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5 章
到达目的地附近的站点，金永曦很快从巴士走下来。
临下车之前，她心思谨慎地问一句：“司机师傅，刚才我的一个金戒指不见了，我怀疑落在刚坐我边上的乘客包里，你这边能查吗？”
听到有贵重物品不见，司机肯定要帮忙找的，但不可能现在就停掉车辆运行来查监控。
他道：“我建议你先去报案，晚上9点来到总站找我，到时候看看监控是怎么一个情况，你看这样行吗？”
金永曦本就是说谎，为的是查监控，确定刚才在她身旁坐下的男人的身份。
只要今晚她看完调出的监控，就知道刚才是怎么一回事。
至于报警这种事，是不可能报的了，到时候她再找其他藉口转移这件事。
做好这些事后，金永曦往跑马地的方向走去，中途还买了些果篮和别的小东西。
不一会儿，她来到了港安医院。
私家医院环境清净，正值工作日，一楼也不见有多少人出入。
金永曦根据指示牌的指引，准备往电梯方向走去，经过护士台时，她停下脚步，往周围张望了一番，随后来到护士台前面。
“护士姑娘你好，我想问问刚才有无一个留着半长卷发……”
她将刚才询问大风的话，再一次描述出来。
被问到的护士姑娘细细回忆了一番，随之摇头：“不好意思，我上午一直在这里值班，没有看到你说的人诶。”
金永曦沉吟了片刻，扬起温和的笑：“这样啊，可能他还没到，姑娘谢谢你了。”
“不客气。”
金永曦转身放下嘴角的弧度，大步往电梯走去。
‘那个男人还是没有出现……’她心道。
金永曦说不出为什么会在意刚才坐在身旁的男人，她想也许更多是来自于对男人身份的不确定吧。
……
金永曦放下思绪，来到姜庆的女儿姜瑶所在的病房。
当金永曦一进入病房，只见小女孩整张脸都包扎了纱布，只露出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看身量约莫10岁大小。
听到有人来的声响，女孩应声看过来，眼神有点惶恐。
金永曦将果篮放在床边的柜子上，随后坐在靠椅上，语气温和地说：“我是派来照顾你的人，我名字有个曦字，你可以叫我小曦姐姐。”
“爸爸呢？”女孩委屈地说话，不安的双眼飞快蒙上水光。
“你爸爸需要工作才能养活你，所以要等一阵子才回来。”金永曦耐心解释。
姜瑶沉默下来，就像是无声地对抗姜庆的事。
金永曦清晰地感知她的情绪，但没有马上安慰，而是抬头环顾这间高级单人病房。
在这里住上一天可不便宜，这钱肯定是杜大宇出的了。
不过，金永曦发现这里有好几处地方挺适合藏针孔监视器的。
“我没来之前，是哪些人来看着你？”她忽然问道。
姜瑶的眼睫毛颤了颤，低声说：“只有一个大哥哥。”
“但他也不是经常在，大部分时间都只有我一个。”
金永曦追问：“那哥哥长什么样子？也许我认识。”
“留着一头很短的板寸头，比你还高一个头。”姜瑶老实解释。
金永曦一下子将刚怀疑的卷发男人被排除了。
“没关系，受人嘱托，接下来都是由我来看你……”金永曦从口袋里拿出一颗大白兔糖，“伸手出来。”
姜瑶听话地伸出来，金永曦将糖果放进她手中时，用手指快速在她手心里写下父亲“dad”这个单词。
果然，在金永曦写完这个单词时，姜瑶的眼睛亮了起来。
就在她张开口想问爸爸的情况，但只见眼前的姐姐倾身拿取水果的同时，轻微地摇了摇头。
姜瑶一愣，就在这时，又听见金永曦问：“吃苹果吗？给你削一个 ？”
姜瑶反应过来，点了点头：“好，谢谢小曦姐姐。”
金永曦笑了起来，她拿起苹果去洗手间清洗，还将切好的苹果整齐放好在果碟上，尔后冷静地从衣袖里抽出纸条，贴在微湿的碟子下方。
在金永曦将碟子递给姜瑶手上时，对方也摸到那张贴紧的纸条。
小女孩果然聪明，没有露出惊异的反应，极其自然地就纸条“刮”到自己的手心。
姜瑶心想这是小曦姐姐真正想要传递给她的信息，她要好好保管起来才行。
看着对方的反应，金永曦嘴角勾了起来，她道：“我过来时路过玩具店，我也不是整天都在医院陪你，我明天过来给你带些玩具和书本打发时间吧。”
“过家家的玩具喜不喜欢？”
姜瑶眨了眨眼睛，注视金永曦好几秒，乖巧地点头。
“好，我最喜欢玩过家家的玩具了，谢谢小曦姐姐。”
金永曦摸了摸头，不再说什么。
半小时后，金永曦从病房离开，大步走出医院。
在穿梭热闹的街市时，金永曦根本原身的极易，拨通一个模具师傅的电话。
“李师傅你好，你今晚有时间给我做一个手机外观模具吗？”
“对，做成玩具外表，尺寸我待会直接拿手机给你度量……嗯，我急着明天要用，钱方面没问题。”
金永曦得到对方允诺后，立即朝附近的商场走去。
……
等金永曦做完一切准备后，时间也来到晚上9点。
金永曦来到了巴士总站，她独自询问工作人员，今天那名司机刚下班在这里等她，见她一人来，问：“咦，怎么就只有你一个人过来？你没有报案吗？”
“没有，我想不用麻烦警察们，我先来查看，如果还是没有找到，再通知他们那边。”金永曦道。
司机脸色立马露出为难，没有公职人员陪同查阅监控是不合规矩的。
可人家现在也来到总站了……
金永曦像是猜出他在想什么，她露出可怜的神情，道：“师傅，我就看那一小段监控……”
司机咬咬牙，终究还是点头答应。
“你快点看，毕竟这不合我们公司的规矩。”
“好好，我都知道的，谢谢司机。”金永曦不停道谢。
司机很快带人来到存放每日监控资料的房间，快速调出今天金永曦乘坐的时间段。
监控画面以倍速飞快地播放，蓝白的光落在认真查看的金永曦脸上。
没过多久，她就看到监控上出现自己闭眼靠在窗上的画面。
她的心跳仿佛因此放慢下来。
同时，她根据回忆，在心里快速计算那人即将上车的时间。
‘差不多是这个时间了……’
金永曦刚在心里念出这一句。
突然，监控画面切换成一片雪花，紧接着散发着蓝光的数据流不停在屏幕流动。
司机师傅一愣，下意识拍打电脑。
“啊，怎么回事？！不是坏了吧！”
冰冷的蓝光映入金永曦的眼中。
她越发感到诡异，就似是有什么阻挡她去调查那个卷发男人。
明明就差一点点……
“让我来试试。”金永曦沉声道。
司机只能死马当活马医，让出位置给金永曦操作。
只见金永曦熟练地按下几个按键，又在屏幕弹出特殊的字符后快速输入，不一会儿，屏幕恢复正常。
但今天的监控资料全损坏，不能修复了。
金永曦脸色一沉。
不可能，以她的技术不可能将这段资料全损坏。
有其他东西在影响！
“怎么办……”司机呢喃，“公司追责了肯定会怪我的……”
金永曦安慰道：“只要没有像我这样的人来问资料，你们公司不会特意查询这些监控资料。”
“而且巴士公司的视频资料，一般一个月清一次，”
“这件事是我自己倒霉，也连累到你这边了，这样，金饰的事情我不追究了，以后如果问你拿资料，我过来这边给你作证。”
司机师傅只能自认倒霉，无奈地点了点头。
不过眼前这女人怎么什么都懂一点啊？她究竟是干什么的？
司机内心不禁走神飘过疑惑。
金永曦还想说什么时，一通电话拨来，电话声顿时割破安静。
金永曦蹙起眉头，掏出显示“威仔”的来电。
“喂。”
金永曦伸手捂住话筒的位置，尽量令到只有自己听到声音。
“曦姐，你赶紧过来湾仔的场帮忙，西竹那边有人搞事，他们把我们的夜场给举报了！”
……
临下车之前，她心思谨慎地问一句：“司机师傅，刚才我的一个金戒指不见了，我怀疑落在刚坐我边上的乘客包里，你这边能查吗？”
听到有贵重物品不见，司机肯定要帮忙找的，但不可能现在就停掉车辆运行来查监控。
他道：“我建议你先去报案，晚上9点来到总站找我，到时候看看监控是怎么一个情况，你看这样行吗？”
金永曦本就是说谎，为的是查监控，确定刚才在她身旁坐下的男人的身份。
只要今晚她看完调出的监控，就知道刚才是怎么一回事。
至于报警这种事，是不可能报的了，到时候她再找其他藉口转移这件事。
做好这些事后，金永曦往跑马地的方向走去，中途还买了些果篮和别的小东西。
不一会儿，她来到了港安医院。
私家医院环境清净，正值工作日，一楼也不见有多少人出入。
金永曦根据指示牌的指引，准备往电梯方向走去，经过护士台时，她停下脚步，往周围张望了一番，随后来到护士台前面。
“护士姑娘你好，我想问问刚才有无一个留着半长卷发……”
她将刚才询问大风的话，再一次描述出来。
被问到的护士姑娘细细回忆了一番，随之摇头：“不好意思，我上午一直在这里值班，没有看到你说的人诶。”
金永曦沉吟了片刻，扬起温和的笑：“这样啊，可能他还没到，姑娘谢谢你了。”
“不客气。”
金永曦转身放下嘴角的弧度，大步往电梯走去。
‘那个男人还是没有出现……’她心道。
金永曦说不出为什么会在意刚才坐在身旁的男人，她想也许更多是来自于对男人身份的不确定吧。
……
金永曦放下思绪，来到姜庆的女儿姜瑶所在的病房。
当金永曦一进入病房，只见小女孩整张脸都包扎了纱布，只露出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看身量约莫10岁大小。
听到有人来的声响，女孩应声看过来，眼神有点惶恐。
金永曦将果篮放在床边的柜子上，随后坐在靠椅上，语气温和地说：“我是派来照顾你的人，我名字有个曦字，你可以叫我小曦姐姐。”
“爸爸呢？”女孩委屈地说话，不安的双眼飞快蒙上水光。
“你爸爸需要工作才能养活你，所以要等一阵子才回来。”金永曦耐心解释。
姜瑶沉默下来，就像是无声地对抗姜庆的事。
金永曦清晰地感知她的情绪，但没有马上安慰，而是抬头环顾这间高级单人病房。
在这里住上一天可不便宜，这钱肯定是杜大宇出的了。
不过，金永曦发现这里有好几处地方挺适合藏针孔监视器的。
“我没来之前，是哪些人来看着你？”她忽然问道。
姜瑶的眼睫毛颤了颤，低声说：“只有一个大哥哥。”
“但他也不是经常在，大部分时间都只有我一个。”
金永曦追问：“那哥哥长什么样子？也许我认识。”
“留着一头很短的板寸头，比你还高一个头。”姜瑶老实解释。
金永曦一下子将刚怀疑的卷发男人被排除了。
“没关系，受人嘱托，接下来都是由我来看你……”金永曦从口袋里拿出一颗大白兔糖，“伸手出来。”
姜瑶听话地伸出来，金永曦将糖果放进她手中时，用手指快速在她手心里写下父亲“dad”这个单词。
果然，在金永曦写完这个单词时，姜瑶的眼睛亮了起来。
就在她张开口想问爸爸的情况，但只见眼前的姐姐倾身拿取水果的同时，轻微地摇了摇头。
姜瑶一愣，就在这时，又听见金永曦问：“吃苹果吗？给你削一个 ？”
姜瑶反应过来，点了点头：“好，谢谢小曦姐姐。”
金永曦笑了起来，她拿起苹果去洗手间清洗，还将切好的苹果整齐放好在果碟上，尔后冷静地从衣袖里抽出纸条，贴在微湿的碟子下方。
在金永曦将碟子递给姜瑶手上时，对方也摸到那张贴紧的纸条。
小女孩果然聪明，没有露出惊异的反应，极其自然地就纸条“刮”到自己的手心。
姜瑶心想这是小曦姐姐真正想要传递给她的信息，她要好好保管起来才行。
看着对方的反应，金永曦嘴角勾了起来，她道：“我过来时路过玩具店，我也不是整天都在医院陪你，我明天过来给你带些玩具和书本打发时间吧。”
“过家家的玩具喜不喜欢？”
姜瑶眨了眨眼睛，注视金永曦好几秒，乖巧地点头。
“好，我最喜欢玩过家家的玩具了，谢谢小曦姐姐。”
金永曦摸了摸头，不再说什么。
半小时后，金永曦从病房离开，大步走出医院。
在穿梭热闹的街市时，金永曦根本原身的极易，拨通一个模具师傅的电话。
“李师傅你好，你今晚有时间给我做一个手机外观模具吗？”
“对，做成玩具外表，尺寸我待会直接拿手机给你度量……嗯，我急着明天要用，钱方面没问题。”
金永曦得到对方允诺后，立即朝附近的商场走去。
……
等金永曦做完一切准备后，时间也来到晚上9点。
金永曦来到了巴士总站，她独自询问工作人员，今天那名司机刚下班在这里等她，见她一人来，问：“咦，怎么就只有你一个人过来？你没有报案吗？”
“没有，我想不用麻烦警察们，我先来查看，如果还是没有找到，再通知他们那边。”金永曦道。
司机脸色立马露出为难，没有公职人员陪同查阅监控是不合规矩的。
可人家现在也来到总站了……
金永曦像是猜出他在想什么，她露出可怜的神情，道：“师傅，我就看那一小段监控……”
司机咬咬牙，终究还是点头答应。
“你快点看，毕竟这不合我们公司的规矩。”
“好好，我都知道的，谢谢司机。”金永曦不停道谢。
司机很快带人来到存放每日监控资料的房间，快速调出今天金永曦乘坐的时间段。
监控画面以倍速飞快地播放，蓝白的光落在认真查看的金永曦脸上。
没过多久，她就看到监控上出现自己闭眼靠在窗上的画面。
她的心跳仿佛因此放慢下来。
同时，她根据回忆，在心里快速计算那人即将上车的时间。
‘差不多是这个时间了……’
金永曦刚在心里念出这一句。
突然，监控画面切换成一片雪花，紧接着散发着蓝光的数据流不停在屏幕流动。
司机师傅一愣，下意识拍打电脑。
“啊，怎么回事？！不是坏了吧！”
冰冷的蓝光映入金永曦的眼中。
她越发感到诡异，就似是有什么阻挡她去调查那个卷发男人。
明明就差一点点……
“让我来试试。”金永曦沉声道。
司机只能死马当活马医，让出位置给金永曦操作。
只见金永曦熟练地按下几个按键，又在屏幕弹出特殊的字符后快速输入，不一会儿，屏幕恢复正常。
但今天的监控资料全损坏，不能修复了。
金永曦脸色一沉。
不可能，以她的技术不可能将这段资料全损坏。
有其他东西在影响！
“怎么办……”司机呢喃，“公司追责了肯定会怪我的……”
金永曦安慰道：“只要没有像我这样的人来问资料，你们公司不会特意查询这些监控资料。”
“而且巴士公司的视频资料，一般一个月清一次，”
“这件事是我自己倒霉，也连累到你这边了，这样，金饰的事情我不追究了，以后如果问你拿资料，我过来这边给你作证。”
司机师傅只能自认倒霉，无奈地点了点头。
不过眼前这女人怎么什么都懂一点啊？她究竟是干什么的？
司机内心不禁走神飘过疑惑。
金永曦还想说什么时，一通电话拨来，电话声顿时割破安静。
金永曦蹙起眉头，掏出显示“威仔”的来电。
“喂。”
金永曦伸手捂住话筒的位置，尽量令到只有自己听到声音。
“曦姐，你赶紧过来湾仔的场帮忙，西竹那边有人搞事，他们把我们的夜场给举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