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0 章
8月底，不科学交流会的演示人员名单出来了，除了郭勤同志荣获安保岗2.0版本外，其他人是一个也没中。
不过全国那么多人报名，名额就那么几个，全军覆没也是意料之中，徒留老郭同志表情扭曲，不知该是喜是忧。
午餐时间，郭勤还是闷闷不乐，贺非真宽慰道：“安保岗好啊，了解各国人员动态，可以着重盯着虹国人。”
左立勇立即附和：“就是，要是发现上次那个货记得喊我，我手里等着套他麻袋的人都排长队了，一般人都轮不上，我可以先去踩点找找监控盲区。也不一定非得是上次那个家伙，有什么新的王八蛋，也可以‘热情招待’一下。”
李酉峰使出杀手锏，“实在不行咱们直接给他泼大粪好了啊，也不涉嫌故意伤害，顶多就属于没素质赔点钱，警察肯定站在咱们这边，给他200买新衣服，50块钱让他洗个澡，250搞定贴脸开大。
最好找个看起来可怜兮兮的老太太，年纪很大手还抖那种，你讹我我也没钱小心我躺下哈哈哈哈。”
张钊一副孺子可教的样子看着自家小弟，放下手里的小龙虾塔可，拿起筷子夹了一块炸刀鱼放到他碗里。
“小峰真是越来越聪明了，来，多吃点鱼。就是时候不太对，咱们这吃午饭呢，有点影响食欲，不过不打紧，特殊事件特殊对待。”
说到泼大粪，贺非真突然来了灵感，心想：找人去泼大粪太明显，让戚飞煌和左立勇或者其他会飞的人化出原形，从天上飞过的时候直接拉一坨大的落那人头上，岂不是更解气？
不过。。。贺非真偷偷瞟了眼戚飞煌和左立勇，感觉他们没有当众大小拉的癖好，说出来怕挨打，她就想想，可不敢说。
戚飞煌本来在外面听报告，午饭时间赶回来比较麻烦，本想直接在外面吃，结果张钊给他发消息说今天麦肯基出了新套餐，大家决定疯狂星期四集体吃外卖，让他赶紧回来，不能错过和贺非真一起吃午饭的机会。
然后戚大队长拼了老命抄近道，终于赶上了，而且在张钊的掩护下，成功坐到了贺非真左边，张钊则跟门神一样坐到了贺非真右边。
由于对贺非真过于上心，所以当贺非真脑洞大开没忍住偷偷瞥了他和左立勇一眼的时候，戚飞煌一下子就捕捉到了。
但是。。。怎么感觉不是他想要的那种偷看，好像有种不怀好意的感觉？不至于吧，贺非真这种乖乖牌。
嗯，等熟悉后戚飞煌就能知道，贺非真只是面上看着乖，其实满脑子的奇葩巨洞+大黄丫头，曾经的她是很乖很天真，但30岁后已经进化为脑洞大师，重生回来后就造成了这种表里不一的情况——外表还是年轻时的小可爱，内里已经是后来的老“流氓”了。
不过戚飞煌的投其所好策略还是有用的，离得近味道明显，贺非真闻到了戚飞煌身上飘来的乌木香气，惊喜问道：“戚队，你喷香水了吗？TF的乌木沉香？”
戚飞煌知道贺非真喜欢香水，上网研究了一下，又去店里闻了味道听店员推荐才买的，没想到对方居然能一下子就闻出来是哪个款式，看来是真的喜欢这些。
“厉害，没错，是这个。”
“是吧是吧，我一闻就是，我也有个这个的随身装，好闻的，这个是中性香男女都能用。但我个人觉得乌木配不上你的气质，有点俗。根据你的气质和外表，他家法布勒斯的那个质感更高级一些，但是比较成熟，如果你可以接受的话那个可以冬天喷，乌木夏天用。
爱马仕大地虽然烂大街但真挺好的，有好几个版本，经典版最好闻，挺清新的，也适合你。还有如果你能接受柑橘木质，布伦海姆花束你值得拥有！”
贺非真一说到香水就来精神了，那是停都停不下来，后知后觉自己说的有点多，怕对方不感兴趣，就住嘴继续吃饭。
戚飞煌恨不得自己能跟她闲聊一个中午，立马接话，“你说的我记下来，看来你很懂啊，我这是刚开始用香水，什么都不懂，你可以给我多科普和推荐一下。”
“其实我也不是很懂，就是买过很多试香，闻的味道比较多，但我多数都是中性香和女香，男香了解不多。突然想起来，你可以试试裁缝，有种金属感，喷上以后就是英伦绅士，也是中性香，搞不好你会喜欢。”
“裁缝？这个名字很有意思，香水还能做出来金属感？”
“硬往上扯的话，能感觉到一股金属的意味，让人想到裁缝用的金属剪刀。这个味道比较小众，我家里有，等我带来你喷了试试。不知道你喜欢什么香调？想要商业香还是沙龙香？”
“嗯？？？”
看戚飞煌满头问号，半桶水贺非真开始给纯小白科普，“商业香就是。。。。。。”
张钊在贺非真另一边坐着，也好奇的听着，没忍住也加入了对话让贺非真给推荐个适合他的，他可以不开嗅觉的时候喷一丢丢，感觉还怪好闻的，有点助眠。
“非真，之前你喷的那个正宫娘娘我觉得挺好闻的，有股薰衣草和木头的味道，叫什么名字？我感觉也挺适合我的。”
“是吧！好闻吧！你真有品味！我也觉得这个味道适合你，你喷上就是穿着白衬衣的清纯男大，牧羊少年EDC，你值得拥有！不过EDP你用也行，我家里EDP有小的，明天我把这两个还有裁缝都带来你们闻闻。”
戚飞煌和张钊两双眼睛诚挚发问，异口同声：“EDC、EDP是什么？”
这边三人小组开始疯狂种草各种香，至于桌子另外一圈，则依然商讨着如何不被拆穿且不丢天星人脸来泼大粪，而且已经发展到贺非真刚才脑洞的地步了——找动物直接空投，不是人干的，就跟天星人没关系了不能说我们没素质，就是你纯倒霉。
但。。。还是那个问题，左立勇表示咱都是正经人，咱不能当街大小便，精神压力太大会便秘的。而且他和戚飞煌的外形太惹眼，最好找点小麻雀一类的，直接给鬼子来个暴雨梨花粪，但目前无法突破这个技术难度。
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的张钊一听到他们想让麻雀集体路过鬼子头上窜稀，直接掏手机，给一个备注叫星星的人发信息：忙着呢？又在哪个鸟屎旮旯地儿执行任务呢[抠鼻] 之前海军节加班的痛终究是让我一个人承受了，这次有个不费力不费时还很爽的民间义举，来不？
星星：价格呢？
张钊：哎呦你居然秒回[震惊] 你仔细看看我写的啥，义举！民族大义面前谈价格，庸俗 [用水枪滋醒你jpg]
星星：哦，那没空，我连着出了五个任务，半年无休，把所有假期攒到现在，才刚休了几天，我要像死狗一样躺上十天歇歇。
张钊开始诱惑对方：你不好奇我是要做什么义举吗？你不好奇我搬出民族大义是为了什么吗？[勾手指]
星星：一点也不好奇，你工作内容就那么点儿，能接触到的内容我随便就能猜个七七八八。WX计划长老会联系我，你们现在能数的上的也就个不科学交流会，也没别的了。
张钊：厉害，还得是你，不愧是我们连跳三级的高材生二十七局的栋梁之材宗门大佬的传人！机智如你！[全天星你最能.jpg] [你迟早是天星首富.gif]
星星：哼哼，不用拍我马屁，不管用。这次交流会在港城，过去还得打申请，你要离开C市也得报备。
张钊：你不是每年10月到3月不出任务，到时候属于挂职状态，打申请能批吧？
星星：那不好说，交流会11月召开，我申请11月去港城，傻子才相信我是凑巧。
张钊心道：就算知道你是冲着交流会去的，上面也不敢不批你的申请，但他没敢发出来。
张钊嘴皮子很利索，人称嘴强王者，一般人都说不过他，但强者之外还有高手，他跟星星聊天从来讨不到便宜，总能给他怼的严严实实还有理有据。
张钊抬头看了眼对面还在叽里呱啦的郭勤左立勇等人，“pis-pis”了两声，“张总你签证那边有人，确定能提前知道那个渣滓到时候来不来对吧？”
张总吃完最后一根薯条，一边擦手一边说，“百分百确定。”
张钊又问郭勤，“你，保安2.0，到时候能准确提供小渣滓的详细位置不？”
郭勤挺直腰板，东北腔都出来了，“那必须的，咋滴，你有办法？”
张钊咧嘴一笑，有点得意，“那是，我是谁。来吧各位义士，我现在可以请个外援不动声色不留任何痕让动物在虹国人头上拉屎，但是需要包对方来回的机票住宿和旅游费用，你们愿意众筹吗？”
郭勤愣了下，“大概多钱啊？”
买房党郭sir的兜里其实也没几个钱，火速打开手机银行app看看自己到底还有几个子儿——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我靠，月底他的灵活用钱居然只剩下6000多块，为了买房他其他钱都存定期理财了，瞬间就有点心虚。他咋记得之前还有一万多呢？他都干啥了？
张钊夹了块刀鱼，把边上的刺啃掉，“我也不知道，其实最贵的就是机票吧，人不在C市，在哪我不知道也不会告诉我，但应该离咱们不远。我觉得连吃带玩最多两万块？”
张钊说完，左立勇和李酉峰齐齐低头扒拉手机看存款，张总和秦学兵这种很有规划性的人，不用看也清楚自己有多少钱。
贺非真也开始扒拉手机，要搁以前她存款六位数的时候，这都好说，但现在。。。看了眼存款数字，一夜回到解放前，早知道有这一天就先不买香水了。
戚飞煌想了下，说道：“钱的事情交给我吧，你们如果比较富裕想出点儿表心意就出点意思意思，学兵你拖家带口的钱都在你对象手里还得买房，就别折腾了，本来也不是正经事儿。我之前任务的奖金这次发工资也就到位了，足够覆盖了。”
秦学兵摇头，“这不至于，我的钱也不是全给女朋友，只是有个共同账号。”
李酉峰眼睛瞪得像铜铃，“哇塞，老大你居然允许我们干坏事？你不怕万一东窗事发拖累局里啊？”
张钊在心里悄悄翻白眼，他戚飞煌怕个屁，他胆子可肥了，你们队长看着乖其实也是个惹事精，也就来特管局以后装的人模人样。
戚飞煌摇头笑笑，“张钊能提出来，就说明有十足的把握不会出纰漏，而且他说的人我大概也能猜到是谁，嗯，确实靠谱。就算是全球最顶尖的不科学技术也检测不出来痕迹的，算是个大佬，一般人可使唤不动，还得是咱钊钊面子大。”
张钊挺胸抬头，仿佛自己就是那个大佬一样与有荣焉，“那是，我好歹也认识一两个外挂的，虽然没张总人脉全面，但我手里的也很稀有。”
嗯，希望外挂给点面子，虽然以他的了解，这一套包旅游下来对方九成九会同意，毕竟星星特别喜欢旅游。
张总说道：“让你自己出大头儿也不合适，我看看从咱们的团建费用里面扣吧，每次扣一点出来就差不多了。咱们去年忙的没时间团建，给局里省了很多预算，我去battle一下，今年多给点，到时候匀给你。这样大家出个一星半点的聊表心意，都不造成负担。”
李酉峰拍手，“这个好这个好，这样大家都没负担，戚队也不用大出血，团建咱们也无所谓都不讲究，就吃点儿外面的饭而已。”
左立勇拍了拍张总肩膀，“不愧是张总，还得是你，实话跟你说我刚才特别虚，虚的我都不敢说话。。。。我的余额估计也只有钊钊能比了，月光族的悲哀。”
张钊翻白眼，“可拉倒吧，我虽然月光，但我每次月底好歹还是有一百块以上的，你最牛的时候只有25块，吃个拉面都加不起肉还好意思说我。”
左立勇急眼了，“张钊钊！你怎么回事，跟你说多少次了，看破不说破！”
不过全国那么多人报名，名额就那么几个，全军覆没也是意料之中，徒留老郭同志表情扭曲，不知该是喜是忧。
午餐时间，郭勤还是闷闷不乐，贺非真宽慰道：“安保岗好啊，了解各国人员动态，可以着重盯着虹国人。”
左立勇立即附和：“就是，要是发现上次那个货记得喊我，我手里等着套他麻袋的人都排长队了，一般人都轮不上，我可以先去踩点找找监控盲区。也不一定非得是上次那个家伙，有什么新的王八蛋，也可以‘热情招待’一下。”
李酉峰使出杀手锏，“实在不行咱们直接给他泼大粪好了啊，也不涉嫌故意伤害，顶多就属于没素质赔点钱，警察肯定站在咱们这边，给他200买新衣服，50块钱让他洗个澡，250搞定贴脸开大。
最好找个看起来可怜兮兮的老太太，年纪很大手还抖那种，你讹我我也没钱小心我躺下哈哈哈哈。”
张钊一副孺子可教的样子看着自家小弟，放下手里的小龙虾塔可，拿起筷子夹了一块炸刀鱼放到他碗里。
“小峰真是越来越聪明了，来，多吃点鱼。就是时候不太对，咱们这吃午饭呢，有点影响食欲，不过不打紧，特殊事件特殊对待。”
说到泼大粪，贺非真突然来了灵感，心想：找人去泼大粪太明显，让戚飞煌和左立勇或者其他会飞的人化出原形，从天上飞过的时候直接拉一坨大的落那人头上，岂不是更解气？
不过。。。贺非真偷偷瞟了眼戚飞煌和左立勇，感觉他们没有当众大小拉的癖好，说出来怕挨打，她就想想，可不敢说。
戚飞煌本来在外面听报告，午饭时间赶回来比较麻烦，本想直接在外面吃，结果张钊给他发消息说今天麦肯基出了新套餐，大家决定疯狂星期四集体吃外卖，让他赶紧回来，不能错过和贺非真一起吃午饭的机会。
然后戚大队长拼了老命抄近道，终于赶上了，而且在张钊的掩护下，成功坐到了贺非真左边，张钊则跟门神一样坐到了贺非真右边。
由于对贺非真过于上心，所以当贺非真脑洞大开没忍住偷偷瞥了他和左立勇一眼的时候，戚飞煌一下子就捕捉到了。
但是。。。怎么感觉不是他想要的那种偷看，好像有种不怀好意的感觉？不至于吧，贺非真这种乖乖牌。
嗯，等熟悉后戚飞煌就能知道，贺非真只是面上看着乖，其实满脑子的奇葩巨洞+大黄丫头，曾经的她是很乖很天真，但30岁后已经进化为脑洞大师，重生回来后就造成了这种表里不一的情况——外表还是年轻时的小可爱，内里已经是后来的老“流氓”了。
不过戚飞煌的投其所好策略还是有用的，离得近味道明显，贺非真闻到了戚飞煌身上飘来的乌木香气，惊喜问道：“戚队，你喷香水了吗？TF的乌木沉香？”
戚飞煌知道贺非真喜欢香水，上网研究了一下，又去店里闻了味道听店员推荐才买的，没想到对方居然能一下子就闻出来是哪个款式，看来是真的喜欢这些。
“厉害，没错，是这个。”
“是吧是吧，我一闻就是，我也有个这个的随身装，好闻的，这个是中性香男女都能用。但我个人觉得乌木配不上你的气质，有点俗。根据你的气质和外表，他家法布勒斯的那个质感更高级一些，但是比较成熟，如果你可以接受的话那个可以冬天喷，乌木夏天用。
爱马仕大地虽然烂大街但真挺好的，有好几个版本，经典版最好闻，挺清新的，也适合你。还有如果你能接受柑橘木质，布伦海姆花束你值得拥有！”
贺非真一说到香水就来精神了，那是停都停不下来，后知后觉自己说的有点多，怕对方不感兴趣，就住嘴继续吃饭。
戚飞煌恨不得自己能跟她闲聊一个中午，立马接话，“你说的我记下来，看来你很懂啊，我这是刚开始用香水，什么都不懂，你可以给我多科普和推荐一下。”
“其实我也不是很懂，就是买过很多试香，闻的味道比较多，但我多数都是中性香和女香，男香了解不多。突然想起来，你可以试试裁缝，有种金属感，喷上以后就是英伦绅士，也是中性香，搞不好你会喜欢。”
“裁缝？这个名字很有意思，香水还能做出来金属感？”
“硬往上扯的话，能感觉到一股金属的意味，让人想到裁缝用的金属剪刀。这个味道比较小众，我家里有，等我带来你喷了试试。不知道你喜欢什么香调？想要商业香还是沙龙香？”
“嗯？？？”
看戚飞煌满头问号，半桶水贺非真开始给纯小白科普，“商业香就是。。。。。。”
张钊在贺非真另一边坐着，也好奇的听着，没忍住也加入了对话让贺非真给推荐个适合他的，他可以不开嗅觉的时候喷一丢丢，感觉还怪好闻的，有点助眠。
“非真，之前你喷的那个正宫娘娘我觉得挺好闻的，有股薰衣草和木头的味道，叫什么名字？我感觉也挺适合我的。”
“是吧！好闻吧！你真有品味！我也觉得这个味道适合你，你喷上就是穿着白衬衣的清纯男大，牧羊少年EDC，你值得拥有！不过EDP你用也行，我家里EDP有小的，明天我把这两个还有裁缝都带来你们闻闻。”
戚飞煌和张钊两双眼睛诚挚发问，异口同声：“EDC、EDP是什么？”
这边三人小组开始疯狂种草各种香，至于桌子另外一圈，则依然商讨着如何不被拆穿且不丢天星人脸来泼大粪，而且已经发展到贺非真刚才脑洞的地步了——找动物直接空投，不是人干的，就跟天星人没关系了不能说我们没素质，就是你纯倒霉。
但。。。还是那个问题，左立勇表示咱都是正经人，咱不能当街大小便，精神压力太大会便秘的。而且他和戚飞煌的外形太惹眼，最好找点小麻雀一类的，直接给鬼子来个暴雨梨花粪，但目前无法突破这个技术难度。
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的张钊一听到他们想让麻雀集体路过鬼子头上窜稀，直接掏手机，给一个备注叫星星的人发信息：忙着呢？又在哪个鸟屎旮旯地儿执行任务呢[抠鼻] 之前海军节加班的痛终究是让我一个人承受了，这次有个不费力不费时还很爽的民间义举，来不？
星星：价格呢？
张钊：哎呦你居然秒回[震惊] 你仔细看看我写的啥，义举！民族大义面前谈价格，庸俗 [用水枪滋醒你jpg]
星星：哦，那没空，我连着出了五个任务，半年无休，把所有假期攒到现在，才刚休了几天，我要像死狗一样躺上十天歇歇。
张钊开始诱惑对方：你不好奇我是要做什么义举吗？你不好奇我搬出民族大义是为了什么吗？[勾手指]
星星：一点也不好奇，你工作内容就那么点儿，能接触到的内容我随便就能猜个七七八八。WX计划长老会联系我，你们现在能数的上的也就个不科学交流会，也没别的了。
张钊：厉害，还得是你，不愧是我们连跳三级的高材生二十七局的栋梁之材宗门大佬的传人！机智如你！[全天星你最能.jpg] [你迟早是天星首富.gif]
星星：哼哼，不用拍我马屁，不管用。这次交流会在港城，过去还得打申请，你要离开C市也得报备。
张钊：你不是每年10月到3月不出任务，到时候属于挂职状态，打申请能批吧？
星星：那不好说，交流会11月召开，我申请11月去港城，傻子才相信我是凑巧。
张钊心道：就算知道你是冲着交流会去的，上面也不敢不批你的申请，但他没敢发出来。
张钊嘴皮子很利索，人称嘴强王者，一般人都说不过他，但强者之外还有高手，他跟星星聊天从来讨不到便宜，总能给他怼的严严实实还有理有据。
张钊抬头看了眼对面还在叽里呱啦的郭勤左立勇等人，“pis-pis”了两声，“张总你签证那边有人，确定能提前知道那个渣滓到时候来不来对吧？”
张总吃完最后一根薯条，一边擦手一边说，“百分百确定。”
张钊又问郭勤，“你，保安2.0，到时候能准确提供小渣滓的详细位置不？”
郭勤挺直腰板，东北腔都出来了，“那必须的，咋滴，你有办法？”
张钊咧嘴一笑，有点得意，“那是，我是谁。来吧各位义士，我现在可以请个外援不动声色不留任何痕让动物在虹国人头上拉屎，但是需要包对方来回的机票住宿和旅游费用，你们愿意众筹吗？”
郭勤愣了下，“大概多钱啊？”
买房党郭sir的兜里其实也没几个钱，火速打开手机银行app看看自己到底还有几个子儿——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我靠，月底他的灵活用钱居然只剩下6000多块，为了买房他其他钱都存定期理财了，瞬间就有点心虚。他咋记得之前还有一万多呢？他都干啥了？
张钊夹了块刀鱼，把边上的刺啃掉，“我也不知道，其实最贵的就是机票吧，人不在C市，在哪我不知道也不会告诉我，但应该离咱们不远。我觉得连吃带玩最多两万块？”
张钊说完，左立勇和李酉峰齐齐低头扒拉手机看存款，张总和秦学兵这种很有规划性的人，不用看也清楚自己有多少钱。
贺非真也开始扒拉手机，要搁以前她存款六位数的时候，这都好说，但现在。。。看了眼存款数字，一夜回到解放前，早知道有这一天就先不买香水了。
戚飞煌想了下，说道：“钱的事情交给我吧，你们如果比较富裕想出点儿表心意就出点意思意思，学兵你拖家带口的钱都在你对象手里还得买房，就别折腾了，本来也不是正经事儿。我之前任务的奖金这次发工资也就到位了，足够覆盖了。”
秦学兵摇头，“这不至于，我的钱也不是全给女朋友，只是有个共同账号。”
李酉峰眼睛瞪得像铜铃，“哇塞，老大你居然允许我们干坏事？你不怕万一东窗事发拖累局里啊？”
张钊在心里悄悄翻白眼，他戚飞煌怕个屁，他胆子可肥了，你们队长看着乖其实也是个惹事精，也就来特管局以后装的人模人样。
戚飞煌摇头笑笑，“张钊能提出来，就说明有十足的把握不会出纰漏，而且他说的人我大概也能猜到是谁，嗯，确实靠谱。就算是全球最顶尖的不科学技术也检测不出来痕迹的，算是个大佬，一般人可使唤不动，还得是咱钊钊面子大。”
张钊挺胸抬头，仿佛自己就是那个大佬一样与有荣焉，“那是，我好歹也认识一两个外挂的，虽然没张总人脉全面，但我手里的也很稀有。”
嗯，希望外挂给点面子，虽然以他的了解，这一套包旅游下来对方九成九会同意，毕竟星星特别喜欢旅游。
张总说道：“让你自己出大头儿也不合适，我看看从咱们的团建费用里面扣吧，每次扣一点出来就差不多了。咱们去年忙的没时间团建，给局里省了很多预算，我去battle一下，今年多给点，到时候匀给你。这样大家出个一星半点的聊表心意，都不造成负担。”
李酉峰拍手，“这个好这个好，这样大家都没负担，戚队也不用大出血，团建咱们也无所谓都不讲究，就吃点儿外面的饭而已。”
左立勇拍了拍张总肩膀，“不愧是张总，还得是你，实话跟你说我刚才特别虚，虚的我都不敢说话。。。。我的余额估计也只有钊钊能比了，月光族的悲哀。”
张钊翻白眼，“可拉倒吧，我虽然月光，但我每次月底好歹还是有一百块以上的，你最牛的时候只有25块，吃个拉面都加不起肉还好意思说我。”
左立勇急眼了，“张钊钊！你怎么回事，跟你说多少次了，看破不说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