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过于激动，男人从床下翻出盒子的手都在剧烈地抖个不停。
他拿出一颗药吃了，准备合上时，想起自己的年纪，又拿出来一粒。
吃下去后，念起阿月里花容月貌和羊脂玉般的肌肤，思来想去都不想让她瞧不起，于是便干脆四粒全吃了。
药效发作的极快，不等他走出房间，便觉得有股热气从心窝窜出来，流向四肢百骸。
那一瞬间，他突然变得耳聪目明，就连脊背都挺直了三分！
不过，当他欣然前去找阿月里时，却突然听见了院子里的动静。
“唉呀，这天，真的要热死人。儿子还在病床上呢，明天我可不去了！”泼妇抱怨说。
她的声音，好似一盆冷水，劈头盖脸地浇在他身上！
母老虎居然在这个节骨眼上回来了，男人恐慌地停下脚步。
“愣着做什么？赶紧给我倒杯水！”女人厉声道。
他强忍不适，端了杯水过去，想到媚眼如丝的阿月里，心中一声长叹。
可药已经吃下去，如今也只能将就了。
“杯子给我……哎！大白天的，你这是想做什么……”
“你这老头子，怎么突然就……难道偷吃了我泡酒的虎鞭？！”
“啊——进屋再说！听见没有！”
……
阿月里站在窗边，轻轻打着扇子。
木制房屋不隔音，所以主屋的动静她全都听得分明。
刚开始，婆婆就像只魇足的猫，声声享受。
后来她的声音开始嘶哑，逐渐发出痛呼。
再后来，她开始呜咽，痛斥男人自私不体贴。
傍晚，阿月里像往常一样进厨房做饭，叮叮咚咚的声响，伴着婆婆的哭声，简直有如仙乐。
他们不会知道，从捡药到婆婆早归，所有都在她的计划中。
“婆婆，吃饭了。”阿月里站在门口恭敬道。
“滚！给我滚……啊——”女人压抑不住痛哭起来。
“婆婆，您没事吧？”阿月里明知故问。
“滚！滚！滚！”女人嘶吼咆哮。
阿月里无声而笑，转身离去。
房间里，江怀气息微弱地躺在床上。
她从盒子里小心翼翼取出尸魂香，满怀希望地点上。
这已经是第九根香了，所以阿月里比往常更加期待着那男人的出现。
火苗轻柔地舔舐着柱香，慢慢地，微红变成了橙黄色，宛如夕阳的最后一抹余晖。
空气中隐隐浮动起淡淡的木质香，烟雾缓缓升起，宛如从香中释放出的幽灵，在她面前旋转、交织、缠绕……
香越来越多，它的余灰开始弯曲，最后无力地掉落在香炉里。
从点燃到熄灭，阿月里的希望再次落空。
黑暗中，阿月里无声地叹口气。
“抱歉，最近两日有事耽误了。”清冷的男声响起。
“不不不！您肯再次现身，小女便已经无限感激了！”阿月里喜极而泣。
他拿出一颗药吃了，准备合上时，想起自己的年纪，又拿出来一粒。
吃下去后，念起阿月里花容月貌和羊脂玉般的肌肤，思来想去都不想让她瞧不起，于是便干脆四粒全吃了。
药效发作的极快，不等他走出房间，便觉得有股热气从心窝窜出来，流向四肢百骸。
那一瞬间，他突然变得耳聪目明，就连脊背都挺直了三分！
不过，当他欣然前去找阿月里时，却突然听见了院子里的动静。
“唉呀，这天，真的要热死人。儿子还在病床上呢，明天我可不去了！”泼妇抱怨说。
她的声音，好似一盆冷水，劈头盖脸地浇在他身上！
母老虎居然在这个节骨眼上回来了，男人恐慌地停下脚步。
“愣着做什么？赶紧给我倒杯水！”女人厉声道。
他强忍不适，端了杯水过去，想到媚眼如丝的阿月里，心中一声长叹。
可药已经吃下去，如今也只能将就了。
“杯子给我……哎！大白天的，你这是想做什么……”
“你这老头子，怎么突然就……难道偷吃了我泡酒的虎鞭？！”
“啊——进屋再说！听见没有！”
……
阿月里站在窗边，轻轻打着扇子。
木制房屋不隔音，所以主屋的动静她全都听得分明。
刚开始，婆婆就像只魇足的猫，声声享受。
后来她的声音开始嘶哑，逐渐发出痛呼。
再后来，她开始呜咽，痛斥男人自私不体贴。
傍晚，阿月里像往常一样进厨房做饭，叮叮咚咚的声响，伴着婆婆的哭声，简直有如仙乐。
他们不会知道，从捡药到婆婆早归，所有都在她的计划中。
“婆婆，吃饭了。”阿月里站在门口恭敬道。
“滚！给我滚……啊——”女人压抑不住痛哭起来。
“婆婆，您没事吧？”阿月里明知故问。
“滚！滚！滚！”女人嘶吼咆哮。
阿月里无声而笑，转身离去。
房间里，江怀气息微弱地躺在床上。
她从盒子里小心翼翼取出尸魂香，满怀希望地点上。
这已经是第九根香了，所以阿月里比往常更加期待着那男人的出现。
火苗轻柔地舔舐着柱香，慢慢地，微红变成了橙黄色，宛如夕阳的最后一抹余晖。
空气中隐隐浮动起淡淡的木质香，烟雾缓缓升起，宛如从香中释放出的幽灵，在她面前旋转、交织、缠绕……
香越来越多，它的余灰开始弯曲，最后无力地掉落在香炉里。
从点燃到熄灭，阿月里的希望再次落空。
黑暗中，阿月里无声地叹口气。
“抱歉，最近两日有事耽误了。”清冷的男声响起。
“不不不！您肯再次现身，小女便已经无限感激了！”阿月里喜极而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