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9 章
祂在宇宙的深处躺了很久很久，从循环之初开始注视宇宙发生的一切。
祂的血肉凝聚成新的宇宙，又在循环结束之前成为吞噬一切的漆黑，将曾经血肉构筑的生机轰然摧毁。
一双手将祂最后血肉捧起来，那是下一个循环所诞生的概念。
她问：“循环结束后，你要去哪里？”
“我哪里也去不了。”祂回答，“我很快就会到更高维度的地方去，然后成为概念的一部分。”
“那你会有自己的意识吗？”
这个问题祂思考了很久，长久到足以追溯整个循环开始前祂自己的故事。
于是祂说：“不会有的。”
“那，我帮你吧。”
祂已经没有多少血肉支撑自己的意识了，以至于对方的询问都无法听清楚。
意识好似开始飘散，如同烈日下的死水，渐渐挥发到最后一滴不剩。
意识消散的最后瞬间，祂才发出轻声的呢喃，“那就……拜托你了……”
“咔嚓！”
漆黑之中亮起了一道耀眼的光芒。
强势又不可阻挡地撕开了漆黑，一点点缓慢却不容置疑地覆盖住了所有昏暗。
深处的血肉与光芒融合，竟然成为了数不尽的星屑，四处飞散到了各个宇宙之中。
璀璨的金色光辉突破黑夜，强硬地将漆黑驱赶，又把那些灰白的宇宙从中拉出来，注入新的生机。
循环，被打破了。
更高维度之中，概念出现了一丝明显的裂痕。
随着时间的推移，裂痕张开口子，贪婪地吸收那些生机，却在触碰的一瞬间加剧了坍塌。
没有人能够阻止概念的坍塌，只能无能为力地看着粉尘坠入宇宙之中，然后被封禁起来。
——
夏日，刚刚放暑假的学生们争先恐后地规划出游。
大海绝对是年轻男女的首选。
五条悟迈着桀骜不驯的步伐，直接将一个螃蟹丢到了夏油杰的脑袋上，“哈哈哈哈杰，你这样看起来好丑啊哈哈哈！”
夏油杰：……
他面露和善的微笑，然后扬起一把沙子就塞进五条悟的嘴里。
“咳咳咳！”五条悟呛地差点把肺咳出来。
夏油杰笑容温柔地拍了拍他的背部，时不时给他两肋插刀，“我还是喜欢你刚才桀骜不驯的样子。”
围观的硝子毫不留情地露出嘲讽微笑，慢条斯理喝果汁。
愚蠢的男子高中生什么的，果然是合适的漫才演员。
正说着，就发现旁边的位置上多了几位少年少女。
“笨蛋犬夜叉！说了多少次来到海边不要穿得严严实实啊！你是想引起所有人的注意力吗？而且啊！你完全忘记把背包带过来了！”黑发少女揪住少年的耳朵。
白发少年毫不客气地揪回去，“我就要这样穿！笨蛋戈薇罗里吧嗦！桔梗和花都没有意见！”
“那是因为她们太温柔了！”
两个年纪相仿的人就这样闹起来，甚至快要上升到动嘴咬的程度。
家入硝子叹为观止，默默地把自己的椅子往旁边挪了一米多，然后继续看戏。
然而少年少女还是没有打起来，因为被另外两个赶过来的少女阻止了。
与戈薇容貌相似，气质截然相反的少女轻松地把少年拽起来。
另一位五官更加柔软的少女则是拉起了戈薇，将她安抚好。
“不要打架啦。”栗色长发的少女笑容无奈，“现在时间还来得及，说不定背包就还在公交车上。”
家入硝子看着少女的脸，话语在脑子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说出去了，“我让另外两人帮你们去拿。”
花惊讶，扭头去看家入硝子。
在触及到对方的眼眸后，花只感觉一股莫名的心悸传来。
就好像……她们很早很早以前就认识了。
“另外两人？”
家入硝子点头，抄起空掉的啤酒瓶然后精准投递到两个男子高中生脑袋上，“我的两个小女仆，过来！我有重要的事情交代你们！”
作为三人中食物链顶端的存在，家入硝子具有绝对的权威。
把来龙去脉说了一遍后，五条悟立刻大声嚷嚷，“凭什么是我去！应该是杰去！”
“他是眯眯眼，他看东西最清楚了！”
夏油杰：……
他扯住了五条悟的衣领，“你跟我一起去！”
五条悟才不要呢，可余光瞥见那边粉眸少女担忧地眼神，他又改口，“但是我可以打电话让管家去。”
花：管家……原来是大少爷么？
总而言之，因为一个忘记拿过来的背包，大家认识了。
“你们也是东京过来的？”硝子问道。
桔梗点头，“嗯，家里的孩子希望趁着暑假到海边看看。”
分明是少女的模样，气质却清冷出尘，还是一行人中最成熟的一个。
“你们是双胞胎？”夏油杰的视线在戈薇和桔梗之间徘徊，“虽然容貌一样，但是气质截然不同呢。”
“对的！”戈薇笑起来，“我和桔梗可是最亲密的双胞胎呢！花则是我们最好的朋友！至于旁边那个男生，不重要啦。”
犬夜叉：“喂！我们明明是一起长大的吧！”
两人又开始吵架了。
花和桔梗对视一眼，无奈极了。
说起来也奇怪，明明大家是第一次见面，却意外地很快熟悉彼此，还约了等会一起打沙滩排球。
因为五条悟和夏油杰过分优秀的体格，家入硝子把他们打发当裁判了。而自己则是和花组成一组，与对面的桔梗戈薇对打。
犬夜叉站在两个高大少年之间，非但没有觉得哪里不对，反而拦住他们的肩膀，“我觉得胜利的一定是桔梗和戈薇！”
夏油杰说：“我认为硝子和花更有获胜的可能。”
五条悟满脸附和。
比赛并没有呈现一边倒的趋势，而是愈演愈烈。
两方都是认真起来拼尽全力的类型，又都配合默契。那一个租借的排球自从发球开始，就没有落在地上。
一来一回，战况激烈地不仅让旁观的三个男生目瞪口呆，连沙滩上其他的游客都吸引过来了！
“这已经是多少个回合了？”犬夜叉小声问道。
原本他们几个是负责计数的，但不落地的排球根本不让他们有计数的机会啊！
五条悟表情严肃，“大概一百三十个回合了。”
认真的女生，好执着可怕！
夏油杰也颇感意外。
要知道四个女生虽然高矮不一，但都是属于纤细的类型。但现在看过去，她们的体能和耐久甚至比联系过的男生还要厉害！
“砰！”戈薇又一次将排球击打回去。
可花早有预备，见排球被她打得高高的，于是和硝子对视一眼，立刻双腿发力，接着硝子的肩膀就跳起来重重拍回去！
桔梗心中一跳，尽全力地将差点飞出边缘的排球打了回去。
谁想到硝子早就有准备了，站在排球网的边缘轻轻一拍！
“啪嗒！”排球终于落地了。
围观的群众爆发出热烈的掌声，纷纷汗流浃背仿佛度过了一个世纪漫长的时间。
“痛快！”戈薇虽然输了，却觉得心情舒畅，“好久没有这样发泄过精力啦！”
桔梗微微喘息，也跟着点头，“嗯，大家都很厉害。”
女孩子们的比赛结束了，就轮到了男孩子。
而花则是接到了一通电话。
原本还嘀嘀咕咕的五条悟和夏油杰默契地扭头看过去。
粉眸少女在看见来电显示后，眉眼如盛开的花朵一样绽放出漂亮的光彩。
她接通电话，喜悦传递给了对方，“白兰，你也到了吗？”
“那我现在去接你。”
挂断电话，花和朋友们说一声，就开开心心地跑开了。
家入硝子幸灾乐祸地站在旁边，“真可怜，恋情还没开始就结束了呢。”
两位男高中生心脏中箭，异口同声祈求，“硝子……”
“哈，还没开始就败落的败犬，没资格和我说话哦。”硝子说着，笑容灿烂地举起了已经添加好联系方式的手机，“我呢，等会要和新的朋友们游泳了。你们就在这里哭吧。”
家入硝子大手一会，如凯旋般披着两位男子高中生羡慕的目光离开了。
祂的血肉凝聚成新的宇宙，又在循环结束之前成为吞噬一切的漆黑，将曾经血肉构筑的生机轰然摧毁。
一双手将祂最后血肉捧起来，那是下一个循环所诞生的概念。
她问：“循环结束后，你要去哪里？”
“我哪里也去不了。”祂回答，“我很快就会到更高维度的地方去，然后成为概念的一部分。”
“那你会有自己的意识吗？”
这个问题祂思考了很久，长久到足以追溯整个循环开始前祂自己的故事。
于是祂说：“不会有的。”
“那，我帮你吧。”
祂已经没有多少血肉支撑自己的意识了，以至于对方的询问都无法听清楚。
意识好似开始飘散，如同烈日下的死水，渐渐挥发到最后一滴不剩。
意识消散的最后瞬间，祂才发出轻声的呢喃，“那就……拜托你了……”
“咔嚓！”
漆黑之中亮起了一道耀眼的光芒。
强势又不可阻挡地撕开了漆黑，一点点缓慢却不容置疑地覆盖住了所有昏暗。
深处的血肉与光芒融合，竟然成为了数不尽的星屑，四处飞散到了各个宇宙之中。
璀璨的金色光辉突破黑夜，强硬地将漆黑驱赶，又把那些灰白的宇宙从中拉出来，注入新的生机。
循环，被打破了。
更高维度之中，概念出现了一丝明显的裂痕。
随着时间的推移，裂痕张开口子，贪婪地吸收那些生机，却在触碰的一瞬间加剧了坍塌。
没有人能够阻止概念的坍塌，只能无能为力地看着粉尘坠入宇宙之中，然后被封禁起来。
——
夏日，刚刚放暑假的学生们争先恐后地规划出游。
大海绝对是年轻男女的首选。
五条悟迈着桀骜不驯的步伐，直接将一个螃蟹丢到了夏油杰的脑袋上，“哈哈哈哈杰，你这样看起来好丑啊哈哈哈！”
夏油杰：……
他面露和善的微笑，然后扬起一把沙子就塞进五条悟的嘴里。
“咳咳咳！”五条悟呛地差点把肺咳出来。
夏油杰笑容温柔地拍了拍他的背部，时不时给他两肋插刀，“我还是喜欢你刚才桀骜不驯的样子。”
围观的硝子毫不留情地露出嘲讽微笑，慢条斯理喝果汁。
愚蠢的男子高中生什么的，果然是合适的漫才演员。
正说着，就发现旁边的位置上多了几位少年少女。
“笨蛋犬夜叉！说了多少次来到海边不要穿得严严实实啊！你是想引起所有人的注意力吗？而且啊！你完全忘记把背包带过来了！”黑发少女揪住少年的耳朵。
白发少年毫不客气地揪回去，“我就要这样穿！笨蛋戈薇罗里吧嗦！桔梗和花都没有意见！”
“那是因为她们太温柔了！”
两个年纪相仿的人就这样闹起来，甚至快要上升到动嘴咬的程度。
家入硝子叹为观止，默默地把自己的椅子往旁边挪了一米多，然后继续看戏。
然而少年少女还是没有打起来，因为被另外两个赶过来的少女阻止了。
与戈薇容貌相似，气质截然相反的少女轻松地把少年拽起来。
另一位五官更加柔软的少女则是拉起了戈薇，将她安抚好。
“不要打架啦。”栗色长发的少女笑容无奈，“现在时间还来得及，说不定背包就还在公交车上。”
家入硝子看着少女的脸，话语在脑子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说出去了，“我让另外两人帮你们去拿。”
花惊讶，扭头去看家入硝子。
在触及到对方的眼眸后，花只感觉一股莫名的心悸传来。
就好像……她们很早很早以前就认识了。
“另外两人？”
家入硝子点头，抄起空掉的啤酒瓶然后精准投递到两个男子高中生脑袋上，“我的两个小女仆，过来！我有重要的事情交代你们！”
作为三人中食物链顶端的存在，家入硝子具有绝对的权威。
把来龙去脉说了一遍后，五条悟立刻大声嚷嚷，“凭什么是我去！应该是杰去！”
“他是眯眯眼，他看东西最清楚了！”
夏油杰：……
他扯住了五条悟的衣领，“你跟我一起去！”
五条悟才不要呢，可余光瞥见那边粉眸少女担忧地眼神，他又改口，“但是我可以打电话让管家去。”
花：管家……原来是大少爷么？
总而言之，因为一个忘记拿过来的背包，大家认识了。
“你们也是东京过来的？”硝子问道。
桔梗点头，“嗯，家里的孩子希望趁着暑假到海边看看。”
分明是少女的模样，气质却清冷出尘，还是一行人中最成熟的一个。
“你们是双胞胎？”夏油杰的视线在戈薇和桔梗之间徘徊，“虽然容貌一样，但是气质截然不同呢。”
“对的！”戈薇笑起来，“我和桔梗可是最亲密的双胞胎呢！花则是我们最好的朋友！至于旁边那个男生，不重要啦。”
犬夜叉：“喂！我们明明是一起长大的吧！”
两人又开始吵架了。
花和桔梗对视一眼，无奈极了。
说起来也奇怪，明明大家是第一次见面，却意外地很快熟悉彼此，还约了等会一起打沙滩排球。
因为五条悟和夏油杰过分优秀的体格，家入硝子把他们打发当裁判了。而自己则是和花组成一组，与对面的桔梗戈薇对打。
犬夜叉站在两个高大少年之间，非但没有觉得哪里不对，反而拦住他们的肩膀，“我觉得胜利的一定是桔梗和戈薇！”
夏油杰说：“我认为硝子和花更有获胜的可能。”
五条悟满脸附和。
比赛并没有呈现一边倒的趋势，而是愈演愈烈。
两方都是认真起来拼尽全力的类型，又都配合默契。那一个租借的排球自从发球开始，就没有落在地上。
一来一回，战况激烈地不仅让旁观的三个男生目瞪口呆，连沙滩上其他的游客都吸引过来了！
“这已经是多少个回合了？”犬夜叉小声问道。
原本他们几个是负责计数的，但不落地的排球根本不让他们有计数的机会啊！
五条悟表情严肃，“大概一百三十个回合了。”
认真的女生，好执着可怕！
夏油杰也颇感意外。
要知道四个女生虽然高矮不一，但都是属于纤细的类型。但现在看过去，她们的体能和耐久甚至比联系过的男生还要厉害！
“砰！”戈薇又一次将排球击打回去。
可花早有预备，见排球被她打得高高的，于是和硝子对视一眼，立刻双腿发力，接着硝子的肩膀就跳起来重重拍回去！
桔梗心中一跳，尽全力地将差点飞出边缘的排球打了回去。
谁想到硝子早就有准备了，站在排球网的边缘轻轻一拍！
“啪嗒！”排球终于落地了。
围观的群众爆发出热烈的掌声，纷纷汗流浃背仿佛度过了一个世纪漫长的时间。
“痛快！”戈薇虽然输了，却觉得心情舒畅，“好久没有这样发泄过精力啦！”
桔梗微微喘息，也跟着点头，“嗯，大家都很厉害。”
女孩子们的比赛结束了，就轮到了男孩子。
而花则是接到了一通电话。
原本还嘀嘀咕咕的五条悟和夏油杰默契地扭头看过去。
粉眸少女在看见来电显示后，眉眼如盛开的花朵一样绽放出漂亮的光彩。
她接通电话，喜悦传递给了对方，“白兰，你也到了吗？”
“那我现在去接你。”
挂断电话，花和朋友们说一声，就开开心心地跑开了。
家入硝子幸灾乐祸地站在旁边，“真可怜，恋情还没开始就结束了呢。”
两位男高中生心脏中箭，异口同声祈求，“硝子……”
“哈，还没开始就败落的败犬，没资格和我说话哦。”硝子说着，笑容灿烂地举起了已经添加好联系方式的手机，“我呢，等会要和新的朋友们游泳了。你们就在这里哭吧。”
家入硝子大手一会，如凯旋般披着两位男子高中生羡慕的目光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