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1 章
深夜，酒吧。
唱片机里是醇厚的男高音。
Belle
美人
C\'est un mot qu\'on dirait inventé pour elle
是专为她创造的名字
Quand elle danse et qu\'elle met son corps à jour
当她款摆舞蹈像展翅的鸟
Alors je sens l\'enfer s\'ouvrir sous mes pieds
我感到地狱在我脚底张开巨口【1】
铜铃乱响，有位中年男人推门进来。
他一边扯松西装的领结，一边熟练地坐在吧台上。正想示意酒保来杯烈酒，脚腕便被什么重重拍了一下。
男人低头，一只猫正在用头在他身上撞来撞去。
猫咪突然抬头，荷包蛋一样的眼睛丑萌丑萌的。
是毛毡。
它要不抬头，酒吧昏暗的灯光下，毛茸茸的质感足以乱真。
男人脚下一别，将玩偶挡在自己座位下。抬头快速在店内扫视。
墙角的位置，摘下眼镜、打乱头发的夜蛾正道遥遥举杯示意。
男人一愣，随手接过酒保递来的杯子，抓起毛毡走了过去。
“很久没在这里碰到过你了，夜蛾。怎么了？”
夜蛾正道点点头：“有一件事，想来想去，只能拜托您。我希望……不，我想恳请您，成为夏油杰的专属辅助监督。”
男人沉默半晌。
“那位咒灵操使吗？理由呢？”
“是我对那孩子的愧疚。我身为师长的失职。”
男人不说话，手无意识抚摸着猫咪玩偶毛茸茸的身体。
许久……
“嘛……既然曾经的学弟都这么拜托我了。”
夜蛾正道长舒一口气：“那么，劳您费心了，山崎前辈。”
数日后。
“夏油同学，到了。”山崎一郎平稳地将车停在路边。二人身处隧道桥入口处，头顶是轰鸣的火车轨道。
“从这里开始是本地有名的酒吧街。据窗的观察，这里聚集很多‘成虫’。从售卖记录上来看，这里是很多收货地址的中心地带。”
“酒吧街吗？”身材高大实际上还没成年的某特级丝毫不慌：“的确有数据显示这种咒灵在导至食欲暴增的同时，会带来疑似瘦身的效果。”
实际上不过是营养都被咒灵吸食掉了。
咒灵刺激大脑，使人感到虚假的精力旺盛。其实是在被控制着不断取食。
等到咒灵体型长到足够大，消化系统供应不上，人就会很快垮掉。
【但是，那之后的咒灵和尸体去了哪里呢？】
去了好多个现场，竟然只发现了极少量的咒力残秽。
【是像酒厂那样的转移阵法吗？但是，没有任何阵法残留。】
夏油杰敲敲额头：“果然，每次都遇上搬家很让人在意。”
“你说什么，夏油同学？”山崎一郎回头询问。
“有人去查过搬家公司吗？”
“什么？”
“已经失踪的人，每次都是在被发现失联之前搬过家的对吧？虽然每个人被发现失踪的时间不一致，但每个人都同样有了搬家的决定也太巧合了吧？”
“你是说，搬家公司，可能是绑架团伙？”
“也可能是在他们失踪之前都受到了诱拐，接到了某种指示。您觉得呢？”
“我立刻联系情报部，看看警方那边有没有什么新线索。”
对最后见过失踪者的目击证人，从一开始就必须排查。但是，警方毕竟没有咒术师的“嗅觉”，漏了什么线索也未可知。
“要时间再晚一点这条街才会开始营业，夏油同学先去吃晚饭吧？”
时间还很早。打情报提取申请只一个电话是不能够的，拖着一个特级跟自己到处跑不太妥当。
“嗯，我也需要看看周围的环境。”
顺手清理一下周围的咒灵。
这个镇子处在几条公、铁路干道交汇之处。巨大的交通量为这里带来了繁荣，也带来了混乱因子。
街头巷尾画满了彩绘涂鸦，是小混混和低级咒灵最喜欢聚集的地方。偶尔碰上“民风淳朴”的，还能有一二级的“意外惊喜”。
可奇怪的事情发生了。
夏油杰转了一个多小时，天都要黑了，竟然只发现了两三只蝇头。
【这么和平的吗？】
明明他在街上看到了好几拨发色、打扮奇怪的暴力集团成员，显示这个地方并不怎么太平。
终于，他停在了镇子入口的展板前。
“这才是正门口吗？审美好差。”这展板被画得太花哨了。
【伤人者、损坏物品者、心怀恶意者，防风铃决不轻饶，无一例外。】
“这是什么？暴力集团的‘边界’吗？”
“那边的小哥。就是你啦，少年！”
夏油杰低头，是个微微驼背的老奶奶：“我？”
“对对，麻烦背我去绿萝。”
“哈？”
“怎么磨磨蹭蹭的。”
“啊，好吧。”
来的路上好像是看到一家店挂着“绿萝”的字样。
应该是那里吧？
不过这个老太太使唤人好自然。
地域特色吗？
看来这边的居民蛮友好？怪不得咒灵那么少。
“欢迎光临！佐藤奶奶、樱......啊嘞？是新面孔。”带着夸张金属耳饰的店员探出身子看过来。
店里面暖气开得很足，夏油杰放下老奶奶摘掉围巾和外套。
“诶呀，不是风铃的学生呀。”奶奶惊讶了一下：“嘛。不过一样是个好孩子呢。琴叶，我要吃蛋包饭。”
“真是麻烦你了。”店员冲他爽朗一笑：“谢谢你送奶奶过来。”
“没什么。”夏油杰看看墙上的菜单坐了下来：“我也要一份蛋包饭。”
他食欲不振的毛病好了不少，闻着后厨传来的香味有些饿了。
“没问题。”橘琴叶答应一声转回后边忙碌。
很快色泽金黄、□□弹弹的蛋包饭就端上了桌。
表面还用番茄酱画了雪花和老奶奶的Q版头像，旁边写着大大的“ありがとう（谢谢）”。
“给，赠送的可乐。”
超大一杯！
“哦，谢谢。你们是祖孙吗？”夏油杰戳开蛋皮，伴着番茄酱抄的红红的米饭清香四溢。
“不是，不是。”佐藤奶奶接话道：“我哪有这么漂亮的孙女。有个臭小子罢了。呐琴叶，来给我当孙媳妇吧。虽然他肯定比不过阿梅，哈哈哈~”
“奶奶又开玩笑。”女孩好不介意地一笑。转头解释道：
“你是外地来的人？这个镇子呆久了就知道，大家都是这样互相照顾的。
奶奶把你认成风铃的学生了。
只有那群小子，不上课也要穿着校服到处跑。
你这身衣服，看不到袖口领口还蛮像的。”
“这样......”
和之前在街上看到的人是同一波吗？在镇口立牌子的？听起来像是很好相处的人，但是......上课时间在外面晃荡又不确定了。
完全没有自己也是在上课时间乱晃的夏油杰......
华灯初上，圣诞氛围的装饰灯一一亮起。
少年按照约定时间来到酒吧街入口。白日里还冷冷清清的街道灯火璀璨。
很快，他就发现了目标。一个衣着靓丽的女孩背上匍匐着丑陋的咒灵，正走进某家酒吧。
夏油杰习以为常地抬脚跟上，却被拦在了酒吧门口。
对方穿着橘色带狮子刺绣的外套，凶恶地问道：“喂，小子，身份证明拿出来看一下。”
因为体格，许久没被拦在成人场所之外的17岁少年：“嗯？”
(0ω0)？
那人看见他的表情狰狞一笑：“呵，又一个想蒙混过关的。这种地方不是小孩子可以随便进的，到了能喝酒的年纪再来吧！走走走。”
不是，你们暴力团体这么有原则的吗？哦不，我知道一般都挺有原则的，但是你怎么看出来我未成年的？
他借着玻璃上的反光打量了一下自己——黑曜石耳钉，长发，灯笼裤，180+的身高，似笑非笑的眼神。他超酷的好吗！
夏油杰摸出咒高办理的证件递给对方。男人接过去看了看，嗤笑一声扔回给他：“假的。别闹了。”
气得少年泥鳅刘海都跳了跳。
他咬牙：“这可是，有·效·证·件！”
“啊，做得挺真的。”男人毫不在意地挥挥手，震了震衣服上的刺绣：“但你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在我们狮子头连的地盘上，不吃你这一套。回去，小鬼。”
眼看他要炸，山崎一郎赶紧上前拦住他：“嘛~嘛~少爷，今天我们就先回去吧，也没什么好玩的。”
突然身价倍增的夏油杰：喵？
他顺着对方的拉扯离开现场，郁闷地坐回车里。
这还是头一次，因为□□过于遵纪守法铩羽而归。
“嘛，夏油同学，还是我去吧。”
山崎一郎看着对方郁闷的脸色不由好笑——虽然是特级，但还是孩子啊。
要不是看门人强硬的拒绝，他都要忘记对方还未成年。这十几天来，他一直表现得沉稳可靠，实力也是非同一般的强大。
“请务必小心。”夏油杰交出几张自己绘制的符咒给对方防身。平复好心情，决定还是下车去街上逛逛——咒灵又不是只有一只！
但这地方好像跟他犯冲。
自从第一个目标之后，他陆陆续续发现了好几只，但每次他都被拦截在酒吧之外。有了之前的经验，他略微试探之后并不强求。
只是......敏锐的感官之中，他好似被人盯上了。
【是幕后凶手吗？】
夏油杰决定试探一下。
他跟在一个孑孓期的共生咒灵身后，手中凝聚咒力轻轻拍去。
咒灵尖叫着消散，同时，夏油杰猛地低头躲过一记凌厉的飞踢。同时左臂上举，精准捉住对方的脚腕，甩向一旁的墙壁；右手已经摸进衣服里召唤出丑宝。
来人反应极快，在半空中扭身卸力，虽不能完全避免伤害，却接连翻身，终于在他人的帮助下稳住了身形。
“我就说，这小子有问题。”
唱片机里是醇厚的男高音。
Belle
美人
C\'est un mot qu\'on dirait inventé pour elle
是专为她创造的名字
Quand elle danse et qu\'elle met son corps à jour
当她款摆舞蹈像展翅的鸟
Alors je sens l\'enfer s\'ouvrir sous mes pieds
我感到地狱在我脚底张开巨口【1】
铜铃乱响，有位中年男人推门进来。
他一边扯松西装的领结，一边熟练地坐在吧台上。正想示意酒保来杯烈酒，脚腕便被什么重重拍了一下。
男人低头，一只猫正在用头在他身上撞来撞去。
猫咪突然抬头，荷包蛋一样的眼睛丑萌丑萌的。
是毛毡。
它要不抬头，酒吧昏暗的灯光下，毛茸茸的质感足以乱真。
男人脚下一别，将玩偶挡在自己座位下。抬头快速在店内扫视。
墙角的位置，摘下眼镜、打乱头发的夜蛾正道遥遥举杯示意。
男人一愣，随手接过酒保递来的杯子，抓起毛毡走了过去。
“很久没在这里碰到过你了，夜蛾。怎么了？”
夜蛾正道点点头：“有一件事，想来想去，只能拜托您。我希望……不，我想恳请您，成为夏油杰的专属辅助监督。”
男人沉默半晌。
“那位咒灵操使吗？理由呢？”
“是我对那孩子的愧疚。我身为师长的失职。”
男人不说话，手无意识抚摸着猫咪玩偶毛茸茸的身体。
许久……
“嘛……既然曾经的学弟都这么拜托我了。”
夜蛾正道长舒一口气：“那么，劳您费心了，山崎前辈。”
数日后。
“夏油同学，到了。”山崎一郎平稳地将车停在路边。二人身处隧道桥入口处，头顶是轰鸣的火车轨道。
“从这里开始是本地有名的酒吧街。据窗的观察，这里聚集很多‘成虫’。从售卖记录上来看，这里是很多收货地址的中心地带。”
“酒吧街吗？”身材高大实际上还没成年的某特级丝毫不慌：“的确有数据显示这种咒灵在导至食欲暴增的同时，会带来疑似瘦身的效果。”
实际上不过是营养都被咒灵吸食掉了。
咒灵刺激大脑，使人感到虚假的精力旺盛。其实是在被控制着不断取食。
等到咒灵体型长到足够大，消化系统供应不上，人就会很快垮掉。
【但是，那之后的咒灵和尸体去了哪里呢？】
去了好多个现场，竟然只发现了极少量的咒力残秽。
【是像酒厂那样的转移阵法吗？但是，没有任何阵法残留。】
夏油杰敲敲额头：“果然，每次都遇上搬家很让人在意。”
“你说什么，夏油同学？”山崎一郎回头询问。
“有人去查过搬家公司吗？”
“什么？”
“已经失踪的人，每次都是在被发现失联之前搬过家的对吧？虽然每个人被发现失踪的时间不一致，但每个人都同样有了搬家的决定也太巧合了吧？”
“你是说，搬家公司，可能是绑架团伙？”
“也可能是在他们失踪之前都受到了诱拐，接到了某种指示。您觉得呢？”
“我立刻联系情报部，看看警方那边有没有什么新线索。”
对最后见过失踪者的目击证人，从一开始就必须排查。但是，警方毕竟没有咒术师的“嗅觉”，漏了什么线索也未可知。
“要时间再晚一点这条街才会开始营业，夏油同学先去吃晚饭吧？”
时间还很早。打情报提取申请只一个电话是不能够的，拖着一个特级跟自己到处跑不太妥当。
“嗯，我也需要看看周围的环境。”
顺手清理一下周围的咒灵。
这个镇子处在几条公、铁路干道交汇之处。巨大的交通量为这里带来了繁荣，也带来了混乱因子。
街头巷尾画满了彩绘涂鸦，是小混混和低级咒灵最喜欢聚集的地方。偶尔碰上“民风淳朴”的，还能有一二级的“意外惊喜”。
可奇怪的事情发生了。
夏油杰转了一个多小时，天都要黑了，竟然只发现了两三只蝇头。
【这么和平的吗？】
明明他在街上看到了好几拨发色、打扮奇怪的暴力集团成员，显示这个地方并不怎么太平。
终于，他停在了镇子入口的展板前。
“这才是正门口吗？审美好差。”这展板被画得太花哨了。
【伤人者、损坏物品者、心怀恶意者，防风铃决不轻饶，无一例外。】
“这是什么？暴力集团的‘边界’吗？”
“那边的小哥。就是你啦，少年！”
夏油杰低头，是个微微驼背的老奶奶：“我？”
“对对，麻烦背我去绿萝。”
“哈？”
“怎么磨磨蹭蹭的。”
“啊，好吧。”
来的路上好像是看到一家店挂着“绿萝”的字样。
应该是那里吧？
不过这个老太太使唤人好自然。
地域特色吗？
看来这边的居民蛮友好？怪不得咒灵那么少。
“欢迎光临！佐藤奶奶、樱......啊嘞？是新面孔。”带着夸张金属耳饰的店员探出身子看过来。
店里面暖气开得很足，夏油杰放下老奶奶摘掉围巾和外套。
“诶呀，不是风铃的学生呀。”奶奶惊讶了一下：“嘛。不过一样是个好孩子呢。琴叶，我要吃蛋包饭。”
“真是麻烦你了。”店员冲他爽朗一笑：“谢谢你送奶奶过来。”
“没什么。”夏油杰看看墙上的菜单坐了下来：“我也要一份蛋包饭。”
他食欲不振的毛病好了不少，闻着后厨传来的香味有些饿了。
“没问题。”橘琴叶答应一声转回后边忙碌。
很快色泽金黄、□□弹弹的蛋包饭就端上了桌。
表面还用番茄酱画了雪花和老奶奶的Q版头像，旁边写着大大的“ありがとう（谢谢）”。
“给，赠送的可乐。”
超大一杯！
“哦，谢谢。你们是祖孙吗？”夏油杰戳开蛋皮，伴着番茄酱抄的红红的米饭清香四溢。
“不是，不是。”佐藤奶奶接话道：“我哪有这么漂亮的孙女。有个臭小子罢了。呐琴叶，来给我当孙媳妇吧。虽然他肯定比不过阿梅，哈哈哈~”
“奶奶又开玩笑。”女孩好不介意地一笑。转头解释道：
“你是外地来的人？这个镇子呆久了就知道，大家都是这样互相照顾的。
奶奶把你认成风铃的学生了。
只有那群小子，不上课也要穿着校服到处跑。
你这身衣服，看不到袖口领口还蛮像的。”
“这样......”
和之前在街上看到的人是同一波吗？在镇口立牌子的？听起来像是很好相处的人，但是......上课时间在外面晃荡又不确定了。
完全没有自己也是在上课时间乱晃的夏油杰......
华灯初上，圣诞氛围的装饰灯一一亮起。
少年按照约定时间来到酒吧街入口。白日里还冷冷清清的街道灯火璀璨。
很快，他就发现了目标。一个衣着靓丽的女孩背上匍匐着丑陋的咒灵，正走进某家酒吧。
夏油杰习以为常地抬脚跟上，却被拦在了酒吧门口。
对方穿着橘色带狮子刺绣的外套，凶恶地问道：“喂，小子，身份证明拿出来看一下。”
因为体格，许久没被拦在成人场所之外的17岁少年：“嗯？”
(0ω0)？
那人看见他的表情狰狞一笑：“呵，又一个想蒙混过关的。这种地方不是小孩子可以随便进的，到了能喝酒的年纪再来吧！走走走。”
不是，你们暴力团体这么有原则的吗？哦不，我知道一般都挺有原则的，但是你怎么看出来我未成年的？
他借着玻璃上的反光打量了一下自己——黑曜石耳钉，长发，灯笼裤，180+的身高，似笑非笑的眼神。他超酷的好吗！
夏油杰摸出咒高办理的证件递给对方。男人接过去看了看，嗤笑一声扔回给他：“假的。别闹了。”
气得少年泥鳅刘海都跳了跳。
他咬牙：“这可是，有·效·证·件！”
“啊，做得挺真的。”男人毫不在意地挥挥手，震了震衣服上的刺绣：“但你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在我们狮子头连的地盘上，不吃你这一套。回去，小鬼。”
眼看他要炸，山崎一郎赶紧上前拦住他：“嘛~嘛~少爷，今天我们就先回去吧，也没什么好玩的。”
突然身价倍增的夏油杰：喵？
他顺着对方的拉扯离开现场，郁闷地坐回车里。
这还是头一次，因为□□过于遵纪守法铩羽而归。
“嘛，夏油同学，还是我去吧。”
山崎一郎看着对方郁闷的脸色不由好笑——虽然是特级，但还是孩子啊。
要不是看门人强硬的拒绝，他都要忘记对方还未成年。这十几天来，他一直表现得沉稳可靠，实力也是非同一般的强大。
“请务必小心。”夏油杰交出几张自己绘制的符咒给对方防身。平复好心情，决定还是下车去街上逛逛——咒灵又不是只有一只！
但这地方好像跟他犯冲。
自从第一个目标之后，他陆陆续续发现了好几只，但每次他都被拦截在酒吧之外。有了之前的经验，他略微试探之后并不强求。
只是......敏锐的感官之中，他好似被人盯上了。
【是幕后凶手吗？】
夏油杰决定试探一下。
他跟在一个孑孓期的共生咒灵身后，手中凝聚咒力轻轻拍去。
咒灵尖叫着消散，同时，夏油杰猛地低头躲过一记凌厉的飞踢。同时左臂上举，精准捉住对方的脚腕，甩向一旁的墙壁；右手已经摸进衣服里召唤出丑宝。
来人反应极快，在半空中扭身卸力，虽不能完全避免伤害，却接连翻身，终于在他人的帮助下稳住了身形。
“我就说，这小子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