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我刚从屋内醒来,就见榻前站了一个人。

    「公主……不解释一下吗?」,宁誉紧盯着我,眼神危险。

    「解、解释什么?有什么好解释的?」,我下意识起身否认,此刻宁誉有种说不上来的怪异。

    「啊~公主是没什么要解释的,是臣要向公主解释才行~」,他突然向我靠近,双手摁住我的肩膀,我被迫又躺回床榻。

    「公主~」我的一撮儿头发被宁誉撩起,「背着微臣晚上做尽坏事,可不太懂事呢……」

    「我没有做坏事!!」我大声喊道,脸却慢慢烫了起来。

    肯定很红,那我这不变相承认是自己干的了吗。

    「那劳烦公主,晚上再偷/摸/微臣身子后……」,他缓缓朝我低下头。

    我紧张地闭上双眼,感觉自己的心下一秒就要跳出去。

    随即,耳边传来一声轻笑,「记得盖被~」

    他在教我做事?我想也没想,气呼呼抬头。在对上他的愈发暗沉的眼睛,瞬间哆哆嗦嗦,「上、上卿,那你沐浴时,也不能睁眼哈。」

    「啧,只晚上的互换时间,不够微臣欣赏啊。」他说欣赏什么?互换后欣赏什么?

    不会是我的身子吧。

    这段冷战后期的时间里,他变化如此之大吗?我跑神思索着。

    但下一刻,「咳咳」,宁誉侧头咳嗽起来。

    我一顿,原来,他刚才说的让我记得盖被,是这样啊!我一把把头扭到一侧,太羞/耻了。

    摸了人家身子后忘记盖被子了,还害得人家着凉。

    所以这就是他一大早就过来质问的原因?原来不是向我坦白心意的啊,我心情瞬间低落下去。

    「唉,这么别扭可不行」,宁誉叹口气,「公主只要问臣,臣什么都会和公主说的,可公主不问……」

    他稍作停顿,紧接着,「那臣先给公主说好了。」

    说什么?不会是我的想的那样吧?应该不会吧?他怎么可能……此刻我感觉时间漫长。

    宁誉缓缓起身蹲下,行了我朝最高君臣礼,「臣心悦公主,想同公主永远在一起。」

    救命,他好会,我好爱。

    「本公主也是。」

    晚上,我才明白他说的想永远和我在一起是什么意思了。

    我被他来回地翻/滚身体。

    可我身子是他,但魂儿是我一个女子啊,这种事有点太超前了。

    还外加通感这层buff,双重体验。刺激、太刺激了。

    他在我身体里时,玩得花样是真多,我们在铜镜前、在浴池内、在餐桌旁……都留有痕迹。

    我感觉我身子好累,但同时又精力充沛。

    宁誉他再次继续他的动作,「公主~臣好生欢喜……」。

    我的脸颊此刻一定是布满潮红,汗珠直滴。

    等下,他这手段……怎么如此熟悉?

    !!!我想起来了!这不是那本大h书里,那些女子用的手段吗?!

    他竟然!全学会了!不愧是学霸。

    我嘞个亲娘啊!我这身子,啊不,他这身子……吃、吃得消吗?

    「啪——」,他一掌/掴/在了我的tun部上,「专心一点!」,他又顿了顿,声音变小,「爹~地?」

    嗯?说的什么啊,什么爹的,地的,我又不是他爹,也不是大地。

    紧接着,我俩一前一后地发出叹息声。

    这通感,真他娘的牛杯,我不行了,我的魂不行了。

    「宁、宁誉……」,我彻底累瘫了,气喘吁吁地扭头看他,「该、该睡觉了……」。

    「这不正在进行睡觉吗,公主。」,娘的,他一个女儿身,精力还这么令人佩服。

    紧接着,我俩一阵头晕,换回来了。

    什么时候换不行啊,偏偏这个时候。我欲哭无泪。

    「刚好,继续。」,宁誉丝毫不受一丁点儿干扰,又扶住我的肩膀。

    好什么好!

    我回到自己身体里,感觉这都不是我的了!这分明是一堆散架的骨头!

    「宁誉,不行……睡、睡觉,好不好?」。

    他充耳不闻,任由我打他。

    此刻我也不知现在是什么时辰,只知道我在摇晃中醒来,又在摇晃中昏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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