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理压榨
布鲁斯·韦恩的新课题——艾德琳·陈的一天是如何度过的。
早上五点，那个奇特的闹钟响到第三声的时候，她会准时起床，然后刷牙洗脸，换好运动服后出门跑步。
有时候随机选择一位愿意早起或者为情所困的加拉格家的少年。
今天，这位幸运儿是借宿这里的，布鲁斯·韦恩。
“为什么都是凌晨一点睡的，你精力如此旺盛？”韦恩看着始终跑在他前方的艾德琳，“别和我说什么年龄问题，还有，为什么班纳博士就可以休息了？”
“他的情况不一样，我们需要开发身体潜能，他需要克制。”
昨天晚上，乔伊的派对结束后，韦恩就跟着一同回到了艾德琳和班纳博士在南区的住处。
韦恩不理解，但是逐渐尊重两位搭档对于“折磨自我”的坚持，他指着艾德琳的画纸，“无论如何，你画的这个臭东西不能当作我们的形象出现。”
他掏出一个随身的蝙蝠飞镖，“你看看这个设计，再看看你那个毫无结构感的东西，能不能请一个好点的美术老师，费用我出。”
班纳博士一边倒茶一边□□，“这些都不重要，而且，可能也不是老师的问题。”
直到一点多，班纳博士突然想到了艾德琳的晨跑习惯，才催促着艾德琳回去休息。
而三个人中，真正肉体凡胎需要休息的韦恩少爷，在客房里将就了几个小时。
然后，就是被艾德琳拉着晨跑，她面带堪比晨光还要柔和的微笑，对他说，“你的身体已经输在起跑线了，怎么还能不加强锻炼呢？”
***
六点，艾德琳结束晨练，开始在加拉格家的厨房里做早餐。
洗完澡后的韦恩少爷，进入了一个他从来也没有想过的人均面积如此狭小的地方，看在还算整洁的份上，他勉强坐在了餐台上，“你每天还要给这一大家子做早餐？”
“不是每一天，但条件允许的情况下，闲着也是闲着。而且我们的早餐很简单，只有肉、蛋、奶，加上一些蔬菜和面包。你有什么特殊需求吗？”艾德琳搅拌着鸡蛋，轻声问韦恩。
韦恩虽然从小“娇生惯养”，但如今在艾德琳的面前，也算知道什么要求该提，什么不该提，“都行，我能先喝一杯咖啡吗？”
“空腹喝对胃不好。”艾德琳先给他一杯温水，又洗了个苹果，“先吃点东西，等会儿再给你喝咖啡。”
韦恩指着艾德琳手边的半杯冰咖啡，“那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和你不一样。”艾德琳一口喝完冰咖啡，顺手洗了个杯子毁灭证据。
七点左右，艾德琳回自己家洗好澡换完衣服后，孩子们陆续起来了。
卡尔的小鹦鹉桑尼很喜欢艾德琳，似乎所有的小动物都喜欢艾德琳。
卡尔的房门一开后，它就飞出来落在艾德琳的肩膀上，用小嘴巴啄着艾德琳的耳垂。
“早上好，桑尼。”艾德琳向韦恩介绍，“这是卡尔的好朋友，桑尼先生。”
***
七点半，加拉格一家都坐在了餐桌上。
艾德琳其实在做早饭的时候已经吃完了，她一般只是开始喝第二杯咖啡，坐在一边检查黛比和卡尔的课业情况，聊一聊两个孩子今天在学校里的活动安排。
“卡尔，你的冰球训练是今天下午吗？”艾德琳帮卡尔重新收好书包，“我下午没有安排，需要我过去吗？”
卡尔正在给桑尼喂葡萄，他看着突然出现在餐桌上的韦恩，“他怎么会在这里？”
伊恩笑着，“别乱担心卡尔，韦恩先生是布鲁斯叔叔的好朋友。”
“谁知道呢？你有猴子吗？”卡尔问韦恩。
韦恩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扯上他了，而且猴子又是什么，“抱歉，我家里没有饲养宠物。”
“他养了很多蝙蝠，超多。”艾德琳又开始看黛比的英文作业，“黛比，这里有个语法错误。”
“太酷了，能送我一只吗？给桑尼做个伴！”卡尔的化敌为友，就是这样的简单。
艾德琳看着同样无奈的黛比，两个人都觉得，也许卡尔的家教得多费点力气了。
***
八点，韦恩看着车里正在回复邮件的艾德琳，“你是一整天都这样的节奏吗？”
“已经好了很多了，她到处惹麻烦的那段时间，一天二十四个小时能被她当四十八个小时用，我看着都累。”利普一边打着哈欠一边开着车，“韦恩先生，你确定一整天都要跟着她吗？”
“当然不会，你们上课的时候我总不能跟着，学校这个地方，我的回忆也不太好。”韦恩看着完全沉浸在自我世界的艾德琳，他羡慕她的这种专注。
“怎么？我以为你是那种在学校很受欢迎的类型。”伊恩很好奇，他逐渐发现原来并非他一个人在学校里感到不适应。
于是韦恩和他们谈到了一些关于过早失去父母，一些学校里不太长眼睛的霸凌的事情。
虽然都已经过去了，但总归对当时的韦恩，这些并不愉快。
“为什么很好的父母都要被夺走，别介意我这样的措辞，你可能不知道弗兰克——”利普又一次，用弗兰克和莫妮卡，安慰人。
韦恩可说什么也不好意思提到自己被弗兰克坑了的事情，他眼里的父母与子女的关系，总带着自己最美好的滤镜，他怎么会想得到，有弗兰克这样的存在呢。
圣詹姆斯学院的停车场，等韦恩先生的车已经停在那里。
“好好上课，别捣乱。”韦恩分别拥抱了利普和伊恩，他总觉得说出这样话的自己，平白又老了十多岁。
好在艾德琳不领情，她随意地扎了根辫子，背上书包同他说，“有几封邮件转给你了，等会儿去了公司处理一下。”
果然，她通过压榨别人的二十四小时来“扩容”自己的二十四个小时。
“别惹麻烦！”韦恩还是壮着胆子同样拥抱了一下艾德琳，恶趣味这件事情，她能用自己也能用。
***
如今，韦恩先生在A.C.集团也算有了自己的一间豪华办公室。
他虽然是第一次来，但豪华绝非一种对艾德琳的“嘲讽”，他参观完办公室，问艾德琳的助理，“陈小姐的办公室也是这样的吗？”
科林看着自己亲手装修的办公室，说不心疼是假的。陈小姐虽然对她自己的生活足够吝啬，但在公司尤其是在员工关怀上，一贯十分慷慨。
这笔钱要是不浪费在给什么韦恩集团的负责人装修上，一定会作为年终奖发放给员工。
但基本的礼貌科林还是有的，“您可能不清楚，陈小姐很少来公司，她又是追求极简和效率的性格，所以她的办公室和您的这间，风格差异很大。”
韦恩打开电脑，不动声色地观察着这位年轻的华国男人，看来能成为艾德琳·陈的助理，他也并非那么简单，至少这张嘴，像极了他的老板，“那麻烦给我倒一杯咖啡，有需要我会叫你。”
“陈小姐一般只喝美式，不知道韦恩先生您的口味？”科林礼貌地快要让韦恩战旗俩给他鞠躬道谢了。
“美式就行。”韦恩算是知道，什么叫做“强龙难压地头蛇”了，看在艾德琳的面子上，他还真不能把这位礼貌但阴阳怪气的助理怎么样。
艾德琳给他们设置了专用的邮箱，这可能也是目前最安全、最保密的沟通方式了。
看着收件箱里99+的未读邮件，韦恩喝了一大口的咖啡，“对不起了阿福，我回哥谭的第一件事情，就是给你做一个耳塞。”
99+的未读邮件，基本来自同一个发件人——小蜘蛛。
从早上起来帮老奶奶赶上了公交车，到上课的时候走了神，又到物理课还是生物课上发现了和现在认知存在冲突的地方，再到放学后看到了一个小偷。
“艾德琳·陈的一天”观察结果未知，但彼得·帕克的每分钟似乎都写在了邮件里。
可偏偏，艾德琳每一封都回复了。她哪里来的时间，哪里来的精力，哪里来的耐心，哪里来的这些糊弄小孩的鬼话。
比如，彼得发邮件说“今天从树上救下来一只困在上面的小猫，是只三花，很好看。”
艾德琳就会回复，“三花一般都是母的，下次遇到三花流浪猫，送去绝育，费用我出。”
上次彼得抱怨邻居家公狗的时候，艾德琳也说提醒对方带去绝育，她对绝育有执念吗？
又比如，彼得不知道为什么，念叨了一句今天梅姨做的饭不太好吃。
艾德琳长篇大论，大致意思是：彼得你是个大孩子了，在你足够成熟地品鉴食物的同时，是不是该偶尔帮忙做点饭了。她甚至，还附上了一些简易食谱。
这份邮件下面，班纳博士跟着回复，“晚上我回来做晚饭。”
总之，看完了所有看上去与打击罪恶拯救世界毫无意义的邮件后，韦恩发现了——小蜘蛛彼得是真的话多，艾德琳是真的足够包容。
不对，这可能已经不是包容的范畴了。
又一次，韦恩懊恼于自己一开始的“犯蠢”，他打开艾德琳发给自己的邮件，“好吧，她除了包容，更知道该怎么合理地安排工作，怎么不给我发一些苹果派制作指南。”
***
给韦恩适当安排工作计划的同时，艾德琳没有忘记她和瑞德之间的合作。
在瑞德和霍奇的努力下，联邦调查局在BAU小组下，内设了一个特殊小组，接受霍奇的管理。
而特殊小组正式处理的第一个案子，是困扰了罗西探员二十二年的那起入室凶杀案。
年代过于久远，艾德琳处理起来也极为棘手。但她发现，每一年凶杀案发生的那天，都有一个人会给幸存的三个孩子送去各种各样的礼物。而那三个孩子，一直误以为是罗西。
三个孩子已经成年，他们痛恨一切让他们困在痛苦回忆里的事物，连带着，他们痛恨罗西。
午餐休息的时候，艾德琳摸着手上罗西送给她的手链，有些折磨，该结束了。
早上五点，那个奇特的闹钟响到第三声的时候，她会准时起床，然后刷牙洗脸，换好运动服后出门跑步。
有时候随机选择一位愿意早起或者为情所困的加拉格家的少年。
今天，这位幸运儿是借宿这里的，布鲁斯·韦恩。
“为什么都是凌晨一点睡的，你精力如此旺盛？”韦恩看着始终跑在他前方的艾德琳，“别和我说什么年龄问题，还有，为什么班纳博士就可以休息了？”
“他的情况不一样，我们需要开发身体潜能，他需要克制。”
昨天晚上，乔伊的派对结束后，韦恩就跟着一同回到了艾德琳和班纳博士在南区的住处。
韦恩不理解，但是逐渐尊重两位搭档对于“折磨自我”的坚持，他指着艾德琳的画纸，“无论如何，你画的这个臭东西不能当作我们的形象出现。”
他掏出一个随身的蝙蝠飞镖，“你看看这个设计，再看看你那个毫无结构感的东西，能不能请一个好点的美术老师，费用我出。”
班纳博士一边倒茶一边□□，“这些都不重要，而且，可能也不是老师的问题。”
直到一点多，班纳博士突然想到了艾德琳的晨跑习惯，才催促着艾德琳回去休息。
而三个人中，真正肉体凡胎需要休息的韦恩少爷，在客房里将就了几个小时。
然后，就是被艾德琳拉着晨跑，她面带堪比晨光还要柔和的微笑，对他说，“你的身体已经输在起跑线了，怎么还能不加强锻炼呢？”
***
六点，艾德琳结束晨练，开始在加拉格家的厨房里做早餐。
洗完澡后的韦恩少爷，进入了一个他从来也没有想过的人均面积如此狭小的地方，看在还算整洁的份上，他勉强坐在了餐台上，“你每天还要给这一大家子做早餐？”
“不是每一天，但条件允许的情况下，闲着也是闲着。而且我们的早餐很简单，只有肉、蛋、奶，加上一些蔬菜和面包。你有什么特殊需求吗？”艾德琳搅拌着鸡蛋，轻声问韦恩。
韦恩虽然从小“娇生惯养”，但如今在艾德琳的面前，也算知道什么要求该提，什么不该提，“都行，我能先喝一杯咖啡吗？”
“空腹喝对胃不好。”艾德琳先给他一杯温水，又洗了个苹果，“先吃点东西，等会儿再给你喝咖啡。”
韦恩指着艾德琳手边的半杯冰咖啡，“那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和你不一样。”艾德琳一口喝完冰咖啡，顺手洗了个杯子毁灭证据。
七点左右，艾德琳回自己家洗好澡换完衣服后，孩子们陆续起来了。
卡尔的小鹦鹉桑尼很喜欢艾德琳，似乎所有的小动物都喜欢艾德琳。
卡尔的房门一开后，它就飞出来落在艾德琳的肩膀上，用小嘴巴啄着艾德琳的耳垂。
“早上好，桑尼。”艾德琳向韦恩介绍，“这是卡尔的好朋友，桑尼先生。”
***
七点半，加拉格一家都坐在了餐桌上。
艾德琳其实在做早饭的时候已经吃完了，她一般只是开始喝第二杯咖啡，坐在一边检查黛比和卡尔的课业情况，聊一聊两个孩子今天在学校里的活动安排。
“卡尔，你的冰球训练是今天下午吗？”艾德琳帮卡尔重新收好书包，“我下午没有安排，需要我过去吗？”
卡尔正在给桑尼喂葡萄，他看着突然出现在餐桌上的韦恩，“他怎么会在这里？”
伊恩笑着，“别乱担心卡尔，韦恩先生是布鲁斯叔叔的好朋友。”
“谁知道呢？你有猴子吗？”卡尔问韦恩。
韦恩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扯上他了，而且猴子又是什么，“抱歉，我家里没有饲养宠物。”
“他养了很多蝙蝠，超多。”艾德琳又开始看黛比的英文作业，“黛比，这里有个语法错误。”
“太酷了，能送我一只吗？给桑尼做个伴！”卡尔的化敌为友，就是这样的简单。
艾德琳看着同样无奈的黛比，两个人都觉得，也许卡尔的家教得多费点力气了。
***
八点，韦恩看着车里正在回复邮件的艾德琳，“你是一整天都这样的节奏吗？”
“已经好了很多了，她到处惹麻烦的那段时间，一天二十四个小时能被她当四十八个小时用，我看着都累。”利普一边打着哈欠一边开着车，“韦恩先生，你确定一整天都要跟着她吗？”
“当然不会，你们上课的时候我总不能跟着，学校这个地方，我的回忆也不太好。”韦恩看着完全沉浸在自我世界的艾德琳，他羡慕她的这种专注。
“怎么？我以为你是那种在学校很受欢迎的类型。”伊恩很好奇，他逐渐发现原来并非他一个人在学校里感到不适应。
于是韦恩和他们谈到了一些关于过早失去父母，一些学校里不太长眼睛的霸凌的事情。
虽然都已经过去了，但总归对当时的韦恩，这些并不愉快。
“为什么很好的父母都要被夺走，别介意我这样的措辞，你可能不知道弗兰克——”利普又一次，用弗兰克和莫妮卡，安慰人。
韦恩可说什么也不好意思提到自己被弗兰克坑了的事情，他眼里的父母与子女的关系，总带着自己最美好的滤镜，他怎么会想得到，有弗兰克这样的存在呢。
圣詹姆斯学院的停车场，等韦恩先生的车已经停在那里。
“好好上课，别捣乱。”韦恩分别拥抱了利普和伊恩，他总觉得说出这样话的自己，平白又老了十多岁。
好在艾德琳不领情，她随意地扎了根辫子，背上书包同他说，“有几封邮件转给你了，等会儿去了公司处理一下。”
果然，她通过压榨别人的二十四小时来“扩容”自己的二十四个小时。
“别惹麻烦！”韦恩还是壮着胆子同样拥抱了一下艾德琳，恶趣味这件事情，她能用自己也能用。
***
如今，韦恩先生在A.C.集团也算有了自己的一间豪华办公室。
他虽然是第一次来，但豪华绝非一种对艾德琳的“嘲讽”，他参观完办公室，问艾德琳的助理，“陈小姐的办公室也是这样的吗？”
科林看着自己亲手装修的办公室，说不心疼是假的。陈小姐虽然对她自己的生活足够吝啬，但在公司尤其是在员工关怀上，一贯十分慷慨。
这笔钱要是不浪费在给什么韦恩集团的负责人装修上，一定会作为年终奖发放给员工。
但基本的礼貌科林还是有的，“您可能不清楚，陈小姐很少来公司，她又是追求极简和效率的性格，所以她的办公室和您的这间，风格差异很大。”
韦恩打开电脑，不动声色地观察着这位年轻的华国男人，看来能成为艾德琳·陈的助理，他也并非那么简单，至少这张嘴，像极了他的老板，“那麻烦给我倒一杯咖啡，有需要我会叫你。”
“陈小姐一般只喝美式，不知道韦恩先生您的口味？”科林礼貌地快要让韦恩战旗俩给他鞠躬道谢了。
“美式就行。”韦恩算是知道，什么叫做“强龙难压地头蛇”了，看在艾德琳的面子上，他还真不能把这位礼貌但阴阳怪气的助理怎么样。
艾德琳给他们设置了专用的邮箱，这可能也是目前最安全、最保密的沟通方式了。
看着收件箱里99+的未读邮件，韦恩喝了一大口的咖啡，“对不起了阿福，我回哥谭的第一件事情，就是给你做一个耳塞。”
99+的未读邮件，基本来自同一个发件人——小蜘蛛。
从早上起来帮老奶奶赶上了公交车，到上课的时候走了神，又到物理课还是生物课上发现了和现在认知存在冲突的地方，再到放学后看到了一个小偷。
“艾德琳·陈的一天”观察结果未知，但彼得·帕克的每分钟似乎都写在了邮件里。
可偏偏，艾德琳每一封都回复了。她哪里来的时间，哪里来的精力，哪里来的耐心，哪里来的这些糊弄小孩的鬼话。
比如，彼得发邮件说“今天从树上救下来一只困在上面的小猫，是只三花，很好看。”
艾德琳就会回复，“三花一般都是母的，下次遇到三花流浪猫，送去绝育，费用我出。”
上次彼得抱怨邻居家公狗的时候，艾德琳也说提醒对方带去绝育，她对绝育有执念吗？
又比如，彼得不知道为什么，念叨了一句今天梅姨做的饭不太好吃。
艾德琳长篇大论，大致意思是：彼得你是个大孩子了，在你足够成熟地品鉴食物的同时，是不是该偶尔帮忙做点饭了。她甚至，还附上了一些简易食谱。
这份邮件下面，班纳博士跟着回复，“晚上我回来做晚饭。”
总之，看完了所有看上去与打击罪恶拯救世界毫无意义的邮件后，韦恩发现了——小蜘蛛彼得是真的话多，艾德琳是真的足够包容。
不对，这可能已经不是包容的范畴了。
又一次，韦恩懊恼于自己一开始的“犯蠢”，他打开艾德琳发给自己的邮件，“好吧，她除了包容，更知道该怎么合理地安排工作，怎么不给我发一些苹果派制作指南。”
***
给韦恩适当安排工作计划的同时，艾德琳没有忘记她和瑞德之间的合作。
在瑞德和霍奇的努力下，联邦调查局在BAU小组下，内设了一个特殊小组，接受霍奇的管理。
而特殊小组正式处理的第一个案子，是困扰了罗西探员二十二年的那起入室凶杀案。
年代过于久远，艾德琳处理起来也极为棘手。但她发现，每一年凶杀案发生的那天，都有一个人会给幸存的三个孩子送去各种各样的礼物。而那三个孩子，一直误以为是罗西。
三个孩子已经成年，他们痛恨一切让他们困在痛苦回忆里的事物，连带着，他们痛恨罗西。
午餐休息的时候，艾德琳摸着手上罗西送给她的手链，有些折磨，该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