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大鬼将皆是看八卦的心态看向燕宁,唯独知道真正内情的茵茵不自觉咳了几声。

    燕宁揉了揉何幸的脑袋,没好气地道:“你这孩子净瞎说,哪里来的姐夫,没有的事。”

    “可是那个......”何幸还想继续问司空砚初,便被机灵的仲天迅速伸手掩住了口,“王上,既然我做了他师父,那我就先带他下去好好教导一番,定不负王上的一片苦心。”

    “去吧。”燕宁松口气道。

    眼见着仲天带着何幸从大殿离去,剩下几人也被燕宁打发去整顿下面的事。

    众人散去,燕宁缓步走上王位坐下,空荡荡的大殿转眼只剩她一人,她忽而有几分低落,脑海里不自觉想起了那张美如冠玉的面容。

    也不知他现在在何处?许是已经回了碧天海。

    燕宁掐了下自己的脸颊,怎么这般没用,竟还想起那人来,既然一切都已经过去了,也是自己做出的选择,她就应该慢慢放下。

    出了大殿的几人并没有各忙各的去,而是聚在角落里八卦燕宁。

    “茵茵,你老实交代,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卿兰目光锐利地盯准了一脸心虚的茵茵道。

    远舟感叹道:“我虽知晓王上一路都同那凌光神君在一处,许多细枝末节却是一概不知的。”

    卿兰低声道:“你是没瞧见,上回我同明昊自作主张前去见王上,才知她这回是真动心了,我不明白为何这次回来却对那人只字不提。”

    “没错,我想他们定是发生过什么事。”一向少言寡语的明昊也默默地在后面跟了一句。

    “什么跟什么,你们说的这事,怎么感觉就我被蒙在鼓里。”仲天听了半天,不禁蹙紧了眉头,清秀干净的脸颊上流露出一丝郁闷。

    被围在中间的茵茵挠挠头,不知该从何讲起。

    就在这时,何幸再次语出惊人道:“莫不是他负了姐姐,才让姐姐伤心过度,不愿再提他。”

    茵茵闻言,立即为司空砚初辩驳道:“才不是呢,神君是个极好的人!”

    “那你倒是说啊,怎么回事?”仲天面色肃然,“我要从头听起,凭什么就我落了那么多进度,你必须得给我讲全了。”

    “好吧,好吧。”茵茵略显无奈地缓缓道来,从头开始讲起主人和神君在人间一路发生的事,同时还提及神君对主人的诸多帮助和情意。

    一个时辰后,茵茵感到口干舌燥,声音微哑道:“我知道的就是那么多了,总之神君他很好,对主人是真心实意的,为救主人不惜耗损自身的修为。我听说他虽从小天资过人,但在修行一事上一向比旁人还要勤勉,却能眼睛都不眨地献出自己的修为,这样的付出,反正我看了是甚为感动。”

    听完事情始末后,远舟佩服道:“从前在我眼里,他是个傲气自负的人,没想到竟能对王上用心至此。”

    “王上也真是的,居然还担心他会被天帝为难而推开他,身为男人,若这种事处理不好,那便是他的错,何须王上担忧。”卿兰那张娇美动人的脸上,满是恨其不争的神情。

    “王上自有王上的道理。”明昊不懂情爱之事,但他觉得燕宁定有自己的考量,他无条件支持。

    “原来是这样啊。”何幸若有所思,想起就好比他的母亲为了自己好而故意疏远自己。

    仲天轻轻吐出嘴里咀嚼的狗尾巴草,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慢条斯理地道:“总算是听明白了,原来王上之前对那位神君不过是权宜之计,受制于姻灵锁的束缚,直到寻齐元丹之后,王上便将他给甩了。”

    他这番话一出,众人皆用鄙夷的眼神看他,就连刚认了师父的何幸都在怀疑这个师父真的靠谱吗?

    卿兰忍着揍他的冲动道:“总结的很好,下次不用再总结了。”

    “我再多说一句啊,王上那姻灵锁还是没有解开啊,这说明什么?说明他们并未真正得心意相通,俩人之中定有一人的喜欢未满。”仲天说完自己的推断,便带着满足的神情扬长而去。

    众人均缄默不语,旋即意识到仲天所言极是。

    何幸摸摸下巴道:“原来我这师父不傻啊。”

    茵茵轻笑道:“你师父当然不傻,他虽偶尔看起来吊儿郎当,在某些事上不太靠谱,对情爱一事更是一窍不通,但他生前可是学富五车呢,差点便当上了状元郎,就连主人平日里的政务都可以放心丢给他,你跟着他,能学到不少东西。”

    何幸刚在心里反复咀嚼茵茵说的话,忽听仲天那浑厚的嗓音透过扩音咒传来:“乖徒弟,赶紧跟过来,为师带你去上第一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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