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年前我奶奶死的不明不白,导致我从小都没见过我奶奶,我一直不理解,奶奶是怎么死的,到头来连个尸首都没有。

    我也曾尝试问过我爹,可我爹从来都是闭口不谈,每当我讲起这一话题,他都能岔开,但在奶奶留给我的笔记里面,我大概明白,我奶奶死之前都在干些什么。

    那本笔记上记载着,30年前我奶奶曾参加过一个考古队,那考古队里面共有10个人,而他们这次的目的是一个叫丘陵古城的地方。

    奶奶记录着这次启程一路十分凶险,可能是感知到了什么,便把笔记留在了家里,笔记中夹着两张照片,一张照片记录着两人正在拍照,一人便是我的奶奶,但我奶奶身旁的人我并不认得,是个男的,当然也不会是我的爷爷,只见我奶奶正深情的望着另一个人。

    我确定上面的人不是我爷爷,是因为我见过爷爷的照片,我爷爷在奶奶离开后不久也去世了,虽然仅仅是照片,但我就能从五官上断定,上面的人并不是我爷爷。

    另一个照片上拍的是一条项链,那项链的吊坠是个狐狸,九个尾巴的狐狸,虽然说现在市面上这种项链也不是没有,但是我能看得出那项链年代肯定很是久远。

    而那狐狸身上刻着奇怪的文字,像是某个古迹文,刚开始因为照片太模糊,我也没有发现,后面我仔细看才看得出来上刻面的字。

    所以我很想查出奶奶的死因,他们去到丘陵古城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奶奶就再也没出来了,明知危险他们还要去,究竟是为了什么?

    我怀着好奇心合上了笔记,决定去找我爹问问,我就不信撬不开那老狐狸的嘴,我坚定的走出了门,坐上了我那辆小百万的车。

    一路直飞奔到我爹家,等我停好车,已经有两个人在门口等着我了,其中的一人接过了我手中的车钥匙,便帮我把车开到了车库里面。

    另一个领着我往里走去,我爹家是真的大,刚进去,映入眼帘的便是中式款的房子,我和我爹的审美十分相似,可惜我现在住的房子,还没来得及装修,当初我毕业之后本来想回家,啃老的,可我没待在家几天,我爸就想把我赶走。

    为了把我赶走,他可是煞费苦心,还特意在外面给我买了个小别墅,我很是不理解他的行为,他一直以为我在家,碍他的眼,可大多时间我都在自己的房间里面,我们俩人压根见不了几次面。

    要我觉得他一定是想被着我找个后妈,怕我打扰他们,所以把我赶走罢了。

    我一路走进了客厅里,只见我爸正坐在沙发上喝着茶,手里把玩着串珠,看着电视,知道我来眼都不舍得抬一下,我也一屁股坐到了沙发上,这时候他才舍得抬眼看一下我。

    没等我开口,他就没好气的说道:“有事没事老是往家跑干什么?你没有你自己的事要做吗?看一天天给你闲的。”

    我听着我爹的语气,知道他又不耐烦了,于是我也想着趁早套出话,趁早离开,省得碍他的眼:“怎么?我来看看你不行吗?听说你最近去拍卖会,用高价拍下了个青铜杯,整整5,000万啊,什么样的杯子值得你花这么高的价钱。”

    我爹皱了皱眉:“非要提这事干嘛,我还在生气着呢,他姥姥的,老子拍下了个赝品,要不是我拿给柳教授看,还真TM被糊弄过去了。”

    我实在是没想到啊,我家这老狐狸,还有被人骗的时候?我略带嘲讽的,开口道:“哎哟,张老板还有被人骗的时候呢?平日里不是挺狡猾的吗?可我好像听说,那青铜杯不是你在运输的时候,被人抢了吗?怎么又变成赝品了呢?”

    一眼便看出来我爹想糊弄我,那青铜杯我早就查过了,好像是古时候西方与中原联姻时献新人的一对青铜杯,只不过到现在也只出土了一只,另一只不知所踪。

    我爹想瞒我,只不过是因为,这只青铜杯出土的地方正是,塔克拉玛干沙漠地带,据我所得知的线索,丘陵古城离这只青铜杯出土的地方并不远,所以我猜测,我爹一定和我一样在查当年的事,只不过他不想告诉我罢了。

    我爹皱了皱眉:“你在调查我?还是说你也注意到了这只青铜杯?”

    我对着他笑了笑,然后瞪着眼睛无辜的看着他:“我怎么可能会调查你呢?李老板,你也太抬举我了,我这几年放在你身边的暗线,你不是都除掉了吗?我只不过呢,在道上听到了些风声而已。”

    我爹自然是信不过我,但我都这么说了,他也不好多说些什么,只是朝我翻了个白眼:“披麻戴孝,你以后少安插没用的人在我身边,就你身边那些废物,没一个有用的。”

    我笑脸相迎:“是是是,就我身边那些人,哪敌得过你身边的人啊,你最强最厉害了,不过你身边人这么厉害,怎么还能让人把青铜杯给抢了?”

    一说到这里,我爹就恼怒,露出了一幅苦大仇深的表情,恨不得让那个抢青铜杯的人,当场死在他面前:“我哪懂,那人这么厉害,我们为了运回来,还特意走了水路,不知什么时候混进了我的人中,我竟也没看得出来,在快要到的时候,那人一下子放倒了船上的所有人,我都还没来得及拔枪,那人拿着青铜杯就跳进海里面去了。”

    没想到盯上青铜杯的人还真不少,能一下子放倒船上所有人,看来,来人很是厉害,这青铜杯看来是关键。

    于是我又好奇的问道:“你就没查出点什么?能在你张大老板眼皮下抢东西的人,来人肯定不简单吧?”

    我爹冷哼一声,满脸鄙夷:“还真查到了一点蛛丝马迹,只不过,这个人太神秘了,甚至监控下拍到的人脸,都是易容的,这世上会易容的人可不多,来人身份肯定不简单,再查下去可就难了。”

    我竟不敢相信这是老狐狸,还有怕惹不起的人?从我记事以来,我爹没少惹事,可每次都是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样,能和人死刚到底,所以道上的人都称他为"张疯狗"。

    “那你就这么算了?那可是5,000万啊,早知如此还不如给我用呢。”

    我这么一说,我爹立即不乐意了,狠狠地剜了我一眼,然后骂道:“你知道个屁,这青铜杯来历可不简单,当时拍卖的时候,很多人出高价想拍回去,我才会出5,000万,那时候还有人想出价,压我一头,碍于我在道上的名号,他们才收敛了,要不然别说5,000万了,一个亿都有可能有人出,那青铜杯可是牵连着一个大墓啊。”

    我爹说到这里的时候察觉到说漏嘴了,立马停了下来,然后瞥了我一眼,见我没什么异常,这才松了口气,继续说道:“算了,跟你说那么多干什么,你都毕业两年多了,还不去找个工作,让你去国外留学你也不去,还真想在家啃老啊?”

    我笑眯眯的看着他说道:“也不是不行啊,反正你就我一个女儿,以后钱还不是都得给我,难不成你还想带进棺材啊,这也塞不下去啊。”

    我爹一听立即炸毛了,指着我吼道:“哎!你再多说一句试试,你爹我好着呢,你要是不出去工作,就趁早找个人嫁了,好能让我在死之前看看我的孙子。”

    有时候我真的挺无语我爹的,我现在也才20出头,别人家的爹都是希望自己的女儿,晚点出嫁,选个好男人,可我爹就不一样,一毕业就催我结婚,有一次更过分,在街上随便拉个男的,就把人往家领,非要人家跟我相亲,那人当场被吓傻了。

    我爹还以为人家本来就是傻子,叹了口气,说出了这辈子最缺德的话“傻子也不是不行,不过体力这块可能有点不行,勉勉强强我女儿配得上。”,那时我被他这句话气得够呛,连续两个月没回家见他。

    现在一听到我爹催婚,就头疼:“哎哟喂,不行了,头疼,我先走了,最近我尽量不来找你。”,说完这句话,我滴溜的往外走去,我爹还在后头叫着我的名字,但我却一刻也不想多待,立马开车回到了家里。

    我回到了家中,怎么也睡不着,那些疑问一直在我脑海中,混乱着我的思想,每当一闭上眼睛,就能想到那一件件的问题,导致我连续失眠了几天。

    直到有人往我邮箱里面塞了一封信,这个邮箱我许久未用过了,说实话,这年头谁还用邮箱,我知道里面有杏子,不过是因为我今天请了个保姆,帮忙打扫的,可能是她无意间打开了邮箱,并看到了这一封信。

    顺便拿进来给我了,我看着手中那份土黄色的信件上,还带着细细的沙子,我疑惑的询问保姆:“你刚刚把他弄掉在地上过吗?为什么上面沾了那么多沙子。”

    只见保姆也同样疑惑的摇了摇头:“我没有啊,我直接拿进来给你了,哦,对了,你家的邮箱里面是有很多沙子,刚刚打开的时候,我以为是很久没有打开过,所以吹进点沙子很正常,拿走线后便帮你打扫干净了。”

    我朝保姆点了点头,便让她继续干活去了。

    我看了看手中的那封信,上面写着寄信人名叫吴邪,可奇怪的是我并不认识这个人,于是我打开了信封,里面只有一张纸,和一张照片,纸上写的是一个地址,杭州西湖吴山居,一张照片上是9个人的合影,在里面我只认得出两个人,一个是我奶奶,一个就是上次和奶奶,一起拍照的那个男人。

    那张照片他们的身后是一片沙漠,几个人看上去已经走了很久的样子,旁边还有个女的,已经累得趴到了旁边的人身上,其余的人都在苦笑着面对着镜头。

    随后我发现那张照片里面有个人很是奇怪,他穿着一件深蓝色零衣帽衫,低着头站在了最后面,和那些虚弱的人比,看上去有一种说不清楚的感觉,但能看得出来,他身体应该很健康,甚至看不出一点虚弱的感觉。

    可信封里面的地址又是怎么回事,我躺在床上想了一夜,最后还是决定亲自前往,去看一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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