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砚初白玉般的脸上满是潮红,滚烫的气息向燕宁扑了过来,燕宁看着他这般模样倒是有几分看痴了。

    如月光般皎洁的天神浑身都被她染上了名为“情/欲”的颜色,却丝毫不落低俗,反而让她这只恶鬼更加垂涎欲滴。

    “阿宁,阿宁,阿宁......”

    他的一声声呼唤皆透着欲/色和深情,明明已经快要忍不住,却仍旧由着燕宁胡来,直到他手上青筋暴涨,眼尾染了红,似是愉悦到了极致,这才大口大口喘着气。

    “你这样子真好看,可不许给旁的人看,只能我看。”燕宁低低笑了两声,丝毫没有担心自己等会儿可能会面临什么。

    听她此言,司空砚初稍稍平复了须臾,便张口吻住了燕宁的樱唇,搅得她泪水涟涟,仅仅只是一个亲吻,便令她浑身犹如泡进了温泉一般,更何况二人赤/身抱在一起,司空砚初身上如火似的炙热传到了她身上,明明她没有任何体温。

    缠吻了许久,司空砚初这才放开了她。

    二人额头抵着额头,彼此的呼吸纠缠到一处去,眼里皆是对方的模样。

    “你如此霸道,让我只能给你看,那你呢,你可否会为了我遣散你宫中那些人?”司空砚初试探地提出要求,他不否认,他就是想再贪心一些,再得寸进尺一些。

    燕宁那修长的双臂轻轻绕过他的脖颈,手指在他的后颈处似触非触地拂过,带着一丝戏谑的口吻道:“是你自己心甘情愿地要与我一处,甚至不惜要当我面首,这会儿怎么开始提上要求了?”

    司空砚初闻此言,眼帘轻轻垂下,浓密的睫毛如同夜幕遮挡了他眼中一丝不易察觉的失落。他轻轻一笑,带着几分自嘲的苦涩,淡然说道:“罢了,方才之言,就此作罢。”

    燕宁见他露出这副神情,忽觉自己玩笑是不是开得太过了,不由得生出了几分内疚,柔声道:“若是你能让我满意,我可以考虑将他们遣散,只留你一人。”

    养着那些面首本就是装样子给世人看,她根本就不在乎世人对她的评判,可若眼前之人在意,她愿意遣散那些人。

    此言一出,司空砚初原本黯淡无光的眸子果真亮了起来,他这双眼睛本就生得极好看,现下更是绽放光彩,比价值连城的珍宝都还要夺目耀眼。

    “既然阿宁开口了,我自是要不遗余力。”司空砚初弯唇道,随即便将燕宁翻了个身,让她趴在床上,自己则覆在她背上。

    *

    “王上和神君进了寝殿后,这都一天了,怎么到现在都还没出来?”仲天磕着瓜子纳闷道。

    茵茵将一块松软的糕点塞进嘴里,含糊不清道:“对啊,神君来的时候...还是...白日里,现在...天都黑了,怎么会进去...那么久,不会...出事吧?”

    “姐姐和姐夫这次真的会和好了吗?他俩该不会是打起来了吧?”何幸忧心忡忡地托着腮道,他白日在房里温书学习,没有见到司空砚初颇感遗憾,还以为晚上用膳时能见到他,可现在已经过了晚膳,还是没有见到。

    “你们这几个小屁孩,懂什么呀,怎么可能出事,放心吧。”卿兰掩唇轻笑,“是打架,但也不是幸儿你想的那种打架,不会有事的。”

    “这是什么意思?”何幸一副好学的样子眨着眼睛问道。

    “你还小,等你再大些,便懂了。”卿兰柔声道后,便转身伸腿踹了一脚仲天,没好气道:“他们两不懂就算了,你还不懂吗?”

    仲天翻了个白眼,“谁说我不懂,只是这时间未免也太久了些吧。”

    “王上和神君体力过人,至少也要等到明日天亮才能尽兴,这不足为奇。”卿兰轻哼一声,随即心里着实为王上感到高兴。

    “嗯,理应如此。”明昊点头赞同道。

    “咦,远舟将军呢?”茵茵环顾四周,却未见其踪影。

    “他啊,又去钻研他那阵法了。”仲天漫不经心地回应了一声,随即又随手抓起一把瓜子。

    “哇!远舟将军不愧是位列四大鬼将之首,他已经那么厉害了,还总是那么勤奋。”茵茵不免感叹道。

    仲天不甘心道:“哼,他是厉害,但我也不差,排名这种东西不能全信。”

    “是是是,你说的都对。”茵茵无奈摆手道,“也不知道是谁曾经还被打哭了。”

    “我师父还有被打哭的时候?”何幸瞪大眼珠子道。

    “茵茵,你别给我乱说啊,别影响我在我徒弟心目中的形象!”仲天放下手中瓜子,大有要与茵茵辩论的架势。

    而就在大家互相打闹的时刻,卿兰悄悄趁着夜色离去,独自一人往远舟的住处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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