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 章
下午第一节课，上课铃声响起，苏梨从趴着的桌子上迷迷糊糊直起身.
午休的时间有点长了，刚睡醒她的脑子还有一点昏昏沉沉.
揉了揉眼睛，抬眼就看到右边桌角放着的草莓牛奶。
篮球场，四个人逃课打着篮球，赵子腾直到分队前都是欲言又止.
谁知道去拿个球的功夫，他褚哥还能绕道去小卖部买瓶草莓牛奶，
“发什么呆腾子，不分队就我跟褚哥一块儿了”洛川看着有些恍惚的赵子腾
一听这话，赵子腾立马回神：“不行不行，分队分队”
开玩笑，二对二跟褚哥在一起就没输过。
尤褚随手接过赵子腾的传球，不急不躁的运了两下.
在膀大腰圆地晋鹏上来拦截时.忽然加速.
一个转身轻易冲过防线，抬头瞄准，进球、一气呵成。
随着少年干净迅捷地进球，彻底打响了这场比赛的进攻号角。
篮球乖巧在黑衣少年的指尖旋转，少年身体微倾，以惊人的速度穿梭在人群中.
精确捕捉防守漏洞，轻盈地像是掌控住了一切。
这场比赛显而易见，是单方面的屠杀.
赵子腾三人气喘吁吁的仰躺在地上，尤褚慢条斯理地把瓶子拧上，随手往角落的垃圾桶一抛.
矿泉水瓶在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一声轻响，准确无误地扔进了垃圾桶里。
“牛啊，褚哥”赵子腾掏出烟打算给尤褚点上
少年骨节分明手往下压，拒绝：“戒了”
赵子腾满脸疑问：“啥时候，前两周不是还抽来着”
少年往后一仰，一个漂亮的三分：“前两周戒的”
赵子腾一噎，就挺突然的.
然后他像是想到什么开口问道“褚哥，你觉得苏女神怎么样”
晋鹏往前一凑：“什么女神？清水女神不是邱欣，不正在追褚哥吗”
赵子腾神秘的往晋鹏耳边小声嘟囔：“不是邱欣，是刚转过来的新同学，褚哥新同桌”
洛川有些复杂地看着尤褚.
黑发黑眸的少年，嘴角轻扯：“小同桌啊，挺好”
赵子腾：“...”挺好？怎么个挺好法，我看你倒是对人家挺好的.
又手把手教人打篮球，又带牛奶的，赵子腾很想吐槽，但他没有勇气....
“褚哥，你有没有发现，你对苏女神太好了点”赵子腾犹豫的开口
“啊、她不是很可爱吗”少年勾起一抹疏懒的笑容，不以为意。
“....”
“....”
三人一脸扭曲，可不可爱他们不知道，但褚哥你这样确实挺可怕的
“褚哥你也会觉得女孩子可爱吗”晋鹏没有多想，好奇的直接问了出来。
“以前不会”少年漫不经意地运着球.
三人面面相觑像是有些讶异尤褚的直接。
四人打完球正准备回教室.
走廊里，一个迎面正对着他们，长得不高但很清秀的男生正在给前面的女孩子递情书.
女孩只看得到背影，小小一只，圆润小巧的后脑勺，扎着低垂地马尾.
马尾上盘绕着一只可爱的小兔子，尤褚身形一顿、
“怎么了，褚哥”赵子腾看着停在原地的尤褚.
“你们先回去”黑眸少年的眼眸暗了暗。
赵子腾顺着尤褚的视线看过去，害，少男少女嘛，因为一场清晨的阳光都会产生悸动的年纪。
褚哥什么时候对人表白现场这么感兴趣了.
“好吧”三人没有在意，继续勾肩搭背往前走.
尤褚站在不远处懒洋洋靠着墙.等待着这一场难熬地告白结束.
直到前方传来痛呼，少年直起腰，懒散地步伐加快了起来.
尤褚走近，清秀的男孩捂着不可描述的部位，痛苦的弯着腰呻吟.
“你竟然敢这样对我，你知道想跟我在一起的人有多少吗”
有着一双漂亮猫眼的少女笑的甜美：“不知道，但是我很羡慕你的皮肤，保养的真厚”
尤褚看着毫发无损、笑的欢畅的少女也跟着笑了，从胸腔发出的阵阵低笑，迷人沉哑.
听到身旁传来地一阵低笑.
苏梨望着忽然出现的尤褚一脸无辜：“是他先动的手”
说完少女举起白皙的手臂，不盈一握的手腕上一抹刺眼的红痕浮现.
尤褚微眯起黑眸，收起笑.
整个人忽的变得锋利，像一柄即将失控地凶器，一步一步走到清秀的男孩面前.
“褚哥...”话音未落，一个飞踹.
刚刚还只是弯着腰的男生，这回趴在地上，腰彻底直不起来.
黑发少年冷笑一声，带着令人窒息的薄戾“说说看，哪只手动碰的”
躺在地上的男生吓傻了，左手下意识的环抱住右手.
尤褚舌尖抵了抵上颚：“是右手啊”说着抬腿就这么重重地碾了上去.
走廊里都是男孩的惨叫.苏梨察觉尤褚的失控，有些诧异，还有些无措.
她上前狠狠地踹了地上的男孩两脚.
扭头对着少年举起白得透明的手腕，声音轻柔带着些许安抚
“你看，红痕已经慢慢消下去了哦，我不痛的尤褚”
尤褚垂下眸，想遮掩住眼里的情绪：“嗯。真的不痛吗，苏梨”
苏梨摇头，示意自己真的没事，紧紧地拉着少年的衣角.
这个距离太近，尤褚甚至能看清她白皙地脸颊上细细小小的绒毛.
少年看着少女有些许怔然，一些听到动静的同学，纷纷从窗外探出头来.
尤褚瞥向还躺在地上的男生：“你知道我？”
男生忍住痛呼回应到：“知..知道的褚哥”
尤褚耷拉着眼皮子，又变回那副懒散样：“有什么问题来找我”
男生不敢点头，捂着手腕快速地转身就跑。
“要去医务室看看吗小同桌”尤褚垂眉
“不用，不用擦药的”苏梨坚定拒绝.
因为一点皮没破，消毒水都透不进去.
“嗯，吓到你了吗小同桌”尤褚低头脸上看不清神色
“不会，挺好哄的”女孩坦然地看着少年.
苏梨不清楚为什么尤褚会突然有那么大的情绪波动.
但还好，他能听进去她说的话。
“嗯，别怕我，我..我很好哄”少年的黑眸沉郁
尤褚此刻就像什么呢？像一头在外捍卫领地凶狠暴戾的狼，在赶走一切企图想要入侵的侵略者后，收起尖利的獠牙，愿意为它挚爱的伴侣，低下骄傲地头颅，任由它轻舔抚弄.
苏梨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忽然这样想，只发觉心霎时间变得有些柔软.
很难形容这一刻的感觉，就像是心脏被泡进了暖呼呼的温水里，咕噜咕噜的：“好，不怕你”走廊里响起少女轻声地回应。
等他们回到教室，苏梨已经做好心理准备随时被班主任叫去谈话.
一个下午过去了，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依旧风平浪静.
苏梨侧眸看着趴在桌上睡觉的少年，她开始对眼前的少年真正产生好奇，一开始是因为声线，他的声线太像上辈子最后紧紧抱着自己的那个人.
虽然那人要低沉地多，远不是少年低沉中还带着丝清冽的嗓音.
人们常说，当人死去之后，最后丧失的是听觉，心脏停止跳动，大脑中残存的血液以及营养仍然能供给消耗几十秒甚至更久.而听觉耗能最低，并且离大脑最近，因此在最后时刻，她没有机会看清最后抱着她的那个人的摸样。但她很肯定，那不是她熟悉认识的任何一个人，能在她出事第一时间就赶到她身边的人，会是谁呢？苏梨不得不承认，对于尤褚她总是没来由地信任，甚至..依赖.
太久没有想上辈子的事了，苏梨揉了揉有些泛疼的太阳穴，
坐在一旁的少年睁开了极黑的眼眸.
依旧懒洋洋的趴望向揉着脑袋的少女：“小同桌怎么办，我好像病了”
“嗯？”少女询问的嗓音带着清软
“一看到你皱眉，这里就很不舒服”少年支起身子.认真的指了指心脏
“你可以告诉我，我生的是什么病吗”
女孩郑重其事的点点头，面容有些严肃：“嗯，可能是发烧了吧”
黑发少年笑咪了眼眸肯定道：“是啊，确实会脸红心跳”
“那如果只是对你呢”少年低缓地嗓音在耳边响起
坐在前面的赵子腾实在是忍不住了，面无表情接到：“褚哥，那你这应该是发.情了”
苏梨对赵子腾竖起了大拇指，对他的诊断表示欣赏赞同.
然后埋下头继续做笔记，不再理会一旁少年幽深地眼神。
赵子腾刚过完嘴瘾，就后悔的想拍烂自己这张嘴.
偷偷瞟了一眼没有任何反应的尤褚，他拍拍胸脯决定暂时安心的活过这五分钟.
尤褚确实不计较赵子腾说的那句话，相反，他很认同.
毕竟小同桌那么可爱，时时刻刻在眼底下晃，很难不心动啊。少年敛下眼睫，黑瞳低垂。
不过..尤褚捂了捂胸口，他从小经过特殊训练，身体素质异于常人.
他可以完美地掌控自己的情绪，但无论是刚刚还是现在.
啊..确实是有些失控了.
他察觉到了自己的不对劲，也知道自己不对劲的原因.
少年深深注视着令他失控的源头，漆黑的瞳孔里尽是浮沉。
午休的时间有点长了，刚睡醒她的脑子还有一点昏昏沉沉.
揉了揉眼睛，抬眼就看到右边桌角放着的草莓牛奶。
篮球场，四个人逃课打着篮球，赵子腾直到分队前都是欲言又止.
谁知道去拿个球的功夫，他褚哥还能绕道去小卖部买瓶草莓牛奶，
“发什么呆腾子，不分队就我跟褚哥一块儿了”洛川看着有些恍惚的赵子腾
一听这话，赵子腾立马回神：“不行不行，分队分队”
开玩笑，二对二跟褚哥在一起就没输过。
尤褚随手接过赵子腾的传球，不急不躁的运了两下.
在膀大腰圆地晋鹏上来拦截时.忽然加速.
一个转身轻易冲过防线，抬头瞄准，进球、一气呵成。
随着少年干净迅捷地进球，彻底打响了这场比赛的进攻号角。
篮球乖巧在黑衣少年的指尖旋转，少年身体微倾，以惊人的速度穿梭在人群中.
精确捕捉防守漏洞，轻盈地像是掌控住了一切。
这场比赛显而易见，是单方面的屠杀.
赵子腾三人气喘吁吁的仰躺在地上，尤褚慢条斯理地把瓶子拧上，随手往角落的垃圾桶一抛.
矿泉水瓶在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一声轻响，准确无误地扔进了垃圾桶里。
“牛啊，褚哥”赵子腾掏出烟打算给尤褚点上
少年骨节分明手往下压，拒绝：“戒了”
赵子腾满脸疑问：“啥时候，前两周不是还抽来着”
少年往后一仰，一个漂亮的三分：“前两周戒的”
赵子腾一噎，就挺突然的.
然后他像是想到什么开口问道“褚哥，你觉得苏女神怎么样”
晋鹏往前一凑：“什么女神？清水女神不是邱欣，不正在追褚哥吗”
赵子腾神秘的往晋鹏耳边小声嘟囔：“不是邱欣，是刚转过来的新同学，褚哥新同桌”
洛川有些复杂地看着尤褚.
黑发黑眸的少年，嘴角轻扯：“小同桌啊，挺好”
赵子腾：“...”挺好？怎么个挺好法，我看你倒是对人家挺好的.
又手把手教人打篮球，又带牛奶的，赵子腾很想吐槽，但他没有勇气....
“褚哥，你有没有发现，你对苏女神太好了点”赵子腾犹豫的开口
“啊、她不是很可爱吗”少年勾起一抹疏懒的笑容，不以为意。
“....”
“....”
三人一脸扭曲，可不可爱他们不知道，但褚哥你这样确实挺可怕的
“褚哥你也会觉得女孩子可爱吗”晋鹏没有多想，好奇的直接问了出来。
“以前不会”少年漫不经意地运着球.
三人面面相觑像是有些讶异尤褚的直接。
四人打完球正准备回教室.
走廊里，一个迎面正对着他们，长得不高但很清秀的男生正在给前面的女孩子递情书.
女孩只看得到背影，小小一只，圆润小巧的后脑勺，扎着低垂地马尾.
马尾上盘绕着一只可爱的小兔子，尤褚身形一顿、
“怎么了，褚哥”赵子腾看着停在原地的尤褚.
“你们先回去”黑眸少年的眼眸暗了暗。
赵子腾顺着尤褚的视线看过去，害，少男少女嘛，因为一场清晨的阳光都会产生悸动的年纪。
褚哥什么时候对人表白现场这么感兴趣了.
“好吧”三人没有在意，继续勾肩搭背往前走.
尤褚站在不远处懒洋洋靠着墙.等待着这一场难熬地告白结束.
直到前方传来痛呼，少年直起腰，懒散地步伐加快了起来.
尤褚走近，清秀的男孩捂着不可描述的部位，痛苦的弯着腰呻吟.
“你竟然敢这样对我，你知道想跟我在一起的人有多少吗”
有着一双漂亮猫眼的少女笑的甜美：“不知道，但是我很羡慕你的皮肤，保养的真厚”
尤褚看着毫发无损、笑的欢畅的少女也跟着笑了，从胸腔发出的阵阵低笑，迷人沉哑.
听到身旁传来地一阵低笑.
苏梨望着忽然出现的尤褚一脸无辜：“是他先动的手”
说完少女举起白皙的手臂，不盈一握的手腕上一抹刺眼的红痕浮现.
尤褚微眯起黑眸，收起笑.
整个人忽的变得锋利，像一柄即将失控地凶器，一步一步走到清秀的男孩面前.
“褚哥...”话音未落，一个飞踹.
刚刚还只是弯着腰的男生，这回趴在地上，腰彻底直不起来.
黑发少年冷笑一声，带着令人窒息的薄戾“说说看，哪只手动碰的”
躺在地上的男生吓傻了，左手下意识的环抱住右手.
尤褚舌尖抵了抵上颚：“是右手啊”说着抬腿就这么重重地碾了上去.
走廊里都是男孩的惨叫.苏梨察觉尤褚的失控，有些诧异，还有些无措.
她上前狠狠地踹了地上的男孩两脚.
扭头对着少年举起白得透明的手腕，声音轻柔带着些许安抚
“你看，红痕已经慢慢消下去了哦，我不痛的尤褚”
尤褚垂下眸，想遮掩住眼里的情绪：“嗯。真的不痛吗，苏梨”
苏梨摇头，示意自己真的没事，紧紧地拉着少年的衣角.
这个距离太近，尤褚甚至能看清她白皙地脸颊上细细小小的绒毛.
少年看着少女有些许怔然，一些听到动静的同学，纷纷从窗外探出头来.
尤褚瞥向还躺在地上的男生：“你知道我？”
男生忍住痛呼回应到：“知..知道的褚哥”
尤褚耷拉着眼皮子，又变回那副懒散样：“有什么问题来找我”
男生不敢点头，捂着手腕快速地转身就跑。
“要去医务室看看吗小同桌”尤褚垂眉
“不用，不用擦药的”苏梨坚定拒绝.
因为一点皮没破，消毒水都透不进去.
“嗯，吓到你了吗小同桌”尤褚低头脸上看不清神色
“不会，挺好哄的”女孩坦然地看着少年.
苏梨不清楚为什么尤褚会突然有那么大的情绪波动.
但还好，他能听进去她说的话。
“嗯，别怕我，我..我很好哄”少年的黑眸沉郁
尤褚此刻就像什么呢？像一头在外捍卫领地凶狠暴戾的狼，在赶走一切企图想要入侵的侵略者后，收起尖利的獠牙，愿意为它挚爱的伴侣，低下骄傲地头颅，任由它轻舔抚弄.
苏梨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忽然这样想，只发觉心霎时间变得有些柔软.
很难形容这一刻的感觉，就像是心脏被泡进了暖呼呼的温水里，咕噜咕噜的：“好，不怕你”走廊里响起少女轻声地回应。
等他们回到教室，苏梨已经做好心理准备随时被班主任叫去谈话.
一个下午过去了，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依旧风平浪静.
苏梨侧眸看着趴在桌上睡觉的少年，她开始对眼前的少年真正产生好奇，一开始是因为声线，他的声线太像上辈子最后紧紧抱着自己的那个人.
虽然那人要低沉地多，远不是少年低沉中还带着丝清冽的嗓音.
人们常说，当人死去之后，最后丧失的是听觉，心脏停止跳动，大脑中残存的血液以及营养仍然能供给消耗几十秒甚至更久.而听觉耗能最低，并且离大脑最近，因此在最后时刻，她没有机会看清最后抱着她的那个人的摸样。但她很肯定，那不是她熟悉认识的任何一个人，能在她出事第一时间就赶到她身边的人，会是谁呢？苏梨不得不承认，对于尤褚她总是没来由地信任，甚至..依赖.
太久没有想上辈子的事了，苏梨揉了揉有些泛疼的太阳穴，
坐在一旁的少年睁开了极黑的眼眸.
依旧懒洋洋的趴望向揉着脑袋的少女：“小同桌怎么办，我好像病了”
“嗯？”少女询问的嗓音带着清软
“一看到你皱眉，这里就很不舒服”少年支起身子.认真的指了指心脏
“你可以告诉我，我生的是什么病吗”
女孩郑重其事的点点头，面容有些严肃：“嗯，可能是发烧了吧”
黑发少年笑咪了眼眸肯定道：“是啊，确实会脸红心跳”
“那如果只是对你呢”少年低缓地嗓音在耳边响起
坐在前面的赵子腾实在是忍不住了，面无表情接到：“褚哥，那你这应该是发.情了”
苏梨对赵子腾竖起了大拇指，对他的诊断表示欣赏赞同.
然后埋下头继续做笔记，不再理会一旁少年幽深地眼神。
赵子腾刚过完嘴瘾，就后悔的想拍烂自己这张嘴.
偷偷瞟了一眼没有任何反应的尤褚，他拍拍胸脯决定暂时安心的活过这五分钟.
尤褚确实不计较赵子腾说的那句话，相反，他很认同.
毕竟小同桌那么可爱，时时刻刻在眼底下晃，很难不心动啊。少年敛下眼睫，黑瞳低垂。
不过..尤褚捂了捂胸口，他从小经过特殊训练，身体素质异于常人.
他可以完美地掌控自己的情绪，但无论是刚刚还是现在.
啊..确实是有些失控了.
他察觉到了自己的不对劲，也知道自己不对劲的原因.
少年深深注视着令他失控的源头，漆黑的瞳孔里尽是浮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