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哼。”
白鸢懒懒倚坐在车头的引擎盖上，“要直接聊正事还是先来一段无谓的挣扎再聊？”
鬣狗眼神闪烁着，周围的风越来越猛烈了，刮在裸露出来的脖子上有细微的疼痛。
他抬了抬手，“把枪收了。”
司机把枪别回腰后，周围的风骤然散去，只余偶尔吹来的微风带来贫民区特有的霉烂味。
“有时候你们认怂得太快也让我觉得无趣。”
“毕竟，你可是白鸢。”
“知道我厉害还敢明目张胆闯拍卖会找人？”
白鸢说着手下意识往腰侧摸却落了个空，才想起自己今天穿的是礼服没有口袋，手机自然也没带。
她朝鬣狗伸出手，“手机借我用用？”
鬣狗摸出手机递给她，在白鸢接住的刹那突然松手朝她的脖子抓去，黑色手套上火焰升腾。
眼看就要掐住白鸢的脖子，他的手却再也前进不了半寸。
白鸢的动作很快，一只手接住手机，另一只手钳住了鬣狗的手腕。
明明那只手白皙纤长看着连桶水都提不动，但钳在鬣狗的手腕上却让他动弹不得。
“大哥！”司机又掏出枪对准白鸢。
“别动！”鬣狗低吼，只有他自己知道现在风场裹在他的周围，他看不见风，但能感觉到无形的风刃正抵在喉咙上，只要他再前进一丝就会被风刃割破喉咙。
“我就说嘛，敢闯拍卖会抓我的人怎么说对自身实力应该有些自信才对，怎么会这么容易妥协。
“但是说实话，你们这些反派的反应真的让人毫无惊喜可言，每次打不过时总是假装求饶，然后等人放下警惕再趁机偷袭。”
她耸了耸肩，“不过倒是符合我对反派都心思狡诈这一印象。”
鬣狗像是没听到白鸢说什么，眼睛死死盯着她钳住自己手腕的手，“怎么可能，我的火为什么对你无效？”
他刚刚没想直接要白鸢的命，所以附在手上的火没有用出全部威力，但正常人怎么可能徒手触碰火毫发无伤？
而且他感觉白鸢的力气超乎寻常的大，她的身体强度非常人可比，那是不是意味着那些说白鸢体质特殊能免疫rot能量的传闻是真的？
“挺烫的其实。”
白鸢甩开鬣狗的手，吹了吹掌心，掌心除了烫红一些之外没有烧伤的痕迹。
鬣狗捂着自己的手腕看白鸢的眼神只剩忌惮，他感觉手腕骨要被捏碎了，钻心的疼。
“老实了吗？”白鸢问。
鬣狗点头，风无处不在，他的火只能由自身向外发动，他快不过白鸢。
“老实了就来谈正事。”白鸢招了招手，“手伸过来我看看。”
鬣狗伸出手有些郁闷，他做大哥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被人当狗一样使唤，白鸢现在的语气就像对只狗说“握手”。
白鸢扒下他手上的手套看了两眼，“手套什么材质，为什么火烧不穿？”
“黑市那边的科技，专门给我们这类火异能研发的，不仅有手套还有衣服，这样在我们异能爆发的时候也不至于将身上的衣服烧光。”
“东西不错，没收了。”
白鸢说着把手套给自己套上，突然“惹”了一声迅速将手套摘下挂在鬣狗的手上，“都是汗，不要了。”
语气满是嫌弃，顺便扯过鬣狗的袖子擦了擦手。
鬣狗：“……我能收回手了吗？”
而且研究手套就是她说的正事？
“不行，我还没研究结束。”
白鸢又捏住鬣狗的手腕，将他的手扯到跟前，盯着看了会才放开，“果然，你被感染了。”
鬣狗的手指已经开始晶体化，这就是吞噬病最开始的症状，先是身体的一部分晶体化，慢慢的这些晶体会爬上身体的其他部位。
这些晶体蕴含着庞大的能量，会给病人带来超乎常人的力量，但也会影响人的脑神经，一点点吞噬人的神智让人变得狂躁。
等晶体覆盖全身时，人也就变成了没有思想空会杀戮的怪物。
更可怕的是这种异变的速度是无规律的，有的人患上吞噬病之后几十年都没有被完全吞噬。
有的人明明前一天才开始晶体化，第二天就成了怪物。
“我救不了。”白鸢突然说。
“什么？”鬣狗重新戴上手套遮住手。
“你不是想用我的细胞切片研究出治疗吞噬病的办法吗，我的身体这些年保护盾一直在研究，也没研究出什么。
“还是说你有比保护盾更厉害的技术，能做得比保护盾更好？如果这样的话我不介意跟你走一趟，我还挺乐意做拯救人类的救世主。”
鬣狗一时哑然，保护盾已经是现在最大的科技公司，旗下产业囊括医疗、机械、化工……不论哪方面的技术都是最前沿。
保护盾都做不到的事，其他人更做不到。
他找白鸢，不过是急病乱投医罢了。
“想开点，说不定你是慢性患者，活到老都没完全异变呢。”白鸢安慰。
“怎么可能想得开，随时会变成怪物的人又不是你！”鬣狗将头撇过一边。
“安慰的话你不听，那就祝你在恐惧中早日异变吧。”
“……”
白鸢低头摆弄鬣狗的手机，手机亮起，屏保是个男孩和一只狗的自拍，男孩长着一张阳光的娃娃脸。
“这是你还是你儿子？”白鸢问。
“关你……”
鬣狗话还没说完粉红色卡通面具就被白鸢掀开，她的手真的很快！
“是你啊。”白鸢举起手机跟鬣狗对比，“你成年了吗？”
她没研究过鬣狗的资料，没想到A级通缉犯会有一张娃娃脸。
鬣狗拒绝回答，但打又打不过只能保持沉默。
“解锁。”白鸢将手机递给鬣狗。
解锁之后鬣狗不情不愿将手机给白鸢，小声嘟囔：“别看浏览记录……”
偏偏白鸢点进浏览器，在鬣狗愤怒的目光下她没有点开浏览记录，而是点开了搜索框输入一串标题。
页面跳出一则新闻，她翻了翻点开新闻里的配图，不断放大其中一角，将手机举到鬣狗面前。
“图片上这种药剂认不认识？”
鬣狗看了眼，“治疗吞噬病的药剂都长这样。”
“这是假药。”白鸢将手机丢回给鬣狗，“上个月守护者协会查获一批假的药剂，其他假药要么没效果，要么就是对身体有害。
“但这个假药不同，注射之后能让吞噬病患者在一段时间内有好转的迹象，让人误以为能治愈。”
说到这鬣狗眼睛一亮，白鸢的声音又幽幽响起：“但这只是假象，最多一个月，注射假药的人就会加速结晶化，眨眼完全异变。
“之前已经有不少患者因为注射这种假药变成异变体，给协会添了不少麻烦。可协会查不到药剂的来源，抓不到卖假药的源头。
“虽然吞噬病药剂由官方管控，只能从官方指定的医院购买，但是我知道私底下有许多作坊也在生产药剂，这类黑作坊你应该比我熟悉。
“我要你帮我找到这个假药剂的制作源头。”
鬣狗又认真放大图片看了看，“既然都是假药，你们守护者应该要全查办了才对，你怎么只对其中这个药剂感兴趣？”
“你自己掂量掂量有什么资格在我面前反问？”
鬣狗扁了扁嘴，白鸢斜眼看人时倒不让人觉得盛气凌人，只是一股子千金小姐的娇蛮劲。
“你现在是以白鸢的身份逼我做事，还是以守护者的身份让我协助调查？”
鬣狗又问，“要是守护者的话，我协助调查是不是能减刑？”
他自认倒霉被白鸢抓住，白鸢好端端的大小姐不当加入守护者做什么，有钱人的趣味吗？
“你不说我还差点忘了，引爆器拿来，别想着用引爆来威胁我，我那些人死不死我无所谓，但是你敢耍花招，你会死。”
白鸢伸出手，鬣狗乖乖交出引爆器，留着也没什么用，这个时间守护者协会已经将炸弹排查得七七八八了。
“怎么你比我还像通缉犯……”
“言归正传，能不能找到？以你A级通缉犯的名头，进局子没个几十年出不来，我可以利用保护盾的资源帮你躲过协会的抓捕，还有用保护盾的最新医疗技术帮你控制吞噬病。”
白鸢深谙要想让别人专心帮自己做事，就要给点甜头这个道理。
鬣狗略微迟疑，吞噬病就是绝症，白鸢开出的第二个条件他心动了。
他把手机揣回兜里，“黑市上倒是有很多人在卖吞噬病药剂，说不定能找到卖你说的那种假药的人，顺藤摸瓜应该能找到背后的工厂。”
白鸢从车引擎盖上起身，“那还等什么。”
“现在不行，人家黑市又不是菜市场天天开门。”
“什么时候开？”
“你以为黑市跟行政部门一样有固定的上班时间？一般都是开市之前才会下发消息，刚好我有内部渠道，等有了消息我通知你。”
“那我得等到什么时候？”
“不会很久，黑市也是要开门挣钱的。”
“行，那我先回协会，有事给我打电话。”
白鸢报了自己的手机号码，鬣狗掏出手机刚要记，她已经念完。
“……没记住，再念一遍。”
“记性这么差，你怎么当大哥的？”
白鸢抢过他的手机输入号码并备注，鬣狗拿回看了一眼，“艾米莉亚？”
“我在协会的身份……差点忘了，把我那两个队友放了。”
“……他们早就跑了，我的人里又不是所有人都跟我一样是异能者。”
白鸢笑了声，是不加掩饰的嘲笑，“偏偏你挑我上了你的车，换他们两个一起都无法从你手上逃脱，自取其辱。”
“……”
有钱人真欠揍！
白鸢转身离去潇洒地挥挥手，“放心，我不会供出你在这个地方，等你电话。当然，你也可以不给我电话，但接受保护盾最前沿医疗技术治疗的机会就没有咯~”
白鸢懒懒倚坐在车头的引擎盖上，“要直接聊正事还是先来一段无谓的挣扎再聊？”
鬣狗眼神闪烁着，周围的风越来越猛烈了，刮在裸露出来的脖子上有细微的疼痛。
他抬了抬手，“把枪收了。”
司机把枪别回腰后，周围的风骤然散去，只余偶尔吹来的微风带来贫民区特有的霉烂味。
“有时候你们认怂得太快也让我觉得无趣。”
“毕竟，你可是白鸢。”
“知道我厉害还敢明目张胆闯拍卖会找人？”
白鸢说着手下意识往腰侧摸却落了个空，才想起自己今天穿的是礼服没有口袋，手机自然也没带。
她朝鬣狗伸出手，“手机借我用用？”
鬣狗摸出手机递给她，在白鸢接住的刹那突然松手朝她的脖子抓去，黑色手套上火焰升腾。
眼看就要掐住白鸢的脖子，他的手却再也前进不了半寸。
白鸢的动作很快，一只手接住手机，另一只手钳住了鬣狗的手腕。
明明那只手白皙纤长看着连桶水都提不动，但钳在鬣狗的手腕上却让他动弹不得。
“大哥！”司机又掏出枪对准白鸢。
“别动！”鬣狗低吼，只有他自己知道现在风场裹在他的周围，他看不见风，但能感觉到无形的风刃正抵在喉咙上，只要他再前进一丝就会被风刃割破喉咙。
“我就说嘛，敢闯拍卖会抓我的人怎么说对自身实力应该有些自信才对，怎么会这么容易妥协。
“但是说实话，你们这些反派的反应真的让人毫无惊喜可言，每次打不过时总是假装求饶，然后等人放下警惕再趁机偷袭。”
她耸了耸肩，“不过倒是符合我对反派都心思狡诈这一印象。”
鬣狗像是没听到白鸢说什么，眼睛死死盯着她钳住自己手腕的手，“怎么可能，我的火为什么对你无效？”
他刚刚没想直接要白鸢的命，所以附在手上的火没有用出全部威力，但正常人怎么可能徒手触碰火毫发无伤？
而且他感觉白鸢的力气超乎寻常的大，她的身体强度非常人可比，那是不是意味着那些说白鸢体质特殊能免疫rot能量的传闻是真的？
“挺烫的其实。”
白鸢甩开鬣狗的手，吹了吹掌心，掌心除了烫红一些之外没有烧伤的痕迹。
鬣狗捂着自己的手腕看白鸢的眼神只剩忌惮，他感觉手腕骨要被捏碎了，钻心的疼。
“老实了吗？”白鸢问。
鬣狗点头，风无处不在，他的火只能由自身向外发动，他快不过白鸢。
“老实了就来谈正事。”白鸢招了招手，“手伸过来我看看。”
鬣狗伸出手有些郁闷，他做大哥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被人当狗一样使唤，白鸢现在的语气就像对只狗说“握手”。
白鸢扒下他手上的手套看了两眼，“手套什么材质，为什么火烧不穿？”
“黑市那边的科技，专门给我们这类火异能研发的，不仅有手套还有衣服，这样在我们异能爆发的时候也不至于将身上的衣服烧光。”
“东西不错，没收了。”
白鸢说着把手套给自己套上，突然“惹”了一声迅速将手套摘下挂在鬣狗的手上，“都是汗，不要了。”
语气满是嫌弃，顺便扯过鬣狗的袖子擦了擦手。
鬣狗：“……我能收回手了吗？”
而且研究手套就是她说的正事？
“不行，我还没研究结束。”
白鸢又捏住鬣狗的手腕，将他的手扯到跟前，盯着看了会才放开，“果然，你被感染了。”
鬣狗的手指已经开始晶体化，这就是吞噬病最开始的症状，先是身体的一部分晶体化，慢慢的这些晶体会爬上身体的其他部位。
这些晶体蕴含着庞大的能量，会给病人带来超乎常人的力量，但也会影响人的脑神经，一点点吞噬人的神智让人变得狂躁。
等晶体覆盖全身时，人也就变成了没有思想空会杀戮的怪物。
更可怕的是这种异变的速度是无规律的，有的人患上吞噬病之后几十年都没有被完全吞噬。
有的人明明前一天才开始晶体化，第二天就成了怪物。
“我救不了。”白鸢突然说。
“什么？”鬣狗重新戴上手套遮住手。
“你不是想用我的细胞切片研究出治疗吞噬病的办法吗，我的身体这些年保护盾一直在研究，也没研究出什么。
“还是说你有比保护盾更厉害的技术，能做得比保护盾更好？如果这样的话我不介意跟你走一趟，我还挺乐意做拯救人类的救世主。”
鬣狗一时哑然，保护盾已经是现在最大的科技公司，旗下产业囊括医疗、机械、化工……不论哪方面的技术都是最前沿。
保护盾都做不到的事，其他人更做不到。
他找白鸢，不过是急病乱投医罢了。
“想开点，说不定你是慢性患者，活到老都没完全异变呢。”白鸢安慰。
“怎么可能想得开，随时会变成怪物的人又不是你！”鬣狗将头撇过一边。
“安慰的话你不听，那就祝你在恐惧中早日异变吧。”
“……”
白鸢低头摆弄鬣狗的手机，手机亮起，屏保是个男孩和一只狗的自拍，男孩长着一张阳光的娃娃脸。
“这是你还是你儿子？”白鸢问。
“关你……”
鬣狗话还没说完粉红色卡通面具就被白鸢掀开，她的手真的很快！
“是你啊。”白鸢举起手机跟鬣狗对比，“你成年了吗？”
她没研究过鬣狗的资料，没想到A级通缉犯会有一张娃娃脸。
鬣狗拒绝回答，但打又打不过只能保持沉默。
“解锁。”白鸢将手机递给鬣狗。
解锁之后鬣狗不情不愿将手机给白鸢，小声嘟囔：“别看浏览记录……”
偏偏白鸢点进浏览器，在鬣狗愤怒的目光下她没有点开浏览记录，而是点开了搜索框输入一串标题。
页面跳出一则新闻，她翻了翻点开新闻里的配图，不断放大其中一角，将手机举到鬣狗面前。
“图片上这种药剂认不认识？”
鬣狗看了眼，“治疗吞噬病的药剂都长这样。”
“这是假药。”白鸢将手机丢回给鬣狗，“上个月守护者协会查获一批假的药剂，其他假药要么没效果，要么就是对身体有害。
“但这个假药不同，注射之后能让吞噬病患者在一段时间内有好转的迹象，让人误以为能治愈。”
说到这鬣狗眼睛一亮，白鸢的声音又幽幽响起：“但这只是假象，最多一个月，注射假药的人就会加速结晶化，眨眼完全异变。
“之前已经有不少患者因为注射这种假药变成异变体，给协会添了不少麻烦。可协会查不到药剂的来源，抓不到卖假药的源头。
“虽然吞噬病药剂由官方管控，只能从官方指定的医院购买，但是我知道私底下有许多作坊也在生产药剂，这类黑作坊你应该比我熟悉。
“我要你帮我找到这个假药剂的制作源头。”
鬣狗又认真放大图片看了看，“既然都是假药，你们守护者应该要全查办了才对，你怎么只对其中这个药剂感兴趣？”
“你自己掂量掂量有什么资格在我面前反问？”
鬣狗扁了扁嘴，白鸢斜眼看人时倒不让人觉得盛气凌人，只是一股子千金小姐的娇蛮劲。
“你现在是以白鸢的身份逼我做事，还是以守护者的身份让我协助调查？”
鬣狗又问，“要是守护者的话，我协助调查是不是能减刑？”
他自认倒霉被白鸢抓住，白鸢好端端的大小姐不当加入守护者做什么，有钱人的趣味吗？
“你不说我还差点忘了，引爆器拿来，别想着用引爆来威胁我，我那些人死不死我无所谓，但是你敢耍花招，你会死。”
白鸢伸出手，鬣狗乖乖交出引爆器，留着也没什么用，这个时间守护者协会已经将炸弹排查得七七八八了。
“怎么你比我还像通缉犯……”
“言归正传，能不能找到？以你A级通缉犯的名头，进局子没个几十年出不来，我可以利用保护盾的资源帮你躲过协会的抓捕，还有用保护盾的最新医疗技术帮你控制吞噬病。”
白鸢深谙要想让别人专心帮自己做事，就要给点甜头这个道理。
鬣狗略微迟疑，吞噬病就是绝症，白鸢开出的第二个条件他心动了。
他把手机揣回兜里，“黑市上倒是有很多人在卖吞噬病药剂，说不定能找到卖你说的那种假药的人，顺藤摸瓜应该能找到背后的工厂。”
白鸢从车引擎盖上起身，“那还等什么。”
“现在不行，人家黑市又不是菜市场天天开门。”
“什么时候开？”
“你以为黑市跟行政部门一样有固定的上班时间？一般都是开市之前才会下发消息，刚好我有内部渠道，等有了消息我通知你。”
“那我得等到什么时候？”
“不会很久，黑市也是要开门挣钱的。”
“行，那我先回协会，有事给我打电话。”
白鸢报了自己的手机号码，鬣狗掏出手机刚要记，她已经念完。
“……没记住，再念一遍。”
“记性这么差，你怎么当大哥的？”
白鸢抢过他的手机输入号码并备注，鬣狗拿回看了一眼，“艾米莉亚？”
“我在协会的身份……差点忘了，把我那两个队友放了。”
“……他们早就跑了，我的人里又不是所有人都跟我一样是异能者。”
白鸢笑了声，是不加掩饰的嘲笑，“偏偏你挑我上了你的车，换他们两个一起都无法从你手上逃脱，自取其辱。”
“……”
有钱人真欠揍！
白鸢转身离去潇洒地挥挥手，“放心，我不会供出你在这个地方，等你电话。当然，你也可以不给我电话，但接受保护盾最前沿医疗技术治疗的机会就没有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