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梨不是一个多自恋的人。
可是殷胥的举动，很难不让人多想啊。
只是她也没有胆子问出来“老板，你怕不是对我有兴趣？”这种话。
等下惹得殷胥生气，她的坟头草比谁都高。
反正目前来看，她不吃亏就行。
甜梨就是这样的一个性子，偶尔淡，偶尔浓，一切看情况改变。
总结一句话，浓淡总相宜～
本来就是普通人，脑子还想太多，会对生活过敏的。
当代年轻人生存准则，遇事不要慌，能躺就躺，别庸人自扰，没福硬享，有福就躺。
殷胥察觉到了甜梨的眼神，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
他还想着会些说什么，等着接话，可甜梨却闭嘴了，低头玩手机。
就这样？殷胥心底有些失落。
“哈哈哈——”
甜梨的手机里都是搞笑视频，没忍住笑出了声，然后立马闭嘴，肩膀还耸动着。
“想笑就笑，不用憋着，看到什么好笑的了。”殷胥挺好奇，接触下来发现，她是真的傻乐，也很随遇而安。
该说她心大，还是心态好。
甜梨呃了一下，她抓了抓头发，把搞笑的视频内容说出来。
有只小猫，居然在做仰卧起坐练出腹肌，评论区很精彩。
她的笑点一向不太高，不管殷胥听了笑没笑，反正她是笑了。
……
甜梨有个经纪人孟姐，能力非常强悍，高挑知性，走路都带风，很漂亮。
听说她原本是一个秘书，当经纪人是第一次，不过对工作内容上手很快。
然后她还有一个助理小艾，性格活泼开朗，打听八卦消息很有一手。
是的，她签的娱乐公司就她们三人儿，还是新开的，什么都是新的。
但殷胥不差钱，只要钱到位，什么都能准备齐全，而且资源就是一句话的事，殷家在影视方面的产业也是占据一方，不过没有把她安排进大公司勾心斗角，现在这样自由挺好的。
她们的工作室也不在外面，一栋大别墅里，还是靠近市中心，可想而知有多贵，然而殷胥就这样拿出来了，她就在这里住，想做什么都行。
甜梨第一次知道，豪横两个字是怎么写。
一撇一捺，都带着金钱的味道。
有的住，她肯定住啊，矫情个什么劲。
说出去，她也是有幸住过大别墅的人了，不亏。
…
终于结束了一天课程，让小艾送走音乐老师，甜梨累得趴在沙发不想动。
她和殷胥开着视频，殷胥最近当空中飞人，国外出差，还没回来。
“累了就好好休息，我也没有催你立马就能上岗工作，按照自己的节奏来。”
殷胥在国外处理文件，抽空抬头看了她一眼。
背景办公室一如既往的黑白色调，布局很大气，架子上有不少摆件。
办公室里还有其他人，甜梨听到有人说话了，是德语，她会一点点。
听得出来对方是在报告工作，其他更深的是专业术语，她不知道了。
不过在殷胥签好文件递给后就出去了，她听见脚步声，以及关门声。
“那不行，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既然学了，就要坚持，现在一旦放弃的话，我的懒癌症犯，动都不想动。”
甜梨对自己有很清楚的认知。
持之以恒，她没这个毅力。只能咬咬牙坚持，憋着一口气做完，才不会三分钟热度，否则，就是选一样丢一样。
“殷先生，你这样子对待员工是会亏本的。作为老板，不是一直压榨员工吗。”
她翻了个身，仰面躺着，摄像头直接怼脸拍，至于角度会不会丑，她才不关心，自己躺得舒服了最重要。
甜梨上岗一个月了，每天都在学习中度过，当然少不了和老板接触。
时间一久，相处起来就很融洽。
就像现在。只要殷胥出差，在一天里见不到人，有时间肯定会打视频聊天。
起初甜梨还觉得尴尬，和老板聊天，怎么奇奇怪怪的，可是又不能拒绝。
时间一长了，她也随性，没再拘谨。
“如果是能力很强的员工，可以压榨出劳动价值创造效益。而一个月三千的员工能力平平，再怎么压榨也榨不出效果，还会赔偿工伤，例如过度使用脑子造成损伤。作为一个成功的商人，这才是亏本买卖，不能本末倒置了。”
殷胥轻笑了声，笔头写在文件上滚动发出沙沙的声音，他抬头就能看见两个鼻孔，甜梨的死亡角度，不过在他眼里，她怎么样都是可爱的。
“殷先生，我确实能力平平，怎么办。我混圈的话，该不会一直是十八线吧。唉，都怪我，没能帮殷先生挣大钱。”
甜梨会生气吗？怎么可能！她也就是翻个身，挠了挠屁股，这有啥好生气的。
赚钱的事有聪明人，强国的事有聪明人，她只希望国家的聪明人多一点，她这个笨人也能过得好不是，多少还是会沾点好处的。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这世界是能量守恒定律，笨人的作用也很大嘞。
“没关系，我不差这点钱，养着你这十八线小员工还是没有问题的。”
殷胥现在的笑意比以往的都多。
不过他也不是面瘫，肯定是会笑的，而且还喜欢讲幽默的冷笑话。
“殷先生，你真是个大好人！”
给她发钱的就是爹，一个月好几万呢，甜梨露出了一个卖乖的甜美笑容，声音都夹了。
被发了好人卡的殷先生想，等过两天回去了，礼物可以再买多一点。
……
孟姐从外面回来，还看见视频里老板的脸一闪而过，很快就挂了。
时间差，殷胥那边要去开会，这里已经是傍晚了。
“甜梨，这是即将开始的工作。你看看你想选那个，我已经筛选过了，都是对新人比较好的起步点，合适你。”
孟接放下一摞工作计划。
她原本是董秘书培养的一个手下，从助理开始，已经独挡一面。
愿意出来跟着甜梨，也不是强制要求，而是问过之后，孟娟自己的选择。
她也想试一试新的领域，目前来看，还是挺喜欢的，和甜梨相处也很愉快。
甜梨认命的爬起来，一一看过，有几个剧本，都是偶像剧多，不是古偶就是现偶，角色自然是比较边缘的配角，有几个镜头和几句台词。
以她现在的新人身份，在圈子连个影子都没有，有这些资源是很不错了，可是……
台词太雷人了，而且真不是她喜欢的调调，镜头下，面向大众，还标着大剧本，动不动就亲就抱，真是可怕，像啃猪蹄一样，过于油腻了。
甜梨不喜欢这种，果然，演戏不适合她，像之前演司空娅那样的角色就很好，没有感情线，还是be，下线快，喜剧和悲剧色彩集聚一身。
剩下的一个是歌手比赛，联合推出的新型选秀节目《音你闪耀》第一季。
只要想参加都能报名，而比赛地点是在江城。
甜梨懂，很熟悉的配方。
不过在蓝星，还是第一次出现这种类型的歌唱节目，热度很高。
她发现这里，很多娱乐节目是比较落后的，不过经济却发展很快。
她懂，霸总文学背景的世界，大老板自然是喜欢埋头搞钱。
这个节目已经播了三期，四个导师，每一期都会选出合适的歌手。
“孟姐，我去参加这个吧。其他的戏，真心不喜欢，我演不出来。”
甜梨很快做出了选择。
孟姐不意外：“好，我去安排帮你报名第四期，你要准备好，后天就上台了。”
“我知道了。”
甜梨不慌，初赛海选，她还是有把握的。
孟姐：“围脖发了一个月，已经涨有不少粉丝，你记得每天发动态。参加比赛的事先不要说，等上台了入选了再发，当作是给粉丝的一个惊喜。”
她会安排甜梨拍美美的照片，颜粉也是粉，或者一些搞笑可爱的耍宝视频，或者穿搭分享，再是练琴，跳舞，或者学习唱歌的日常，这些都是流量。
而甜梨也是有“星味”在身上的，运气很好，账号经营一个月，都有上万粉丝了。
至于国庆时，甜梨拍的戏，等播出去太久了，现在刚拍好，后面还要剪辑排档之类，距离要播出来，最早也是明年这个时候，甚至还会到后年，不是刚拍好就能播的。
新人要想快速出名，这个节目就很合适，只要露脸，实力不太差，稍微运作都有热度，而且她也发现了，比起去演戏，甜梨更喜欢唱歌。
老板说了，一切以甜梨的喜好为主，孟姐自然是配合着来制定工作计划。
她懂，她都是按照面对老板娘的身份完成工作。
进入圈子也不过是消磨时间的玩乐性质，开心就行，火不火无所谓。
甜梨比了ok的手势，“那初赛我是要翻唱，还是唱原创。我自己也写了两首歌呢，音乐老师说写得还可以。”
“甜梨，你还有这天赋呢。”孟娟很震惊。
本来她还以为甜梨什么都不会，全都开始学，只希望懂点皮毛就好。
没想到学得很快，而且有基础。这也是为什么她会带来歌手比赛的工作。
“…也不是天赋，我就会一点点基础的。”甜梨不好意思的挠了挠脸颊。
“小时候，我爸妈出去打工，走哪儿都带上我们几个孩子。有次，我们租房子的地方，房东有个大姐姐女儿学艺术的，会唱歌跳舞，她教我的。后来我们搬家，她还送我不少淘汰了不用的乐器，我才知道了点。”
甜梨知道家里没钱，再喜欢也不会和爸妈说想要，学艺术一向是耗钱的，自己偷偷学，就当培养兴趣了。
搬家之后，她有大姐姐的企鹅号，只是她没有手机，初中才有，尝试加上大姐姐之后成功了，大姐姐还会发视频给她，教她怎么学，不要的乐器也会寄给她，所以也就懂一点啦。
不过在她上大学后，大姐姐就去国外留学学音乐，两人到现在都没联系了。
“那也很厉害了。”孟娟兴奋，她觉得自己是押到宝了，“你先把节目前面三期给看完了，练练喉咙，不要吃辛辣刺激喉咙的食物，忍到比赛结束。”
“我知道了。”甜梨点头。
有正事要做的时候，她不会反着来。
……
殷胥回来时，甜梨正在参加节目。
这个他知道，作为老板，员工参加什么节目，他当然会了然于掌。
殷胥回了老宅，之前的清理，殷家那些人都被赶出去了，老爷子也去养老，不再以“祖孙之情”多管闲事。
不插手，其他人还有活命，一旦插手的话，他把人赶去国外，想弄死太简单了。
客厅，殷胥手里拿着平板，看直播歌手比赛，现在是18号，甜梨在20号上台。
他旁边站着几个人，留着山羊胡的老道长，白胖的法师和尚，或者还有点阴森的女巫师，都是很出名的大师。
“殷先生，我们检查过了，许小姐身上并没有带什么蛊之类，也没有养邪物控人，她就是一个普通人。殷先生身上也没中蛊，被下降头，很正常。”老道长摸着山羊胡说。
其他人也是一个说法，就一个普通人，可可爱爱的小姑娘，他们还挺喜欢的。
如果甜梨在这里，肯定会急得跳脚。她都以各种方式见过，老道长就是路边给她算命的，还打折，老和尚是来化缘的，巫师是她帮过的阿婆…
“我们算过殷先生和许小姐的八字，确实是天作之合，有天生的吸引力也正常，在玄学上来讲，更为正常现象。有的人磁场相容强度高，见一面都能许下终生，这乃少见的正缘。”
老道长掐着手指，“而且……许小姐命中是有死劫的，虽说你们是天作之合，可许小姐注定早死，也无法厮守一生……”
收到殷先生扫来的冷眼，老道长也不慌，慢悠悠的继续说，“可是现在许小姐的死劫破了，还是殷先生给破的，所以我想，您潜意识里告诉自己要去找许小姐才会去。前生的遗憾今生弥补。”
殷胥沉默，他想到了那时候会莫名出现的声音，等他把甜梨带回来后就消失了，他现在相信了前生今世的说法。
“这件事不用再查了，报酬我会在原先的基础上再加一倍，你们做平安符给我，可以护她一世平安的。”殷胥作为一个商人，对玄学自然也是有接触。
甚至他也会很谨慎，莫名有着奇怪的声音蛊惑他，见到甜梨第一眼也是莫名有着悸动和喜欢，根本就不受控制，也过于奇怪，作为自制力很强的正常人，他第一个念头就是，有人对他用了玄学。
之前把甜梨带回来，一来是遵循内心欲求，他想要她，二来自然也是为了让老道长他们近距离观察是不是有别的影响。
不过现在，就算甜梨用别的手段影响到他，殷胥也甘之如饴，还会欣喜是用在他身上，而不是选择别人。
至于原因，他当然明白，他栽了。
可是殷胥的举动，很难不让人多想啊。
只是她也没有胆子问出来“老板，你怕不是对我有兴趣？”这种话。
等下惹得殷胥生气，她的坟头草比谁都高。
反正目前来看，她不吃亏就行。
甜梨就是这样的一个性子，偶尔淡，偶尔浓，一切看情况改变。
总结一句话，浓淡总相宜～
本来就是普通人，脑子还想太多，会对生活过敏的。
当代年轻人生存准则，遇事不要慌，能躺就躺，别庸人自扰，没福硬享，有福就躺。
殷胥察觉到了甜梨的眼神，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
他还想着会些说什么，等着接话，可甜梨却闭嘴了，低头玩手机。
就这样？殷胥心底有些失落。
“哈哈哈——”
甜梨的手机里都是搞笑视频，没忍住笑出了声，然后立马闭嘴，肩膀还耸动着。
“想笑就笑，不用憋着，看到什么好笑的了。”殷胥挺好奇，接触下来发现，她是真的傻乐，也很随遇而安。
该说她心大，还是心态好。
甜梨呃了一下，她抓了抓头发，把搞笑的视频内容说出来。
有只小猫，居然在做仰卧起坐练出腹肌，评论区很精彩。
她的笑点一向不太高，不管殷胥听了笑没笑，反正她是笑了。
……
甜梨有个经纪人孟姐，能力非常强悍，高挑知性，走路都带风，很漂亮。
听说她原本是一个秘书，当经纪人是第一次，不过对工作内容上手很快。
然后她还有一个助理小艾，性格活泼开朗，打听八卦消息很有一手。
是的，她签的娱乐公司就她们三人儿，还是新开的，什么都是新的。
但殷胥不差钱，只要钱到位，什么都能准备齐全，而且资源就是一句话的事，殷家在影视方面的产业也是占据一方，不过没有把她安排进大公司勾心斗角，现在这样自由挺好的。
她们的工作室也不在外面，一栋大别墅里，还是靠近市中心，可想而知有多贵，然而殷胥就这样拿出来了，她就在这里住，想做什么都行。
甜梨第一次知道，豪横两个字是怎么写。
一撇一捺，都带着金钱的味道。
有的住，她肯定住啊，矫情个什么劲。
说出去，她也是有幸住过大别墅的人了，不亏。
…
终于结束了一天课程，让小艾送走音乐老师，甜梨累得趴在沙发不想动。
她和殷胥开着视频，殷胥最近当空中飞人，国外出差，还没回来。
“累了就好好休息，我也没有催你立马就能上岗工作，按照自己的节奏来。”
殷胥在国外处理文件，抽空抬头看了她一眼。
背景办公室一如既往的黑白色调，布局很大气，架子上有不少摆件。
办公室里还有其他人，甜梨听到有人说话了，是德语，她会一点点。
听得出来对方是在报告工作，其他更深的是专业术语，她不知道了。
不过在殷胥签好文件递给后就出去了，她听见脚步声，以及关门声。
“那不行，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既然学了，就要坚持，现在一旦放弃的话，我的懒癌症犯，动都不想动。”
甜梨对自己有很清楚的认知。
持之以恒，她没这个毅力。只能咬咬牙坚持，憋着一口气做完，才不会三分钟热度，否则，就是选一样丢一样。
“殷先生，你这样子对待员工是会亏本的。作为老板，不是一直压榨员工吗。”
她翻了个身，仰面躺着，摄像头直接怼脸拍，至于角度会不会丑，她才不关心，自己躺得舒服了最重要。
甜梨上岗一个月了，每天都在学习中度过，当然少不了和老板接触。
时间一久，相处起来就很融洽。
就像现在。只要殷胥出差，在一天里见不到人，有时间肯定会打视频聊天。
起初甜梨还觉得尴尬，和老板聊天，怎么奇奇怪怪的，可是又不能拒绝。
时间一长了，她也随性，没再拘谨。
“如果是能力很强的员工，可以压榨出劳动价值创造效益。而一个月三千的员工能力平平，再怎么压榨也榨不出效果，还会赔偿工伤，例如过度使用脑子造成损伤。作为一个成功的商人，这才是亏本买卖，不能本末倒置了。”
殷胥轻笑了声，笔头写在文件上滚动发出沙沙的声音，他抬头就能看见两个鼻孔，甜梨的死亡角度，不过在他眼里，她怎么样都是可爱的。
“殷先生，我确实能力平平，怎么办。我混圈的话，该不会一直是十八线吧。唉，都怪我，没能帮殷先生挣大钱。”
甜梨会生气吗？怎么可能！她也就是翻个身，挠了挠屁股，这有啥好生气的。
赚钱的事有聪明人，强国的事有聪明人，她只希望国家的聪明人多一点，她这个笨人也能过得好不是，多少还是会沾点好处的。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这世界是能量守恒定律，笨人的作用也很大嘞。
“没关系，我不差这点钱，养着你这十八线小员工还是没有问题的。”
殷胥现在的笑意比以往的都多。
不过他也不是面瘫，肯定是会笑的，而且还喜欢讲幽默的冷笑话。
“殷先生，你真是个大好人！”
给她发钱的就是爹，一个月好几万呢，甜梨露出了一个卖乖的甜美笑容，声音都夹了。
被发了好人卡的殷先生想，等过两天回去了，礼物可以再买多一点。
……
孟姐从外面回来，还看见视频里老板的脸一闪而过，很快就挂了。
时间差，殷胥那边要去开会，这里已经是傍晚了。
“甜梨，这是即将开始的工作。你看看你想选那个，我已经筛选过了，都是对新人比较好的起步点，合适你。”
孟接放下一摞工作计划。
她原本是董秘书培养的一个手下，从助理开始，已经独挡一面。
愿意出来跟着甜梨，也不是强制要求，而是问过之后，孟娟自己的选择。
她也想试一试新的领域，目前来看，还是挺喜欢的，和甜梨相处也很愉快。
甜梨认命的爬起来，一一看过，有几个剧本，都是偶像剧多，不是古偶就是现偶，角色自然是比较边缘的配角，有几个镜头和几句台词。
以她现在的新人身份，在圈子连个影子都没有，有这些资源是很不错了，可是……
台词太雷人了，而且真不是她喜欢的调调，镜头下，面向大众，还标着大剧本，动不动就亲就抱，真是可怕，像啃猪蹄一样，过于油腻了。
甜梨不喜欢这种，果然，演戏不适合她，像之前演司空娅那样的角色就很好，没有感情线，还是be，下线快，喜剧和悲剧色彩集聚一身。
剩下的一个是歌手比赛，联合推出的新型选秀节目《音你闪耀》第一季。
只要想参加都能报名，而比赛地点是在江城。
甜梨懂，很熟悉的配方。
不过在蓝星，还是第一次出现这种类型的歌唱节目，热度很高。
她发现这里，很多娱乐节目是比较落后的，不过经济却发展很快。
她懂，霸总文学背景的世界，大老板自然是喜欢埋头搞钱。
这个节目已经播了三期，四个导师，每一期都会选出合适的歌手。
“孟姐，我去参加这个吧。其他的戏，真心不喜欢，我演不出来。”
甜梨很快做出了选择。
孟姐不意外：“好，我去安排帮你报名第四期，你要准备好，后天就上台了。”
“我知道了。”
甜梨不慌，初赛海选，她还是有把握的。
孟姐：“围脖发了一个月，已经涨有不少粉丝，你记得每天发动态。参加比赛的事先不要说，等上台了入选了再发，当作是给粉丝的一个惊喜。”
她会安排甜梨拍美美的照片，颜粉也是粉，或者一些搞笑可爱的耍宝视频，或者穿搭分享，再是练琴，跳舞，或者学习唱歌的日常，这些都是流量。
而甜梨也是有“星味”在身上的，运气很好，账号经营一个月，都有上万粉丝了。
至于国庆时，甜梨拍的戏，等播出去太久了，现在刚拍好，后面还要剪辑排档之类，距离要播出来，最早也是明年这个时候，甚至还会到后年，不是刚拍好就能播的。
新人要想快速出名，这个节目就很合适，只要露脸，实力不太差，稍微运作都有热度，而且她也发现了，比起去演戏，甜梨更喜欢唱歌。
老板说了，一切以甜梨的喜好为主，孟姐自然是配合着来制定工作计划。
她懂，她都是按照面对老板娘的身份完成工作。
进入圈子也不过是消磨时间的玩乐性质，开心就行，火不火无所谓。
甜梨比了ok的手势，“那初赛我是要翻唱，还是唱原创。我自己也写了两首歌呢，音乐老师说写得还可以。”
“甜梨，你还有这天赋呢。”孟娟很震惊。
本来她还以为甜梨什么都不会，全都开始学，只希望懂点皮毛就好。
没想到学得很快，而且有基础。这也是为什么她会带来歌手比赛的工作。
“…也不是天赋，我就会一点点基础的。”甜梨不好意思的挠了挠脸颊。
“小时候，我爸妈出去打工，走哪儿都带上我们几个孩子。有次，我们租房子的地方，房东有个大姐姐女儿学艺术的，会唱歌跳舞，她教我的。后来我们搬家，她还送我不少淘汰了不用的乐器，我才知道了点。”
甜梨知道家里没钱，再喜欢也不会和爸妈说想要，学艺术一向是耗钱的，自己偷偷学，就当培养兴趣了。
搬家之后，她有大姐姐的企鹅号，只是她没有手机，初中才有，尝试加上大姐姐之后成功了，大姐姐还会发视频给她，教她怎么学，不要的乐器也会寄给她，所以也就懂一点啦。
不过在她上大学后，大姐姐就去国外留学学音乐，两人到现在都没联系了。
“那也很厉害了。”孟娟兴奋，她觉得自己是押到宝了，“你先把节目前面三期给看完了，练练喉咙，不要吃辛辣刺激喉咙的食物，忍到比赛结束。”
“我知道了。”甜梨点头。
有正事要做的时候，她不会反着来。
……
殷胥回来时，甜梨正在参加节目。
这个他知道，作为老板，员工参加什么节目，他当然会了然于掌。
殷胥回了老宅，之前的清理，殷家那些人都被赶出去了，老爷子也去养老，不再以“祖孙之情”多管闲事。
不插手，其他人还有活命，一旦插手的话，他把人赶去国外，想弄死太简单了。
客厅，殷胥手里拿着平板，看直播歌手比赛，现在是18号，甜梨在20号上台。
他旁边站着几个人，留着山羊胡的老道长，白胖的法师和尚，或者还有点阴森的女巫师，都是很出名的大师。
“殷先生，我们检查过了，许小姐身上并没有带什么蛊之类，也没有养邪物控人，她就是一个普通人。殷先生身上也没中蛊，被下降头，很正常。”老道长摸着山羊胡说。
其他人也是一个说法，就一个普通人，可可爱爱的小姑娘，他们还挺喜欢的。
如果甜梨在这里，肯定会急得跳脚。她都以各种方式见过，老道长就是路边给她算命的，还打折，老和尚是来化缘的，巫师是她帮过的阿婆…
“我们算过殷先生和许小姐的八字，确实是天作之合，有天生的吸引力也正常，在玄学上来讲，更为正常现象。有的人磁场相容强度高，见一面都能许下终生，这乃少见的正缘。”
老道长掐着手指，“而且……许小姐命中是有死劫的，虽说你们是天作之合，可许小姐注定早死，也无法厮守一生……”
收到殷先生扫来的冷眼，老道长也不慌，慢悠悠的继续说，“可是现在许小姐的死劫破了，还是殷先生给破的，所以我想，您潜意识里告诉自己要去找许小姐才会去。前生的遗憾今生弥补。”
殷胥沉默，他想到了那时候会莫名出现的声音，等他把甜梨带回来后就消失了，他现在相信了前生今世的说法。
“这件事不用再查了，报酬我会在原先的基础上再加一倍，你们做平安符给我，可以护她一世平安的。”殷胥作为一个商人，对玄学自然也是有接触。
甚至他也会很谨慎，莫名有着奇怪的声音蛊惑他，见到甜梨第一眼也是莫名有着悸动和喜欢，根本就不受控制，也过于奇怪，作为自制力很强的正常人，他第一个念头就是，有人对他用了玄学。
之前把甜梨带回来，一来是遵循内心欲求，他想要她，二来自然也是为了让老道长他们近距离观察是不是有别的影响。
不过现在，就算甜梨用别的手段影响到他，殷胥也甘之如饴，还会欣喜是用在他身上，而不是选择别人。
至于原因，他当然明白，他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