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恬回到家,把袖口的金子拿了出来,把今天的事情告诉了苏父。

    苏父也没想到自己休息了一天竟然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恬儿,你是不是得罪知县什么了?”

    “因为他的手下神智不清,他买下我的海鲜作为道歉。”

    “知县平时很吝啬,加重百姓的税收来自己玩乐。他不太可能做出这种事情。”

    李俞上门看到桌子上的金子时,说:“苏恬,没想到你今天卖海鲜这么多钱。”

    “这是知县的金子。”苏父说道。

    “啊,苏恬,你快点躲起来。”

    “躲在哪里?”

    这时,林间看到他们对苏恬说:“主人有事找你。”

    “苏恬有事去不了。”李俞说道。

    “我一直在这里等,直到苏恬想去。”

    “我就去一下,没事的。”

    “小心一点,苏恬。”李俞拉着苏恬的衣袖说道。

    “好。”

    来到客栈,苏恬看到周围挂着各种画,登子上摆各种花瓶,桌子上摆满了饭菜。

    “你来了。我们好久不见。”

    “你让我来有什么事。”

    “我想问你有没有见过知县的手下头头。”

    “昨天不是见过吗?你为什么要问我这么无聊的问题。”

    “那你知道什么?”

    “你是什么人,我就告诉你。”

    “我是当朝大皇子程允。”

    “好吧,我相信你,我亲眼看见官府贩卖海盐,我差点被知县的手下头头害死。”

    此时,苏恬的额头上流了汗。

    程允正准备拿出手帕帮苏恬擦汗。

    “大皇子陛下,这顿饭我不吃了。”

    苏恬说完就走出了客栈。

    “她怎么就走了?”林间问道。

    “真有意思,本皇子的饭都没有人拒绝过,就她除外。”

    “你快找出知县手下头头,把他抓到我面前。”

    “诺。”

    程允看着手帕痴痴地笑,说:“真有趣。”

    苏恬回到苏家,李俞问苏恬:“他有没有为难你?”

    “没有。”

    “他只是问了我一些问题就放我走了,他没有为难我。”

    “没有为难你就好。”苏父说道。

    知县府里,手下黄涛对知县说:“老大,海鲜已经腐烂了,他一直没吃没喝,一直在自言自语。”

    知县拍了拍黄涛的肩膀说:“只要有办法把他除了,你就当手下头头,怎么样?”

    手下听了,喉咙咽了一下说:“小的明白。”

    于是,黄涛把手下头头带到后山上说:“你的死期到了,去死吧。”

    “苏恬不是我杀的,不是我杀的……”手下头头全身颤抖,向后退一步说道。

    这时,林间飞了过来,把手下头头从黄涛身边拉开,用剑划了地上的沙子,黄涛捂住口鼻。不一会儿,林间和手下头头不见了。

    黄涛不知道怎么办。于是,黄涛回去告诉知县已经把手下头头杀了。

    知县对黄涛说:“你做得很好,你现在就是知县府的手下头头。”

    林间把手下头头抓起来说:“殿下,他疯了。”

    “我看他未必疯了。”

    程允凑近手下头头的耳边说:“现在知县府的手下头头是黄涛,你什么都不是。”

    “黄涛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在我关进柴房的时候,夺走了我的位置。”

    “殿下让我怎么做?”

    “你把你贩卖海盐的事情拱出来,我能确保你的安全。”

    于是,手下头头写下自己和知县贩卖海盐的全过程,最后针扎破自己的手指并按下指印。

    “林间,你把这份证据呈递给父皇。”

    “诺。”

    皇帝看到程允送来的证据后,在朝庭上勃然大怒,拍着桌子说:“在朕的眼皮底下官府私卖海盐,不想活了。”

    群臣都吓得底下了头。

    三皇子也打算把知县这颗棋子放弃了。

    “朕把这个案件交给知府和大皇子处理。”

    过了几天,知县和黄涛正在知县府饮酒看戏。

    这时,一群人围着知县府,准备抓拿知县。

    “我是知县,谁敢抓我?”

    “知县,你这个官做到头了。”知府走进知县府说道。

    “你竟敢私自贩卖海盐,现在连圣上都知道了。”

    “知府,我再也不敢了,你饶了我吧。”知县拉着知府的袖子说道。

    “现在我也救不了你。”知府甩开知县的手。

    “把知县带走说道。”

    “是。”

    蒲城的百姓知道知县一群人被抓后说:“贪官,活该被抓。”

    三天后,蒲城的百姓都来都知县府。知府说道:“今天我奉圣上的命令和大皇子共同审理官府私卖海盐的案件,现在开堂审理。”

    “传罪人知县张祥等人上堂。”

    两个侍卫扶知县上来,知县这几天苍老了许多,脸上爬满了皱纹。

    “杀了贪官!杀了贪官!”百姓们大声地说。

    “肃静!”

    “传物证。”

    “这份证书是你原来手下张明写的。”

    “传人证张明上堂。”

    “吃里扒外的狗东西,你竟然敢背叛我。”

    公堂下,一道声音打破了公堂的肃静。

    “相公,你别骂儿子了。”

    张明竟然是张祥的儿子。众人都震惊住。

    程允小声说道:“看来这个案件越来越有意思了。”

    “张明,是不是张祥私卖海盐?”

    “儿子,我求你了,别说了……”

    “肃静!”

    “不是,是苏恬指使我故意栽赃给知县。”

    “传苏恬上堂。”

    “民女冤枉,我那天看到张明和张祥等人私卖海盐,张明正好看见我,就追着我不放,然后他用刀伤了我手臂,把我扔到海里,我差点就成了孤魂野鬼……”

    “是不是张明?”

    “不是,不是我做的……”

    “你是鬼……”张明指着苏恬说道。

    “我一直就在你身边。”

    “不是我做的,不是我做的……”

    “快说,是谁贩卖海盐?”

    “是我。”

    然后指了指苏恬说:“是你。”

    然后张明哈哈大笑。

    “张明真的疯了。”

    知县夫人听后立即晕倒。

    张祥看到自己的儿子被逼成这样子。

    于是,张祥如实招罪了。

    “此案成立,三日后,张祥等人问斩。”

    “好!”“好!”百姓高兴地拍手叫好。

    苏恬下公堂后,靠在苏父肩膀上大哭起来。

    终于,伤害苏恬的人受到应有的惩罚 ,苏恬知道后一定会很高兴。

    程允盯着苏恬对林间说道:“这姑娘不寻常啊,在公堂上嚼舌如簧,在堂下哭得梨花带雨。”

    “殿下,你在说什么?”

    “没你什么事。”

    “哦。”

    原来,张明一直不被张祥看好是因为小时候算命先生说张明不能担任大官,否则会有大灾难。算命先生的话与张祥的心理期待行成落差,就一直冷落张明。

    两天后,苏家和李俞正聊得开心,林间对苏恬说道:“我家主人来请姑娘吃饭。”

    “好。”

    一旁的李俞想阻止苏恬却阻止不了。

    “殿下找我什么事?不只是来请我吃饭吧。”

    “聪明人不说聪明话。”

    “我过几天回去了,想向你告别。”

    “我是殿下什么人啊,需要向我告别吗?”

    “一个很重要的人。”

    气氛顿时尴尬起来。

    “我希望你会来都城永兴城看一下世界。”

    “我不会来的,因为我爹在这里。我一直会陪着他。”

    程允拿出一块上面刻着程允两个大字的令牌说:“如果有一天你需要我,你就拿出这块令牌,就会有人来帮助你。”

    苏恬玩弄着这块令牌说:“这份心意我收了。”

    程允笑了一下。

    苏恬后来喝醉了,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来的。

    但是她感觉到是程允送自己回来。

    自从程允离开蒲城后,苏恬觉得蒲城恢复了的它以往的平静。

    苏恬每天看着人来人往的集市,总会有一种心情的落差,她也不知道为什么。

    苏恬每天在海边听着焦冥说着鲛人族有趣的故事。

    有一天,焦冥对苏恬说:“我说的这件事与你有关系。”

    “什么事啊,搞得神神秘秘的。”

    “听说你父亲答应你和东海的龙王太子联姻了。”

    “什么,父亲没有问我的意见就同意我和东海龙王的联姻了。”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嘛,什么时候需要听从你的意见了。”

    不久之后,苏父去世了。

    苏父生前嘱咐苏恬:“我知道这些年你活得很孤独。我答应当朝御史大夫的好友把你许配给他的儿子谢羽,当我走了以后,他家派人来接你回永兴城成亲。”

    那时苏恬没有说话,只是埋着头哭着。

    苏父去世后,苏恬把苏父安葬在苏母的旁边。

    这时,他心里不愧于苏恬,不愧于苏父苏母。他们终于能在一起相见了。

    苏恬这天在山上待了许久。

    “你是苏恬吗?”一个小个子男人说。

    “我是苏恬”

    “你是?”

    “谢家叫我来接你。”

    苏恬知道是谢家接自己来和谢羽成亲了。

    苏恬离开蒲城那天只有李俞前来送别。

    最后,李俞那份对苏恬切口于齿的爱意也没有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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