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 章
过了两日，一大早，乔漾去屋后看野菜。浇了几天灵泉水的野菜，噌噌噌往上长，片片水灵灵的，鲜嫩欲滴。
“王奶奶，王爷爷！”乔漾拿着摘的荠菜来到王家。
王奶奶从灶屋里出来，“咋啦？”
“你们看，这是我刚才从屋后面摘的野菜，多嫩！”
“哎哟，这菜可真水灵！”王奶奶惊讶。她活了这么多年，就没见过这么水灵的菜。
王爷爷道：“这么水灵的菜，肯定好吃。”
乔漾：“我刚才看了一下你们的屋后面的野菜，也一样的水灵呢。”
“真的？我去看看。”王奶奶和王爷爷连忙去屋后。
屋后小山包上，一茬一茬野菜水嫩嫩得在风里飘动。
王爷爷前几天才摘了屋后的野菜，前几天屋后的野菜可没这么水嫩嫩。
王爷爷摸不着头脑，“这菜怎么突然长这么好？”
乔漾：“可能是地质土壤啊，风水啊什么的问题，王爷爷，这茬野菜长得这么好，该摘了，不如我们今天摘了去镇上卖？”
“这菜肯定好卖。”王爷爷摸着野菜。
“那咱们摘了去卖。”
摘完菜，王奶奶洗了些荠菜，下进面汤锅里。
吃了新摘的荠菜，王奶奶王爷爷竖起大拇指，“这味儿，真鲜嫩！”
活了这几十年，他们老两口俩从未吃过这么好吃的荠菜！
乔漾和王奶奶背着菜去镇上卖菜，王爷爷留在家里干农活。
背着野菜，到了镇上，一进菜市场，乔漾就被人叫住。
“小姑娘！小姑娘！”
那天那个一口气买了好多把菜的刘婶冲过来，“小姑娘！可算蹲到你们了！”
刘婶儿大喘气，“你们今天卖菜吗？前几天那个菜还有吗？”
“有，今天的菜比前几天的菜更好。”
“比前几天的菜还好？我看看！”
背篓里的荠菜，翠绿翠绿的，一看这色泽就知道不错！刘婶喜上眉梢，“给我拿个袋子。”
乔漾：“今天的菜比之前的好，是三块一把。”
“涨价了？”刘婶一顿。
“品质更好了呀，姐姐。一分钱一分货嘛。就咱家这野菜，我敢说，整个菜市场都比不上咱家的品质好。”
这倒是说的实话。刘婶点点头。今天的野菜比之前的还要水灵，肯定比之前还要好吃。刘婶不再犹豫，“行，给我拿十把，不，二十把。”
买了野菜，刘婶欢欢喜喜地离开，突然，她转过身，“姑娘，明天你们还来吗？”
“明儿还来。”
屋后小山包上，浇过灵泉水的这一茬野菜还没摘完呢。
刘婶听到乔漾说明儿还来，便安下心，欢欢喜喜家去。
前几天买了野菜的客人，见乔漾来了，也赶紧来买野菜。
“老板，你家的野菜可真好吃！”
“妹娃儿，你家的荠菜老香了，我回家炒了吃，家里的老人都多吃了半碗饭！”
今天一共背了一百把野菜，乔漾自己五十把，王奶奶家五十把。
刘婶和之前的回头客，一共买走了六十把野菜。还剩四十把。
有个老太太见他们面前的野菜水嫩嫩的，品相不错，便上前来问价。
“什么？三块钱一把？这么贵？！”
“咱家的菜好吃，一分钱一分货，贵有贵的道理。您买回去尝尝，保证您吃了喜欢。”
老太太掉头就走。三块钱一把，坑谁呢！就那边边上，还有卖五毛钱一把的荠菜呢！
老太太走了，乔漾也没挽留。她继续吆喝，王奶奶也跟着吆喝。
这边厢，刘婶提着菜，步伐轻快，哼着歌儿进了家门。
小孙女儿跑过来，“奶奶，今天买到菜菜了吗？”
“买到了，买了好多！”刘婶笑容满面。
“菜菜！菜菜！”小孙女儿高兴得蹦蹦跳跳起来。
家里其他人得知刘婶今天买到上次的野菜了，也都高兴。
“妈，今天多包点荠菜饺子。”刘婶儿子咽咽口水。
“中午吃荠菜饺子，这会儿先做个汤。”
烧好的荠菜汤，全家人拿起筷子飞快去汤里夹菜。
荠菜入口，清甜多汁，细腻清香。每一片菜叶，都仿若带着春的气息，一点一点萦绕口腔，侵占味觉。
这滋味美的，浑身心都舒畅了！
“那姑娘没骗我，她说今天的菜更好吃，果然更好吃！三块钱一把，值了！”
刘婶儿子：“超市里的精品菜比这贵多了，味道远远及不上这个。妈，您真是有眼光，买着好菜了。”
这话听得刘婶心里舒坦。要不是她那天发现了这家野菜，家里其他人还吃不上这么好吃的野菜呢！
乔漾和王奶奶卖的的菜，卖相实在是翠嫩招人，虽然价钱贵，但还是卖完了。
一共三百块，一人赚了一百五。这野菜野生野长的，不用花费时间精力去种它，都是白赚的钱。
王奶奶捧着钱，指尖都在颤抖。这一百五十块，她和老头子得挣好久才能挣回来。这笔钱，对她来说，是一大笔钱。
“王奶奶，怎么了？”
王奶奶握紧钱，高高兴兴道：“咱明儿还来。”
“嗯嗯。”
李建华拎着菜，满目忧愁地往家里走。
媳妇儿怀孕这段时日，胃口不好，这也不想吃，那也不想吃，去医院看也没用，眼瞧着瘦下来不少。
他心疼啊！可又没什么办法！
他唉声叹气，开门进屋。
“芳芳，我买了酱卤鸭脖，你不是爱吃这个吗，来，尝尝。”
曾芳蔫蔫地躺在沙发上，“不想吃。”
“尝一尝吧，今天买的味道很不错。”
曾芳叹息，到底不愿辜负丈夫的心意，“好。”
拿起一个鸭脖，她啃了一口。没吃两口就放下了。
李建华：“再吃点儿？”
“不想吃。”
李建华愁眉苦脸，“芳芳，不想吃也好歹再吃点。”
“真不想吃了。”
无法，李建华只得收起鸭脖。
快到中午，李建华起身去厨房烧饭。
媳妇儿爱吃炸五花肉，剁椒土豆片。他中午准备做这两个菜，顺便再炖豆腐汤。
炖豆腐汤的时候，他取出在菜市场买的荠菜。他见这荠菜水灵灵的，便买了回来炖汤。
洗干净的荠菜下锅，煮了一会儿，一股子荠菜独有的清香味，从咕嘟咕嘟的汤汁里弥漫开来。
李建华挑高眉头，没想到这荠菜这么香。
要如何形容这股香气？就如它的卖相一样，是鲜嫩嫩的香，是水灵灵的香。
他舔舔嘴，正想拿筷子尝一下汤里的荠菜，门边传来动静。
“什么这么香？”
他一转头，就看到妻子进了厨房。他说：“炖的荠菜豆腐汤，这荠菜挺香的。”
说完，他双目一亮，“你刚才说香？”
曾芳点点头，“挺香的。”
李建华喜出望外。这段时日以来，妻子吃什么都不香，这还是这段时间以来她第一次主动说菜香的。
“来尝尝！”李建华忙不迭夹起汤里的菜叶，喂到妻子嘴边。
曾芳张嘴，荠菜入口，她神色微微变化。
李建华：“怎么样？味道怎么样？”
曾芳怔愣，“好吃。”
清清甜甜的荠菜，清芳可口，如温柔的云朵，安抚着她食欲不振的胃，一点一点勾起胃部里的馋意。
“很……”曾芳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这菜的味道，反正就是吃了很舒服。
很舒服。宛若打通了任督二脉那样的舒服。
她夺过筷子，自己夹了吃。
见状，李建华眉开眼笑，“好吃就多吃点，多吃点好。”
说着，他也拿筷子尝了下荠菜。嚼了下荠菜，他瞳孔收缩，“天哪！”
怎么这么好吃！
一锅荠菜炖豆腐，被夫妻俩吃得一干二净。曾芳意犹未尽，“还有吗？再煮一锅？”
“没了，我就买了两把荠菜。”
“你再去买些回来。”
“哎！好！”李建华拿上钥匙赶紧去菜市场。
妻子难得胃口这么好，今天吃了那么多荠菜炖豆腐，还吃了一碗饭！李建华高兴得走路都打偏偏。
高兴的同时，他又回味起荠菜的味道。今天那荠菜味道真的绝了！怪不得敢卖三块一把，比别人贵那么多。
也怪不得食欲不振的妻子会喜欢吃。
他急速赶到菜市场，却见卖荠菜的那个姑娘和那个老奶奶已经不在了。
曾芳摸着肚子，在家里耐心等待丈夫。门一开，她立刻起身，满目期待，“买回来了？”
李建华垂头丧气，“没，人家已经走了。”
曾芳失望地耷拉下肩头。
“下午我再去看看。”李建华忙道。
这边厢，早已到家的王奶奶望着屋后的野菜，道：“兴许明儿也能卖这么多钱。”
王爷爷笑呵呵，“这么好吃，肯定卖得好。我去别处看了，就咱家和漾漾家后面的小山包上野菜长得好，村里其他地方的野菜都没这么好。”
“这是咱运气好，碰上了。”王奶奶蹲下来，摸摸地上的泥土。想着明天也能赚不少钱，她眼角眉梢都是止不住的笑。
乔漾这会儿在大巴车上。她卖完菜，没回村，而是去了南城。
抵达南城，她去救助站办理领养手续。
“小乔，你来了啊。”王姐热情地招呼乔漾。寒暄几句后，王姐带着乔漾先去看了小黑。
小黑伤好得很快，之前还不能动，现在能走两步了。见乔漾来了，小黑瞳仁亮晶晶，很是开心。
悄悄给小黑喂了不少灵泉水，乔漾又去看那两只小奶狗。
那两只小奶狗朝乔漾扑过来，哼哼唧唧地蹭她，像是在责怪她这么久没来看它们。
乔漾笑着摸摸它们的脑袋。
它们抱着她，毛茸茸的圆脑袋使劲蹭她，乖巧可爱又黏人。
她给它们取名大崽二崽。
“大崽二崽，我们回家！”
“王奶奶，王爷爷！”乔漾拿着摘的荠菜来到王家。
王奶奶从灶屋里出来，“咋啦？”
“你们看，这是我刚才从屋后面摘的野菜，多嫩！”
“哎哟，这菜可真水灵！”王奶奶惊讶。她活了这么多年，就没见过这么水灵的菜。
王爷爷道：“这么水灵的菜，肯定好吃。”
乔漾：“我刚才看了一下你们的屋后面的野菜，也一样的水灵呢。”
“真的？我去看看。”王奶奶和王爷爷连忙去屋后。
屋后小山包上，一茬一茬野菜水嫩嫩得在风里飘动。
王爷爷前几天才摘了屋后的野菜，前几天屋后的野菜可没这么水嫩嫩。
王爷爷摸不着头脑，“这菜怎么突然长这么好？”
乔漾：“可能是地质土壤啊，风水啊什么的问题，王爷爷，这茬野菜长得这么好，该摘了，不如我们今天摘了去镇上卖？”
“这菜肯定好卖。”王爷爷摸着野菜。
“那咱们摘了去卖。”
摘完菜，王奶奶洗了些荠菜，下进面汤锅里。
吃了新摘的荠菜，王奶奶王爷爷竖起大拇指，“这味儿，真鲜嫩！”
活了这几十年，他们老两口俩从未吃过这么好吃的荠菜！
乔漾和王奶奶背着菜去镇上卖菜，王爷爷留在家里干农活。
背着野菜，到了镇上，一进菜市场，乔漾就被人叫住。
“小姑娘！小姑娘！”
那天那个一口气买了好多把菜的刘婶冲过来，“小姑娘！可算蹲到你们了！”
刘婶儿大喘气，“你们今天卖菜吗？前几天那个菜还有吗？”
“有，今天的菜比前几天的菜更好。”
“比前几天的菜还好？我看看！”
背篓里的荠菜，翠绿翠绿的，一看这色泽就知道不错！刘婶喜上眉梢，“给我拿个袋子。”
乔漾：“今天的菜比之前的好，是三块一把。”
“涨价了？”刘婶一顿。
“品质更好了呀，姐姐。一分钱一分货嘛。就咱家这野菜，我敢说，整个菜市场都比不上咱家的品质好。”
这倒是说的实话。刘婶点点头。今天的野菜比之前的还要水灵，肯定比之前还要好吃。刘婶不再犹豫，“行，给我拿十把，不，二十把。”
买了野菜，刘婶欢欢喜喜地离开，突然，她转过身，“姑娘，明天你们还来吗？”
“明儿还来。”
屋后小山包上，浇过灵泉水的这一茬野菜还没摘完呢。
刘婶听到乔漾说明儿还来，便安下心，欢欢喜喜家去。
前几天买了野菜的客人，见乔漾来了，也赶紧来买野菜。
“老板，你家的野菜可真好吃！”
“妹娃儿，你家的荠菜老香了，我回家炒了吃，家里的老人都多吃了半碗饭！”
今天一共背了一百把野菜，乔漾自己五十把，王奶奶家五十把。
刘婶和之前的回头客，一共买走了六十把野菜。还剩四十把。
有个老太太见他们面前的野菜水嫩嫩的，品相不错，便上前来问价。
“什么？三块钱一把？这么贵？！”
“咱家的菜好吃，一分钱一分货，贵有贵的道理。您买回去尝尝，保证您吃了喜欢。”
老太太掉头就走。三块钱一把，坑谁呢！就那边边上，还有卖五毛钱一把的荠菜呢！
老太太走了，乔漾也没挽留。她继续吆喝，王奶奶也跟着吆喝。
这边厢，刘婶提着菜，步伐轻快，哼着歌儿进了家门。
小孙女儿跑过来，“奶奶，今天买到菜菜了吗？”
“买到了，买了好多！”刘婶笑容满面。
“菜菜！菜菜！”小孙女儿高兴得蹦蹦跳跳起来。
家里其他人得知刘婶今天买到上次的野菜了，也都高兴。
“妈，今天多包点荠菜饺子。”刘婶儿子咽咽口水。
“中午吃荠菜饺子，这会儿先做个汤。”
烧好的荠菜汤，全家人拿起筷子飞快去汤里夹菜。
荠菜入口，清甜多汁，细腻清香。每一片菜叶，都仿若带着春的气息，一点一点萦绕口腔，侵占味觉。
这滋味美的，浑身心都舒畅了！
“那姑娘没骗我，她说今天的菜更好吃，果然更好吃！三块钱一把，值了！”
刘婶儿子：“超市里的精品菜比这贵多了，味道远远及不上这个。妈，您真是有眼光，买着好菜了。”
这话听得刘婶心里舒坦。要不是她那天发现了这家野菜，家里其他人还吃不上这么好吃的野菜呢！
乔漾和王奶奶卖的的菜，卖相实在是翠嫩招人，虽然价钱贵，但还是卖完了。
一共三百块，一人赚了一百五。这野菜野生野长的，不用花费时间精力去种它，都是白赚的钱。
王奶奶捧着钱，指尖都在颤抖。这一百五十块，她和老头子得挣好久才能挣回来。这笔钱，对她来说，是一大笔钱。
“王奶奶，怎么了？”
王奶奶握紧钱，高高兴兴道：“咱明儿还来。”
“嗯嗯。”
李建华拎着菜，满目忧愁地往家里走。
媳妇儿怀孕这段时日，胃口不好，这也不想吃，那也不想吃，去医院看也没用，眼瞧着瘦下来不少。
他心疼啊！可又没什么办法！
他唉声叹气，开门进屋。
“芳芳，我买了酱卤鸭脖，你不是爱吃这个吗，来，尝尝。”
曾芳蔫蔫地躺在沙发上，“不想吃。”
“尝一尝吧，今天买的味道很不错。”
曾芳叹息，到底不愿辜负丈夫的心意，“好。”
拿起一个鸭脖，她啃了一口。没吃两口就放下了。
李建华：“再吃点儿？”
“不想吃。”
李建华愁眉苦脸，“芳芳，不想吃也好歹再吃点。”
“真不想吃了。”
无法，李建华只得收起鸭脖。
快到中午，李建华起身去厨房烧饭。
媳妇儿爱吃炸五花肉，剁椒土豆片。他中午准备做这两个菜，顺便再炖豆腐汤。
炖豆腐汤的时候，他取出在菜市场买的荠菜。他见这荠菜水灵灵的，便买了回来炖汤。
洗干净的荠菜下锅，煮了一会儿，一股子荠菜独有的清香味，从咕嘟咕嘟的汤汁里弥漫开来。
李建华挑高眉头，没想到这荠菜这么香。
要如何形容这股香气？就如它的卖相一样，是鲜嫩嫩的香，是水灵灵的香。
他舔舔嘴，正想拿筷子尝一下汤里的荠菜，门边传来动静。
“什么这么香？”
他一转头，就看到妻子进了厨房。他说：“炖的荠菜豆腐汤，这荠菜挺香的。”
说完，他双目一亮，“你刚才说香？”
曾芳点点头，“挺香的。”
李建华喜出望外。这段时日以来，妻子吃什么都不香，这还是这段时间以来她第一次主动说菜香的。
“来尝尝！”李建华忙不迭夹起汤里的菜叶，喂到妻子嘴边。
曾芳张嘴，荠菜入口，她神色微微变化。
李建华：“怎么样？味道怎么样？”
曾芳怔愣，“好吃。”
清清甜甜的荠菜，清芳可口，如温柔的云朵，安抚着她食欲不振的胃，一点一点勾起胃部里的馋意。
“很……”曾芳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这菜的味道，反正就是吃了很舒服。
很舒服。宛若打通了任督二脉那样的舒服。
她夺过筷子，自己夹了吃。
见状，李建华眉开眼笑，“好吃就多吃点，多吃点好。”
说着，他也拿筷子尝了下荠菜。嚼了下荠菜，他瞳孔收缩，“天哪！”
怎么这么好吃！
一锅荠菜炖豆腐，被夫妻俩吃得一干二净。曾芳意犹未尽，“还有吗？再煮一锅？”
“没了，我就买了两把荠菜。”
“你再去买些回来。”
“哎！好！”李建华拿上钥匙赶紧去菜市场。
妻子难得胃口这么好，今天吃了那么多荠菜炖豆腐，还吃了一碗饭！李建华高兴得走路都打偏偏。
高兴的同时，他又回味起荠菜的味道。今天那荠菜味道真的绝了！怪不得敢卖三块一把，比别人贵那么多。
也怪不得食欲不振的妻子会喜欢吃。
他急速赶到菜市场，却见卖荠菜的那个姑娘和那个老奶奶已经不在了。
曾芳摸着肚子，在家里耐心等待丈夫。门一开，她立刻起身，满目期待，“买回来了？”
李建华垂头丧气，“没，人家已经走了。”
曾芳失望地耷拉下肩头。
“下午我再去看看。”李建华忙道。
这边厢，早已到家的王奶奶望着屋后的野菜，道：“兴许明儿也能卖这么多钱。”
王爷爷笑呵呵，“这么好吃，肯定卖得好。我去别处看了，就咱家和漾漾家后面的小山包上野菜长得好，村里其他地方的野菜都没这么好。”
“这是咱运气好，碰上了。”王奶奶蹲下来，摸摸地上的泥土。想着明天也能赚不少钱，她眼角眉梢都是止不住的笑。
乔漾这会儿在大巴车上。她卖完菜，没回村，而是去了南城。
抵达南城，她去救助站办理领养手续。
“小乔，你来了啊。”王姐热情地招呼乔漾。寒暄几句后，王姐带着乔漾先去看了小黑。
小黑伤好得很快，之前还不能动，现在能走两步了。见乔漾来了，小黑瞳仁亮晶晶，很是开心。
悄悄给小黑喂了不少灵泉水，乔漾又去看那两只小奶狗。
那两只小奶狗朝乔漾扑过来，哼哼唧唧地蹭她，像是在责怪她这么久没来看它们。
乔漾笑着摸摸它们的脑袋。
它们抱着她，毛茸茸的圆脑袋使劲蹭她，乖巧可爱又黏人。
她给它们取名大崽二崽。
“大崽二崽，我们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