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两点，景上市的夜色是繁华迷人的，五彩斑斓的灯光吸引着无数的人。看起来奢靡，但又很寂寞。这会子车辆已经很少了，路上没太有正常行路的行人，只有出租车司机靠在路边揽客。
有喝醉的酒鬼，有哭泣的打工人，这时候感觉这个城市是病态的。但是它的愈合能力很强，明天早上又会恢复成每个人向往的大都市。
应跃从车上下来，看见酒吧已经关门了。
他嘲弄一笑。
晚上果然只适合睡觉。
给司机付了钱，脸上的伤口一碰就疼，打算去买点药。
周遭没看见药店，马路对面有个便利店，又想想自己肚子似乎也是饿的。
囫囵选了几个面包，看见几米处长椅上空空的。
他走过去。
坐下来咬了一口红豆味的面包，他皱了皱眉头，本来胃里很空，但现在吃了又感觉有点腻。他一直对吃的东西很挑，于是又从袋子里挑别的口味的吃。
最后撕开了紫薯味的，应跃勉强地咬着，随着唇角牵动着整张脸都疼的有点扭曲。
抬眼看见一个看起来很魁梧地壮汉有些狼狈地可以称得上是“拖”着一个女人走。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他并不打算看戏，但是看见那个女人的鞋——一双灰色的运动鞋。
这是今天，他低头看见舒子阳穿的那双鞋。
应跃原本平静的眼神冷了下来。
那人走的很慢，应跃没用几步就赶上他，手指因为用力过猛而泛白。
隔着一段距离闻到了浓重的酒气，他脸色阴沉，伸手捏紧了男人肩膀：“松手。”
男人狐疑地转头，他趁机看了眼他身旁的人，头发凌乱不堪，衣服很陌生，脸也很陌生。
他暗松了一口气。
还好不是她。
但是闲事管了就要管下去，他问：“她叫什么名字，跟你什么关系？”
男人那句脏话都要冒出来了，听见他说话又看他一眼，眼里满是旧友重逢的喜悦：“二泉！”
听到昔日外号，他有些发愣。于是认真地打量这个魁梧的男人，辨认几秒终于看出来他是昔日高中的班长。
他看见应跃手里提着纸袋里的廉价面包，有些同情地看着他。
应跃一眼看懂了他的眼神，没点破，只是笑了一下。
班长说这位是他老婆，还把结婚证掏出来给他看了。问他现在是不是在干警察。
应跃摇头，自嘲一笑：“都不是，我就是一个爱管闲事的人。”
几秒钟后，班长作势要走。
应跃喊住他。
“班头，能不能帮我件事。”
——
回到家，彭忽看着李冉禾懊恼地扯着头发，有些不解：“你当红娘呢？”
“……滚。”
他翻了翻自己的手机，笑出声了：“居然还卖惨，不要脸。一看就不是我这种大老粗发出来的东西，你看看这拧巴的话。应跃不会信这种鬼东西的。”
“那他信什么？”李冉禾搂住男人的肩膀，慢慢将他扯下来。
此时的气氛开始有了暧昧的色彩。
彭忽却不合时宜地笑起来，没有干正事。
然后他说：“其实我们一直怀疑，这小子对女人不感兴趣。所以给他当红娘就是白费心思。”
“……哈哈，”李冉禾一点点吻上他的唇角，“你高估他了，你也低估了……”
“女人的魅力。”
半个小时后，应跃倚在长椅上。
把紫薯面包啃完，准备啃菠萝包的时候。
班长打来了电话，他接听。
“打了，舒子阳骂我大半夜打电话有病。听起来精气神可好了。”
“嗯，谢谢。”
“我和学委商量着过两天搞个小型的同学聚会，你要不要来，”班长呵呵笑，问他，“刚才舒子阳答应了，我看你挺关心她的，听别人说她现在还单着呢，你要不要来？”
应跃淡扯了下唇角。
“不去了，班长你早点休息。”
舒子阳一觉睡到早上十点，起来胃口绞痛。
小侄子这回老实了，立马去烧水，从抽屉里拿出来布洛芬。
布洛芬有止疼功能，是舒子阳姨妈期痛经才知道的。她看着被塞到手心里的胶囊，狐疑地盯着舒宴召。
“你是不是……？”
“这药有止疼作用是常识。”
“我说……”
舒宴召点点头，敷衍回：“我知道我这个年纪只是对异性的好奇，根本算不上喜欢。”
“不是。”舒子阳无语。
“？”
“姑姑让你给我泡一杯蜂蜜水，或者出门右拐给我买杯奶茶喝。”
“……哦。”
他过了一会又敲门进来，舒子阳问：“怎么了？”
“咱们要不要去图书馆找哥哥玩，顺便饭点请他吃顿饭？”
“小宴召，姑姑我胃疼。”
舒子阳一听见他喊应跃哥哥就觉得怪异。
因为曾几何时，那是她的称呼。
舒宴召“哦”了一声，又回：“应哥真是爱学习啊，成天往图书馆里跑。”
“有没有一种可能，”舒子阳用看傻子一样的眼神看他，“他在骗你。他不想破坏小孩子单纯的内心，只能像画饼一样骗你。”
“你看看社畜，有几个成天在图书馆泡着，白天要上班晚上要加班，其余的时间都用来赶通勤。你觉得，谁没事往图书馆跑？”舒子阳接着补充，“你就看看小姑姑我，每天勤勤恳恳为了一点工资拼搏着，哪有精力去图书馆？”
舒宴召鄙夷地上下扫了她一眼：“分明是你不想去，回来一熬熬到凌晨一两点的也是你，在被窝里笑的脸都快烂了。我都看见了，没拆穿你。”
舒子阳租的房子很小，只有一间屋子一张床，本来想小侄子来了让他睡床上她睡沙发。但这小子不愿意，非在沙发上窝着。
距离很近，平时玩手机他都能听见。而且舒子阳总会在寂静的氛围下突然间傻笑出来。
一想到自己长大也许会变成小姑姑这样，他就一点也不想长大。
“我记得你俩以前关系很好来着。”舒宴召在她床边坐着，许是怕她胃疼没话找话，“你来现在有种老死不相往来的感觉一样。”
但对舒子阳来说他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舒宴召沉浸在自己的构思里，还给她举了个例子：“就像孙悟空西天取经前去菩提师祖那拜师，学成之后菩提师祖突然告诉他不再见他。”
“我是这段关系里的菩提师祖？”她顺着小侄子的思路。
“不是。”
“那我是齐天大圣？”
“也不是。”
“……那我是谁？”
“小姑姑，我感觉这样形容不太恰当。”舒宴召抿了抿唇角，又道，“比起这个，更像是情侣关系的分手。”
“你俩是不是背着我，悄悄谈了一段？”
她嘴里一口蜂蜜水没咽利索，一下子就呛了起来。
“咳咳……咳咳咳……”
“被我说对了？”
“错误！完全错误！罚你今天中午吃泡面！”
“那是什么原因，你跟他表白被拒了，然后一气之下把他拉黑了？”
“你们小孩的想象力还是太贫瘠，”舒子阳长出了一口气，“还有，不要把你们青春期小孩会做的事情安在我头上。”
“再让我想想，是不是你欠钱不还，把他拉黑了，然后我应哥苦于没有证据，因此恨上你了？”
“……也不是。”舒子阳大手一挥，送给他一个版本，“这么跟你说，假如蓝胖子和大熊是好朋友，大熊喜欢静香，但是蓝胖子不喜欢静香。大熊犯糊涂了，他没有处理好两者的关系，导致蓝胖子寒心了。”
“懂了，你不早说。”舒宴召对这个话题失了兴趣，问她要手机去玩游戏。
舒子阳喝着有些凉的蜂蜜水，去想她方才说的这个例子，其实好像也是不恰当的。
她被自己逗笑了。
到底是什么脑洞。
竟然用婆媳关系来形容应跃和靳替。
“……那我是谁？”
“小姑姑，我感觉这样形容不太恰当。”舒宴召抿了抿唇角，又道，“比起这个，更像是情侣关系的分手。”
“你俩是不是背着我，悄悄谈了一段？”
她嘴里一口蜂蜜水没咽利索，一下子就呛了起来。
“咳咳……咳咳咳……”
“被我说对了？”
“错误！完全错误！罚你今天中午吃泡面！”
“……也不是。”舒子阳大手一挥，送给他一个版本，“这么跟你说，假如蓝胖子和大熊是好朋友，大熊喜欢静香，但是蓝胖子不喜欢静香。大熊犯糊涂了，他没有处理好两者的关系，导致蓝胖子寒心了。”
“懂了，你不早说。”舒宴召对这个话题失了兴趣，问她要手机去玩游戏。
舒子阳喝着有些凉的蜂蜜水，去想她方才说的这个例子，其实好像也是不恰当的。
她被自己逗笑了。
到底是什么脑洞。
竟然用婆媳关系来形容应跃和靳替。
“……那我是谁？”
“小姑姑，我感觉这样形容不太恰当。”舒宴召抿了抿唇角，又道，“比起这个，更像是情侣关系的分手。”
“你俩是不是背着我，悄悄谈了一段？”
她嘴里一口蜂蜜水没咽利索，一下子就呛了起来。
“咳咳……咳咳咳……”
“被我说对了？”
“错误！完全错误！罚你今天中午吃泡面！”
“……也不是。”舒子阳大手一挥，送给他一个版本，“这么跟你说，假如蓝胖子和大熊是好朋友，大熊喜欢静香，但是蓝胖子不喜欢静香。大熊犯糊涂了，他没有处理好两者的关系，导致蓝胖子寒心了。”
“懂了，你不早说。”舒宴召对这个话题失了兴趣，问她要手机去玩游戏。
舒子阳喝着有些凉的蜂蜜水，去想她方才说的这个例子，其实好像也是不恰当的。
她被自己逗笑了。
到底是什么脑洞。
竟然用婆媳关系来形容应跃和靳替。
“……那我是谁？”
“小姑姑，我感觉这样形容不太恰当。”舒宴召抿了抿唇角，又道，“比起这个，更像是情侣关系的分手。”
“你俩是不是背着我，悄悄谈了一段？”
她嘴里一口蜂蜜水没咽利索，一下子就呛了起来。
“咳咳……咳咳咳……”
“被我说对了？”
“错误！完全错误！罚你今天中午吃泡面！”
有喝醉的酒鬼，有哭泣的打工人，这时候感觉这个城市是病态的。但是它的愈合能力很强，明天早上又会恢复成每个人向往的大都市。
应跃从车上下来，看见酒吧已经关门了。
他嘲弄一笑。
晚上果然只适合睡觉。
给司机付了钱，脸上的伤口一碰就疼，打算去买点药。
周遭没看见药店，马路对面有个便利店，又想想自己肚子似乎也是饿的。
囫囵选了几个面包，看见几米处长椅上空空的。
他走过去。
坐下来咬了一口红豆味的面包，他皱了皱眉头，本来胃里很空，但现在吃了又感觉有点腻。他一直对吃的东西很挑，于是又从袋子里挑别的口味的吃。
最后撕开了紫薯味的，应跃勉强地咬着，随着唇角牵动着整张脸都疼的有点扭曲。
抬眼看见一个看起来很魁梧地壮汉有些狼狈地可以称得上是“拖”着一个女人走。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他并不打算看戏，但是看见那个女人的鞋——一双灰色的运动鞋。
这是今天，他低头看见舒子阳穿的那双鞋。
应跃原本平静的眼神冷了下来。
那人走的很慢，应跃没用几步就赶上他，手指因为用力过猛而泛白。
隔着一段距离闻到了浓重的酒气，他脸色阴沉，伸手捏紧了男人肩膀：“松手。”
男人狐疑地转头，他趁机看了眼他身旁的人，头发凌乱不堪，衣服很陌生，脸也很陌生。
他暗松了一口气。
还好不是她。
但是闲事管了就要管下去，他问：“她叫什么名字，跟你什么关系？”
男人那句脏话都要冒出来了，听见他说话又看他一眼，眼里满是旧友重逢的喜悦：“二泉！”
听到昔日外号，他有些发愣。于是认真地打量这个魁梧的男人，辨认几秒终于看出来他是昔日高中的班长。
他看见应跃手里提着纸袋里的廉价面包，有些同情地看着他。
应跃一眼看懂了他的眼神，没点破，只是笑了一下。
班长说这位是他老婆，还把结婚证掏出来给他看了。问他现在是不是在干警察。
应跃摇头，自嘲一笑：“都不是，我就是一个爱管闲事的人。”
几秒钟后，班长作势要走。
应跃喊住他。
“班头，能不能帮我件事。”
——
回到家，彭忽看着李冉禾懊恼地扯着头发，有些不解：“你当红娘呢？”
“……滚。”
他翻了翻自己的手机，笑出声了：“居然还卖惨，不要脸。一看就不是我这种大老粗发出来的东西，你看看这拧巴的话。应跃不会信这种鬼东西的。”
“那他信什么？”李冉禾搂住男人的肩膀，慢慢将他扯下来。
此时的气氛开始有了暧昧的色彩。
彭忽却不合时宜地笑起来，没有干正事。
然后他说：“其实我们一直怀疑，这小子对女人不感兴趣。所以给他当红娘就是白费心思。”
“……哈哈，”李冉禾一点点吻上他的唇角，“你高估他了，你也低估了……”
“女人的魅力。”
半个小时后，应跃倚在长椅上。
把紫薯面包啃完，准备啃菠萝包的时候。
班长打来了电话，他接听。
“打了，舒子阳骂我大半夜打电话有病。听起来精气神可好了。”
“嗯，谢谢。”
“我和学委商量着过两天搞个小型的同学聚会，你要不要来，”班长呵呵笑，问他，“刚才舒子阳答应了，我看你挺关心她的，听别人说她现在还单着呢，你要不要来？”
应跃淡扯了下唇角。
“不去了，班长你早点休息。”
舒子阳一觉睡到早上十点，起来胃口绞痛。
小侄子这回老实了，立马去烧水，从抽屉里拿出来布洛芬。
布洛芬有止疼功能，是舒子阳姨妈期痛经才知道的。她看着被塞到手心里的胶囊，狐疑地盯着舒宴召。
“你是不是……？”
“这药有止疼作用是常识。”
“我说……”
舒宴召点点头，敷衍回：“我知道我这个年纪只是对异性的好奇，根本算不上喜欢。”
“不是。”舒子阳无语。
“？”
“姑姑让你给我泡一杯蜂蜜水，或者出门右拐给我买杯奶茶喝。”
“……哦。”
他过了一会又敲门进来，舒子阳问：“怎么了？”
“咱们要不要去图书馆找哥哥玩，顺便饭点请他吃顿饭？”
“小宴召，姑姑我胃疼。”
舒子阳一听见他喊应跃哥哥就觉得怪异。
因为曾几何时，那是她的称呼。
舒宴召“哦”了一声，又回：“应哥真是爱学习啊，成天往图书馆里跑。”
“有没有一种可能，”舒子阳用看傻子一样的眼神看他，“他在骗你。他不想破坏小孩子单纯的内心，只能像画饼一样骗你。”
“你看看社畜，有几个成天在图书馆泡着，白天要上班晚上要加班，其余的时间都用来赶通勤。你觉得，谁没事往图书馆跑？”舒子阳接着补充，“你就看看小姑姑我，每天勤勤恳恳为了一点工资拼搏着，哪有精力去图书馆？”
舒宴召鄙夷地上下扫了她一眼：“分明是你不想去，回来一熬熬到凌晨一两点的也是你，在被窝里笑的脸都快烂了。我都看见了，没拆穿你。”
舒子阳租的房子很小，只有一间屋子一张床，本来想小侄子来了让他睡床上她睡沙发。但这小子不愿意，非在沙发上窝着。
距离很近，平时玩手机他都能听见。而且舒子阳总会在寂静的氛围下突然间傻笑出来。
一想到自己长大也许会变成小姑姑这样，他就一点也不想长大。
“我记得你俩以前关系很好来着。”舒宴召在她床边坐着，许是怕她胃疼没话找话，“你来现在有种老死不相往来的感觉一样。”
但对舒子阳来说他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舒宴召沉浸在自己的构思里，还给她举了个例子：“就像孙悟空西天取经前去菩提师祖那拜师，学成之后菩提师祖突然告诉他不再见他。”
“我是这段关系里的菩提师祖？”她顺着小侄子的思路。
“不是。”
“那我是齐天大圣？”
“也不是。”
“……那我是谁？”
“小姑姑，我感觉这样形容不太恰当。”舒宴召抿了抿唇角，又道，“比起这个，更像是情侣关系的分手。”
“你俩是不是背着我，悄悄谈了一段？”
她嘴里一口蜂蜜水没咽利索，一下子就呛了起来。
“咳咳……咳咳咳……”
“被我说对了？”
“错误！完全错误！罚你今天中午吃泡面！”
“那是什么原因，你跟他表白被拒了，然后一气之下把他拉黑了？”
“你们小孩的想象力还是太贫瘠，”舒子阳长出了一口气，“还有，不要把你们青春期小孩会做的事情安在我头上。”
“再让我想想，是不是你欠钱不还，把他拉黑了，然后我应哥苦于没有证据，因此恨上你了？”
“……也不是。”舒子阳大手一挥，送给他一个版本，“这么跟你说，假如蓝胖子和大熊是好朋友，大熊喜欢静香，但是蓝胖子不喜欢静香。大熊犯糊涂了，他没有处理好两者的关系，导致蓝胖子寒心了。”
“懂了，你不早说。”舒宴召对这个话题失了兴趣，问她要手机去玩游戏。
舒子阳喝着有些凉的蜂蜜水，去想她方才说的这个例子，其实好像也是不恰当的。
她被自己逗笑了。
到底是什么脑洞。
竟然用婆媳关系来形容应跃和靳替。
“……那我是谁？”
“小姑姑，我感觉这样形容不太恰当。”舒宴召抿了抿唇角，又道，“比起这个，更像是情侣关系的分手。”
“你俩是不是背着我，悄悄谈了一段？”
她嘴里一口蜂蜜水没咽利索，一下子就呛了起来。
“咳咳……咳咳咳……”
“被我说对了？”
“错误！完全错误！罚你今天中午吃泡面！”
“……也不是。”舒子阳大手一挥，送给他一个版本，“这么跟你说，假如蓝胖子和大熊是好朋友，大熊喜欢静香，但是蓝胖子不喜欢静香。大熊犯糊涂了，他没有处理好两者的关系，导致蓝胖子寒心了。”
“懂了，你不早说。”舒宴召对这个话题失了兴趣，问她要手机去玩游戏。
舒子阳喝着有些凉的蜂蜜水，去想她方才说的这个例子，其实好像也是不恰当的。
她被自己逗笑了。
到底是什么脑洞。
竟然用婆媳关系来形容应跃和靳替。
“……那我是谁？”
“小姑姑，我感觉这样形容不太恰当。”舒宴召抿了抿唇角，又道，“比起这个，更像是情侣关系的分手。”
“你俩是不是背着我，悄悄谈了一段？”
她嘴里一口蜂蜜水没咽利索，一下子就呛了起来。
“咳咳……咳咳咳……”
“被我说对了？”
“错误！完全错误！罚你今天中午吃泡面！”
“……也不是。”舒子阳大手一挥，送给他一个版本，“这么跟你说，假如蓝胖子和大熊是好朋友，大熊喜欢静香，但是蓝胖子不喜欢静香。大熊犯糊涂了，他没有处理好两者的关系，导致蓝胖子寒心了。”
“懂了，你不早说。”舒宴召对这个话题失了兴趣，问她要手机去玩游戏。
舒子阳喝着有些凉的蜂蜜水，去想她方才说的这个例子，其实好像也是不恰当的。
她被自己逗笑了。
到底是什么脑洞。
竟然用婆媳关系来形容应跃和靳替。
“……那我是谁？”
“小姑姑，我感觉这样形容不太恰当。”舒宴召抿了抿唇角，又道，“比起这个，更像是情侣关系的分手。”
“你俩是不是背着我，悄悄谈了一段？”
她嘴里一口蜂蜜水没咽利索，一下子就呛了起来。
“咳咳……咳咳咳……”
“被我说对了？”
“错误！完全错误！罚你今天中午吃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