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语
他死了，我也死了。
——柏雪
“跪下！”李天按压着柏雪的肩膀，逼迫她跪在他的双腿前，这无比屈辱的姿势，从前只存在李天的幻想之中，或许在他某一天真的将这只高傲的白天鹅骗到手玩腻后便如此肆意对待，而现在在他抛开一切后，以一个男人的威严和强势让一个高傲的女人臣服在他的面前，光只是颅内幻想便让李天不禁兴奋起来，更何况此时他强势的站在女神面前，于是他开始强势逼迫道：“你想好了，我一句话就能让你从茉莉剧院滚蛋。”说完，看着沉默的柏雪，表情缓了缓故作温和话语中夹杂了些许诱哄说：“我现在可是茉莉剧院的投资商，只要你往后跟了我，我保你在剧院里事事如意，只要你想，你就是茉莉唯一的女主角。”
柏雪低垂下头，眸中闪过一丝流光，眼神骤然从惶恐害怕变为轻佻肆无忌惮，似笑非笑地说：“你能让我做唯一的女主角？”音调拉长，李天却好似没有发现任何异常，只以为自己的金钱炮弹轰炸到了柏雪，此刻更是得意万分，翘着嘴说：“那是自然，只要你伺候好我，我就让你当女主角。”
“好啊——我会好好伺候你的。”柏雪冷冷一笑。
林向臻从茉莉剧院走出来，路上空无一人，门口停着一辆黑色奔驰，路过时下意识瞟了一眼，车内没有人。也没多想，径直走向街口的便利店，自从应聘上茉莉剧院的工作，他一直都在茉莉剧院的员工宿舍居住，之前是为了能够更方便保护柏雪，但今天和她说清楚之后，一时之间情绪上有些难受，也懒得跑出去，就现在宿舍将就住上一晚，往后他也不必继续住在员工宿舍了。要不是因为宿舍存货吃完了，他这会儿也不会出来。
幸好便利店离得不远，只需要经过一个巷子再往前走上几百米就到了。
闲来无事，晚风吹拂着脸颊，林向臻一时步伐慢了下来，静静地享受这难得静谧的晚上。还未走到巷子口时，就听见一声惨烈的哀嚎，他快跑两步，来到巷子口，小心翼翼地往前试探走了两步，就看见一个肥腻的男人满头是血的倒在地上，而一个多小时前让他生气的柏雪慌乱的坐在地上，白色的衣裙上沾染了点点血迹，就好像是洁白的雪地上开上了星星点点的红梅，她手中满是鲜血，地上静静的躺着一块沾着血迹的半块砖头。
林向臻无法形容此刻的心境，他隔着一段距离目光越过地上的男人和她对视上，此刻柏雪她宛如一只受惊的小鹿，眼神中满是惶恐和不安。
林向臻冷静地走上前，抬手探了探躺在地上男人的鼻息，良久感受不到任何气息存在，便开口说：“他死了！”
“不是我，我没有杀他。”柏雪使劲搓着手，用裙摆擦拭手中的鲜血。
柏雪抓住林向臻的手，脸上满是惊惧，她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急切道：“你相信我，真的不是我，我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我刚才好像晕倒了，醒来就看见他倒在血泊里。”
林向臻低下头看着此刻的柏雪，心中一动，回握住她的手安慰道：“别担心，我相信你。”
柏雪犹豫抬眼看向林向臻，两人四目相对，他眼中的坚定和认真以及她眼中的犹豫和利用，彼此都一览无余。
“你相信我，好吗？”林向臻扶起坐在地上的柏雪，抬手将她脸颊上因为汗水又或是血迹沾染的头发撩到耳后夹住。
“好，我相信你！”柏雪表情虽有些犹豫，但语气坚定地回答。这是她第一次如此认真且坚定的回答林向臻。
林向臻牵着柏雪的手走出巷子，月色弯弯，柔和的路灯记录着眼前一对男女的逃离，逃离出幽深的巷子，将血色与残酷都隐藏在黑暗之中。走到巷子口，柏雪回头望向被抛在身后的李天，脸上勾起一抹凉薄的笑容，眼神中满是冷酷。
她嘴唇微微蠕动，无声地向死去的李天告别。
“李天，我伺候的好吗？”她好似在询问，只可惜这个问题没有人能够回答她。
记忆拉回到李天逼迫柏雪跪下。
李天的肥腻和得意羞辱了一向高傲的柏雪，一如她自己所说的她和李天永远都不可能，哪怕李天用她的梦想来威胁她，她也绝不会妥协，真正的白天鹅绝对不会妥协委身于威胁自己的癞蛤蟆，纵使玉石俱焚也绝不会让他玷污自己的梦想。
“跪下，你傲气什么，小贱人现在还不是要跪舔我。”李天目光黏腻地在柏雪胸前游移，手指不安分地在她的脖子上抚摸。
柏雪心中怒火四起，喷薄的怒气将她的理智燃烧殆尽，恍然间她好像看见一只白天鹅死去，从她死去的身体里钻出一只黑天鹅，她带着复仇的火焰，眼中满是对仇人的蔑视，抓起墙边散落的碎砖，狠狠砸向仇人的脑袋，一下一下，每一下撞击都充满着血腥的美丽，仿佛她为了等待这个时刻已经很久了。
血花随着她手臂的摆动在空中飞溅，既有红色的魅惑又有白色的纯洁，那一刻柏雪感觉周身的空气似乎都凝滞了，什么李天，什么死人在她面前如同碎片一般湮灭。她仿佛看到茉莉剧院的舞台，白天鹅和黑天鹅在舞台上交织碰撞，急促的乐点让二者碰撞的更加火花四射，白天鹅与黑天鹅互不相让，互相敌视，而最终她们合二为一，融合成黑白双色的天鹅，一束追光打来，她舒展着四肢，在光影中越发闪耀。
这一刻，柏雪心灵合一，她是舞台上闪耀的天鹅。
没有人能够剥夺她成为天鹅的机会，没有！她决不允许任何一个人跟她抢夺，闪耀的天鹅只有一个，那就是她柏雪。
看似诸多闪念，实则仅在一个回头之间，林向臻感受到柏雪的停顿，疑惑看来道：“怎么了？你有东西落下了？”
柏雪摇了摇头，神情略微有些复杂，似是不相信的追问道：“你真的相信我？”
林向臻点了点头。
柏雪展颜一笑，握着林向臻的手柔声说：“那李天就拜托你了。”
“好！”
听到林向臻的回答，柏雪笑容越发灿烂，这一刻不仅李天死了，柏雪也死了，但她又活了。
他死了，我也死了。
——柏雪
“跪下！”李天按压着柏雪的肩膀，逼迫她跪在他的双腿前，这无比屈辱的姿势，从前只存在李天的幻想之中，或许在他某一天真的将这只高傲的白天鹅骗到手玩腻后便如此肆意对待，而现在在他抛开一切后，以一个男人的威严和强势让一个高傲的女人臣服在他的面前，光只是颅内幻想便让李天不禁兴奋起来，更何况此时他强势的站在女神面前，于是他开始强势逼迫道：“你想好了，我一句话就能让你从茉莉剧院滚蛋。”说完，看着沉默的柏雪，表情缓了缓故作温和话语中夹杂了些许诱哄说：“我现在可是茉莉剧院的投资商，只要你往后跟了我，我保你在剧院里事事如意，只要你想，你就是茉莉唯一的女主角。”
柏雪低垂下头，眸中闪过一丝流光，眼神骤然从惶恐害怕变为轻佻肆无忌惮，似笑非笑地说：“你能让我做唯一的女主角？”音调拉长，李天却好似没有发现任何异常，只以为自己的金钱炮弹轰炸到了柏雪，此刻更是得意万分，翘着嘴说：“那是自然，只要你伺候好我，我就让你当女主角。”
“好啊——我会好好伺候你的。”柏雪冷冷一笑。
林向臻从茉莉剧院走出来，路上空无一人，门口停着一辆黑色奔驰，路过时下意识瞟了一眼，车内没有人。也没多想，径直走向街口的便利店，自从应聘上茉莉剧院的工作，他一直都在茉莉剧院的员工宿舍居住，之前是为了能够更方便保护柏雪，但今天和她说清楚之后，一时之间情绪上有些难受，也懒得跑出去，就现在宿舍将就住上一晚，往后他也不必继续住在员工宿舍了。要不是因为宿舍存货吃完了，他这会儿也不会出来。
幸好便利店离得不远，只需要经过一个巷子再往前走上几百米就到了。
闲来无事，晚风吹拂着脸颊，林向臻一时步伐慢了下来，静静地享受这难得静谧的晚上。还未走到巷子口时，就听见一声惨烈的哀嚎，他快跑两步，来到巷子口，小心翼翼地往前试探走了两步，就看见一个肥腻的男人满头是血的倒在地上，而一个多小时前让他生气的柏雪慌乱的坐在地上，白色的衣裙上沾染了点点血迹，就好像是洁白的雪地上开上了星星点点的红梅，她手中满是鲜血，地上静静的躺着一块沾着血迹的半块砖头。
林向臻无法形容此刻的心境，他隔着一段距离目光越过地上的男人和她对视上，此刻柏雪她宛如一只受惊的小鹿，眼神中满是惶恐和不安。
林向臻冷静地走上前，抬手探了探躺在地上男人的鼻息，良久感受不到任何气息存在，便开口说：“他死了！”
“不是我，我没有杀他。”柏雪使劲搓着手，用裙摆擦拭手中的鲜血。
柏雪抓住林向臻的手，脸上满是惊惧，她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急切道：“你相信我，真的不是我，我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我刚才好像晕倒了，醒来就看见他倒在血泊里。”
林向臻低下头看着此刻的柏雪，心中一动，回握住她的手安慰道：“别担心，我相信你。”
柏雪犹豫抬眼看向林向臻，两人四目相对，他眼中的坚定和认真以及她眼中的犹豫和利用，彼此都一览无余。
“你相信我，好吗？”林向臻扶起坐在地上的柏雪，抬手将她脸颊上因为汗水又或是血迹沾染的头发撩到耳后夹住。
“好，我相信你！”柏雪表情虽有些犹豫，但语气坚定地回答。这是她第一次如此认真且坚定的回答林向臻。
林向臻牵着柏雪的手走出巷子，月色弯弯，柔和的路灯记录着眼前一对男女的逃离，逃离出幽深的巷子，将血色与残酷都隐藏在黑暗之中。走到巷子口，柏雪回头望向被抛在身后的李天，脸上勾起一抹凉薄的笑容，眼神中满是冷酷。
她嘴唇微微蠕动，无声地向死去的李天告别。
“李天，我伺候的好吗？”她好似在询问，只可惜这个问题没有人能够回答她。
记忆拉回到李天逼迫柏雪跪下。
李天的肥腻和得意羞辱了一向高傲的柏雪，一如她自己所说的她和李天永远都不可能，哪怕李天用她的梦想来威胁她，她也绝不会妥协，真正的白天鹅绝对不会妥协委身于威胁自己的癞蛤蟆，纵使玉石俱焚也绝不会让他玷污自己的梦想。
“跪下，你傲气什么，小贱人现在还不是要跪舔我。”李天目光黏腻地在柏雪胸前游移，手指不安分地在她的脖子上抚摸。
柏雪心中怒火四起，喷薄的怒气将她的理智燃烧殆尽，恍然间她好像看见一只白天鹅死去，从她死去的身体里钻出一只黑天鹅，她带着复仇的火焰，眼中满是对仇人的蔑视，抓起墙边散落的碎砖，狠狠砸向仇人的脑袋，一下一下，每一下撞击都充满着血腥的美丽，仿佛她为了等待这个时刻已经很久了。
血花随着她手臂的摆动在空中飞溅，既有红色的魅惑又有白色的纯洁，那一刻柏雪感觉周身的空气似乎都凝滞了，什么李天，什么死人在她面前如同碎片一般湮灭。她仿佛看到茉莉剧院的舞台，白天鹅和黑天鹅在舞台上交织碰撞，急促的乐点让二者碰撞的更加火花四射，白天鹅与黑天鹅互不相让，互相敌视，而最终她们合二为一，融合成黑白双色的天鹅，一束追光打来，她舒展着四肢，在光影中越发闪耀。
这一刻，柏雪心灵合一，她是舞台上闪耀的天鹅。
没有人能够剥夺她成为天鹅的机会，没有！她决不允许任何一个人跟她抢夺，闪耀的天鹅只有一个，那就是她柏雪。
看似诸多闪念，实则仅在一个回头之间，林向臻感受到柏雪的停顿，疑惑看来道：“怎么了？你有东西落下了？”
柏雪摇了摇头，神情略微有些复杂，似是不相信的追问道：“你真的相信我？”
林向臻点了点头。
柏雪展颜一笑，握着林向臻的手柔声说：“那李天就拜托你了。”
“好！”
听到林向臻的回答，柏雪笑容越发灿烂，这一刻不仅李天死了，柏雪也死了，但她又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