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想啊，嗯……好像是叫李波，可有出息了，在县里当经理了都。还是许心那丫头有福气啊。”
徐凡从烟盒中抽出一根烟，捏在手里:“许心？刘丽的好朋友？”
老板娘赞许的看了看徐凡:“这你都知道，不简单啊。造化弄人啊。”
徐凡点点头，接着又问:“那刘丽出事前后，还有没有类似的案……八卦。”
老板娘磕着瓜子想了会儿才说道:“这倒是没听说过，被□□的就刘丽这一个，倒是有个和未成年处对象被逮到的，这个听吗？老精彩了。”
“谢谢大姐，今天赶时间，先不用了。下次有机会再说。”
徐凡从小卖店出来，给李尚发了条信息:你猜许心老公是谁？
李尚从案卷中抬起头看了眼手机，放下铅笔回道:没细问。
徐凡点燃手中的烟回:刘丽的追求者。
李尚瞪大眼睛看着手机的消息回:这也太巧了吧！你是怀疑……
徐凡回:没有，都17年了，只是追求者，真喜欢到可以为了她杀人的地步，就不会等成家立业的十几年之后了。刘丽刚遇害的那几年就该动手了，趁着年轻那股天地之间我最大的劲。
李尚回:是呀，为什么非要等到十几年后才动手，说明当时他没办法动手或者没想过动手，是杀害张凤仙后才起的念头，那么张凤仙遇害案就是一种偶然。所以在她死后，嫌犯用张凤仙的身份办电话卡，预备杀人。
徐凡回:能跟张凤仙接触到的，又跟刘丽熟识的人，范围已经很小了，但……就是找不到是谁，跟刘丽熟识的人都不在豫阳市，貌似不会和张凤仙有交集。
李尚回:我总感觉，有什么东西被咱们忽略了。
徐凡收起手机，走到车前，跟组员说:“我问了小卖部老板娘，她说没有类似的案件”
“那咱们还问村口的大爷大妈们吗？”
徐凡低头点燃一根烟，想了会儿说道:“不然……咱们回去吧，感觉意义不大。如果许也、章山他们几人再次陷入□□的风波，村里不可能一点消息都没有，早就传遍了。估计问老太太老大爷们也是一样的结果。”
组员们互相对视一眼，不敢相信积极破案，不放过任何一丝线索的徐凡，竟然主动说出“意义不大”，这还是昨天晚上那个说破案就是推倒重建的过程的徐凡吗？
徐凡掏出手机给李尚发了条信息:晚上喝点吗？
得到肯定的回答后，徐凡等人开车回局里。一路上徐凡没说一句话，车里的气氛降到冰点。
杨正最近每天跟着许尧，许尧的生活很有规律，白天去上班，傍晚下班了就和工友一起吃饭喝酒，休息的时候基本睡到中午才起，有时候就在出租屋里待着，有时候会约上工友出去喝点酒，最近在许尧的身边也看不到刘洋的身影了。
许尧身边出现的人也比较单一，他的工友，餐馆的老板、服务员，出租屋的房主，很少碰到的邻居们以及出租屋附近的小卖铺的老板。
杨正摸着下巴说:“嫌犯7月份杀害章山，现在的目标是许尧，我们应该找找许尧能接触到的来北京没多久的人，或者嫌犯有可能和我们一样，跟踪观察许尧，掌握他的行踪再下手，如果是后者，我们还需要排查一下附近出租屋或者旅店的新住户。”
“正哥，许尧常去的那家餐馆，最近新来了一个男服务员。”
“走，去餐馆看看”
杨正几人来到许尧常去的那家餐馆，几人找了个位置坐下后，一个服务员就拿着菜单走了过来。
杨正的组员碰了碰他的膝盖，低声说:“正哥就是他。”
服务员给杨正他们这桌递上菜单问:“这是菜单，现在点吗？”
杨正接过菜单说:“现在点，你是新来的吧！之前没见过你呀！”
“嗯，我来了几天了。”
“要一个重庆辣子鸡、一个地三鲜、一个溜肉段，你们再看看还要啥？听你这口音，是豫阳人吗？”
服务员摇摇头:“豫阳是哪儿啊？我们老家川渝省。”
“那你这普通话说的真好！你这上班跑的挺远呀。”
“这个店我叔他们开的，我过来帮忙。”
杨正几人又点了几个菜，吃完后就沿着许尧上下班路线依次查出租屋、旅店有没有进期新办理入住的许家村人。
“正哥为什么只差许家村的人啊？刘丽不也在新水县上过班，万一她和嫌犯是那个时候认识的呢？”
“一个外地人在几个月的时间就可以深入受害人他们村，并探听到消息，这可不容易，况且刘丽朋友也说了，刘丽卖服装的，同事都是女性，也没有男朋友，所以我们只查看有没有许家村的人。”
来到一处民居，杨正等人找到房东并出示了执法证件:“您好，我们看一下近期你们这入住的人员信息。都登记身份证信息了吧。”
“登记了，登记了，我这就拿给你们”
杨正等人翻阅了近期入住的人员，没有许家村人，甚至没有新水县人。
他们又走了几家都是同样的结果，杨正看了眼手表说:“许尧快下班，先去跟着他，明天我们再继续找。”
和往常一样，许尧下班就约着工友一起去小餐馆吃饭喝酒，一直到晚上10点多，他们才结束，许尧才往家走。
另外一边，李尚和徐凡找了家饭店，两人找了个角落坐下，点了几个菜，徐凡带了瓶白酒，两人边吃边喝边聊。
“凡哥，我感觉咱们破案又有点困难了，线索都断了，我怎么感觉咱们整个调查方向都是错的。”
徐凡提起酒杯和李尚碰了下，喝了一口说:“我也有这种感觉，我们在错误的路上摸索着，所以我们什么都发现不了。”
“就看杨正那边了。但是嫌犯反侦查能力这么强，杨正他们能发现他的踪迹吗？”
“嗯……我感觉有点难，从之前的案件来看，嫌犯是融入到受害人的生活中，融入案发现场，所以我们察觉不到任何异常，因为他本来就属于那。”
“他本来就属于那，本来就属于那。”
“尚哥，凡哥。”
李尚抬头一看是陈晓杰:“你怎么来了？”
“凡哥叫我来的，服务员加套餐具。”
周敏义诊结束，飞机刚落地，就给李尚打了通电话，但是一直都没人接。
“周敏一起吃晚饭吗？我知道有一个店，点虽然小，但是做的锅包肉特别正宗，去吗？”周敏留学回来的同学张辰问。
周敏看了眼手机，依旧没有李尚的消息，就同意了张辰的邀请。
周敏进店后，习惯性环顾四周，一眼就看到了李尚，还有坐在他对面的女孩，周敏记得上次他们就一起来过医院，是李尚的同事。只见两人说说笑笑。
“怎么了？”
周敏回过神说:“没什么，看见了一个熟人。”
张辰顺着周敏的眼神扭头望了望，没见到什么熟人便开口问:“要过去打个招呼吗？”
周敏摇摇头:“我们就坐那吧。”周敏指了指和李尚他们隔了2桌的空桌，李尚他们离开时一定会看到的那桌。
张辰没什么意见，两人来到周敏指的位置落座，点菜。
张辰边帮周敏用开水烫着餐具，边问:“你经常去义诊吗？”
“也没有经常，就是休假赶上他们去义诊，就会报名跟着去。我看你的朋友圈，你经常去比较落后的国家做志愿者。”
“学校有组织志愿者活动，我就报名了。”
徐凡从洗手间出来，就看见了周敏，他回到座位后就朝着周敏的方向扬扬下巴，对李尚说:“那不是给你送饭和咖啡的周大夫吗？被人捷足先登了？”
李尚边说边回头看:“你看错了吧，她去义……诊了。”果然是周敏，看起来还是那么温柔的周敏。
李尚低下头，心脏像是被人揪住了一样，他平复了一下心情，站起身朝周敏那桌走去。
徐凡赶紧叫住李尚，然而李尚头也不回的朝着周敏走去，徐凡、陈晓杰两人只能死死的盯着李尚、周敏的方向。
李尚略带委屈的问道:“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呀？不是在义诊吗？”
周敏偏头看向站在桌子旁的，散发着酒气李尚。随即周敏低下头继续夹菜说:“刚到啊。”
李尚见状，便紧挨着周敏坐下。张辰的眼神在李尚和周敏之间流转着:“不介绍一下吗？”
周敏放下筷子说:“这是我高中同学李尚，这是我大学同学兼同事张辰。”
李尚歪头盯着周敏接着问:“不是说好了，你回来了找我吗？”
“你喝多了，改天咱们再说吧，你朋友们在等你。”
李尚就这么紧挨着周敏坐着，一动不动的固执的坐着。
无奈，周敏深吸一口气说道:“你带手机了吗？”
李尚赶紧点点头:“带着呢”说完李尚就把手机从裤子口袋里掏出来递给周敏。
周敏没接李尚手里的手机，对张辰说:“我吃饱了，咱们走吧。”
李尚赶紧拉住周敏的胳膊:“为什么。”
张辰见状就要去拉李尚，周敏赶忙说:“没关系，他喝醉了，不然你先回去，明天咱们医院见。”
张辰愣了一下，点点头:“注意安全，明天见。”
徐凡从烟盒中抽出一根烟，捏在手里:“许心？刘丽的好朋友？”
老板娘赞许的看了看徐凡:“这你都知道，不简单啊。造化弄人啊。”
徐凡点点头，接着又问:“那刘丽出事前后，还有没有类似的案……八卦。”
老板娘磕着瓜子想了会儿才说道:“这倒是没听说过，被□□的就刘丽这一个，倒是有个和未成年处对象被逮到的，这个听吗？老精彩了。”
“谢谢大姐，今天赶时间，先不用了。下次有机会再说。”
徐凡从小卖店出来，给李尚发了条信息:你猜许心老公是谁？
李尚从案卷中抬起头看了眼手机，放下铅笔回道:没细问。
徐凡点燃手中的烟回:刘丽的追求者。
李尚瞪大眼睛看着手机的消息回:这也太巧了吧！你是怀疑……
徐凡回:没有，都17年了，只是追求者，真喜欢到可以为了她杀人的地步，就不会等成家立业的十几年之后了。刘丽刚遇害的那几年就该动手了，趁着年轻那股天地之间我最大的劲。
李尚回:是呀，为什么非要等到十几年后才动手，说明当时他没办法动手或者没想过动手，是杀害张凤仙后才起的念头，那么张凤仙遇害案就是一种偶然。所以在她死后，嫌犯用张凤仙的身份办电话卡，预备杀人。
徐凡回:能跟张凤仙接触到的，又跟刘丽熟识的人，范围已经很小了，但……就是找不到是谁，跟刘丽熟识的人都不在豫阳市，貌似不会和张凤仙有交集。
李尚回:我总感觉，有什么东西被咱们忽略了。
徐凡收起手机，走到车前，跟组员说:“我问了小卖部老板娘，她说没有类似的案件”
“那咱们还问村口的大爷大妈们吗？”
徐凡低头点燃一根烟，想了会儿说道:“不然……咱们回去吧，感觉意义不大。如果许也、章山他们几人再次陷入□□的风波，村里不可能一点消息都没有，早就传遍了。估计问老太太老大爷们也是一样的结果。”
组员们互相对视一眼，不敢相信积极破案，不放过任何一丝线索的徐凡，竟然主动说出“意义不大”，这还是昨天晚上那个说破案就是推倒重建的过程的徐凡吗？
徐凡掏出手机给李尚发了条信息:晚上喝点吗？
得到肯定的回答后，徐凡等人开车回局里。一路上徐凡没说一句话，车里的气氛降到冰点。
杨正最近每天跟着许尧，许尧的生活很有规律，白天去上班，傍晚下班了就和工友一起吃饭喝酒，休息的时候基本睡到中午才起，有时候就在出租屋里待着，有时候会约上工友出去喝点酒，最近在许尧的身边也看不到刘洋的身影了。
许尧身边出现的人也比较单一，他的工友，餐馆的老板、服务员，出租屋的房主，很少碰到的邻居们以及出租屋附近的小卖铺的老板。
杨正摸着下巴说:“嫌犯7月份杀害章山，现在的目标是许尧，我们应该找找许尧能接触到的来北京没多久的人，或者嫌犯有可能和我们一样，跟踪观察许尧，掌握他的行踪再下手，如果是后者，我们还需要排查一下附近出租屋或者旅店的新住户。”
“正哥，许尧常去的那家餐馆，最近新来了一个男服务员。”
“走，去餐馆看看”
杨正几人来到许尧常去的那家餐馆，几人找了个位置坐下后，一个服务员就拿着菜单走了过来。
杨正的组员碰了碰他的膝盖，低声说:“正哥就是他。”
服务员给杨正他们这桌递上菜单问:“这是菜单，现在点吗？”
杨正接过菜单说:“现在点，你是新来的吧！之前没见过你呀！”
“嗯，我来了几天了。”
“要一个重庆辣子鸡、一个地三鲜、一个溜肉段，你们再看看还要啥？听你这口音，是豫阳人吗？”
服务员摇摇头:“豫阳是哪儿啊？我们老家川渝省。”
“那你这普通话说的真好！你这上班跑的挺远呀。”
“这个店我叔他们开的，我过来帮忙。”
杨正几人又点了几个菜，吃完后就沿着许尧上下班路线依次查出租屋、旅店有没有进期新办理入住的许家村人。
“正哥为什么只差许家村的人啊？刘丽不也在新水县上过班，万一她和嫌犯是那个时候认识的呢？”
“一个外地人在几个月的时间就可以深入受害人他们村，并探听到消息，这可不容易，况且刘丽朋友也说了，刘丽卖服装的，同事都是女性，也没有男朋友，所以我们只查看有没有许家村的人。”
来到一处民居，杨正等人找到房东并出示了执法证件:“您好，我们看一下近期你们这入住的人员信息。都登记身份证信息了吧。”
“登记了，登记了，我这就拿给你们”
杨正等人翻阅了近期入住的人员，没有许家村人，甚至没有新水县人。
他们又走了几家都是同样的结果，杨正看了眼手表说:“许尧快下班，先去跟着他，明天我们再继续找。”
和往常一样，许尧下班就约着工友一起去小餐馆吃饭喝酒，一直到晚上10点多，他们才结束，许尧才往家走。
另外一边，李尚和徐凡找了家饭店，两人找了个角落坐下，点了几个菜，徐凡带了瓶白酒，两人边吃边喝边聊。
“凡哥，我感觉咱们破案又有点困难了，线索都断了，我怎么感觉咱们整个调查方向都是错的。”
徐凡提起酒杯和李尚碰了下，喝了一口说:“我也有这种感觉，我们在错误的路上摸索着，所以我们什么都发现不了。”
“就看杨正那边了。但是嫌犯反侦查能力这么强，杨正他们能发现他的踪迹吗？”
“嗯……我感觉有点难，从之前的案件来看，嫌犯是融入到受害人的生活中，融入案发现场，所以我们察觉不到任何异常，因为他本来就属于那。”
“他本来就属于那，本来就属于那。”
“尚哥，凡哥。”
李尚抬头一看是陈晓杰:“你怎么来了？”
“凡哥叫我来的，服务员加套餐具。”
周敏义诊结束，飞机刚落地，就给李尚打了通电话，但是一直都没人接。
“周敏一起吃晚饭吗？我知道有一个店，点虽然小，但是做的锅包肉特别正宗，去吗？”周敏留学回来的同学张辰问。
周敏看了眼手机，依旧没有李尚的消息，就同意了张辰的邀请。
周敏进店后，习惯性环顾四周，一眼就看到了李尚，还有坐在他对面的女孩，周敏记得上次他们就一起来过医院，是李尚的同事。只见两人说说笑笑。
“怎么了？”
周敏回过神说:“没什么，看见了一个熟人。”
张辰顺着周敏的眼神扭头望了望，没见到什么熟人便开口问:“要过去打个招呼吗？”
周敏摇摇头:“我们就坐那吧。”周敏指了指和李尚他们隔了2桌的空桌，李尚他们离开时一定会看到的那桌。
张辰没什么意见，两人来到周敏指的位置落座，点菜。
张辰边帮周敏用开水烫着餐具，边问:“你经常去义诊吗？”
“也没有经常，就是休假赶上他们去义诊，就会报名跟着去。我看你的朋友圈，你经常去比较落后的国家做志愿者。”
“学校有组织志愿者活动，我就报名了。”
徐凡从洗手间出来，就看见了周敏，他回到座位后就朝着周敏的方向扬扬下巴，对李尚说:“那不是给你送饭和咖啡的周大夫吗？被人捷足先登了？”
李尚边说边回头看:“你看错了吧，她去义……诊了。”果然是周敏，看起来还是那么温柔的周敏。
李尚低下头，心脏像是被人揪住了一样，他平复了一下心情，站起身朝周敏那桌走去。
徐凡赶紧叫住李尚，然而李尚头也不回的朝着周敏走去，徐凡、陈晓杰两人只能死死的盯着李尚、周敏的方向。
李尚略带委屈的问道:“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呀？不是在义诊吗？”
周敏偏头看向站在桌子旁的，散发着酒气李尚。随即周敏低下头继续夹菜说:“刚到啊。”
李尚见状，便紧挨着周敏坐下。张辰的眼神在李尚和周敏之间流转着:“不介绍一下吗？”
周敏放下筷子说:“这是我高中同学李尚，这是我大学同学兼同事张辰。”
李尚歪头盯着周敏接着问:“不是说好了，你回来了找我吗？”
“你喝多了，改天咱们再说吧，你朋友们在等你。”
李尚就这么紧挨着周敏坐着，一动不动的固执的坐着。
无奈，周敏深吸一口气说道:“你带手机了吗？”
李尚赶紧点点头:“带着呢”说完李尚就把手机从裤子口袋里掏出来递给周敏。
周敏没接李尚手里的手机，对张辰说:“我吃饱了，咱们走吧。”
李尚赶紧拉住周敏的胳膊:“为什么。”
张辰见状就要去拉李尚，周敏赶忙说:“没关系，他喝醉了，不然你先回去，明天咱们医院见。”
张辰愣了一下，点点头:“注意安全，明天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