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尖宠”宠物学校员工们惊奇地发现,工作狂老板闻妙请假了。

    “宠来爱你”托管公司马秘书化身马助理,在陆老板不在的时间里,井然有序地安排好公司一切琐碎事务,却也好奇,老板今天怎么不打招呼就缺席。

    海城最有名的私人心理医生诊所院长接待了陆悼和闻妙,一是帮助陆悼解除童年阴影带来的潜在暴力倾向。

    闻妙听陆悼给院长慢慢讲述,才终于知道保险柜里到底有什么。

    原来陆鼎丰生病瘫痪是陆白羽下了慢性毒药,麻痹神经引起的痴呆。陆悼从保险柜里找到了遗嘱原件,也就是陆鼎丰生病前立的遗嘱,将陆氏和狗嗨55%的股份转让给他,也就是让陆悼成为陆氏集团和狗嗨公司的绝对领导人。

    但他也没苛待陆白羽和渐兰芝,只要她们安分,每年的分红也可以让她们活得非常富裕。

    可惜陆白羽的野心不小,从律师那里得知陆鼎丰早就立了遗嘱,他就在打这份主意了。

    先是下慢性毒药,让陆鼎丰记忆混乱,把对陆悼的那份信赖嫁接到自己身上,然后约律师改遗嘱后,利用胡萝卜和降血压的药物会产生抑制作用,对糖尿病的血糖控制造成的影响,让陆鼎丰住进医院。

    保险柜里除了最初的那份遗嘱外,还有一份医院的病历,显示陆鼎丰一直在服用一种抗精神病药物,看似是为了缓和他的精神,却反向助推他越发痴呆。

    实施换药的人员是三甲医院一位私德不佳的主任,陆悼一周前查明白事情前后以后,把他送进了监狱,陆白羽也因为伤害他人被送进了看管所,等待后续审讯。

    陆鼎丰接受正常的治疗后,奇迹般地在恢复记忆力,哪怕他坐在轮椅上,也能指挥大局,让陆白羽在看管所改造,付出他惨痛的代价。

    但毕竟陆白羽是陆鼎丰亲生的儿子,他还是没忍心让他坐牢,放出来后本打算把他扔去非洲自力更生的,眼不见心不烦。

    结果渐兰芝哭哭啼啼阻拦,最后陆鼎丰一气之下和他离了婚,陆白羽跟她一起离开老宅。情能断,金钱断不了,她们还有公司股份,生活水平一点降不了。

    可能这就是司法之下,有钱人总有办法钻漏洞吧。未来这三人会和好如初,重新成为和美的一家人吗?

    陆悼懒得去想这个问题,反正现在陆鼎丰醒了,这些烂摊子都交给他了。

    他已经当自己孤身一人,没有亲人了,没要陆鼎丰的资产,他现在一身轻松,决定要去追爱,去寻找陪伴自己后半生的“家人”,他会做比陆鼎丰更好的丈夫和爸爸。

    院长根据陆悼的童年阴影,做了测试,惊讶地发现,闻妙是那个例外,也就是说,陆悼对别人有潜在暴力倾向,但不会对闻妙有。

    目前说不清缘由,但院长是个真爱至上的唯心主义,他把这归根于,“贪痴嗔爱恨欲恶,每一维度都有度量衡,有度就有失衡。

    大多数人都有情感失衡,爱自己多于爱他人,这样的人自私自利,是个人主义,但也有人爱她人多过爱自己,把对方看得比自己还重。”

    “你对她,可能就是最后一种,刀刺出去,另一只手接住,宁愿伤害自己,也害怕对方有一点痛。”

    闻妙听得想哭,默默地把陆悼的手攥得很紧。

    此外,院长还帮助闻妙做压力测试,希望□□嗓音正常,以及如果能通过其他方式帮她想起童年经历就更好了。

    对此,闻妙并不强求,比起牢记过去,她更喜欢此刻去和喜欢的人创造更有希望的未来。爱的人就在身边,她想好好地看看身边每一个人。

    走出诊所,陆悼和闻妙对视一眼,患难夫妻,都有病,谁也别说谁。

    此时时间还早,闻妙想着去哪里吃一顿约会餐,陆悼握住闻妙的手不放,突然提起:“周婉尔这月底婚礼?”

    闻妙另一只手划拉手机,看点评排行榜,不在意地点头,“怎么了?没给你发请帖,不会吧?”

    陆悼手指蜷缩加紧,把闻妙的手掌牢牢握住,他腹黑地说:“发了,但我突然不想给礼金了。”

    “为什么?”闻妙也不没心思看饭店了,好奇地盯着他,“你对周律师还是宁瑜有意见?总不能是你最近穷,不想掏钱吧?”

    陆悼扯过她胳膊,在她额头上印上一吻,“如果我这么抠,你就要深思熟虑要不要继续和我在一起了。

    不过我不会给你犹豫的机会,因为我想要——我们去领证吧。”

    “啊?”闻妙反应过来,这人说不想给礼金,是想成为闻妙家属过去参加婚礼啊。

    “不至于为了省这点钱,我就把自己嫁了吧。”

    陆悼霸道地把她压在副驾驶座儿上,装出凶神恶煞的样子,“你,就,说,你,愿,不,愿,意,吧?”

    没说一个字,就亲她一口,闻妙直接被连环狂亲,亲懵了。为了有间歇喘气,直接一口答应,“行行行,我愿意。”

    “我爱你。”

    结果这句话非但没有让自己有空隙休息,反而被陆悼直接堵嘴 ,来了一记深吻,闻妙一张脸涨得通红,差点窒息。

    好几分钟的吻结束,闻妙大喘息,额头都出汗了,她不满意地说:“我发现你好像变了。”

    自从开荤后,这人逮住机会就要亲亲,在家更是跟黏在自己身上,连体婴儿一样,晚上也一样。

    住在隔壁的好处就是,闻妙每晚趁外公睡着就偷摸过去留宿,然后天没亮再溜回来。

    终于在一周后的一天早饭时间,闻妙打着哈欠埋头喝粥,睡衣衣领露出了草莓印,二人奸·情被道破。

    周婉尔婚礼前一天,陆悼隆重打扮,带了厚礼上门,获得外公同意,然后豪车开得飞起,去民政局领了证。

    第二天出席好友婚礼,周婉尔一身婚纱,站在礼金簿旁边和宾客打招呼,闻妙把红包递过去,周婉尔摸摸厚度,很是满意。

    紧接着就朝陆悼伸手,“喂,你的呢?你可是大老板,别给我抠抠搜搜的,影响逼格。”

    陆悼耸肩,掏出红色本本,把闻妙搂在怀里,下巴扬起,示意周婉尔手里的红包。

    “喏,那儿呢,喵喵是一家之主,我的早就是她的了。”

    周婉尔先是被红本本惊得一愣,随后反应过来想祝福她们,结果一听陆悼这不要脸的说辞,顿时火冒三丈。

    “陆悼,你要不要脸,居然让妙妙出钱!”

    闻妙在一旁偷笑,笑了一会,怕周婉尔真气着了,今天可是重要得不得了的婚礼,赶紧解释,“他逗你呢,他的也放在里面了,比我多多了。”

    周婉尔眼睛一亮,当场拆红包,看着里面居然上下装的是红色的百元,中间居然是一整块金子纪念币。

    哇,这得五位数了,她顿时和颜悦色,“算你识相!那我就祝你们办一场世间最幸福的婚礼,好不好?”

    闻妙:“好!”

    陆悼:“承你吉言。”

    婚礼程序司空见惯,但因为新娘新郎是自己见着一路走来的好姐妹和兄弟,揭头纱就是那么好哭,念誓词也是那么煽情。

    闻妙和陈欢欢都哭得稀里哗啦,相拥暴哭。

    陈欢欢:“我是孕激素紊乱,你是什么?”

    闻妙:“我也不知道,就是好想哭啊。”

    陈欢欢:“也是,你们也不容易,呜呜呜,我的小喵喵,你一定要幸福啊。”

    闻妙:“欢欢,你也是,我们都要幸幸福福的,做一辈子的好朋友,三十岁,四十岁,五十岁,一直到七老八十,都要和对方见面和打电话。”

    “好!一言为定!”

    一直到晚上回家,陆悼把喝得晕晕乎乎的闻妙扶出车子,他控制着没喝酒,就为了好好把闻妙带回来。

    开了自家的密码锁,把闻妙公主抱进客厅,他没去开灯。防盗门自动回落成功落锁,闻妙突然回来了一点意识。

    这个声音她熟悉,这代表着她到了陆悼的家里。

    于是酒意作祟,她搂住陆悼的脖子就生啃,两手还等不及地撕扯他的衬衫和领带,一副欲·火焚身,现在就要把他吃掉的样子。

    “喵喵,别。”

    闻妙不满意,鼻子皱巴巴的,又不是没吃过,突然害羞起来了?

    陆悼把闻妙好好地放到沙发上,闻妙叉腰堵嘴,生气了,一时半会哄不好的那种。

    “喵喵,未来的日子我不再彷徨和无助,因为你就是我的信仰。闻妙,你愿意嫁给我吗?”陆悼突然单膝下跪,从西裤兜里掏出一个红丝绒盒子,盖子打开,没开灯的室内突然就有了亮光。

    哇,好大的钻石戒指,闻妙凑近,想看看到底有多大,陆悼忐忑得声音都抖动了起来,“喵喵,你还没回答我?”

    闻妙觉得脑子里除了戒指,其他事都不太重要了,她连忙“哦哦,我答应,你快起来,告诉我这戒指是几克拉的?多少钱?”

    “扑哧。”就她们俩在的房间,不知哪儿传来了其他声音。像是等不及了,陈欢欢、林殷呈、外公、apple、lemon、容荣、吱吱、小安稳、黄油、小黑……甚至本该在洞房的周婉尔和宁瑜都在这里。

    闻妙感觉脑袋不转了,“你们?”

    方海生明明脸上带着笑,却还是要装长辈的深沉,“咳咳,注意影响。”

    闻妙尴尬挠头,谁知道你们在这儿呀。

    陆悼没开灯,客厅里只有窗外的月光,但今晚是个圆月,月光倾洒进屋内,很多东西都看得特别清楚,就包括吱吱、小安稳、黄油、小黑……一双双黑夜里亮如镭射灯一样的眼睛。

    周婉尔大言不惭:“平时天天洞房,不在意这一天清心寡欲一下。”

    宁瑜:……长辈还在呢,老婆你在口出什么狂言?

    陈欢欢又哭了,还是又笑又哭,她戳闻妙的脑门,“有没有出息,这就被戒指收买了?也不考虑考虑……”猛地看见戒指,她也露出艳羡的神情,“哇,好大一颗,这得多少钱啊……”

    陆悼:……

    他神情复杂,他特意给闻妙准备了一个意外惊喜,挑在她绝对没准备的周婉尔婚礼当晚,又喊来她的好朋友、同事,以及朝夕相处的吱吱和其他敏捷犬队伍里的小狗,结果焦点全跑掉。

    “十八克拉的方形花钻,八位数左右。”

    女生们异口同声,“哇。”

    闻妙把戒指捧在掌心,托举圣物一般地看着它,这一颗钻石是陆悼从国外拍卖回来的,美不胜收,有它闪耀所有人的资本。

    闻妙郑重其事地觉得:“陆悼,你再给我买个小碎钻吧,这个我不敢戴出去,好怕丢,丢了咱们就破产了……”

    陆悼觉得太阳穴突突地跳,为什么要买小碎钻,还有,我的家产不至于买了这就破产了,更主要的是——

    “你酒醒了?”

    “嗝~”

    闻妙打了个大大的酒嗝儿,脸蛋红彤彤的,大眼睛一眨一眨的,像个洋娃娃一样笑着望着他,然后撒娇伸手,“老公,抱。”

    看来确实是醒了,都知道转移注意力,不过陆悼,咳咳,真吃这一套。

    陆悼无奈且宠溺地两手搂住她,闻妙顺势两腿·夹住陆悼的腰际,意识像潮水一样浮浮沉沉,最后只留下陆悼抱着自己往卧房走去的晃晃悠悠的画面。

    以及身后,欢声笑语,起哄,羡慕,嫉妒,大大小小的狗狗嗷呜嗷呜、汪汪汪的声音。

    “小狗先生和小猫小姐,要一辈子开开心心,做深林里最幸福的爱人啊~”

    “恭喜!求婚成功,有爱者永远幸福!!!”

    “路过的蚂蚁都要说一声,how pay!”

    “诶,怎么就进去了!算了,年轻人的世界,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吧。”方海生打着哈哈,送大家到隔壁自己家喝喝庆祝茶水,一起商量闻妙和陆悼的婚礼事宜。

    朴素、搞笑、温馨的祝福,环绕房内,记在闻妙心头,成为了她此生最美好的记忆。

    她爱的人都在这间屋子里,妈妈,你在天上看见我们,希望此时你的眼里也带着晕染不开的笑意。

    【大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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