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萌萌借着书本里的话讲述了一下，当然没带上一些自己的理解，她说完后有些紧张的看着女教师。
女教师点了点头，说了句“下次别走神”之后就转回去继续讲课了，看起来是放她一马了。
林萌萌松了口气坐下，看着身边认真听课的同桌，想到什么似的，又笑嘻嘻的趁老师没注意递了张纸条过去。
四季看了一眼，上面写着“我就喜欢历史老师这一点”。
她抿嘴笑了笑，继续上课。
下课后，历史老师一走出教室，林萌萌就又迫不及待的说起自己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来。
昨天晚上，她忘记拿参考书回去，借了一圈也没借到，大半夜的只好叫哥哥陪她一起回学校。
因为学校不允许学生在晚上十点之后再进入学校，所以她只好偷偷翻进去，躲开了巡逻的保安，回了自己班级。等她拿了作业想要离开时，却从教室的窗外望到了远处人工湖上的场景。
据她描述的，那是像童话故事一样的奇妙场景，月光照在湖水上，人鱼高高的跃起落下，鱼尾在月光下闪耀着银白的光。晚风中，有人哼唱着不知名的曲子，像是从遥远彼方传来的呢喃爱语。
等她被哥哥的来电吵醒时，人已经一只脚迈出窗子，似乎是想要飞跃而出。
当她急忙忙的挂断了电话，再回过神再看时，只有月华洒落在湖面上，随着水波纹轻轻摇曳。
“我当时真的一点记忆都没有，如果不是我哥刚好给打个电话吵醒我的话，我估计真的就要跳下去了。”林萌萌心有余悸道。
昨天夜里···四季心里“咯噔”了一下，昨天晚上她恰好遇到店里来生意，所以没来学校。
“额。”四季捏着手里的笔，刷刷的写下一道公式，在林萌萌的催促下，才慢吞吞的抬起头，目光诚恳：“会不会是你看错了？美人鱼是只存在于童话故事里的生物吧···”
“万一呢——”
林萌萌拉着嗓子，她一手扒拉上四季的校服外套，拽着她的手晃来晃去，满眼都是憧憬，“四季~我的好同桌~我的好班长~”
四季顿时警觉起来，作为同桌她深切的明白这副样子的林萌萌肯定在打什么坏主意，“额，你想干嘛。”
林萌萌眨眨眼，嘴角大大的勾起：“我们去探险吧。”
四季沉默片刻，忽的嘀咕一声：“怎么最近都喜欢晚上来学校啊。”
“嗯？”林萌萌疑惑道：“四季，你说什么?”
“没事。”四季摇摇头，她转转手里的笔，盯着林萌萌期待的目光，半晌后才说道：“嗯，但是我觉得还是不要晚上独自去学校了，你忘记了吗，之前有人在人工湖那边···”
四季没说完，但林萌萌却很快就想起来那件事了。
几年前有学生半夜偷跑进学校，在人工湖旁边溺亡···这件事发生事，她们还没有来这里上学，但也从学长学姐那里听说过，听说就是因为这件事，学校规定学生十点后不允许进入校园。
“而且···”四季继续补充道，她语气轻轻的，却带着叫人不寒而栗的感觉，“你知道吗，据说在那之后也有好几个在湖里溺亡，只是学校没宣扬···听说，他们都是因为偷跑进学校···”
林萌萌浑身一颤，她的脑中忍不住浮现出一个场景：因为各种原因来到学校的人，在月色下，“噗通”一声坠入湖中，而在那些人旁边，飘着一个身影···
“算了算了算了算了。”林萌萌连忙摇头，想把那想象的画面从脑中抛出，立刻否决了自己的想法，“我不去了我不去了，太吓人了。”
她又想起自己昨天晚上那危险的状况，只觉得后背发凉，她拍拍脸，刺痛感让原本满是好奇的脑袋也清醒了几分，后怕道：“我怎么回事，明明当时都发生了那种事，怎么第一个想到的不是逃跑而是又去作死？”
“嗯，别想太多，好奇是很正常的，前提是要保证自己的安全。”四季拍拍她的头，安抚道：“下次遇到这种脑袋一热的事，记得先找人商量一下，不要自己一个人就火急火燎的去了。”
“嗯嗯，谢谢你四季。”林萌萌收了心思，也没再提这件事了。
看她把心思收回，四季也松了口气，握着笔再次写起作业来。
午休，四季正准备和林萌萌一起去食堂吃饭，班主任却从后门叫住了四季。
“四季。”班主任是个年轻女老师，她对着四季挥挥手，示意她过来。
四季让林萌萌先去吃饭，自己则走到班主任面前。
“怎么了老师？”四季是班长，倒是经常和班主任打交道，两人也算是有些私交。
班主任笑了笑，“不是我找你，是校长找你。”
校长？四季点点头，准备去校长室。
校长室在行政楼的顶楼，因为午休的原因，行政楼没多少人，四季遇到一些准备去吃饭的老师，也依次打了招呼。
她记忆很好，就算是没教过她的老师，也能叫出名字，老师们也认得她，还给了她小零食，知道她要去校长室，就叫她等会走时再来拿。
坐着电梯上了六楼，入目就是极宽阔的待客厅。
说来也很奢侈，六楼一整个都属于是“校长室”，只分出了几个房间，有休息室、茶水间、办公区，甚至还有一个小型图书室···四季来过几次，还有几个房间没去看过，但反正都是为了满足校长的安逸。
待客厅很宽阔，一全套价格不菲的茶具放在金丝楠木的茶几上，旁边放着舒适的皮质沙发，靠墙处是同样木质的整面展示墙，放着各种昂贵的茶叶。
落地窗前放着几柱绿植，四季走上前去看了一眼，确定那盆娇贵的“天堂鸟”没有变黄的迹象，这才满意的点点头。
“不放心的话你可以带回去养养。”一个低沉的声音自背后传出，四季转过身，便看到被称为“校长”的男人。
那是个年轻的男人，三十岁左右，穿着白色的真丝提花中式长衫，线条柔和的脸上带着圆框细边眼镜，头发做三七分，文雅而利落。
咋一看，像是从19世纪六十年代走出来的读书人，风度翩翩，温润儒雅。
季随玉，芜南三中校长，鲜有人知道的是，他和四季是熟人。
准确来说，是和四季的师傅——解兰舟是熟人。
两人的交情从什么时候开始，四季也不太清楚，只是在她初中毕业时，面对一众高中投来的橄榄枝而纠结时，季随玉来了。
那时候的季随玉和现在差别不大，只是换了一身青色的长衫，虽然总是笑眯眯的看起来不像什么好人，但四季却觉得他很是亲切。
原因很简单，因为他穿得“复古”，和在家总偏爱复古装扮的解兰舟一样，有种让人感到心情平和的“沉稳感”，所以四季意外的不讨厌他——虽然他总是笑眯眯的看着四季。
那次季随玉拜访了解兰舟之后，四季的高中就决定了，便是这所芜南三中。
就季随玉自己所说的，表面上是招来了一个好苗子，实际上还是给学校招了一个保安，这些年学校出了点什么特殊情况上的事，都是四季解决的。
当然，季随玉也是给了报酬的，他似乎和解兰舟达成了什么协议，解兰舟在问过她的意见后，就帮她决定下了这个交易，报酬嘛，则会等到四季高三的时候再支付。
季随玉脾气不错，至少对四季是这样的，两人相处几次，比起长辈和晚辈，倒更有几分朋友的意思，所以私底下相处时，也都是比较随意的。
听他这么说，四季摇摇头，“不用了，你养的很好，卖给你我很放心。”
季随玉笑了笑，伸手做了个邀请的动作，示意四季跟着他走。
两人进了最里面的休息室，桌子上已经摆了几道菜，很公平的，两人爱吃的各有一半。四季也不是第一次来了，挪开椅子坐下，和季随玉面对面的吃起午饭。
季随玉问道：“听说你已经解决了那个怨魂？”
“对。”四季吃了口米饭，点头道：“上个月，刚好你出差那会儿。”
“结果怎么样？”
“宋南星，就是那个怨魂，应该是被人推入湖里淹死的，所以会下意识的用这种办法来害死其他人。”
季随玉点头，又问道：“所以背后还有一个凶手？”
“没错。”
说到这个，四季有些郁闷的刨了两口饭。
被宋南星推入湖中那天，她隐隐约约的在湖里感受到了什么，但当她再次下水去搜寻的时候，却一无所获。
那东西明显在躲着她，她去了好几次，但都没有更多的收获，甚至用了一次‘心眼’，结果刚一靠近，那东西就飞快的游走了，她没法在水下活动太久，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东西消失。
多来几次，四季都有点顶不住了，毕竟天天跳湖里洗冷水澡。
但想着自己在师傅面前拍着胸脯说能独自解决，现在也没那个厚脸皮去找外援，但是调查进度停滞不前，让四季更郁闷了。
季随玉看她这样，一下子就猜到了，“有发现？”
四季顿了顿，想到这几天的失败，想着季随玉还算靠谱，所以就把自己的发现说了。
“嗯···”季随玉没立刻下判断，毕竟是不是错觉也不好说，只是在他印象里，四季在这方面的确有些出彩的地方，第六感强得惊人。
季随玉说：“你没用‘心眼’是正确的，倒不如说，就算找到了那东西也抓不到。对方选择一直待在水里，不仅是因为被限制在水中，更因为水里能让它发挥力量，虽然它不一定能打赢你，但也能让你找不到它。若是想突破它的优势，光靠你这半吊子的‘心眼’可不行。
如果是解兰舟的话，很轻易的就能看到对方的‘线’，甚至不需要下水，在岸上就能借此影响对方。
找东西不是你擅长的，如果你想找到水里藏着的东西，那就只能找外援咯。”
四季想也是，但还是忍不住叹气，“哎，我还能找谁啊，师傅吗？我说了要靠自己的啊···那东西已经在开始物色新受害者了，我也没有那么多精力二十四小时盯着这里···”
“说起来···”季随玉想起什么似的，嘴角一勾，“不是有吗，擅长水性的。”
在四季的目光中，他的筷子点在桌上一碗“鲫鱼汤”上。
四季愣了愣，看了那碗“鲫鱼汤”半天，疑惑道：“鱼···？”
季随玉点头。
“啊——”
她恍然大悟。
“是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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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教师点了点头，说了句“下次别走神”之后就转回去继续讲课了，看起来是放她一马了。
林萌萌松了口气坐下，看着身边认真听课的同桌，想到什么似的，又笑嘻嘻的趁老师没注意递了张纸条过去。
四季看了一眼，上面写着“我就喜欢历史老师这一点”。
她抿嘴笑了笑，继续上课。
下课后，历史老师一走出教室，林萌萌就又迫不及待的说起自己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来。
昨天晚上，她忘记拿参考书回去，借了一圈也没借到，大半夜的只好叫哥哥陪她一起回学校。
因为学校不允许学生在晚上十点之后再进入学校，所以她只好偷偷翻进去，躲开了巡逻的保安，回了自己班级。等她拿了作业想要离开时，却从教室的窗外望到了远处人工湖上的场景。
据她描述的，那是像童话故事一样的奇妙场景，月光照在湖水上，人鱼高高的跃起落下，鱼尾在月光下闪耀着银白的光。晚风中，有人哼唱着不知名的曲子，像是从遥远彼方传来的呢喃爱语。
等她被哥哥的来电吵醒时，人已经一只脚迈出窗子，似乎是想要飞跃而出。
当她急忙忙的挂断了电话，再回过神再看时，只有月华洒落在湖面上，随着水波纹轻轻摇曳。
“我当时真的一点记忆都没有，如果不是我哥刚好给打个电话吵醒我的话，我估计真的就要跳下去了。”林萌萌心有余悸道。
昨天夜里···四季心里“咯噔”了一下，昨天晚上她恰好遇到店里来生意，所以没来学校。
“额。”四季捏着手里的笔，刷刷的写下一道公式，在林萌萌的催促下，才慢吞吞的抬起头，目光诚恳：“会不会是你看错了？美人鱼是只存在于童话故事里的生物吧···”
“万一呢——”
林萌萌拉着嗓子，她一手扒拉上四季的校服外套，拽着她的手晃来晃去，满眼都是憧憬，“四季~我的好同桌~我的好班长~”
四季顿时警觉起来，作为同桌她深切的明白这副样子的林萌萌肯定在打什么坏主意，“额，你想干嘛。”
林萌萌眨眨眼，嘴角大大的勾起：“我们去探险吧。”
四季沉默片刻，忽的嘀咕一声：“怎么最近都喜欢晚上来学校啊。”
“嗯？”林萌萌疑惑道：“四季，你说什么?”
“没事。”四季摇摇头，她转转手里的笔，盯着林萌萌期待的目光，半晌后才说道：“嗯，但是我觉得还是不要晚上独自去学校了，你忘记了吗，之前有人在人工湖那边···”
四季没说完，但林萌萌却很快就想起来那件事了。
几年前有学生半夜偷跑进学校，在人工湖旁边溺亡···这件事发生事，她们还没有来这里上学，但也从学长学姐那里听说过，听说就是因为这件事，学校规定学生十点后不允许进入校园。
“而且···”四季继续补充道，她语气轻轻的，却带着叫人不寒而栗的感觉，“你知道吗，据说在那之后也有好几个在湖里溺亡，只是学校没宣扬···听说，他们都是因为偷跑进学校···”
林萌萌浑身一颤，她的脑中忍不住浮现出一个场景：因为各种原因来到学校的人，在月色下，“噗通”一声坠入湖中，而在那些人旁边，飘着一个身影···
“算了算了算了算了。”林萌萌连忙摇头，想把那想象的画面从脑中抛出，立刻否决了自己的想法，“我不去了我不去了，太吓人了。”
她又想起自己昨天晚上那危险的状况，只觉得后背发凉，她拍拍脸，刺痛感让原本满是好奇的脑袋也清醒了几分，后怕道：“我怎么回事，明明当时都发生了那种事，怎么第一个想到的不是逃跑而是又去作死？”
“嗯，别想太多，好奇是很正常的，前提是要保证自己的安全。”四季拍拍她的头，安抚道：“下次遇到这种脑袋一热的事，记得先找人商量一下，不要自己一个人就火急火燎的去了。”
“嗯嗯，谢谢你四季。”林萌萌收了心思，也没再提这件事了。
看她把心思收回，四季也松了口气，握着笔再次写起作业来。
午休，四季正准备和林萌萌一起去食堂吃饭，班主任却从后门叫住了四季。
“四季。”班主任是个年轻女老师，她对着四季挥挥手，示意她过来。
四季让林萌萌先去吃饭，自己则走到班主任面前。
“怎么了老师？”四季是班长，倒是经常和班主任打交道，两人也算是有些私交。
班主任笑了笑，“不是我找你，是校长找你。”
校长？四季点点头，准备去校长室。
校长室在行政楼的顶楼，因为午休的原因，行政楼没多少人，四季遇到一些准备去吃饭的老师，也依次打了招呼。
她记忆很好，就算是没教过她的老师，也能叫出名字，老师们也认得她，还给了她小零食，知道她要去校长室，就叫她等会走时再来拿。
坐着电梯上了六楼，入目就是极宽阔的待客厅。
说来也很奢侈，六楼一整个都属于是“校长室”，只分出了几个房间，有休息室、茶水间、办公区，甚至还有一个小型图书室···四季来过几次，还有几个房间没去看过，但反正都是为了满足校长的安逸。
待客厅很宽阔，一全套价格不菲的茶具放在金丝楠木的茶几上，旁边放着舒适的皮质沙发，靠墙处是同样木质的整面展示墙，放着各种昂贵的茶叶。
落地窗前放着几柱绿植，四季走上前去看了一眼，确定那盆娇贵的“天堂鸟”没有变黄的迹象，这才满意的点点头。
“不放心的话你可以带回去养养。”一个低沉的声音自背后传出，四季转过身，便看到被称为“校长”的男人。
那是个年轻的男人，三十岁左右，穿着白色的真丝提花中式长衫，线条柔和的脸上带着圆框细边眼镜，头发做三七分，文雅而利落。
咋一看，像是从19世纪六十年代走出来的读书人，风度翩翩，温润儒雅。
季随玉，芜南三中校长，鲜有人知道的是，他和四季是熟人。
准确来说，是和四季的师傅——解兰舟是熟人。
两人的交情从什么时候开始，四季也不太清楚，只是在她初中毕业时，面对一众高中投来的橄榄枝而纠结时，季随玉来了。
那时候的季随玉和现在差别不大，只是换了一身青色的长衫，虽然总是笑眯眯的看起来不像什么好人，但四季却觉得他很是亲切。
原因很简单，因为他穿得“复古”，和在家总偏爱复古装扮的解兰舟一样，有种让人感到心情平和的“沉稳感”，所以四季意外的不讨厌他——虽然他总是笑眯眯的看着四季。
那次季随玉拜访了解兰舟之后，四季的高中就决定了，便是这所芜南三中。
就季随玉自己所说的，表面上是招来了一个好苗子，实际上还是给学校招了一个保安，这些年学校出了点什么特殊情况上的事，都是四季解决的。
当然，季随玉也是给了报酬的，他似乎和解兰舟达成了什么协议，解兰舟在问过她的意见后，就帮她决定下了这个交易，报酬嘛，则会等到四季高三的时候再支付。
季随玉脾气不错，至少对四季是这样的，两人相处几次，比起长辈和晚辈，倒更有几分朋友的意思，所以私底下相处时，也都是比较随意的。
听他这么说，四季摇摇头，“不用了，你养的很好，卖给你我很放心。”
季随玉笑了笑，伸手做了个邀请的动作，示意四季跟着他走。
两人进了最里面的休息室，桌子上已经摆了几道菜，很公平的，两人爱吃的各有一半。四季也不是第一次来了，挪开椅子坐下，和季随玉面对面的吃起午饭。
季随玉问道：“听说你已经解决了那个怨魂？”
“对。”四季吃了口米饭，点头道：“上个月，刚好你出差那会儿。”
“结果怎么样？”
“宋南星，就是那个怨魂，应该是被人推入湖里淹死的，所以会下意识的用这种办法来害死其他人。”
季随玉点头，又问道：“所以背后还有一个凶手？”
“没错。”
说到这个，四季有些郁闷的刨了两口饭。
被宋南星推入湖中那天，她隐隐约约的在湖里感受到了什么，但当她再次下水去搜寻的时候，却一无所获。
那东西明显在躲着她，她去了好几次，但都没有更多的收获，甚至用了一次‘心眼’，结果刚一靠近，那东西就飞快的游走了，她没法在水下活动太久，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东西消失。
多来几次，四季都有点顶不住了，毕竟天天跳湖里洗冷水澡。
但想着自己在师傅面前拍着胸脯说能独自解决，现在也没那个厚脸皮去找外援，但是调查进度停滞不前，让四季更郁闷了。
季随玉看她这样，一下子就猜到了，“有发现？”
四季顿了顿，想到这几天的失败，想着季随玉还算靠谱，所以就把自己的发现说了。
“嗯···”季随玉没立刻下判断，毕竟是不是错觉也不好说，只是在他印象里，四季在这方面的确有些出彩的地方，第六感强得惊人。
季随玉说：“你没用‘心眼’是正确的，倒不如说，就算找到了那东西也抓不到。对方选择一直待在水里，不仅是因为被限制在水中，更因为水里能让它发挥力量，虽然它不一定能打赢你，但也能让你找不到它。若是想突破它的优势，光靠你这半吊子的‘心眼’可不行。
如果是解兰舟的话，很轻易的就能看到对方的‘线’，甚至不需要下水，在岸上就能借此影响对方。
找东西不是你擅长的，如果你想找到水里藏着的东西，那就只能找外援咯。”
四季想也是，但还是忍不住叹气，“哎，我还能找谁啊，师傅吗？我说了要靠自己的啊···那东西已经在开始物色新受害者了，我也没有那么多精力二十四小时盯着这里···”
“说起来···”季随玉想起什么似的，嘴角一勾，“不是有吗，擅长水性的。”
在四季的目光中，他的筷子点在桌上一碗“鲫鱼汤”上。
四季愣了愣，看了那碗“鲫鱼汤”半天，疑惑道：“鱼···？”
季随玉点头。
“啊——”
她恍然大悟。
“是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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