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然说的是假的，无冤无仇的，人都烧成骨灰了，还怎么鞭得了尸。
不管怎么样，那个疯女人找上程叙是必然的事，这件事不管怎样都会跟她扯上关系。
那天晚上他出门健身后回来，正是精疲力竭的时候，门才打开，那女人就举着刀冲过来，他反应迅速牵制住对方，夺了刀丢进家里立马关上门。他想受点伤，但也没想太严重。
那女人趁机拿了走廊的灭火器，沈意一转身刚好迎来当头一棒，砸得他眼冒金星。眼看着就要摔下楼了，他手疾眼快拉住了那个女人的衣服，二人双双滚下去。
他二人扭打在一起，沈意使劲钳住她双手，按趴在地面，翻身跨坐在她身上。好在两人惊动了邻居早早有人报了警，最后等警察来后沈意才意识到自己的脚扭了，冷静下来痛感愈加清晰。
沈意在医院太久，警察没等他来警察局，亲自来医院为他做笔录。
最后的结果是那个疯女人被其亲属接回去，终于进了精神病院。程叙扶着他回了租房的地方。
回到家歇下脚，程叙说的第一句话就是：“要不你请个看护吧？”
沈意难以置信的看着她，像是在说，你瞧瞧你，说的是人话吗？
程叙心虚的别过脸，“我是女的，个子还小，很多地方怕帮不了你。想着有个男的会比较方便。”
沈意提着拐杖打开冰箱拿出一罐啤酒示意她，程叙见状摇头说：“我不喝酒。”
沈意沉默几秒说：“我是让你给我打开。”
她走近接过啤酒，打开冰箱重新又放了进去，“你是病人，最好也不要饮酒。”她看了下冰箱的存货，除了饮品都是一些速冻食品。
沈意也听话，她说不喝，他也就没喝了，乖乖坐回沙发拿着平板玩。
“你有什么想吃的吗？”
沈意头也没抬，随口说了句：“随便。”
她拿起一包速冻饺子，“今天回来太晚了，就随便吃点吧，明天我再去买菜。”
直到这个时候她才有时间好好打量这个房子。比她的顶楼好不知多少，一室一厅，有厨房，家具啥都不缺。程叙忍不住从厨房里探出头问：“你的房租多贵？”
“一千五。”
“那么贵？我楼上才五百。”
沈意几不可闻的弯起嘴角，装作若无其事的说：“是吗？我租房经验不是很多。”
“嗯。如果不要冰箱沙发什么的，应该能便宜些，你有跟中介讲过价吗？”
“这些冰箱和沙发都是我买的，原本里面除了一张床什么也没有。那床也不好睡，我都想重新买一张了。”
话题往程叙感兴趣的地方发展，她的声音时不时从厨房透过来。沈意的心里忽然变得异常温暖，他们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像这样好好说过话了。再次见面，彼此的话语里隐藏着猜忌和算计。
“这种三四线小城市，都能被你找到这么贵的房租，也算是一种本事。”她笑着，端来一碗饺子，“你家境很好吧？以前是在哪？”
又或许是他理解错了，程叙本就擅长于演戏，也许她这样稀疏平常的话语早就隐藏了她的目的。他不能掉以轻心，她就是这样骗了他好久，骗得他好苦。
“也还好吧。我父亲是大学老师，母亲开了美容院。”他弱不经心的说，“大富大贵肯定说不上，衣食无忧吧。”
“我看你冰箱放了很多速冻食品，你平时不怎么做饭吧。”她把调好的蘸料放在他面前。
沈意表现出了一丝尴尬的神情，有些难为情的说：“我不怎么会做，附近的外卖也吃腻了，只能自己做一些速冻食品吃。”他夹起一块饺子惊奇地说：“为什么你煮的饺子形状比我煮的好呢？我住的饺子不是破皮就是软趴趴的。”
程叙想了想说：“你是不是冷水下锅？”
他歪着脑袋，缓慢开口：“怎么了？”
程叙忍不住，噗嗤的笑了出来。
“你别笑啊，有什么问题吗？”他嘴角也挂起了笑。
“以后记得要热水下锅。”她挂着淡淡的笑意抬头，“如果不是很明白，看看说明也挺好的，包装袋上一般都有。”
他点了点头说：“好。”
他当然会做饭，不仅会，还做的很不错。但是他现在的人设是改名之前的沈立。
吃饭后他们聊了一会，程叙看了眼时间起身离开。
程叙走的时候沈意拿了钥匙给她，跟她说明天做了饭可以送到工作室。程叙看了眼他的脚，“明天就要去上班了？”
他哭丧着脸说：“嗯，毕竟是创业，不能不上班。”
他说过了，父母不同意他从医院离职，更不同意他开心理咨询室，但是他一意孤行的做这些，父母都不愿意搭理他了，并扬言不会资助任何一分。
其实他跟沈立父母的关系可以说是闹僵了。不仅是因为他从医院离职，还因为他卖了沈立父母给他的名下很多的资产。
果不其然，一个月后，他下班后在她的便利店赖着不走了，在收银台哭诉着工作室要倒闭了。附近邻居李大姐买东西结账，看见沈意笑着说：“小程，你男朋友啊？怎么不介绍一下。”
“不是不是，”程叙堆着笑说，“这几个月新搬来的租户，不是我男朋友。”
那人笑得意味不明，转向沈意说：“怎么，小伙子，你喜欢我们小程啊。”
沈意睁圆了眼睛，嘿嘿笑着不说话。程叙也没把他这表现放在心上。
“得，我就不打扰你俩了。”
人走后，沈意又若无其事的跟她继续吐槽，“怎么办啊，大家都觉得心理咨询太贵了，我已经降价了别人还是来了几次就不来了。”
这些当然是他编的。
程叙拧着眉头，想了想说：“要不你卖一下套餐怎么样？”
“不行！”沈意义正言辞的说，“我是正规的心理咨询师，不可能卖套餐的，我就算是出去摆摊，也不可能去卖套餐！”
程叙停顿片刻悠悠说了一句，“那你还是去摆摊吧。”
沈意自从脚崴了，就一直是程叙开着小电驴送他上下班的。
沈意的脚半个月就好了，但还是赖着程叙，天天开电驴接他。
而且至今程叙还在做饭给他吃，这倒是没有别的原因，因为沈意给了她钱，一个月两千五，不包括菜钱。她自己安排，想做啥做啥，想吃啥吃啥，他不挑食，如果程叙没空做饭，给他点外卖都行。
程叙原本还警惕他，后来发现他就是个没啥生活常识的大冤种，你不薅他，就要留给别人薅了。
相处下来，程叙觉得他不仅心性纯良，可能是因为家境好的原因，做什么事都还不计较，跟她相处的时候还时不时会用对话的方式纾解她的感受。
他说，可以跟我描述一下你的感受吗？
你不要担心，一切都结束了，你不会再次经历以往的不幸。
那些都是梦境，现在才是真实的世界。
他还说，尝试放开防御和表演，这是一个安全的环境。
他最经常说的是，你真厉害，如果你口中的过往都是真的，那你到现在还能这样，说明你付出了非常之多的努力。
程叙这四年来，常常做噩梦，梦见以前的事，梦见他来到自己身边，梦见天上不停的下红色的雨，还梦见他带着女二号登堂入室羞辱她，行人的刀一次次的插进心口。
那些能纠缠着她，让她有时候会恍惚，哪里是现实，哪里是梦境。只有看见镜子里的那张脸，只有跟来便利店买东西的人唠唠家常，她才清楚，都过去了。
现实里，没心没肺的沈意出现后，她的噩梦少了很多，梦境里的沈意渐渐被现实替代。当想起这个名字，她脑海中第一个想起来的不是过去的人，而是现在的他。
他愁眉苦脸的说，怎么办呀怎么办。他开心的说，你做的菜真好吃。他哈哈大笑的说，你怎么这么逗……
那种情绪外放，阳光大男孩式的总是会让她忍不住跟着他的一举一动调度自己的情绪。
沈意的工作室开了半年后关门了。为什么坚持开了半年，用他的话说的是，没有半年的话押金拿不回来。就在菜市场对面楼上的商铺，一室一厅，一个月租金一万五，押三付一。他压根不敢跑。
变成无业游民后，他经常来找程叙借书，跟她在楼下的便利店，一坐就是一整天。某天生意实在太好，程叙没那么多时间搭理他后，他粗粗算了一下她的营业额，调侃道：“不错嘛，你这收入不错呀。”
程叙伸手合上他下巴，淡淡说了一句：“薄利多销，也不总是这么好，还要减去房租水电之类的。算到手也没多少。”
他兴奋说道：“要不我也去开个便利店吧，不，我要开个超市。就在你旁边，我们可以边守店，边唠嗑。”
程叙一听就不乐意了，非常之绝情的说：“你断我财路，如同杀我父母。你要在我旁边开，你就是我不共戴天的仇人。”
他嘿嘿笑了一下说，“开玩笑，开玩笑。你怎么能对我这么绝情呢，我怎么也算是你半个老板不是。”
沈意虽然创业失败了，但是还在继续让程叙给他做饭。
由于他时不时就猫在店里，经常来买东西的人已经默认他俩在处对象了，不知道的还以为就是两口子。起初程叙还在解释，后面索性笑笑就算了。
她刚开始还气的问他干嘛不反驳。
沈意有理有据的说：“我为啥要反驳，这是帮你呀。你一个女生开这家店，就没有男的想要对你动手动脚，或者跟你说什么颜料笑话吗？”他指着门口的监控又说，“有些男的假装喝醉酒了，你以为这东西真有用啊？”
类似的事情也不是没有过，他那么说倒也在理，于是程叙就更加没了跟旁人解释的心思。于是久而久之，这男的在别人嘴里失去了名字，变成了“小程她男朋友”。
沈意觉得，这就像是回到了以前。他守着书店，她时不时的陪他守店。
不管怎么样，那个疯女人找上程叙是必然的事，这件事不管怎样都会跟她扯上关系。
那天晚上他出门健身后回来，正是精疲力竭的时候，门才打开，那女人就举着刀冲过来，他反应迅速牵制住对方，夺了刀丢进家里立马关上门。他想受点伤，但也没想太严重。
那女人趁机拿了走廊的灭火器，沈意一转身刚好迎来当头一棒，砸得他眼冒金星。眼看着就要摔下楼了，他手疾眼快拉住了那个女人的衣服，二人双双滚下去。
他二人扭打在一起，沈意使劲钳住她双手，按趴在地面，翻身跨坐在她身上。好在两人惊动了邻居早早有人报了警，最后等警察来后沈意才意识到自己的脚扭了，冷静下来痛感愈加清晰。
沈意在医院太久，警察没等他来警察局，亲自来医院为他做笔录。
最后的结果是那个疯女人被其亲属接回去，终于进了精神病院。程叙扶着他回了租房的地方。
回到家歇下脚，程叙说的第一句话就是：“要不你请个看护吧？”
沈意难以置信的看着她，像是在说，你瞧瞧你，说的是人话吗？
程叙心虚的别过脸，“我是女的，个子还小，很多地方怕帮不了你。想着有个男的会比较方便。”
沈意提着拐杖打开冰箱拿出一罐啤酒示意她，程叙见状摇头说：“我不喝酒。”
沈意沉默几秒说：“我是让你给我打开。”
她走近接过啤酒，打开冰箱重新又放了进去，“你是病人，最好也不要饮酒。”她看了下冰箱的存货，除了饮品都是一些速冻食品。
沈意也听话，她说不喝，他也就没喝了，乖乖坐回沙发拿着平板玩。
“你有什么想吃的吗？”
沈意头也没抬，随口说了句：“随便。”
她拿起一包速冻饺子，“今天回来太晚了，就随便吃点吧，明天我再去买菜。”
直到这个时候她才有时间好好打量这个房子。比她的顶楼好不知多少，一室一厅，有厨房，家具啥都不缺。程叙忍不住从厨房里探出头问：“你的房租多贵？”
“一千五。”
“那么贵？我楼上才五百。”
沈意几不可闻的弯起嘴角，装作若无其事的说：“是吗？我租房经验不是很多。”
“嗯。如果不要冰箱沙发什么的，应该能便宜些，你有跟中介讲过价吗？”
“这些冰箱和沙发都是我买的，原本里面除了一张床什么也没有。那床也不好睡，我都想重新买一张了。”
话题往程叙感兴趣的地方发展，她的声音时不时从厨房透过来。沈意的心里忽然变得异常温暖，他们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像这样好好说过话了。再次见面，彼此的话语里隐藏着猜忌和算计。
“这种三四线小城市，都能被你找到这么贵的房租，也算是一种本事。”她笑着，端来一碗饺子，“你家境很好吧？以前是在哪？”
又或许是他理解错了，程叙本就擅长于演戏，也许她这样稀疏平常的话语早就隐藏了她的目的。他不能掉以轻心，她就是这样骗了他好久，骗得他好苦。
“也还好吧。我父亲是大学老师，母亲开了美容院。”他弱不经心的说，“大富大贵肯定说不上，衣食无忧吧。”
“我看你冰箱放了很多速冻食品，你平时不怎么做饭吧。”她把调好的蘸料放在他面前。
沈意表现出了一丝尴尬的神情，有些难为情的说：“我不怎么会做，附近的外卖也吃腻了，只能自己做一些速冻食品吃。”他夹起一块饺子惊奇地说：“为什么你煮的饺子形状比我煮的好呢？我住的饺子不是破皮就是软趴趴的。”
程叙想了想说：“你是不是冷水下锅？”
他歪着脑袋，缓慢开口：“怎么了？”
程叙忍不住，噗嗤的笑了出来。
“你别笑啊，有什么问题吗？”他嘴角也挂起了笑。
“以后记得要热水下锅。”她挂着淡淡的笑意抬头，“如果不是很明白，看看说明也挺好的，包装袋上一般都有。”
他点了点头说：“好。”
他当然会做饭，不仅会，还做的很不错。但是他现在的人设是改名之前的沈立。
吃饭后他们聊了一会，程叙看了眼时间起身离开。
程叙走的时候沈意拿了钥匙给她，跟她说明天做了饭可以送到工作室。程叙看了眼他的脚，“明天就要去上班了？”
他哭丧着脸说：“嗯，毕竟是创业，不能不上班。”
他说过了，父母不同意他从医院离职，更不同意他开心理咨询室，但是他一意孤行的做这些，父母都不愿意搭理他了，并扬言不会资助任何一分。
其实他跟沈立父母的关系可以说是闹僵了。不仅是因为他从医院离职，还因为他卖了沈立父母给他的名下很多的资产。
果不其然，一个月后，他下班后在她的便利店赖着不走了，在收银台哭诉着工作室要倒闭了。附近邻居李大姐买东西结账，看见沈意笑着说：“小程，你男朋友啊？怎么不介绍一下。”
“不是不是，”程叙堆着笑说，“这几个月新搬来的租户，不是我男朋友。”
那人笑得意味不明，转向沈意说：“怎么，小伙子，你喜欢我们小程啊。”
沈意睁圆了眼睛，嘿嘿笑着不说话。程叙也没把他这表现放在心上。
“得，我就不打扰你俩了。”
人走后，沈意又若无其事的跟她继续吐槽，“怎么办啊，大家都觉得心理咨询太贵了，我已经降价了别人还是来了几次就不来了。”
这些当然是他编的。
程叙拧着眉头，想了想说：“要不你卖一下套餐怎么样？”
“不行！”沈意义正言辞的说，“我是正规的心理咨询师，不可能卖套餐的，我就算是出去摆摊，也不可能去卖套餐！”
程叙停顿片刻悠悠说了一句，“那你还是去摆摊吧。”
沈意自从脚崴了，就一直是程叙开着小电驴送他上下班的。
沈意的脚半个月就好了，但还是赖着程叙，天天开电驴接他。
而且至今程叙还在做饭给他吃，这倒是没有别的原因，因为沈意给了她钱，一个月两千五，不包括菜钱。她自己安排，想做啥做啥，想吃啥吃啥，他不挑食，如果程叙没空做饭，给他点外卖都行。
程叙原本还警惕他，后来发现他就是个没啥生活常识的大冤种，你不薅他，就要留给别人薅了。
相处下来，程叙觉得他不仅心性纯良，可能是因为家境好的原因，做什么事都还不计较，跟她相处的时候还时不时会用对话的方式纾解她的感受。
他说，可以跟我描述一下你的感受吗？
你不要担心，一切都结束了，你不会再次经历以往的不幸。
那些都是梦境，现在才是真实的世界。
他还说，尝试放开防御和表演，这是一个安全的环境。
他最经常说的是，你真厉害，如果你口中的过往都是真的，那你到现在还能这样，说明你付出了非常之多的努力。
程叙这四年来，常常做噩梦，梦见以前的事，梦见他来到自己身边，梦见天上不停的下红色的雨，还梦见他带着女二号登堂入室羞辱她，行人的刀一次次的插进心口。
那些能纠缠着她，让她有时候会恍惚，哪里是现实，哪里是梦境。只有看见镜子里的那张脸，只有跟来便利店买东西的人唠唠家常，她才清楚，都过去了。
现实里，没心没肺的沈意出现后，她的噩梦少了很多，梦境里的沈意渐渐被现实替代。当想起这个名字，她脑海中第一个想起来的不是过去的人，而是现在的他。
他愁眉苦脸的说，怎么办呀怎么办。他开心的说，你做的菜真好吃。他哈哈大笑的说，你怎么这么逗……
那种情绪外放，阳光大男孩式的总是会让她忍不住跟着他的一举一动调度自己的情绪。
沈意的工作室开了半年后关门了。为什么坚持开了半年，用他的话说的是，没有半年的话押金拿不回来。就在菜市场对面楼上的商铺，一室一厅，一个月租金一万五，押三付一。他压根不敢跑。
变成无业游民后，他经常来找程叙借书，跟她在楼下的便利店，一坐就是一整天。某天生意实在太好，程叙没那么多时间搭理他后，他粗粗算了一下她的营业额，调侃道：“不错嘛，你这收入不错呀。”
程叙伸手合上他下巴，淡淡说了一句：“薄利多销，也不总是这么好，还要减去房租水电之类的。算到手也没多少。”
他兴奋说道：“要不我也去开个便利店吧，不，我要开个超市。就在你旁边，我们可以边守店，边唠嗑。”
程叙一听就不乐意了，非常之绝情的说：“你断我财路，如同杀我父母。你要在我旁边开，你就是我不共戴天的仇人。”
他嘿嘿笑了一下说，“开玩笑，开玩笑。你怎么能对我这么绝情呢，我怎么也算是你半个老板不是。”
沈意虽然创业失败了，但是还在继续让程叙给他做饭。
由于他时不时就猫在店里，经常来买东西的人已经默认他俩在处对象了，不知道的还以为就是两口子。起初程叙还在解释，后面索性笑笑就算了。
她刚开始还气的问他干嘛不反驳。
沈意有理有据的说：“我为啥要反驳，这是帮你呀。你一个女生开这家店，就没有男的想要对你动手动脚，或者跟你说什么颜料笑话吗？”他指着门口的监控又说，“有些男的假装喝醉酒了，你以为这东西真有用啊？”
类似的事情也不是没有过，他那么说倒也在理，于是程叙就更加没了跟旁人解释的心思。于是久而久之，这男的在别人嘴里失去了名字，变成了“小程她男朋友”。
沈意觉得，这就像是回到了以前。他守着书店，她时不时的陪他守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