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样的话你甘心吗？”
这样仿佛直视对方就能在瞳孔中看到自己身影的距离让元涟漪只能把自己的目光放在顾烨霆脸之外。
说话时微微上下滚动的喉结也许似乎是个很好的着落点？
“我个人不太喜欢别人把我脸上每一颗毛孔和每一条皱纹都看得一清二楚，这会让我的心情很不好！”
顾烨霆对这样的答非所问的反应是爆发出一阵笑声，很畅快的笑声。
这种大笑也没有崩的颜值有效的遏制住元涟漪恼羞成怒的行动，只是眯着眼睛试图让对方自己收敛一点。
“会担心这样问题的你……没想到，挺可爱的！”
虽然觉得对于这种礼貌发言接受也未尝不可，元涟漪还是忍不住吐槽。
“咱们能说点实在话嘛！”
“比如？”
“比如你再不下去，我可能就要对眼了！”事实上，不是可能，为了效果，抛弃形象的元涟漪毫无顾忌的表演了一个黑眼珠聚焦术。
这回顾烨霆倒确实下去了，不过是笑的倒下去了。整个人跟吃了半步癫似的，哈哈哈哈的笑个不停。
简直让人听不下去！
“你这笑点实在太低了吧？”元涟漪严重怀疑这人是装的。“喂，装也差不多了！能说点有用的吗？我的时间很宝贵的。”
坐起来，元涟漪决定要压制一下这个家伙。
两人上下位置颠倒，这一番笑闹，倒让彼此之间的距离近了很多。
“好啊，好啊，我保证严肃认真！”举起三个手指，顾烨霆枕着枕头嘴角还带着笑意仿佛躺在自家的大床上悠闲发誓。
用当下流行的网络用语来说就是超绝松弛感！
怎么有种输了的微妙感。元涟漪拉回自己跑偏的思维，归结于这是富家子弟自带的金钱光环，作为打工人和资本家的夹心饼干的自己，实在无需在这点上分个高下。
毕竟，硬要分的话，怎能敌过金钱的力量。
“作为自动化业务部的负责人，当前这个困局，我觉得最好的解决方案是我们形成一个合作关系，互相支持。但同时，为了满足你的继承条件，你可以和阮小姐联姻，这样也间接可以解决如果小顾总那边掐断现金流有足够的补位。你的风险也可控。到时候你可以同时获得阮氏，以及自动化业务部的支持……你觉得怎么样？”
顾烨霆同样帅气的面容，下一秒在元涟漪的眼里就有些可恶了！
“不……怎……么……样！”
“把我当外面那些人来忽悠！元小姐，你的实在话可不实在哟！”
你要是这么说，元涟漪可就洗耳恭听了！
好在顾烨霆也很有合作的诚意，没卖关子，把自己准备的一顿输出。
“我这个二叔，掌握着沪联集团80%以上现金流，但事实上，沪联集团账目上现在能剩下多少现金呢？我想知道这么多年这么多钱，到底都去哪里！”
元涟漪脸上没什么表情，托着腮听着，其实心里接了一句：这跟我有什么关系呢！
“那你说，我父亲知道还是不知道呢？他当年为什么要创立自动化业务部，又为什么会全力支持你做到财务分离，把赚到的钱……虽然不多，但是都锁在部门内部呢！”
元涟漪依然是在心里接了一句：你问我，我问谁呢？
“如果我二叔那边出现问题，你觉得自动化业务部就能独善其身吗？覆巢之下无完卵，元小姐有大智慧自然有很多伯乐会抛出橄榄枝，但是自动化业务部其他四百多名员工呢？他们需要面对什么样的情况？”
元涟漪垂下眼帘，不得不默默的回了一句：你以为我不知道吗？
“我想你是知道的。”
这人是有读心术吗？元涟漪的微表情还是让顾烨霆给抓住了。
“不然，你不会对我二叔退让。我明白你的立场，以打工人自居，无法对抗股东。但是……你的退让是否能换来我二叔的成全呢！房地产的窟窿到底有多大？这个问题我没有答案，你也没有。但从最坏的情况来看，当这个漏洞大到足以吞噬整个沪联集团的时候，自动化业务部一定是第一个被舍弃的。”
“我考虑过这种情况！”想了想，元涟漪还是开口了。
“但被舍弃就一定是坏事吗？自动化业务部本身的存在价值，换到不同的老板手里，对于打工人来说并没有什么差别啊！”
“对打工人来说是的，但是……对你呢？”
元涟漪一时没想到顾烨霆会问出这个问题。
“你也没有答案，还是你的答案……现在不愿意跟我说？”
有时候沉默也是一种态度。
“没关系！我倒也有些想法，那我随便说说，你也随便听听？如何？”
顾烨霆接自己抛出去的梗也很得心应手。
“你我认识的时间虽短，但是观自动化业务部就如观你，短短几年，从无到有，人员配置合理，产品梯队扎实，客户关系也维护的风生水起，得力干将被你安排在几个子公司，如臂指使，可以说已经具备了作为独角兽企业的根基。其中你花的心血，自然难以用公司的工资衡量。”
尽管只是一句口头表扬，但是来自于姓顾的嘴，多少是弥补了元涟漪心里的不甘，尽管只是一点点。
原来自己做的事情也是有人看到了。
“自动化业务部之危，一是来自于持续的投入。这一点，不需要阮氏，我有足够的实力。btw，话说现在的网络世界发展的真让人兴奋啊！你看看，这是我的诚意！”
元涟漪接过顾烨霆递过来的手机，上面显示了一串数字。
第三个逗号前面是83两个数字，单位是美元。
对于任何一个人来说8700多万美元，几个亿人民币的账户金额，确实让顾烨霆称得上名副其实的高富帅了！
但是……
“对于企业研发投入来说，这并不够！”元涟漪很诚实，但也留恋的再看了一眼这让人羡慕的数字才把手机递还回去。
“我明白！这是我其中一个账户，给你看是因为其中的每一分钱都是我在昏迷之前自己赚得的。我有这个能力，这些金钱背后也赋予了我自己的人脉圈子，我可以搞到你需要的钱。至少证明我有成为你合作伙伴的资格，不是吗？”
元涟漪倒不否认这一点。但还是忍不住加了一句。
“但谁会嫌钱多呢！加上阮氏不是更好！”
顾烨霆不置可否，很明智的没有在这个问题上继续纠结。而是继续说服工作。
“自动化业务部之危，二是来自于咱们的产品。”巧妙的用咱们拉近距离，元涟漪听出来的了，但也同样不置可否。
“我抓紧时间看了一下国外几个竞争者的产品，还有几个最近资本宠儿的人性机器人整体解决方案，硬件产品上，这个不是我的专长，但是软件系统上……”轻蔑的摇了摇头，顾烨霆展现了一种不顾别人死活的松弛感，那是一种对于自己作为智商高地的充分信任。
“恕我直言，七年前我开发的模型，多少都能在他们的系统中看到！”
雄性炫耀的本能让顾烨霆矜持中带着骄傲，骄傲中带着自豪，自豪中又透着求夸奖的意思。
“你不知道吧！我师从于图灵奖获得者梁坤教授，我还有我师兄一起创办的L.C.……”
“L.C.是你创办的？”元涟漪是真的惊讶了！
“师兄这几年确实把公司经营的不错。”谦虚了一句，顾烨霆话锋一转。“不过，底层的模型架构开发还是基于我当年的代码和设计，虽然7年的时间世界进步了很多，但是我的设计是超前的。现在不过是大家处于同一起跑线罢了！”
元涟漪感慨了一句！“你这个师兄还真是个好人！”
只是不见得是顾烨霆想听的。
“师兄确实人还不错，你们应该也会合得来。但是……我的重点是……”
顾烨霆只能替不肯说重点的元涟漪划重点。
“凭借我的算法实力和L.C.的支持，咱们的硬件生态环境会做的更好，操作更精细，适配更广，绝对可以超过目前很多竞争者。这难道不是一种独一无二的优势吗？”
元涟漪想了想，反问道：“还有吗？”
这种只肯接收不肯回复同样信息的强盗行为，怎么办呢，顾烨霆心想，果然先付出的人，一步多，步步多啊！
但为什么自己并不觉得生气或者委屈，只斗志昂扬的想着一定要争取到这个人呢！
“自动化业务部之危，三就是来自于稳定性，这种稳定性不仅仅指的是我和二叔之争，而是你！”
“我……吗？”
顾烨霆已经观察到元涟漪在听过一二两点后，自己的话已经触及到了她的内心，坚冰一般的外壳并非全无缝隙。
“对！”非常肯定。“你不应该仅仅是一个职业经理人，你应该成为决策者和所有人之一。”
元涟漪也许已经明白顾烨霆的意思，但又不能确认，一句轻轻的疑问脱口而出。“你是什么意思？”
“我认为你应该成为集团的股东。”
很难说元涟漪听到这句话是什么感觉，有点儿不真实，但又像是被早起不安分的怪怪躺在怀里踩奶的感觉，痒痒的。
“我？”
“我需要的不仅仅是你的支持，我需要的是你全心全意的支持，是作为命运共同体一起并肩战斗的支持，而不是作为一个随时可以退出的职业经理人的支持！”
顾烨霆图穷匕见，一双幽深如墨的眼睛紧紧抓住元涟漪也看过来的眼神，无形中，两人似乎神交于苍穹之外，又仿佛透过无法碰触的脑海去辨别真实的对方。
“我可以承诺，跟我结婚的话，婚后我获得的沪联集团的股份和投票权都可以属于夫妻共同财产，如果我们一起把二叔清出局，你的自动化业务部将再无制肘。”
仿佛诱惑人的海妖，顾烨霆用同样出色的外貌许下灿烂的誓言。
甚至深谙元涟漪内心的隐思，再加一码。
“不要害怕失败，只要我们结婚，我会想办法把明日科技剥离出来，实现你对它的私有化……”
如果说之前顾烨霆的话是步枪，有威力但依然在元涟漪可抵挡的范围之内。
这样仿佛直视对方就能在瞳孔中看到自己身影的距离让元涟漪只能把自己的目光放在顾烨霆脸之外。
说话时微微上下滚动的喉结也许似乎是个很好的着落点？
“我个人不太喜欢别人把我脸上每一颗毛孔和每一条皱纹都看得一清二楚，这会让我的心情很不好！”
顾烨霆对这样的答非所问的反应是爆发出一阵笑声，很畅快的笑声。
这种大笑也没有崩的颜值有效的遏制住元涟漪恼羞成怒的行动，只是眯着眼睛试图让对方自己收敛一点。
“会担心这样问题的你……没想到，挺可爱的！”
虽然觉得对于这种礼貌发言接受也未尝不可，元涟漪还是忍不住吐槽。
“咱们能说点实在话嘛！”
“比如？”
“比如你再不下去，我可能就要对眼了！”事实上，不是可能，为了效果，抛弃形象的元涟漪毫无顾忌的表演了一个黑眼珠聚焦术。
这回顾烨霆倒确实下去了，不过是笑的倒下去了。整个人跟吃了半步癫似的，哈哈哈哈的笑个不停。
简直让人听不下去！
“你这笑点实在太低了吧？”元涟漪严重怀疑这人是装的。“喂，装也差不多了！能说点有用的吗？我的时间很宝贵的。”
坐起来，元涟漪决定要压制一下这个家伙。
两人上下位置颠倒，这一番笑闹，倒让彼此之间的距离近了很多。
“好啊，好啊，我保证严肃认真！”举起三个手指，顾烨霆枕着枕头嘴角还带着笑意仿佛躺在自家的大床上悠闲发誓。
用当下流行的网络用语来说就是超绝松弛感！
怎么有种输了的微妙感。元涟漪拉回自己跑偏的思维，归结于这是富家子弟自带的金钱光环，作为打工人和资本家的夹心饼干的自己，实在无需在这点上分个高下。
毕竟，硬要分的话，怎能敌过金钱的力量。
“作为自动化业务部的负责人，当前这个困局，我觉得最好的解决方案是我们形成一个合作关系，互相支持。但同时，为了满足你的继承条件，你可以和阮小姐联姻，这样也间接可以解决如果小顾总那边掐断现金流有足够的补位。你的风险也可控。到时候你可以同时获得阮氏，以及自动化业务部的支持……你觉得怎么样？”
顾烨霆同样帅气的面容，下一秒在元涟漪的眼里就有些可恶了！
“不……怎……么……样！”
“把我当外面那些人来忽悠！元小姐，你的实在话可不实在哟！”
你要是这么说，元涟漪可就洗耳恭听了！
好在顾烨霆也很有合作的诚意，没卖关子，把自己准备的一顿输出。
“我这个二叔，掌握着沪联集团80%以上现金流，但事实上，沪联集团账目上现在能剩下多少现金呢？我想知道这么多年这么多钱，到底都去哪里！”
元涟漪脸上没什么表情，托着腮听着，其实心里接了一句：这跟我有什么关系呢！
“那你说，我父亲知道还是不知道呢？他当年为什么要创立自动化业务部，又为什么会全力支持你做到财务分离，把赚到的钱……虽然不多，但是都锁在部门内部呢！”
元涟漪依然是在心里接了一句：你问我，我问谁呢？
“如果我二叔那边出现问题，你觉得自动化业务部就能独善其身吗？覆巢之下无完卵，元小姐有大智慧自然有很多伯乐会抛出橄榄枝，但是自动化业务部其他四百多名员工呢？他们需要面对什么样的情况？”
元涟漪垂下眼帘，不得不默默的回了一句：你以为我不知道吗？
“我想你是知道的。”
这人是有读心术吗？元涟漪的微表情还是让顾烨霆给抓住了。
“不然，你不会对我二叔退让。我明白你的立场，以打工人自居，无法对抗股东。但是……你的退让是否能换来我二叔的成全呢！房地产的窟窿到底有多大？这个问题我没有答案，你也没有。但从最坏的情况来看，当这个漏洞大到足以吞噬整个沪联集团的时候，自动化业务部一定是第一个被舍弃的。”
“我考虑过这种情况！”想了想，元涟漪还是开口了。
“但被舍弃就一定是坏事吗？自动化业务部本身的存在价值，换到不同的老板手里，对于打工人来说并没有什么差别啊！”
“对打工人来说是的，但是……对你呢？”
元涟漪一时没想到顾烨霆会问出这个问题。
“你也没有答案，还是你的答案……现在不愿意跟我说？”
有时候沉默也是一种态度。
“没关系！我倒也有些想法，那我随便说说，你也随便听听？如何？”
顾烨霆接自己抛出去的梗也很得心应手。
“你我认识的时间虽短，但是观自动化业务部就如观你，短短几年，从无到有，人员配置合理，产品梯队扎实，客户关系也维护的风生水起，得力干将被你安排在几个子公司，如臂指使，可以说已经具备了作为独角兽企业的根基。其中你花的心血，自然难以用公司的工资衡量。”
尽管只是一句口头表扬，但是来自于姓顾的嘴，多少是弥补了元涟漪心里的不甘，尽管只是一点点。
原来自己做的事情也是有人看到了。
“自动化业务部之危，一是来自于持续的投入。这一点，不需要阮氏，我有足够的实力。btw，话说现在的网络世界发展的真让人兴奋啊！你看看，这是我的诚意！”
元涟漪接过顾烨霆递过来的手机，上面显示了一串数字。
第三个逗号前面是83两个数字，单位是美元。
对于任何一个人来说8700多万美元，几个亿人民币的账户金额，确实让顾烨霆称得上名副其实的高富帅了！
但是……
“对于企业研发投入来说，这并不够！”元涟漪很诚实，但也留恋的再看了一眼这让人羡慕的数字才把手机递还回去。
“我明白！这是我其中一个账户，给你看是因为其中的每一分钱都是我在昏迷之前自己赚得的。我有这个能力，这些金钱背后也赋予了我自己的人脉圈子，我可以搞到你需要的钱。至少证明我有成为你合作伙伴的资格，不是吗？”
元涟漪倒不否认这一点。但还是忍不住加了一句。
“但谁会嫌钱多呢！加上阮氏不是更好！”
顾烨霆不置可否，很明智的没有在这个问题上继续纠结。而是继续说服工作。
“自动化业务部之危，二是来自于咱们的产品。”巧妙的用咱们拉近距离，元涟漪听出来的了，但也同样不置可否。
“我抓紧时间看了一下国外几个竞争者的产品，还有几个最近资本宠儿的人性机器人整体解决方案，硬件产品上，这个不是我的专长，但是软件系统上……”轻蔑的摇了摇头，顾烨霆展现了一种不顾别人死活的松弛感，那是一种对于自己作为智商高地的充分信任。
“恕我直言，七年前我开发的模型，多少都能在他们的系统中看到！”
雄性炫耀的本能让顾烨霆矜持中带着骄傲，骄傲中带着自豪，自豪中又透着求夸奖的意思。
“你不知道吧！我师从于图灵奖获得者梁坤教授，我还有我师兄一起创办的L.C.……”
“L.C.是你创办的？”元涟漪是真的惊讶了！
“师兄这几年确实把公司经营的不错。”谦虚了一句，顾烨霆话锋一转。“不过，底层的模型架构开发还是基于我当年的代码和设计，虽然7年的时间世界进步了很多，但是我的设计是超前的。现在不过是大家处于同一起跑线罢了！”
元涟漪感慨了一句！“你这个师兄还真是个好人！”
只是不见得是顾烨霆想听的。
“师兄确实人还不错，你们应该也会合得来。但是……我的重点是……”
顾烨霆只能替不肯说重点的元涟漪划重点。
“凭借我的算法实力和L.C.的支持，咱们的硬件生态环境会做的更好，操作更精细，适配更广，绝对可以超过目前很多竞争者。这难道不是一种独一无二的优势吗？”
元涟漪想了想，反问道：“还有吗？”
这种只肯接收不肯回复同样信息的强盗行为，怎么办呢，顾烨霆心想，果然先付出的人，一步多，步步多啊！
但为什么自己并不觉得生气或者委屈，只斗志昂扬的想着一定要争取到这个人呢！
“自动化业务部之危，三就是来自于稳定性，这种稳定性不仅仅指的是我和二叔之争，而是你！”
“我……吗？”
顾烨霆已经观察到元涟漪在听过一二两点后，自己的话已经触及到了她的内心，坚冰一般的外壳并非全无缝隙。
“对！”非常肯定。“你不应该仅仅是一个职业经理人，你应该成为决策者和所有人之一。”
元涟漪也许已经明白顾烨霆的意思，但又不能确认，一句轻轻的疑问脱口而出。“你是什么意思？”
“我认为你应该成为集团的股东。”
很难说元涟漪听到这句话是什么感觉，有点儿不真实，但又像是被早起不安分的怪怪躺在怀里踩奶的感觉，痒痒的。
“我？”
“我需要的不仅仅是你的支持，我需要的是你全心全意的支持，是作为命运共同体一起并肩战斗的支持，而不是作为一个随时可以退出的职业经理人的支持！”
顾烨霆图穷匕见，一双幽深如墨的眼睛紧紧抓住元涟漪也看过来的眼神，无形中，两人似乎神交于苍穹之外，又仿佛透过无法碰触的脑海去辨别真实的对方。
“我可以承诺，跟我结婚的话，婚后我获得的沪联集团的股份和投票权都可以属于夫妻共同财产，如果我们一起把二叔清出局，你的自动化业务部将再无制肘。”
仿佛诱惑人的海妖，顾烨霆用同样出色的外貌许下灿烂的誓言。
甚至深谙元涟漪内心的隐思，再加一码。
“不要害怕失败，只要我们结婚，我会想办法把明日科技剥离出来，实现你对它的私有化……”
如果说之前顾烨霆的话是步枪，有威力但依然在元涟漪可抵挡的范围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