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死了。
俞芩停止继续想下去，她逼迫自己不往回看。
高个女生显然还想继续做点什么。
“你们在干什么——！上课了你们怎么还在这里！”
馆外传来体育老师的声音，一道身影隐约出现在门口。
地上的吴美夕突然挣扎起来，她想用手掰开踩在自己脑袋上的脚。
“救——”
高个女没给她这个机会，往她嘴上踹了一脚。
眼瞧着脚步声越来越近，离吴美夕最近的长发女迅速将她搀扶起来，将她挪向自己身后。
小团体的其中一人朝体育老师走去，不知她讲了些什么，老师的脸色放缓了些。
“玩闹也要有个限度，行了，你们快走吧。”
直至馆内的人影消失不见，俞芩沉默地踏出了保管室。
最后一节是自习课，沈澜明去开会了，所以没有来监管自习。
俞芩距离吴美夕回到教室后的十分钟才出现，她拉开座椅，从课桌里掏出本子和笔。
旁边的薛淮嘉用余光瞥了她一眼。
几秒过后。
——你有什么事情要说吗？
俞芩将手上的草稿纸递过去。
薛淮嘉脸上罕见地有一丝尴尬。
——发生什么事了？
俞芩思考了几秒，写下“下课说”三个字。
放学后，两人头一次相伴走出校门。
薛淮嘉从书包里掏出一台诺基亚递给俞芩： “你打吧。”
俞芩也不跟他推脱，在通话列表里找到“俞阿姨”，接着拨通那串号码。
“喂，小姑，是我。我今天上晚自习，不回去吃饭了。”
“好。对，还有薛……小嘉。”
俞芩挂了电话，把手机返还给他。
小嘉。
声音像羽毛一样轻飘飘的。
“我们现在去哪里？”俞芩看向薛淮嘉。
“跟我来。”他耸了下肩。
最后两人来到一家咖啡店，找了个角落的位置坐了下来。
店里播放的老式情歌，是当时风靡一时的金曲。
俞芩看了眼菜单，全都是陌生的名字，她对陌生的事物持怀疑的态度，最后选择不点。
薛淮嘉给两人各自要了一杯牛奶。
服务员很快将饮品端上来。
“重点中学的校园霸凌程度比起普通中学来有过之而无不及。”
俞芩直截了当道。
她穿着外套，薛淮嘉只能通过她的脸部在心里做判断。
“他们打你了吗？”
俞芩摇了摇头：“受害者另有其人，我暂时充当的是旁观者的角色。”
“吴美夕，她上个学期因为拿了年级奖学金的事情，被一班的班长针对了。”
俞芩沉默地消化完这些信息:“一班的班长是谁？”
“还记得开学典礼上的学生代表叫什么名字吗？”薛淮嘉的语气很微妙：“徐夏莲。”
俞芩很少会产生惊讶的情绪，现在这一时刻就是“很少“之一。
察觉到俞芩的反应后，反而轮到他惊讶了。
“你认识她？”
“谈不上。”俞芩补了一句，“毕竟是学生代表。”
这句话不知哪里戳到薛淮嘉笑点，他眯起眼睛。
“高官还贪污呢。”
俞芩停止继续想下去，她逼迫自己不往回看。
高个女生显然还想继续做点什么。
“你们在干什么——！上课了你们怎么还在这里！”
馆外传来体育老师的声音，一道身影隐约出现在门口。
地上的吴美夕突然挣扎起来，她想用手掰开踩在自己脑袋上的脚。
“救——”
高个女没给她这个机会，往她嘴上踹了一脚。
眼瞧着脚步声越来越近，离吴美夕最近的长发女迅速将她搀扶起来，将她挪向自己身后。
小团体的其中一人朝体育老师走去，不知她讲了些什么，老师的脸色放缓了些。
“玩闹也要有个限度，行了，你们快走吧。”
直至馆内的人影消失不见，俞芩沉默地踏出了保管室。
最后一节是自习课，沈澜明去开会了，所以没有来监管自习。
俞芩距离吴美夕回到教室后的十分钟才出现，她拉开座椅，从课桌里掏出本子和笔。
旁边的薛淮嘉用余光瞥了她一眼。
几秒过后。
——你有什么事情要说吗？
俞芩将手上的草稿纸递过去。
薛淮嘉脸上罕见地有一丝尴尬。
——发生什么事了？
俞芩思考了几秒，写下“下课说”三个字。
放学后，两人头一次相伴走出校门。
薛淮嘉从书包里掏出一台诺基亚递给俞芩： “你打吧。”
俞芩也不跟他推脱，在通话列表里找到“俞阿姨”，接着拨通那串号码。
“喂，小姑，是我。我今天上晚自习，不回去吃饭了。”
“好。对，还有薛……小嘉。”
俞芩挂了电话，把手机返还给他。
小嘉。
声音像羽毛一样轻飘飘的。
“我们现在去哪里？”俞芩看向薛淮嘉。
“跟我来。”他耸了下肩。
最后两人来到一家咖啡店，找了个角落的位置坐了下来。
店里播放的老式情歌，是当时风靡一时的金曲。
俞芩看了眼菜单，全都是陌生的名字，她对陌生的事物持怀疑的态度，最后选择不点。
薛淮嘉给两人各自要了一杯牛奶。
服务员很快将饮品端上来。
“重点中学的校园霸凌程度比起普通中学来有过之而无不及。”
俞芩直截了当道。
她穿着外套，薛淮嘉只能通过她的脸部在心里做判断。
“他们打你了吗？”
俞芩摇了摇头：“受害者另有其人，我暂时充当的是旁观者的角色。”
“吴美夕，她上个学期因为拿了年级奖学金的事情，被一班的班长针对了。”
俞芩沉默地消化完这些信息:“一班的班长是谁？”
“还记得开学典礼上的学生代表叫什么名字吗？”薛淮嘉的语气很微妙：“徐夏莲。”
俞芩很少会产生惊讶的情绪，现在这一时刻就是“很少“之一。
察觉到俞芩的反应后，反而轮到他惊讶了。
“你认识她？”
“谈不上。”俞芩补了一句，“毕竟是学生代表。”
这句话不知哪里戳到薛淮嘉笑点，他眯起眼睛。
“高官还贪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