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好呀,若是如此,那赵妈妈便是请家中大姐儿至这馆中做工吧。其月俸便可以这二等女侍之月俸算起,若做得好,待明年开春可先考验一番,若是通过这半年多的考验之期,日后便为一等女侍吧。”

    赵妈妈听其说来,便言:“如此,那多谢王妃了。”说着,且又与苏玉柔行了一礼。

    苏玉柔便是询问:“这大姐儿为何不再多读些书,怎急着做工?”

    赵妈妈直言相告:“那是金珠自己所说,其看我平日里颇为辛苦,便是想得若是其做一份工来,也可将家中开支分担一些啊。”

    “原是如此。”苏玉柔点头:“想着赵妈妈,人聪明,且可靠,这大姐儿,自是错不了的。”

    说着,这赵妈妈便是又与苏玉柔报以笑容。

    “那您这边,且还有旁的事吗?”

    “无事了,我便不再打扰王妃了。”这赵妈妈便是转身去忙了。

    苏玉柔走到这武思齐与张管事面前,且与这武思齐又说上两句:“那便是有劳武公子,且将我所书写之宣传册子,这几页记录之内容校核一遍,且将错误之处以标注备上,便是三到七日之期。”

    武思齐言之:“武某已知王妃之意,那现下若王妃没有其他吩咐,我便去忙了。”

    这日后之定阳王,怎么好说是自己去吩咐其行事啊。似不妥。

    苏玉柔见武思齐这番说着,便是极为客气,又紧着去与其寒暄两言:“公子自是不必如此客套,便是公子此时且助我一臂之力啊。

    怎好说是吩咐二字,我这边且有些当不起的。”

    这武思齐自知苏玉柔诸事皆对自己客气有礼,每次说起话来,自然也是会顾及自己之面子。

    “便是武思齐现下,仍在这馆中做着管事。虽是前日已由王妃所主,便可不至此处来做工,但每至月底,亦须来馆中,做核算盘点之事,且平日里之住行,皆是由舞馆所担负的,又怎好凡事皆是觉得理所当然?”

    “公子还是如此彬彬有礼,便是此事亦虚公子耗费精力,且真的称不得何吩咐之说。

    便是有劳武公子。”

    见这二人你来我往皆十分客气,这旁边张管事便插话而言:如此,且我说来听听。王妃与武公子二人,便是所言皆有道理。”

    听这张管事之言,这苏玉柔便与武思齐二人一同笑之,且这边武思齐便辞了苏玉柔至那馆外了。

    此时,苏玉柔见着武思齐自然是上下打量了其两眼,见其今日前来所着之衣衫及步履,皆是极为朴素平常。

    前些日子,便是遣着这春花命人将这武思齐之衣衫备了多件。只是春花现不在这舞馆之中,便由冬雪吩咐人去做此差事。估摸着是中间有何偏差吧。

    这苏玉柔便是又忙着唤来:“武公子,且留步……”

    这武思齐走至那舞馆门口,且还未出此门。闻苏玉柔大声唤着自己,武思齐便是回头望之。

    见苏玉柔紧着几步,行至其旁边,便言:“武公子,这衣衫……莫不是夏季之衣衫与公子备的少了吗?便是我今日遣人与公子裁剪新衣,有那几日,将其置于公子住处。这几日,公子须先穿些寻常衣物吧。”

    这武思齐便是言来:“此事,望王妃莫要怪责那馆中诸人。前几日,才回这大齐国都之内,便是馆中冬雪,且唤了那裁缝与我量身裁衣。昨日已将这新衣置于我这边。

    只是我瞧着这些料子颇为珍贵,便有些舍不得。想着若是有那需盛装之时,便穿此新衣吧。这平常之日,我穿这华丽料子,便是也颇不自在。”

    说着,武思齐站在那处,且将身上衣袍用手掸了掸,便是一臂向前,另一臂背于身后,又言:“王妃,现下所着衣衫,我便是觉得颇为合身的,又何必穿了华服?如此太显眼了些。”

    “原是因公子平日里不愿穿着这华丽服饰。确实有些扎眼。如此看来,还是公子行事不浮夸,且稳重的。”

    这边武思齐见苏玉柔如此夸赞自己,便是有些许面薄。

    “呵呵呵……”除笑了一声,见这男子也并未再说其他。

    苏玉柔便是又问着武思齐:“今日难得见上公子一面,便是公子现下还有何所需之物吗?自然是须请这医师,再为公子配上几副药来,调养着身子。

    除此,不知还有何需办之事吗?”

    这武思齐便是又轻摇了头,与苏玉柔言之:“多谢王妃,眼下,我这边不须备的什么的。医师也不必再请其为我把脉了。

    便是将其那方子吃了这几日,也见得身体强壮了些。估计无碍了。”

    “那便是好的。如此,公子可多去配上几副,此药再吃上一个疗程。”这苏玉柔言之:“只是,公子这边确也无需客气,便是有事亦可与那冬雪或樱儿言来。”

    武思齐言之:“多谢王妃了。”

    二人已行至那门口处,自然有那来往之人,与苏玉柔打着招呼。且这迎来送往,有些与苏玉柔颇为熟悉之宾客,便也不好怠慢。

    苏玉柔与武思齐点点头,这边便进了这舞馆处,与刚才和自己招呼之女客话些家常。

    武思齐便是自己在这门口处。且见此时这院中景致颇好,眼下也见得这夕阳洒于此处。

    便是几日来也未至这舞馆之中,自是在那长廊中,且自己溜达了一圈,欣赏着这院中美景。现也有了那荫凉,颇凉快的,便也未急出院子去。

    这边苏玉柔与那女客且说着,一会儿,女客便是由女侍且引着屋中,做保养护肤之事了。

    苏玉柔便见着樱儿此时也回至馆中了。

    如此,二人上了雅阁内。樱儿便是与苏玉柔言之:“小姐,差事办妥了。现在该饿了吧。您是在这处用餐,还是须紧着回那王府啊?”

    苏玉柔便言:“现这日暮之时,也往后延了些许,也不急的那匆匆赶至于府中。今日在这处用餐吧。”

    “是,小姐。”如此说着,樱儿便是下着雅阁且去备那餐食来。

    苏玉柔这边,便坐在几案前,且想着自己现下之事。

    这樱儿自然是将告示已贴于这几处门店外面。估计,明日也会有人看了,便是于此处询问此事,我这边确实尚未有具体的宣传册子,明日需与那宾客细细说来。只是如此,且说的那紧要之几点吧。

    这苏玉柔便是拿出纸笔,将那四五条最吸引这游览宾客至此报名之理由,俱写了上去。

    又反复看了两遍,且觉得没有什么不妥之处。

    “便是这几条看之,行程安排颇丰富的。自然是可留住这边客人。”才放下纸笔,起身望着窗外,且那院中,此时还是可见来住之人颇多。

    见那处长廊中一身影颇为熟悉:“那不是武公子吗?”便是见到武思齐悠闲的在这长亭中溜达,这苏玉柔也多看了几眼。

    这武思齐自然是平日里不善于多言之人,今日见其确实也是极朴素的。

    且这馆中众人皆对武思齐评论不错,便也说得,他平日里虽是少言,但也是极易相处的。

    “想想,确很少见其发着脾气。只是……”如此,苏玉柔便是又想起那夏侯渊明此人了,虽然这人也是不爱言说,只是那夏侯渊明每每给人一丝寒意,并不似武思齐这人般,让人见了也是颇感自在。

    想比之,武思齐虽是少言,且也看不出其面上是何意,可是比夏侯渊明好相处多了。

    其实,细想之,这武思齐并非是面上看不出来其有何表情,只是他不多说罢了。那夏侯渊明虽也是少言寡语,但是这脸上确实怎的瞧不出他是心中何意。

    如此想来,这夏侯渊明便是心思藏的深之人。武思齐只是言语少罢了,相处几次,也可见其心中之意跃于面上。

    罢了,各人便是有自己各人之性格品貌。自然是各不相同了。且与我何干啊?

    这夏侯渊明之人,我且避还避不过得。至于这武思齐,自然是以友人相称,且日后其身份不一般,便是现下能帮一点便是吧,也未想及的太多。

    这时门外听的樱儿颇大之声音传来:“小姐,我且进来了啊!”这处大门便是也未关上,樱儿便是径自托着盘盏步入这雅阁。

    苏玉柔见其将那三菜一汤置于桌上,自己且先吃了两口爽口小菜,便又喝了一口那汤水,且与樱儿询问:“你现还未用过吧?便是樱儿与我一同食这饭菜来吧。”

    这樱儿也是知晓小姐这性子,现已变得颇为随和,便是咧着嘴笑了笑,开心不已的。

    自然是先将苏玉柔之汤水又添满了些,便坐于苏玉柔旁侧。

    这苏玉柔之饭菜,便是皆有那备用之银箸。樱儿也不客气,自是执着那银箸,夹了那爽口小菜,尝之。

    见其一边吃着,一边与这苏玉柔言:“小姐,我想您今日所想之事,可获利颇多啊。”

    苏玉柔便言:“呵呵呵……为何如此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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