在已经恢复了些精神。这次的实战任务是祓除一个一级咒灵。我观察了一阵子之后决定依据情报在它每晚出现的路线上架枪。
说实话，我现在祓除一级咒灵已经完全不在话下，我的临界点已经远远高于我祓除咒灵时会用到的咒力的上限。这种没有瓶颈的“瓶颈”更让人感到发愁。
我一边思考着自己咒术到底有什么内在逻辑，一边在山坡的一个隐蔽灌木丛旁边架好狙。刚刚准备妥当，调试倍镜的时候，就听见背后有悉悉索索的响声。
“好像确实不用帮忙……”
“我说吧～”
“那也不行！”
“我说，小点声吧。”
……
我只当五条悟一个人来了呢，结果大家都来了。无奈之余，更多的却是被同伴惦念的愉悦。
我是被他们认可的。
我勾唇笑了笑，却假装自己什么都没有听见，继续盯着架的点位的动静。右手稳稳地搭在扳机上，就等猎物出现。
只过了一会儿，我就听见远处传来一阵惊恐的哭嚎。随之而来的是一个惊慌失措的女性。她兀的出现在我的镜头里，满脸都是惊恐和无措，她不顾形象、跌跌撞撞地往前跑着，很快就跑出了我的倍镜视野范围。
接着，视野里出现了一个和漫画里少年院剧情中一模一样的咒灵。
宿傩的手指！
我果断地开枪，直接点射了它的头部。
被击中的咒灵有一瞬间停住，它的脑袋被我的一发子弹冲击得支离破碎，但没有被根本祓除。
可惜了，我摸了摸具象化出来的M/24。没想到情报有误，这咒灵可是吞了手指的特级。
随后，它就恢复了一半的脑袋，朝我刚刚所在的位置看去，试图找到偷袭它的人。
我早就换了阵地，快速移动到高地的另一边去，顺便安排着大家配合我：“悠仁，你和伏黑去看看那个女士的情况；野蔷薇、五条老师，帮我注意一下有没有其他咒术师或者诅咒师在场。”
“诶？！哦好好好！”没想到自己早就被我察觉到的虎杖和野蔷薇异口同声地应着，随后别便各自散开了。
五条悟在一旁静静地看着我。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他的嘴角微微勾起。
不过，我此刻的心思全都扑在咒灵上。我把M/24/狙/击/枪背在身后，继续不动声色地转移自己的位置，寻找二次进攻的时机。
此时，咒灵已经定位到了刚刚偷袭他的敌人的方向，正朝着那边冲过去。
那边确实有人，是还没有离开的五条悟和野蔷薇。
我皱了皱眉头，随手具象化出一把爆/炸/猎/弓，快速开弓放箭，挡住它前进的步子。
“你的对手是我。”我低声对自己说着，语气里有一丝连自己都没察觉到的兴奋。
爆炸/箭飞出去的时候是没有声音的，因此，咒灵现在被我困在“人工轰/炸/区”里气得跳脚。我心中升起一次快活，似是久违的感觉，这种愉悦并不像是平日里伙伴间带给我的，倒像是以前攻克一种难题、将其彻底掌握之后的快乐。
“哈哈！”我被自己的想法逗乐了，没忍住出声笑了起来。
当然，手上也没停着，继续放着箭。余光中，我看见野蔷薇和五条悟互相对视一眼，也无声地笑得开怀。
特级咒灵到底耳朵很尖，在一片爆破声中却也听到了我那在它看来有些轻蔑的笑。它借此定位到了我的方向，气急败坏地朝我冲过来，丑陋的脸更加的扭曲，身后如蛇一般的尾巴愤怒地绷直。
我装作惊慌失措地样子，丢了爆/炸/猎/弓转身拔腿就跑。
那刚刚成为特级，透着一股子混浊且愚蠢气息的咒灵果真中计，口中叫嚣着奇怪的语言，一边加速往我这里追。
我已经不是以前的我，根本没有给自己穿头和甲防身，一身轻松跑得飞快。
不过，咒灵毕竟不是人，它渐渐地追上了我的步伐，眼看马上就要抓住我的腿了。
说时迟那是快，我一个急停转身，嘴角带笑，把手上早已具象化好的东西快稳准地丢到它还剩下的半个脑袋上牢牢粘好。
霎那间，咒灵发出痛苦的嘶吼。它的半边脸开始融化，另外一边正在爆发出刺眼的闪光。
是铝/热/弹。
我看着眼前如烟花般绚烂但又很荒诞的场面，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朝着五条悟大声喊着。
“五条老师！我的任务完成啦～”
“小春太棒啦！”五条悟放肆张扬地笑着，还一边摆着很酷的姿势为我鼓着掌。
野蔷薇在一旁看着，幽幽地翻了个白眼。
“噗！”我笑着跑过去揽过她的肩膀，“野蔷薇，咱们回去吧？”
“先去把悠仁和伏黑叫上。”她看着我，眼里满是欣喜。
可我没走两步，却突然怔在原地。
“怎么了？”五条悟转头看我。
我满脸都是震惊和欣喜，我抬起头对上他的视线（当然是眼罩后的），声线有些不稳地说：“五条老师。”
“嗯哼？”
“爆/炸/猎/弓和铝/热/弹，都不是Pubg的武器。”
“是手游里的。”
我抑制不住自己的兴奋，双手捂住自己的嘴，蹲下来平息着自己的内心。
“而且是，现在还没有更新的版本里才有的！”
五条悟看着我那激动不已的神情，走过来揉揉我的脑袋：“现在是时候了。”
“嗯？”
“给你介绍一个新朋友。”
三天后。我被五条悟带到了距东京有些距离的某沿海公路上。
“五条老师，咱们下次不能坐个正常点的交通工具吗？”我被五条悟扛在肩膀上，有些生无可恋。
“太慢了。”五条悟嘟嘟嘴，发出不满意的声音。
“到了就赶快放我下来吧！”我在五条悟背后做双手合十状祈祷，“五条老师～”
五条悟这才慢悠悠把我放下：“嗨嗨～”
我才刚刚站稳脚跟，就听见原处传来机车的轰鸣声。那声音由远及近，很快，一辆造型简单却冷酷的黑色机车从远方驶过来。
……等下。
我好像知道“新朋友”是谁了。
“你好小妹妹，”机车的主人摘下头盔，露出一张明媚的脸，“我是九十九由基。”
她褐色的头发迎着海风随意的飘飞着，一如她的性格那样，洒脱、自在、无拘无束。
“你好九十九老师！我是七濑春！”
我看她嘴角扬起一抹笑容。
“不用叫我老师，”她理理自己的头发，“叫姐姐吧。”
“还有——”
不出我所料的话，下一句话应该是——
“你喜欢什么类型的女人？”
我冲她笑着，眼睛里闪着光：“我喜欢为了自己而活的女人。”
“长什么样呢？”
“无所谓。”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九十九姐姐大笑起来，她把头盔随意挂在机车上，转头对五条悟说。
“你真是捡到宝了，五条。”她饶有兴致地看着我。
“承蒙夸奖。”五条悟竟然有心情假惺惺的礼貌。他推了推我的后背，示意我去九十九身边。
“今天的任务，不是祓除咒灵，”九十九姐姐揽过我的肩膀，面朝大海，“跟我练一天。”
“我的临时小徒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