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告！”
“进。”
石蕴辉还在屋里埋头查看这次极寒的数据表。
看着基地遇难人急剧上升，他眉头紧皱。
抬头看着急匆匆赶来的数据员问：“什么事？”
数据员脸上焦急不减：“石队，基地的水管几乎全部结冰了，有裂开的征兆。”
听罢石蕴辉脸上满是严肃：“先让严确带着人过去看看，我马上过来。”
“严队他……”数据员张了张口，后半句没说话。
石蕴辉：“怎么？”
“严队现在好像正在接见一位客人。”
“客人？基地有外来人员？”石蕴辉皱眉更胜。
数据员挠挠头：“应该是吧，我从那边过来看到好像是一个小孩子？”
“一个女生，反正年纪还很小……”
“你说什么？”石蕴辉一愣，反应过来马上起身，“他们人在哪里？”
“啊就在靠近正门那边。”
数据员就看见石蕴辉迈开步子。
整个宜边基地不算大，石蕴辉刚出门不久便看到被众人围住的乔堇。
正好，乔堇也看到了他。
“又是熟人啊。”慢悠悠开着口，乔堇看着石蕴辉走进。
“乔老板。”石蕴辉敬礼。
乔堇勾唇，意思一句话：“你好。”
石蕴辉：“不知乔老板这次来是？”
乔堇笑嘻嘻开口：“这不是冬天了嘛，正好跟你们带点奶茶。”
这下石蕴辉差点没反应过来，旁边的严确方才已经震惊过了，现在勉强没有那么惊讶。
就见严确往石蕴辉耳边说了些什么，后者眼里闪过一丝了然。
看向乔堇的眼神里带上笑意，石蕴辉道：“我大概知道情况了，多谢乔老板了。”
现在宜边基地的情况急趋直下，根本没有理由拒绝。
石蕴辉跟乔堇客气了几句，便转头道：“严确你先带着人去一号营地那边，那边水管有紧急情况。”
严确道声是，刚转身乔堇声音突然冒出来：“正好，要不要带上我？”
“？”
严确身形直接一顿。
乔堇就跟没看到一样，很自觉跟上：“放心，我又不会添麻烦。”
严确看向石蕴辉，后者倒是没有拒绝。
这种时候乔堇愿意跟上，说不定情急之下愿意出手帮帮忙，他求之不得。
而幻想终究落空，乔堇跟在严确身后，正好小欧在脑海里问。
“乔乔，你要去帮忙吗？”
“不啊。”
乔堇答的理所当然，“当然是去欣赏一下这个基地的惨状。”
小欧扯了扯嘴角，果然不会这么好心。
毕竟第一来这里还没抽时间观察宜边基地，趁这个时机乔堇便端详了不少。
所过之处窗户残破不堪，玻璃早已破碎，反射着头顶上太阳冰冷的光线。
风穿过建筑两头不存在的窗户，刀割一般打在人身上。
走在这之间，哪怕是裸露一点皮肤也会很快没有知觉。
有些奇怪，乔堇记得上次来的时候也没有这么惨烈。
是因为猝不及防的降温？
这个基地的基础设施本来就一般，看来估计这个冬天很难熬。
乔堇一路望着若有所思。
前方的严确不知何时停下脚步，乔堇顺着他的目光望去。
管道外围有一层冰霜，往外渗水时瞬间成冰。
“这个水管应该撑不了多久。”
严确上前查看，脑海里正思考着对策。
乔堇还没见过这类情况，迈开步子观察着水滴结冰。
还以为她发现什么，严确刚准备开口——
“竟然还没有裂，质量还蛮好的……”
乔堇不算小声的自言自语落到严确耳边，令他沉默。
应该说不能对她抱有太大期待，严确在心里叹口气。
转头告诉随行人员：“一会儿……”
话还没说完，混合着寒风的咔嚓声传入耳膜。
心里顿时升感不妙，严确抬头望去。
一声巨响。
刹那间水倾泻而下，变成冰锥砸下。
乔堇早有预感，水管破碎瞬间侧身用异能闪到安全区。
严确一行人就没有那么幸运，只能抬起手护住头，硬生生接住随重力而落的冰锥。
明明体积不大，但砸到身上却直观感受到疼痛，
乔堇就在一旁看着，并没有上去帮忙。
“严队，我们现在怎么办？”随行人满身狼狈，看着洒落在雪地的冰锥犯难。
严确看起来也没好到哪里去，甩甩手道：“多叫些人，把这些冰收集起来。”
往后水资源只会越来越匮乏，现在水结冰也必须储存。
“是！”
眨眼间就忙碌起来，乔堇在一旁无所事事。
不经意间偏头，对上一对好奇的目光。
小女孩透过墙缝的眼睛干净澄澈，在这个环境下尤为难得。
见被发现了，小女孩赶快退步跑开。
乔堇来了点兴趣，朝着还在捡冰块的严确道：“这栋楼里有多少人？”
“这栋楼？”
严确有些不解，反应了会儿才知道乔堇问的是一号营地，“一号营地现在是剩下200号人。”
听罢乔堇像是确定了什么，唇角微扬：“那正好，我就在这里摆摊吧。”
“在一号营地？”
乔堇的决定突然，但严确也拿她没办法只能道：“那一会儿我和石队说一下，再带你过来。”
对此石蕴辉却直言：“倒不用乔老板亲自摆摊，我们统一给大家发下去就好。”
乔堇无言勾唇，还真就把她当成进货商了？
“乔老板你开个价吧。”石蕴辉冲乔堇点头。
而乔堇没动作，还是一副笑意盈然的模样：“这好说，你们把晶核分发下去让他们来买不就好了。”
“听你的语气，贵基地应该不会缺这点晶核吧？”
明摆着阴阳怪气，严确听了下意识皱眉。
气氛僵硬片刻，乔堇倒是不急，好似整暇等着石蕴辉的答案。
最终他抿唇吩咐：“把晶核发下去。”
乔堇瞬间弯眸：“那么合作愉快~”
严确也只能干巴巴问一句：“乔老板你这里的物价？”
“当然是正常价钱，”乔堇睨他一眼，“我可是良心商家，又不占你们便宜。”
严确：“……”
你占的便宜还少吗？
无可奈何，严确转身去准备晶核，乔堇则是将餐车直直开到一号营地门口。
这才看清一号营地的大门正摇摇欲坠，门上的胶布异常耀眼。
寒风仿佛随时都能将胶布撕的稀碎，里面漆黑一片，只能依靠白天仅有的光线勉强看清。
“这地方真的能住人吗……”小欧在空间里透过光屏忍不住出声。
之前也不是不知道宜边条件比较困难，如今一见却是有了更清晰的认知。
乔堇的神情倒没什么变化，当着一群人的面就开始摆放餐车的小黑板。
严确急匆匆赶到，小心翼翼撕开封条。
封条脱离门的那一刻，大门轰然打开，里面的人都纷纷往后退。
“现在给大家每人发放两枚一级晶核……”
严确正给众人解释现在的情况，话语落下，他环视一眼屋里：“好了，大家还有什么问题吗？”
人群只安静几秒，而后爆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
“真的假的？”
“这世道还能有什么奶茶？”
“算了算了，好不容易发一次晶核省省吧。”
“就是啊，这晶核可不多啊。”
“……”
议论声就直直落到严确的耳边，大多没有正面评价。
“严队，咱们现在怎么办？”
手下手里拿着晶核，发也不是，不发也不是。
严确也是没想过大家似乎对外面的餐车没有兴趣。
但他就不相信乔堇没有考虑过这个情况，事到如今也没了办法。
“发吧。”
“妈妈，刚刚严叔叔说要发晶核吗？”
此时角落里一道稚嫩的声音正围绕在母亲耳边。
应秋云揉揉女儿的头，温柔回答：“嗯，她说外面有人卖奶茶，囡囡想喝奶茶吗？”
“什么是奶茶？”
天真好奇的语气令应秋云顿了顿。
一时答不上来。
她的孩子已经快十岁了，连奶茶都不知道是什么。
多讽刺。
四枚晶核拿在手中，应秋云有些恍惚。
视线朝外面望去，入眼便是不大的餐车——以及红色羽绒服的一个女孩。
四周白雪皑皑，她是唯一的亮色。
鲜艳，又张扬。
乔堇在餐车旁站了会儿，意料之中没有什么客人。
“乔老板，晶核都发下去了。”严确在她身旁汇报工作进度。
她似乎没有任何着急的神色，只是嗯了一声。
“乔老板，还有一件事希望你能考虑。”
严确纠结着开口，“这里只是一号营地……”
话还没说完乔堇就明白了他想说什么，摆摆手道：“我知道了，根据实际情况我会考虑。”
严确稍顿，随即微微鞠躬：“多谢。”
小欧看着已经过去快十分钟，竟然还是一个人也没有。
“他们竟然都不出来吗？”
“正常。”
乔堇转身来到餐车里，在板凳上坐下。
“毕竟谁也不想第一个吃螃蟹。”
面对这种天上掉馅饼的时候，大多数人不是想着如何花，而是想着将眼前的利益保存。
好像只要将晶核存住，就能一劳永逸一样。
乔堇轻轻摇头，没有做过多评价。
又是几分钟过去，乔堇开始闭目养神。
忽而，她听见两道踩着雪而来的脚步声。
缓缓睁眼抬头，是前不久见过的天真目光。
往旁边看对上中年妇女打探的眼神，应秋云这下看清了乔堇的脸。
眼里不自觉显露惊讶，她随后朝乔堇露出笑容。
“你好，听说你这里买奶茶是吗？”
“进。”
石蕴辉还在屋里埋头查看这次极寒的数据表。
看着基地遇难人急剧上升，他眉头紧皱。
抬头看着急匆匆赶来的数据员问：“什么事？”
数据员脸上焦急不减：“石队，基地的水管几乎全部结冰了，有裂开的征兆。”
听罢石蕴辉脸上满是严肃：“先让严确带着人过去看看，我马上过来。”
“严队他……”数据员张了张口，后半句没说话。
石蕴辉：“怎么？”
“严队现在好像正在接见一位客人。”
“客人？基地有外来人员？”石蕴辉皱眉更胜。
数据员挠挠头：“应该是吧，我从那边过来看到好像是一个小孩子？”
“一个女生，反正年纪还很小……”
“你说什么？”石蕴辉一愣，反应过来马上起身，“他们人在哪里？”
“啊就在靠近正门那边。”
数据员就看见石蕴辉迈开步子。
整个宜边基地不算大，石蕴辉刚出门不久便看到被众人围住的乔堇。
正好，乔堇也看到了他。
“又是熟人啊。”慢悠悠开着口，乔堇看着石蕴辉走进。
“乔老板。”石蕴辉敬礼。
乔堇勾唇，意思一句话：“你好。”
石蕴辉：“不知乔老板这次来是？”
乔堇笑嘻嘻开口：“这不是冬天了嘛，正好跟你们带点奶茶。”
这下石蕴辉差点没反应过来，旁边的严确方才已经震惊过了，现在勉强没有那么惊讶。
就见严确往石蕴辉耳边说了些什么，后者眼里闪过一丝了然。
看向乔堇的眼神里带上笑意，石蕴辉道：“我大概知道情况了，多谢乔老板了。”
现在宜边基地的情况急趋直下，根本没有理由拒绝。
石蕴辉跟乔堇客气了几句，便转头道：“严确你先带着人去一号营地那边，那边水管有紧急情况。”
严确道声是，刚转身乔堇声音突然冒出来：“正好，要不要带上我？”
“？”
严确身形直接一顿。
乔堇就跟没看到一样，很自觉跟上：“放心，我又不会添麻烦。”
严确看向石蕴辉，后者倒是没有拒绝。
这种时候乔堇愿意跟上，说不定情急之下愿意出手帮帮忙，他求之不得。
而幻想终究落空，乔堇跟在严确身后，正好小欧在脑海里问。
“乔乔，你要去帮忙吗？”
“不啊。”
乔堇答的理所当然，“当然是去欣赏一下这个基地的惨状。”
小欧扯了扯嘴角，果然不会这么好心。
毕竟第一来这里还没抽时间观察宜边基地，趁这个时机乔堇便端详了不少。
所过之处窗户残破不堪，玻璃早已破碎，反射着头顶上太阳冰冷的光线。
风穿过建筑两头不存在的窗户，刀割一般打在人身上。
走在这之间，哪怕是裸露一点皮肤也会很快没有知觉。
有些奇怪，乔堇记得上次来的时候也没有这么惨烈。
是因为猝不及防的降温？
这个基地的基础设施本来就一般，看来估计这个冬天很难熬。
乔堇一路望着若有所思。
前方的严确不知何时停下脚步，乔堇顺着他的目光望去。
管道外围有一层冰霜，往外渗水时瞬间成冰。
“这个水管应该撑不了多久。”
严确上前查看，脑海里正思考着对策。
乔堇还没见过这类情况，迈开步子观察着水滴结冰。
还以为她发现什么，严确刚准备开口——
“竟然还没有裂，质量还蛮好的……”
乔堇不算小声的自言自语落到严确耳边，令他沉默。
应该说不能对她抱有太大期待，严确在心里叹口气。
转头告诉随行人员：“一会儿……”
话还没说完，混合着寒风的咔嚓声传入耳膜。
心里顿时升感不妙，严确抬头望去。
一声巨响。
刹那间水倾泻而下，变成冰锥砸下。
乔堇早有预感，水管破碎瞬间侧身用异能闪到安全区。
严确一行人就没有那么幸运，只能抬起手护住头，硬生生接住随重力而落的冰锥。
明明体积不大，但砸到身上却直观感受到疼痛，
乔堇就在一旁看着，并没有上去帮忙。
“严队，我们现在怎么办？”随行人满身狼狈，看着洒落在雪地的冰锥犯难。
严确看起来也没好到哪里去，甩甩手道：“多叫些人，把这些冰收集起来。”
往后水资源只会越来越匮乏，现在水结冰也必须储存。
“是！”
眨眼间就忙碌起来，乔堇在一旁无所事事。
不经意间偏头，对上一对好奇的目光。
小女孩透过墙缝的眼睛干净澄澈，在这个环境下尤为难得。
见被发现了，小女孩赶快退步跑开。
乔堇来了点兴趣，朝着还在捡冰块的严确道：“这栋楼里有多少人？”
“这栋楼？”
严确有些不解，反应了会儿才知道乔堇问的是一号营地，“一号营地现在是剩下200号人。”
听罢乔堇像是确定了什么，唇角微扬：“那正好，我就在这里摆摊吧。”
“在一号营地？”
乔堇的决定突然，但严确也拿她没办法只能道：“那一会儿我和石队说一下，再带你过来。”
对此石蕴辉却直言：“倒不用乔老板亲自摆摊，我们统一给大家发下去就好。”
乔堇无言勾唇，还真就把她当成进货商了？
“乔老板你开个价吧。”石蕴辉冲乔堇点头。
而乔堇没动作，还是一副笑意盈然的模样：“这好说，你们把晶核分发下去让他们来买不就好了。”
“听你的语气，贵基地应该不会缺这点晶核吧？”
明摆着阴阳怪气，严确听了下意识皱眉。
气氛僵硬片刻，乔堇倒是不急，好似整暇等着石蕴辉的答案。
最终他抿唇吩咐：“把晶核发下去。”
乔堇瞬间弯眸：“那么合作愉快~”
严确也只能干巴巴问一句：“乔老板你这里的物价？”
“当然是正常价钱，”乔堇睨他一眼，“我可是良心商家，又不占你们便宜。”
严确：“……”
你占的便宜还少吗？
无可奈何，严确转身去准备晶核，乔堇则是将餐车直直开到一号营地门口。
这才看清一号营地的大门正摇摇欲坠，门上的胶布异常耀眼。
寒风仿佛随时都能将胶布撕的稀碎，里面漆黑一片，只能依靠白天仅有的光线勉强看清。
“这地方真的能住人吗……”小欧在空间里透过光屏忍不住出声。
之前也不是不知道宜边条件比较困难，如今一见却是有了更清晰的认知。
乔堇的神情倒没什么变化，当着一群人的面就开始摆放餐车的小黑板。
严确急匆匆赶到，小心翼翼撕开封条。
封条脱离门的那一刻，大门轰然打开，里面的人都纷纷往后退。
“现在给大家每人发放两枚一级晶核……”
严确正给众人解释现在的情况，话语落下，他环视一眼屋里：“好了，大家还有什么问题吗？”
人群只安静几秒，而后爆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
“真的假的？”
“这世道还能有什么奶茶？”
“算了算了，好不容易发一次晶核省省吧。”
“就是啊，这晶核可不多啊。”
“……”
议论声就直直落到严确的耳边，大多没有正面评价。
“严队，咱们现在怎么办？”
手下手里拿着晶核，发也不是，不发也不是。
严确也是没想过大家似乎对外面的餐车没有兴趣。
但他就不相信乔堇没有考虑过这个情况，事到如今也没了办法。
“发吧。”
“妈妈，刚刚严叔叔说要发晶核吗？”
此时角落里一道稚嫩的声音正围绕在母亲耳边。
应秋云揉揉女儿的头，温柔回答：“嗯，她说外面有人卖奶茶，囡囡想喝奶茶吗？”
“什么是奶茶？”
天真好奇的语气令应秋云顿了顿。
一时答不上来。
她的孩子已经快十岁了，连奶茶都不知道是什么。
多讽刺。
四枚晶核拿在手中，应秋云有些恍惚。
视线朝外面望去，入眼便是不大的餐车——以及红色羽绒服的一个女孩。
四周白雪皑皑，她是唯一的亮色。
鲜艳，又张扬。
乔堇在餐车旁站了会儿，意料之中没有什么客人。
“乔老板，晶核都发下去了。”严确在她身旁汇报工作进度。
她似乎没有任何着急的神色，只是嗯了一声。
“乔老板，还有一件事希望你能考虑。”
严确纠结着开口，“这里只是一号营地……”
话还没说完乔堇就明白了他想说什么，摆摆手道：“我知道了，根据实际情况我会考虑。”
严确稍顿，随即微微鞠躬：“多谢。”
小欧看着已经过去快十分钟，竟然还是一个人也没有。
“他们竟然都不出来吗？”
“正常。”
乔堇转身来到餐车里，在板凳上坐下。
“毕竟谁也不想第一个吃螃蟹。”
面对这种天上掉馅饼的时候，大多数人不是想着如何花，而是想着将眼前的利益保存。
好像只要将晶核存住，就能一劳永逸一样。
乔堇轻轻摇头，没有做过多评价。
又是几分钟过去，乔堇开始闭目养神。
忽而，她听见两道踩着雪而来的脚步声。
缓缓睁眼抬头，是前不久见过的天真目光。
往旁边看对上中年妇女打探的眼神，应秋云这下看清了乔堇的脸。
眼里不自觉显露惊讶，她随后朝乔堇露出笑容。
“你好，听说你这里买奶茶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