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疗仪在小天马身上扫过，那些暗伤肉眼可见消失，皮肤透出健康的底色。
南相晚从地上抓了一把草，喂到小天马嘴边，舌头卷进去，留下一串湿漉漉的痕迹。
她蹲着，阿伦塔站着，就这样看着小天马吃草，没有人催促。
她拿出水杯倒在手心里，举到小天马嘴边也被舔舐干净。
它吃饱喝足，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对着南相晚“唏律律”的叫了一声。
她原本开心的表情僵住了。
“它说什么？”阿伦塔问。
南相晚回答的有些艰难，“它可能以为我们是它的父母……”
“哦？”阿伦塔垂眸看向小天马干净的眼睛，挑了一下眉稍。
“父母是什么？”一直充当看客的小乖开口。
南相晚摸着小天马的脑袋，“小天马的父母是大天马，小孩子的父母是大人。总的来说，是给与他们生命的一方。”
给与生命的人？
那是不是就是创造生命的人？
“哦！”小乖说：“我明白了，我的妈妈是南南，我的爸爸是大壮！”
“……”
阿伦塔黑脸。
大壮？
方持！
她是女的！
还是她未婚夫的姐姐！
这是什么伦理问题！！！
“不不不！”南相晚矢口否认。
“你不承认我……”小乖失落。
“不不不不！”南相晚否认的更快了，并且十分有眼色指向阿伦塔，“他才是你爸！”
“爸爸？”小乖疑惑。
南相晚坚定点头，把问题抛向阿伦塔，“是的！只有一对才是父母，我的未婚夫是他，他就是你爸！”
阿伦塔面不改色强调：“现在已经是丈夫了！”
南相晚：“我们不是还没登记？”
阿伦塔：“我走之前让陆臻帮我们办的。”他看向右手上的光脑，“就在上个星期，已经完成登记。”
南相晚傻眼，“我们不在现场怎么办？”
阿伦塔露出了久违的笑，“贵族拥有一定的特权。”
“包括我们不在现场就能登记结婚？”南相晚黑线。
真狗！
“你不想吗？”阿伦塔反问。
南相晚：“……”
想的。
阿伦塔难得带上了任性的意味，像是掩饰，他朝小乖招手，跟招小狗一样：“过来，儿子！”
小乖欣喜的飞过去，然后在阿伦塔的后半句顿住了，悬在阿伦塔手掌心说：“爸爸，我没有性别。”
“那就一三五当女孩，二四六当男孩。”阿伦塔嚣张道。
卡洛斯本来很不屑，但眼看着同伴一个个认爹认妈，飞上枝头变凤凰，它一个飞扑过去，将几人全部压到在地，脑袋蹭到南相晚和阿伦塔中间，哼哼唧唧。
就像在说我还是不是你们的小宝贝了？！
闹了一通后，他们在卡洛斯的带领下寻找天马群的踪迹。
昨天卡洛斯走过一趟，大概路程还记得，即使天马们移动位置，也能凭借气味找到。
卡洛斯仰着头在空气中嗅出天马的方位，沿着潮湿的林间小道前进。
这片森林里，都是几百年的树木，小的都有两人合抱那么粗。
低矮的灌木长在林木的间隙，一丛一丛的，有的还挂着红色的野果。
小天马先前一直跟着族群生活，应当学过一些野外知识，它看见好吃的果子，就会卷了送给南相晚。
她拿着小天马递来的小果，净化过后，在袖子上擦了擦，咬一口，酸甜的味道顿时盈满整个口腔，有种蓝星的味道。
这束果子最后到了每个人的嘴里，都露出享受的表情。
森林的尽头，与一片草原交接，那里有一汪宽大的湖泊，碧绿的水周围栖息着一群天马。
“这些天马长得真好！”南相晚感叹。
阿伦塔点头，“若是军队那些孩子能契约上，打仗时就多一道保命符。”
他拍了拍小天马的脖子，让小天马回到族群。
小天马看看那边，又看看他们两个，黑亮的眼睛里带着明显的疑惑，阿伦塔只是拍了拍它，轻声说：“去吧。”
小天马往前跑了几步，忽然扭头，跑回来对着他们两个蹭了蹭，才向天马群走去。
那群天马正在休息，听见小天马的声音，仰起头向他们看过来。
正对着他们，南相晚能仔细看清楚天马的面貌，身体修长，肌肉匀称，线条流畅，怎么看都是不可多得的战兽。
看着小天马进入族群，南相晚本想转身就走，没想到听到了躯体撞击的声音，一连几声，直到小天马重重的坠在地上。
南相晚拧眉，“怎么会这样？”
“我们污染了小天马的气息，尤其是卡洛斯。”阿伦塔扭头看向卡洛斯：“小天马身上带有猎食者的气味，被族群排挤。”
“卡洛斯！”南相晚回想起来，可能是卡洛斯刚开始捕捉小天马的时候，把它当做猎物打上自己的标记。
他们后续一直让卡洛斯跟小天马保持距离，没想到这里出了问题。
“或许你可以试试其他方法。”阿伦塔没动，此时此刻并不是参与小天马被打的好时机。
南相晚扭过头：“我知道了。”
精神力瞬间从南相晚身后向四周发射，网状铺天盖地而来。
天马群发现陌生的精神气息，纷纷从卧倒的姿势站起来，有的勾着头朝他们看，有的战战兢兢躲到大天马后面。
南相晚用精神力将这群天马牢牢控制住，从离小天马最近的那头开始净化。
被污染侵袭的战兽，兽性会逐渐占领理智。
希望这些天马理智恢复后，可以不采用这么激烈的方式接纳小天马。
卡洛斯在后面小声喵喵叫，小乖立在阿伦塔肩头翻译：“我们就是看小天马被打的太惨了才把它带回去的。”
阿伦塔眼睫扇动：“现在他必须重新挨第二顿打才能融入。”
“我们知道错了。”小乖和卡洛斯道歉。
精神力持续输出，南相晚感到脑袋眩晕，眼前出现恍惚，可还有十几匹天马没有净化。
因为心软送小天马已经耽误他们半天时间，她不想再拖沓。
顺便试一试精神力又涨了多少，干脆没停，一个劲干下去。
风吹过深林的树叶，发出哗啦啦的声响，阳光透过树叶间隙投下的影子开始移动。
南相晚就是在这种平静的环境里醒来的，恍惚间她还以为自己躺在大学小树林里的躺椅上。
安静，安全……
但过度使用精神力的后遗症并没有放过她，南相晚眨了眨眼，歪头甩掉一瞬间的恍惚，就这一轻微的动作，脑袋像被锯子开了瓢，一双手不停在里面抓一样，酸痛交织。
片刻，她感觉到手臂上轻微的刺痒，有什么东西沿着她的血管流入身体，脑袋的酸痛开始平息。
她的额头磕在硬质的外套上，有种熟悉的异样感。
然后，头顶传来一声叹息，阿伦塔的声音很轻，像即将飘走的风，“你总是不能好好照顾自己。”
南相晚没听清，只感觉耳边的温热却比镇定剂还要止痛，一直暖到心里。
怪不得小朋友摔倒了要妈妈呼呼！
远处的骚乱不知何时停止了，空间一下子更寂静无声。
阿伦塔的声音清晰的印在南相晚耳朵里，“不必逞强，没有什么比你更重要。”
南相晚没有回答，而是闭着眼睛，躺在阿伦塔怀里，享受短暂的宁静。
等脑袋彻底恢复，南相晚抬头，对上一张马脸。
她转头，对上一排马脸。
……
一想到她在这么多天马中间躺在阿伦塔怀里，像个孩子一样，南相晚就感到十分社死。
其中一只天马向前用头蹭了蹭，南相晚认出来，是他们救的那只。
小天马旁边探出一个马头，更加威武沈俊，比小天马高了三分之一。
——是马群的首领。
小天马后退一步，首领上前，它用鼻子嗅了嗅阿伦塔胸前的徽章。
南相晚感到被握着的手紧了紧，指尖动弹都费力。
她和阿伦塔对视，忽然明白，这是天马首领的报答。
阿伦塔把徽章拿下，举起来，让天马首领更方便辨认它的气息。
一分钟后，首领歪着头，极其人性化的叫了一声。
南相晚翻译：“它让我们跟它走。”
“好。”阿伦塔咧起嘴角，朝卡洛斯招手，“我们走！”
天马首领顶了顶阿伦塔，跪下来示意他们两个骑在自己背上，待南相晚和阿伦塔坐好，才迎着风开始狂奔。
南相晚坐着，感觉四周风都静止了。
她知道，这是速度太快的结果，这匹马跟风的速度一样！
南相晚兴奋的瞪大眼睛，她不敢张嘴，怕被风一下子灌进胃里，不停打嗝。
不知过了多久，不知道她们走了多远，天色将暗，夕阳西斜。
电子地图发出嗡鸣的震动。
阿伦塔的手臂略过前面的南相晚，在天马首领的脖颈上拍了拍。
天马逐渐减速，慢慢停下。
阿伦塔打开电子地图，发现附近有几个绿色光点闪动。
“我们的同伴。”极限速度带来的肾上腺素飙升还没有下去，南相晚说话带着颤音：“不知道是谁？跟开盲盒一样。”
阿伦塔校准了一下电子地图，“南方五百米，有生命波动。”
刚经历极限速度，南相晚跑起来有点脚软，但精神力可以辅助，很快便恢复过来。
到了队员休眠舱所在的地点，南相晚用精神力横扫四周，不错过一只捕捉螳螂的黄雀。
可能有马群这个强力的战力在，附近的战兽被驱散的很快。
她跑过去，用手指擦了擦长了苔藓的玻璃屏，缓缓到：“竟然是他们！”
南相晚从地上抓了一把草，喂到小天马嘴边，舌头卷进去，留下一串湿漉漉的痕迹。
她蹲着，阿伦塔站着，就这样看着小天马吃草，没有人催促。
她拿出水杯倒在手心里，举到小天马嘴边也被舔舐干净。
它吃饱喝足，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对着南相晚“唏律律”的叫了一声。
她原本开心的表情僵住了。
“它说什么？”阿伦塔问。
南相晚回答的有些艰难，“它可能以为我们是它的父母……”
“哦？”阿伦塔垂眸看向小天马干净的眼睛，挑了一下眉稍。
“父母是什么？”一直充当看客的小乖开口。
南相晚摸着小天马的脑袋，“小天马的父母是大天马，小孩子的父母是大人。总的来说，是给与他们生命的一方。”
给与生命的人？
那是不是就是创造生命的人？
“哦！”小乖说：“我明白了，我的妈妈是南南，我的爸爸是大壮！”
“……”
阿伦塔黑脸。
大壮？
方持！
她是女的！
还是她未婚夫的姐姐！
这是什么伦理问题！！！
“不不不！”南相晚矢口否认。
“你不承认我……”小乖失落。
“不不不不！”南相晚否认的更快了，并且十分有眼色指向阿伦塔，“他才是你爸！”
“爸爸？”小乖疑惑。
南相晚坚定点头，把问题抛向阿伦塔，“是的！只有一对才是父母，我的未婚夫是他，他就是你爸！”
阿伦塔面不改色强调：“现在已经是丈夫了！”
南相晚：“我们不是还没登记？”
阿伦塔：“我走之前让陆臻帮我们办的。”他看向右手上的光脑，“就在上个星期，已经完成登记。”
南相晚傻眼，“我们不在现场怎么办？”
阿伦塔露出了久违的笑，“贵族拥有一定的特权。”
“包括我们不在现场就能登记结婚？”南相晚黑线。
真狗！
“你不想吗？”阿伦塔反问。
南相晚：“……”
想的。
阿伦塔难得带上了任性的意味，像是掩饰，他朝小乖招手，跟招小狗一样：“过来，儿子！”
小乖欣喜的飞过去，然后在阿伦塔的后半句顿住了，悬在阿伦塔手掌心说：“爸爸，我没有性别。”
“那就一三五当女孩，二四六当男孩。”阿伦塔嚣张道。
卡洛斯本来很不屑，但眼看着同伴一个个认爹认妈，飞上枝头变凤凰，它一个飞扑过去，将几人全部压到在地，脑袋蹭到南相晚和阿伦塔中间，哼哼唧唧。
就像在说我还是不是你们的小宝贝了？！
闹了一通后，他们在卡洛斯的带领下寻找天马群的踪迹。
昨天卡洛斯走过一趟，大概路程还记得，即使天马们移动位置，也能凭借气味找到。
卡洛斯仰着头在空气中嗅出天马的方位，沿着潮湿的林间小道前进。
这片森林里，都是几百年的树木，小的都有两人合抱那么粗。
低矮的灌木长在林木的间隙，一丛一丛的，有的还挂着红色的野果。
小天马先前一直跟着族群生活，应当学过一些野外知识，它看见好吃的果子，就会卷了送给南相晚。
她拿着小天马递来的小果，净化过后，在袖子上擦了擦，咬一口，酸甜的味道顿时盈满整个口腔，有种蓝星的味道。
这束果子最后到了每个人的嘴里，都露出享受的表情。
森林的尽头，与一片草原交接，那里有一汪宽大的湖泊，碧绿的水周围栖息着一群天马。
“这些天马长得真好！”南相晚感叹。
阿伦塔点头，“若是军队那些孩子能契约上，打仗时就多一道保命符。”
他拍了拍小天马的脖子，让小天马回到族群。
小天马看看那边，又看看他们两个，黑亮的眼睛里带着明显的疑惑，阿伦塔只是拍了拍它，轻声说：“去吧。”
小天马往前跑了几步，忽然扭头，跑回来对着他们两个蹭了蹭，才向天马群走去。
那群天马正在休息，听见小天马的声音，仰起头向他们看过来。
正对着他们，南相晚能仔细看清楚天马的面貌，身体修长，肌肉匀称，线条流畅，怎么看都是不可多得的战兽。
看着小天马进入族群，南相晚本想转身就走，没想到听到了躯体撞击的声音，一连几声，直到小天马重重的坠在地上。
南相晚拧眉，“怎么会这样？”
“我们污染了小天马的气息，尤其是卡洛斯。”阿伦塔扭头看向卡洛斯：“小天马身上带有猎食者的气味，被族群排挤。”
“卡洛斯！”南相晚回想起来，可能是卡洛斯刚开始捕捉小天马的时候，把它当做猎物打上自己的标记。
他们后续一直让卡洛斯跟小天马保持距离，没想到这里出了问题。
“或许你可以试试其他方法。”阿伦塔没动，此时此刻并不是参与小天马被打的好时机。
南相晚扭过头：“我知道了。”
精神力瞬间从南相晚身后向四周发射，网状铺天盖地而来。
天马群发现陌生的精神气息，纷纷从卧倒的姿势站起来，有的勾着头朝他们看，有的战战兢兢躲到大天马后面。
南相晚用精神力将这群天马牢牢控制住，从离小天马最近的那头开始净化。
被污染侵袭的战兽，兽性会逐渐占领理智。
希望这些天马理智恢复后，可以不采用这么激烈的方式接纳小天马。
卡洛斯在后面小声喵喵叫，小乖立在阿伦塔肩头翻译：“我们就是看小天马被打的太惨了才把它带回去的。”
阿伦塔眼睫扇动：“现在他必须重新挨第二顿打才能融入。”
“我们知道错了。”小乖和卡洛斯道歉。
精神力持续输出，南相晚感到脑袋眩晕，眼前出现恍惚，可还有十几匹天马没有净化。
因为心软送小天马已经耽误他们半天时间，她不想再拖沓。
顺便试一试精神力又涨了多少，干脆没停，一个劲干下去。
风吹过深林的树叶，发出哗啦啦的声响，阳光透过树叶间隙投下的影子开始移动。
南相晚就是在这种平静的环境里醒来的，恍惚间她还以为自己躺在大学小树林里的躺椅上。
安静，安全……
但过度使用精神力的后遗症并没有放过她，南相晚眨了眨眼，歪头甩掉一瞬间的恍惚，就这一轻微的动作，脑袋像被锯子开了瓢，一双手不停在里面抓一样，酸痛交织。
片刻，她感觉到手臂上轻微的刺痒，有什么东西沿着她的血管流入身体，脑袋的酸痛开始平息。
她的额头磕在硬质的外套上，有种熟悉的异样感。
然后，头顶传来一声叹息，阿伦塔的声音很轻，像即将飘走的风，“你总是不能好好照顾自己。”
南相晚没听清，只感觉耳边的温热却比镇定剂还要止痛，一直暖到心里。
怪不得小朋友摔倒了要妈妈呼呼！
远处的骚乱不知何时停止了，空间一下子更寂静无声。
阿伦塔的声音清晰的印在南相晚耳朵里，“不必逞强，没有什么比你更重要。”
南相晚没有回答，而是闭着眼睛，躺在阿伦塔怀里，享受短暂的宁静。
等脑袋彻底恢复，南相晚抬头，对上一张马脸。
她转头，对上一排马脸。
……
一想到她在这么多天马中间躺在阿伦塔怀里，像个孩子一样，南相晚就感到十分社死。
其中一只天马向前用头蹭了蹭，南相晚认出来，是他们救的那只。
小天马旁边探出一个马头，更加威武沈俊，比小天马高了三分之一。
——是马群的首领。
小天马后退一步，首领上前，它用鼻子嗅了嗅阿伦塔胸前的徽章。
南相晚感到被握着的手紧了紧，指尖动弹都费力。
她和阿伦塔对视，忽然明白，这是天马首领的报答。
阿伦塔把徽章拿下，举起来，让天马首领更方便辨认它的气息。
一分钟后，首领歪着头，极其人性化的叫了一声。
南相晚翻译：“它让我们跟它走。”
“好。”阿伦塔咧起嘴角，朝卡洛斯招手，“我们走！”
天马首领顶了顶阿伦塔，跪下来示意他们两个骑在自己背上，待南相晚和阿伦塔坐好，才迎着风开始狂奔。
南相晚坐着，感觉四周风都静止了。
她知道，这是速度太快的结果，这匹马跟风的速度一样！
南相晚兴奋的瞪大眼睛，她不敢张嘴，怕被风一下子灌进胃里，不停打嗝。
不知过了多久，不知道她们走了多远，天色将暗，夕阳西斜。
电子地图发出嗡鸣的震动。
阿伦塔的手臂略过前面的南相晚，在天马首领的脖颈上拍了拍。
天马逐渐减速，慢慢停下。
阿伦塔打开电子地图，发现附近有几个绿色光点闪动。
“我们的同伴。”极限速度带来的肾上腺素飙升还没有下去，南相晚说话带着颤音：“不知道是谁？跟开盲盒一样。”
阿伦塔校准了一下电子地图，“南方五百米，有生命波动。”
刚经历极限速度，南相晚跑起来有点脚软，但精神力可以辅助，很快便恢复过来。
到了队员休眠舱所在的地点，南相晚用精神力横扫四周，不错过一只捕捉螳螂的黄雀。
可能有马群这个强力的战力在，附近的战兽被驱散的很快。
她跑过去，用手指擦了擦长了苔藓的玻璃屏，缓缓到：“竟然是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