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拒霜第一次见到裴行云的时候,她就知道她没救了。

    她摸着自己三百年未曾跳动的心脏,雀跃着,飞奔到他身边,可他却将她绊进了水里。

    她在水里挣扎,他在岸边冷眼看着她。

    她快沉入水底时,他终于来救她,可她缠着他在水底沉沦,企图索吻,差点死掉。

    当他们浮上水面,他看着奄奄一息的她怒喝,“你不要命了?”的时候,她虚弱地吐出一口水,“没有你,我就是死了。”

    他不解,她大笑。

    *

    可后来,他终于明白她当年那句话的含义,可他却把她弄丢了。

    他摸着自己三百年未曾如此跳动的心脏,压抑着,一步步走到她身边,可她却转身离去。

    他在身后呼唤,她未曾回头。

    身上的伤很痛,血流不止。他快死掉时,她终于回头来,可他压倒她,企图索吻,差点死掉。

    当她终于给他止了血,她看着奄奄一息地他怒喝,“你不要命了?”的时候,他虚弱地吐出一口血,“没有你,我才是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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