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 章
“你上次说的那个韩桉然，之前是在宣传岗，能力业务还蛮不错。”何傅打了个长长的哈欠：“我说这么耳熟呢，上次公司的宣发视频里看见的。”
段文笙：“她是宣传岗的？”
“是吧，但具体哪个部门不是很清楚。”
段文笙突然道：“那好，就调她来吧。”
何傅觉得不可思议：“你要个做设计宣传的，当你助理？你那缺做设计的人么？”
“缺。”
何傅终于意识到事情不对劲：“老段，你最近对她很上心啊。”
“……”
何傅那边来了劲：“你敢说你没动其他心思？”
段文笙看着自己的下身，被子盖在身上，勾勒出腿的形状，他的足下垂很严重，两条竹竿一样腿膝盖向外翻着呈菱形状，都不用掀开被子，他就能想象到自己的脚背也一定是外翻着贴着床单。
他的声音闷闷的：“不知道。”
那边故意拖长腔叹了口气：“哎行了，我明白了，你也不用多说，但是你想要人，问没问过人家姑娘的意见啊？”
“……还没有。”段文笙觉得胸口有点闷，这件事确实让他头疼，“慢慢来吧。”他叹了口气。
大概是韩桉然去通知杨冬了，杨冬敲门的时候他刚好挂了电话。
“扶我到轮椅上去吧。” 杨冬又把段文笙的床太高了些，扶着他起来的时候动作太快，惹得他又打了个尿摆子。
“现在吗？”杨冬有些犹豫，段文笙现在的情况应该做完四肢按摩才能下床，不然晚上痉挛只会更频繁。
“嗯，先……排干净……” 尿意憋的段文笙声音发颤，大腿上的软肉也在隐隐颤动。
等到一切收拾妥当已经是半个小时后，他不想让韩桉然再等，只吩咐杨冬给自己穿了件白衬衫就出去了。
韩桉然果然还在办公室等着，看到他被推出来，立刻站起来。到了跟前，段文笙还没来得及开口，韩桉然就说：“段总，对不起。”她的声音异常平静，眼睛盯着段文笙：“我知道说再多的对不起，赔再多的钱也没有意义，但是这件事因我而起，所以请您把具体的费用告诉我，我一定赔您。”
兴许是受韩桉然这副严肃的样子影响，段文笙竟然真的认真想了想：“费用……我还真没具体算过呢。”
他说的是实话，瘫了这么多年，这样的情况都不知道发生多少次了，若平时只是抽两下，他甚至懒得叫人，反正熬一熬就过去了。
韩桉然有点泄气：“那我赔您多少合适？”
“你不用赔。”段文笙失笑：“我也没说要你赔什么。”
“但是我让您的身体出了状况，而且您现在看上去……也没有休息过来。”
顺着韩桉然的目光看去，段文笙才发现自己的右脚不知道什么时候掉下了踏板，皮鞋卡在两个脚踏的中间，连带着他的腿都有些歪斜。他不自然的咳了一声，移开目光。
“您什么时候能好一些？” 韩桉然突然问。话一出口段文笙和杨冬都有些蒙，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我是说，您什么时候能好受一些……”韩桉然的语气满是愧疚：“如果您不嫌弃，我每天可以来帮些忙，直到您的身体好一些，我再走。”
段文笙愣住了。
“其实、其实我爸之前身体也不好，我照顾过他，也会些按摩的方法……我真的是心里过不去，如果您觉得没必要就算了！” 韩桉然越说耳根越热。
段文笙回过神来，耸着肩膀微微调整上身，让自己坐正了些：“我觉得有必要。”
“先生你……？！” 杨冬不可思议的看着他。
“你觉得什么时间合适呢？”
段文笙深色温柔，天色渐暗，黄昏与夕阳倒映在段文笙黑色的瞳仁里，化为柔情的光影。
段文笙：“她是宣传岗的？”
“是吧，但具体哪个部门不是很清楚。”
段文笙突然道：“那好，就调她来吧。”
何傅觉得不可思议：“你要个做设计宣传的，当你助理？你那缺做设计的人么？”
“缺。”
何傅终于意识到事情不对劲：“老段，你最近对她很上心啊。”
“……”
何傅那边来了劲：“你敢说你没动其他心思？”
段文笙看着自己的下身，被子盖在身上，勾勒出腿的形状，他的足下垂很严重，两条竹竿一样腿膝盖向外翻着呈菱形状，都不用掀开被子，他就能想象到自己的脚背也一定是外翻着贴着床单。
他的声音闷闷的：“不知道。”
那边故意拖长腔叹了口气：“哎行了，我明白了，你也不用多说，但是你想要人，问没问过人家姑娘的意见啊？”
“……还没有。”段文笙觉得胸口有点闷，这件事确实让他头疼，“慢慢来吧。”他叹了口气。
大概是韩桉然去通知杨冬了，杨冬敲门的时候他刚好挂了电话。
“扶我到轮椅上去吧。” 杨冬又把段文笙的床太高了些，扶着他起来的时候动作太快，惹得他又打了个尿摆子。
“现在吗？”杨冬有些犹豫，段文笙现在的情况应该做完四肢按摩才能下床，不然晚上痉挛只会更频繁。
“嗯，先……排干净……” 尿意憋的段文笙声音发颤，大腿上的软肉也在隐隐颤动。
等到一切收拾妥当已经是半个小时后，他不想让韩桉然再等，只吩咐杨冬给自己穿了件白衬衫就出去了。
韩桉然果然还在办公室等着，看到他被推出来，立刻站起来。到了跟前，段文笙还没来得及开口，韩桉然就说：“段总，对不起。”她的声音异常平静，眼睛盯着段文笙：“我知道说再多的对不起，赔再多的钱也没有意义，但是这件事因我而起，所以请您把具体的费用告诉我，我一定赔您。”
兴许是受韩桉然这副严肃的样子影响，段文笙竟然真的认真想了想：“费用……我还真没具体算过呢。”
他说的是实话，瘫了这么多年，这样的情况都不知道发生多少次了，若平时只是抽两下，他甚至懒得叫人，反正熬一熬就过去了。
韩桉然有点泄气：“那我赔您多少合适？”
“你不用赔。”段文笙失笑：“我也没说要你赔什么。”
“但是我让您的身体出了状况，而且您现在看上去……也没有休息过来。”
顺着韩桉然的目光看去，段文笙才发现自己的右脚不知道什么时候掉下了踏板，皮鞋卡在两个脚踏的中间，连带着他的腿都有些歪斜。他不自然的咳了一声，移开目光。
“您什么时候能好一些？” 韩桉然突然问。话一出口段文笙和杨冬都有些蒙，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我是说，您什么时候能好受一些……”韩桉然的语气满是愧疚：“如果您不嫌弃，我每天可以来帮些忙，直到您的身体好一些，我再走。”
段文笙愣住了。
“其实、其实我爸之前身体也不好，我照顾过他，也会些按摩的方法……我真的是心里过不去，如果您觉得没必要就算了！” 韩桉然越说耳根越热。
段文笙回过神来，耸着肩膀微微调整上身，让自己坐正了些：“我觉得有必要。”
“先生你……？！” 杨冬不可思议的看着他。
“你觉得什么时间合适呢？”
段文笙深色温柔，天色渐暗，黄昏与夕阳倒映在段文笙黑色的瞳仁里，化为柔情的光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