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迎来这个月的月假,月假很容易被取消,前几个月的月假都以各种理由取消或占用了。所以来之不易的休息时间我选择一次性睡个饱。

    …………

    可恶的生物钟我只多睡了半个小时。

    在床上滚了两圈,再感应芯片看看小说或者电影之类的调整一下,不久前地球在埃斯特爆火之后地球的电影、书籍也传到了埃斯特。玩了一会清醒了就起床,家里有其他人所以得穿内衣,开锁出了房门,少见的看到维里蒂在家。

    他坐在餐桌旁看着全息投影,这个餐桌还是他不知道在哪座山上拖回来的实木头做成的,一开始在上面放碗筷都晃悠悠的不知道他怎么改良后结结实实的用了这么久都没坏。

    我们的职位不高,所以在正常情况下我们两个应该是一穷二白。对了,维里蒂还有台黑色的车。但我没有上去坐过,车是他自己的,他经常开着这辆车去公司。

    我记得,我好像是无家可归了。因为在当学生的时候是公司提供的宿舍。成为了初级员工之后我就不能住在公司因为要让给新生住所以正需要找房子,刚好维里蒂需要出租他的房子。当时我来到公司上班本来想下班后找酒店实在不行找个洞或者椅子凑合一晚也可以。

    正想着突然厉波缇凑了上来,热情又礼貌地问我有没有朋友要租房子,那里环境很不错。

    他凑得我很近,我能清晰地看见他鼻背上的小雀斑。他的眼睛好漂亮,我觉得我心跳加速一定有他漂亮眼睛的功劳。

    后来,我认为那次“心动”是虚假的,因为只要是个异性,他靠近我我就会“心动”!但那时我不愿意相信,我觉得厉波缇就应该是特殊的。

    现在我逐渐接受了我身体的反应情况也有好转也逐渐接受了是我强迫我喜欢上厉波缇的事实。

    我觉得我应该喜欢厉波缇,因为只有喜欢一个人时才会做出那么多傻事;因为他是第一个那么有礼貌说话的男生(其实后来发现这个年纪的男生几乎都能做的到)

    现在看来‘应该’这个词,禁锢了我。

    那是我的情窦初开,我不想让它虎头蛇尾所以我伤害了在乎我的人,我也被在乎我的人伤害但这是后话了。

    我答应了厉波缇去看房,联系方式就是在那个时候加上的。

    刚到小宅的时候,山路两旁没有路灯。小宅也才建好里面的软装只有床板和床垫还有一个万能锅。维里蒂给我开的门,带我转了一圈一句话都不说,就在那时候我觉得他好高冷而且走路的速度很快有时会跟不上他的节奏。

    一个沉默的伙伴。

    ‘我喜欢~’

    逛完一圈后,他说:“小宅离城里远,方圆百里只有几户人家和一些无家可归的人,地租比较低但钱几乎都花在了这栋房子上了,所以软装还得再看。”

    然后我问房租是多少,他脱口而出不要钱,后来解释说房子装成这种程度就租出去了他有点不好意思,所以我只需在软装上面投入点钱就行了,这栋房子就相当于是我们两个一起装的,我可以随时回来住。

    现在换我不好意思了,我夸他说装的很好看,有点像我老家的装修风格。软装我会出力的。至于随时回来住嘛就算了,我选择先经过你的同意。

    他一开始没说话,我以为是我拂了他的脸面让他觉得无光了。

    沉默一会后,他说行。

    然后我们就把重心放在软装上,为了省钱,维里蒂一般能自己动手就自己动手。比如那个餐桌,比如桌椅但因为椅子难度有点高做了四把,坐烂了三把,维里蒂还是乖乖的买了三把椅子。还有一把到还算结实高度适中我偶尔会坐在上面吃东西。

    然后就是柜子,锅碗瓢盆,纱窗,日用品等等。

    我对装修这种东西不太感兴趣,一般是他买什么我用什么,但在我的卧室里太难看的颜色款式我会强制要求他再想想或听听我的意见。公共区域和他的私人空间我几乎没有涉及管控过。

    而且我也很喜欢他的审美,很温馨。

    其实在小宅里面不止有我和维里蒂还有一个机器人。

    它是我回家的路上在垃圾堆里捡回来的,我看着它偶尔还能闪闪光或抽搐几下就带了回来。

    我把它放在我的书桌上修理着他,但我的技术只会把松了的螺丝拧紧;把拧紧的螺丝拧松。

    试一试我觉得我还是先清理一下他吧,他快看不出原来的颜色了。

    清理干净后我敲响了维里蒂的房门,这还是我第一次有求于他,我和他说了基本的情况,他说他会想办法就把机器人拿走了。

    等到我再见到它时,它已经活泼乱跳的了其实是我夸张了,它像一个受过教育的有智慧的爱劳动老头,穿着朴素但整洁。它的外貌很特别主要组成是黄铜但又不像黄铜,像掺了金粉的深黄金属。

    小小的一个个子比我矮半个脑袋,爱穿上个世纪服装风格的衣服。他说他可以是酒吧的调酒师也可以是管家,可以是花园园丁也可以是专车司机可以是私人厨师也可以是保姆宝宝摇篮曲,它说它收录了至少1200首童谣。

    维里蒂没兴趣听它絮絮叨叨,从外面回来后开了门就毫不犹豫地走向自己的卧室。

    我对它很感兴趣,听它放的童谣,听它聊它当年的事,它说它当过海盗还得到过很多稀奇珍宝不过对于它来说没有什么用后来也就不知道丢哪里去了。

    我问他叫什么名字?

    它说:“哦,对不起我忘了自我介绍了,我叫皮普。”

    “皮普,你好!”我伸出手。

    “哦,荣幸至极,您好美丽的小姐。”皮普轻轻地握了一下我的手。

    我想给皮普一个房间但房子是维里蒂的,所以我敲了敲维里蒂的门。大概过了几秒,里面才传出一点稀疏的声音。

    “干嘛?”

    他语气有点冲,像个有起床气的人被扰乱了好梦,不过尽管只是像,我还是被唬住了。

    “就是…可不可以给皮普一个房间。”

    我心想:‘可不可以’太软弱了,我应该说‘我想皮普一个房间,你也同意对吧。

    “你决定吧…随便……给吧。”

    ……维里蒂钝了一会儿

    “住西边的那个房间。”

    ……

    “好的。”

    我领着皮普去了西边的房间,把这边的三间房门都打开,给它时间慢慢挑选。

    它选了其中一个小巧但很精细的房间,它说它更喜欢睡小床,已经习惯了。

    我说可以,便与它一起把这间房间打扫干净,找来洗干净的柠檬黄色床单被罩帮它一起铺好。

    忙完,我们坐在床边休息聊天。

    我说很抱歉我们的预算不多,不是每个房间都装的很齐全。

    他说没关系,不需要在意这些。

    我们又聊了一会儿,我觉得他和我老家的那群老头老太太的性格很像,特别是让我想起了我奶奶。每次和皮普聊天都让我觉得很亲切。

    就这样,我们的林间小宅在软装完成之际从两个人添置三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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