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 章
晚十一点，夏目月言躺在床上，少女白色长发铺在枕上，脖子和小臂上的绷带已被拆下，脆弱的颈部露出，平日被绷带遮住的手腕上有几个术式必要留下的抽血针孔，她叹了口气，自己这身体有多弱她比谁都清楚，赤血操术都缓解不了的心绞痛，时不时的失眠。
以前她还会等到凌晨再吃安眠药，今天就算了，那只会换壳子的老鼠的事她得快点问问五条先生。
夏目月言闭上眼睛，一阵似将整个人都揉碎了又重新拼起来的剧痛后，面前出现躺在沙发上看学生任务报告的五条悟。
"五条先生，有没有类似夺舍或者操控人尸体的术式？"
夏目月言没有寒暄和任何铺垫，直奔主题。
"小月言开口就是很可怕的东西啊，是身边发生类似的事情了吗？"
五条悟收起报告，长腿一转就面向了夏目月言。
"准确的说，是我们身边。现在我和有栖川君发现的，对方待过的就有总监部高层，禅院家高层。你们五条家也被对方光顾过，目前我们发现对方干过最大的一把，著名诅咒师加茂宪伦。被对方控制的人额头上会有一条缝合线，其余的我就不知道了。"
五条悟听到后面表情也严肃起来，他相信夏目月言和她口中的有栖川遥的能力。但如果已经涉及到加茂宪伦了那绝对不是一件小事，他还得自己查证。
"哇哦，小月言真是给老师带来了个大惊喜。不过老师也没听过这种术式哦。"
夏目月言听五条悟没有正面回复只是说了“不清楚”没有意外，扯过一张纸在上面写了几个名字，
"这几个人在我们这里已经可以确定的被占据过身体。前三个是已经有了死讯或者已经有一段时间和任何人都没有联系又忽然重新出现的。不知道两个世界再算上时间差会不会不一样，不过你可以去查查看。"
说完，她顿了下，想了想又在纸上写上几个五条开头的名字，
"我们这里的五条家这几个人有问题，你也可以去查查。提醒一句，如果你想把人找到不要搞太大阵仗，这只老鼠能藏这么久没点实力做不到。"
"没关系，我可是最强！月言酱你呢？你准备怎么做？"
五条悟虽然没说信或不信，但纸上写的几个名字已经记下决定明天就去验证了。
"老鼠喜欢做实验就让它做嘛，虽然没打算把我用的能量暴露出来，但多术式即便是天与咒缚也是个值得进行实验的点吧。九相图都做得出来，相信这些它不挑。"
夏目月言也没瞒着，直接说出了自己用自己做诱饵钓鱼的想法。
五条悟眼部虽然没有露出，但仍能看出表情里的不赞同和担忧，
"小月言……"
"不要劝。五条先生知道吗？你现在的表情和语气就像一个面对叛逆期孩子的老父亲。"
夏目月言打断他的话，一脸嫌弃的看着他。
"诶？有一个小月言这样的女儿好像也不错？虽然小月言体术超差，但长得和我这么像，超可爱。来嘛，叫声爸爸。爸爸去到你那里保护你。”
五条悟听到这句话好像被打开了什么奇奇怪怪的神奇大门，瞬间恢复了平时不着调的样子，反正他也劝不动，不如认下这个便宜女儿研究明白怎么跨时空保护她。
“十三岁有个女儿也太超过了吧，而且我这里的五条悟和我只差两岁，我怕到时候他知道了也出现什么奇奇怪怪的想法。”
“十三岁有个女儿……不愧是我。两岁有个女儿也太过分了，月言酱只是我女儿！来嘛来嘛，月言酱就叫一声爸爸吧。”
"不要。五条先生对时空这种东西的研究进行的怎么样了？"
夏目月言果断转移话题。
"诶——小月言转移话题。嘛，研究的差不多了，就是有一点卡住了。不过这个月肯定可以做到！小月言说话算话哦。"
"嗯，信你。改革你想到哪种程度？按我这边算，以我个人身份把总监部现在高层人物拽下来两个月就够了，彻底换成健康的血液半年，你的话会更快，彻底改革咒术界改变现有体制，我已经有初步想法了。"
"小月言真是说了不得了的话啊，高层可是很腐败的哦。"
虽然五条悟知道夏目月言没有说大话的习惯，但这个预期效率在他看来还是有点夸张了，他可是干了近十年都没干成啊。他是可以把高层都杀了，但那没有用，换血，哪有那么容易。
"御三家向来不和，有你在五条家隐隐压着另外两家，禅院家没有十种影法术但禅院家家主和他儿子的术式也很强，加茂家小辈儿里好像有一个没成长起来的家传术式持有者，高层多数有和诅咒师勾结，可以用这些证据挑拨搅乱一下总监部御三家的高层人物把人拽下来。换血的话我是认为之前你一直把御三家的人一棒子打死了，御三家也是有正常人或者思想没那么歪的，至少五条家有你在你可以管住。禅院家老爷子是个开明的，只要再拿下加茂家，他自己就会战队。所以只用拿下加茂家就好。当然这只是短期的，大概最少十年就会回到起点，所以还是需要改革。"
夏目月言说到这里拿过之前写名字的那张纸翻过面准备在纸上写上自己现在在御三家放得钉子和观察到可以利用或是有能力的人，不过当她看清纸的另一面，沉默了，
"你也没告诉我这是你学生的任务报告啊……"
五条悟用一种极度无辜的表情和极度委屈的语气说，
"你也没问啊。"
不过当夏目月言扫到学生名字和内容时顾不得和五条悟计较这到底是谁的问题了，
"惠的术式是十种影法术？！那我那边就更简单了，我回去问问惠愿不愿意当禅院家家主，如果愿意就能把禅院家掰下来，如果不愿意让惠吊一下禅院家或者和我绑在一起让我更好拿下加茂家！以我对我这边惠的了解，他绝对同意和我一起拿加茂！你这边的惠……看任务报告感觉性格和我这边完全不一样，不清楚会不会用这种方式帮你。"
“惠才十五，年轻人的青春可不能被剥夺，禅院家不是个好地方，我不会让惠参与进来的。”
夏目月言诡异的沉默了，
"我今年十四。而且我是认为，年轻人做改革这种事，如果当成青春追梦，就不算是背负沉重的东西嘛。青春不一定是那种热血。"
这回轮到五条悟沉默了，他好像一直没把她当作十四岁的少女，商讨术式的可能性，改革，交流诅咒师的信息，这些都不是他会和别的十四岁孩子一起讨论的。
她太聪明了，聪明到让他忽略了她的年纪。可恶，月言说的好像真的有点道理。
夏目月言一眼就看出他在想什么，没有说话。只是低头在伏黑惠的任务报告背面详细写出她安排的钉子和可以利用的人以及这些人的性格特点，如何合作利用。反正任务报告已经被她写过字了，再写点也没什么。
片刻，夏目月言算了一下，觉得给足了五条悟思考时间，再次开口，
"当然，还是要看惠自己的想法。禅院家确实不是一个好地方，要不要这样帮助改革，惠的想法才重要。而且你是不是忽略了一件事，加茂家是完全的保守派，御三家两家联合起来，总监部肯定会感觉惶恐，到时候和加茂家联手不是没可能。我这边加茂我有信心拿下，你那边你提前做好准备哦，靠谱的五条先生。"
“所以我们这只是针对给高层换血的讨论吧，改革可不止这么简单吧？”
五条悟罕见的没有说一句“最强”言论。
“改革我有一点想法，但具体的还没定好，反正改革前也需要把蛀虫除掉的。你那边要找高层和诅咒师勾结证据不方便的地方可以来找我帮忙哦，所以快点练跨时空吧，不然我也没有办法。”
“放心啦，最强学东西也是最快的！”
这句最强言论最终还是出来了。
……
夏目月言是被有栖川遥的电话吵醒的。本来是日常抽血检查以及夏目月言有栖川遥伏黑惠三人互相教学的日子，不过今天有栖川遥提前了至少三个小时，少女洗漱完绑好绷带打开门时眼里全是杀气，面上却是如沐春风的笑，
"有栖川君，可以给我一个不把你打一顿的理由吗？"
有栖川遥内穿灰色高领毛衣，外搭一件白大褂，白西裤显得整个人比例极佳，头上黑发依旧松散扎起，留下几缕碎发隐约遮住金色镜腿，大概也只有夏目月言可以无动于衷了。
被威胁了的有栖川遥并不脑，反倒微笑着用极其温柔的语气安抚夏目月言，
"早起有助于改善失眠，关键是我想吃你家咒灵做的早饭了。"
夏目月言听这话让人进来了。倒不是因为被关心了，主要是后半句他提到了咒灵，有栖川遥是个非常能吸引咒灵的神奇体质，所以她经常会借着这点拿他做诱饵，不对人好点有点说不过去了。
"你把眼镜戴好，屋里现在除了小时还有一个走动的咒灵。"
不得不说夏目月言是个会偷懒的，仗着友人帐里人形咒灵智商高和自己关系好，除了一日三餐让他们包办，家务也让他们帮忙。
有栖川遥听话，扶好定制的咒具眼镜，关心了一句一会儿的安排，
"惠起了吗？起了我们先吃饭大小姐你自己看最近御三家总监部那边的情报，没起我先给你做空腹检查。"
"你来的时候我让小时去叫了，现在大概在洗漱，我们先做检查吧。"
作为被夏目月言养着的人，他对于夏目月言私人医生私人助手的工作可是很负责的。
"丁零丁零"
夏目月言手机铃声打断二人对话，
"孔先生，什么事需要你打电话到我这里来？"
虽然她认为孔时雨是个很厉害的人，并没用多久就作为诅咒师中介在诅咒师界混的风生水起，看起来没什么存在感，实际上人脉广的可怕，但她本人和对方并没有过多交流，平时都是有栖川遥在帮她维持关系，所以这通电话居然越过了有栖川遥直接打到了她这里，多少还是让她有些在意。
那边的孔时雨也没有多废话，直接奔主题了，
"大小姐你干什么了？东京咒术高专找你但又没有抓人的意思。"
夏目月言挑眉，开外放，让身旁的私人助理有栖川遥也能听见，
"我？咒术高专找我一个诅咒师做什么？我前段时间是去咒术高专刷了个脸，但我去的是京都校啊，怎么想东京咒术高专都没有找我还不抓我的理由吧？是最近界内有什么关于我的特殊传言吗？"
"没有。具体的我也不清楚，联系方式发给有栖川君和大小姐了，你们自己联系吧。"
"好。"
以前她还会等到凌晨再吃安眠药，今天就算了，那只会换壳子的老鼠的事她得快点问问五条先生。
夏目月言闭上眼睛，一阵似将整个人都揉碎了又重新拼起来的剧痛后，面前出现躺在沙发上看学生任务报告的五条悟。
"五条先生，有没有类似夺舍或者操控人尸体的术式？"
夏目月言没有寒暄和任何铺垫，直奔主题。
"小月言开口就是很可怕的东西啊，是身边发生类似的事情了吗？"
五条悟收起报告，长腿一转就面向了夏目月言。
"准确的说，是我们身边。现在我和有栖川君发现的，对方待过的就有总监部高层，禅院家高层。你们五条家也被对方光顾过，目前我们发现对方干过最大的一把，著名诅咒师加茂宪伦。被对方控制的人额头上会有一条缝合线，其余的我就不知道了。"
五条悟听到后面表情也严肃起来，他相信夏目月言和她口中的有栖川遥的能力。但如果已经涉及到加茂宪伦了那绝对不是一件小事，他还得自己查证。
"哇哦，小月言真是给老师带来了个大惊喜。不过老师也没听过这种术式哦。"
夏目月言听五条悟没有正面回复只是说了“不清楚”没有意外，扯过一张纸在上面写了几个名字，
"这几个人在我们这里已经可以确定的被占据过身体。前三个是已经有了死讯或者已经有一段时间和任何人都没有联系又忽然重新出现的。不知道两个世界再算上时间差会不会不一样，不过你可以去查查看。"
说完，她顿了下，想了想又在纸上写上几个五条开头的名字，
"我们这里的五条家这几个人有问题，你也可以去查查。提醒一句，如果你想把人找到不要搞太大阵仗，这只老鼠能藏这么久没点实力做不到。"
"没关系，我可是最强！月言酱你呢？你准备怎么做？"
五条悟虽然没说信或不信，但纸上写的几个名字已经记下决定明天就去验证了。
"老鼠喜欢做实验就让它做嘛，虽然没打算把我用的能量暴露出来，但多术式即便是天与咒缚也是个值得进行实验的点吧。九相图都做得出来，相信这些它不挑。"
夏目月言也没瞒着，直接说出了自己用自己做诱饵钓鱼的想法。
五条悟眼部虽然没有露出，但仍能看出表情里的不赞同和担忧，
"小月言……"
"不要劝。五条先生知道吗？你现在的表情和语气就像一个面对叛逆期孩子的老父亲。"
夏目月言打断他的话，一脸嫌弃的看着他。
"诶？有一个小月言这样的女儿好像也不错？虽然小月言体术超差，但长得和我这么像，超可爱。来嘛，叫声爸爸。爸爸去到你那里保护你。”
五条悟听到这句话好像被打开了什么奇奇怪怪的神奇大门，瞬间恢复了平时不着调的样子，反正他也劝不动，不如认下这个便宜女儿研究明白怎么跨时空保护她。
“十三岁有个女儿也太超过了吧，而且我这里的五条悟和我只差两岁，我怕到时候他知道了也出现什么奇奇怪怪的想法。”
“十三岁有个女儿……不愧是我。两岁有个女儿也太过分了，月言酱只是我女儿！来嘛来嘛，月言酱就叫一声爸爸吧。”
"不要。五条先生对时空这种东西的研究进行的怎么样了？"
夏目月言果断转移话题。
"诶——小月言转移话题。嘛，研究的差不多了，就是有一点卡住了。不过这个月肯定可以做到！小月言说话算话哦。"
"嗯，信你。改革你想到哪种程度？按我这边算，以我个人身份把总监部现在高层人物拽下来两个月就够了，彻底换成健康的血液半年，你的话会更快，彻底改革咒术界改变现有体制，我已经有初步想法了。"
"小月言真是说了不得了的话啊，高层可是很腐败的哦。"
虽然五条悟知道夏目月言没有说大话的习惯，但这个预期效率在他看来还是有点夸张了，他可是干了近十年都没干成啊。他是可以把高层都杀了，但那没有用，换血，哪有那么容易。
"御三家向来不和，有你在五条家隐隐压着另外两家，禅院家没有十种影法术但禅院家家主和他儿子的术式也很强，加茂家小辈儿里好像有一个没成长起来的家传术式持有者，高层多数有和诅咒师勾结，可以用这些证据挑拨搅乱一下总监部御三家的高层人物把人拽下来。换血的话我是认为之前你一直把御三家的人一棒子打死了，御三家也是有正常人或者思想没那么歪的，至少五条家有你在你可以管住。禅院家老爷子是个开明的，只要再拿下加茂家，他自己就会战队。所以只用拿下加茂家就好。当然这只是短期的，大概最少十年就会回到起点，所以还是需要改革。"
夏目月言说到这里拿过之前写名字的那张纸翻过面准备在纸上写上自己现在在御三家放得钉子和观察到可以利用或是有能力的人，不过当她看清纸的另一面，沉默了，
"你也没告诉我这是你学生的任务报告啊……"
五条悟用一种极度无辜的表情和极度委屈的语气说，
"你也没问啊。"
不过当夏目月言扫到学生名字和内容时顾不得和五条悟计较这到底是谁的问题了，
"惠的术式是十种影法术？！那我那边就更简单了，我回去问问惠愿不愿意当禅院家家主，如果愿意就能把禅院家掰下来，如果不愿意让惠吊一下禅院家或者和我绑在一起让我更好拿下加茂家！以我对我这边惠的了解，他绝对同意和我一起拿加茂！你这边的惠……看任务报告感觉性格和我这边完全不一样，不清楚会不会用这种方式帮你。"
“惠才十五，年轻人的青春可不能被剥夺，禅院家不是个好地方，我不会让惠参与进来的。”
夏目月言诡异的沉默了，
"我今年十四。而且我是认为，年轻人做改革这种事，如果当成青春追梦，就不算是背负沉重的东西嘛。青春不一定是那种热血。"
这回轮到五条悟沉默了，他好像一直没把她当作十四岁的少女，商讨术式的可能性，改革，交流诅咒师的信息，这些都不是他会和别的十四岁孩子一起讨论的。
她太聪明了，聪明到让他忽略了她的年纪。可恶，月言说的好像真的有点道理。
夏目月言一眼就看出他在想什么，没有说话。只是低头在伏黑惠的任务报告背面详细写出她安排的钉子和可以利用的人以及这些人的性格特点，如何合作利用。反正任务报告已经被她写过字了，再写点也没什么。
片刻，夏目月言算了一下，觉得给足了五条悟思考时间，再次开口，
"当然，还是要看惠自己的想法。禅院家确实不是一个好地方，要不要这样帮助改革，惠的想法才重要。而且你是不是忽略了一件事，加茂家是完全的保守派，御三家两家联合起来，总监部肯定会感觉惶恐，到时候和加茂家联手不是没可能。我这边加茂我有信心拿下，你那边你提前做好准备哦，靠谱的五条先生。"
“所以我们这只是针对给高层换血的讨论吧，改革可不止这么简单吧？”
五条悟罕见的没有说一句“最强”言论。
“改革我有一点想法，但具体的还没定好，反正改革前也需要把蛀虫除掉的。你那边要找高层和诅咒师勾结证据不方便的地方可以来找我帮忙哦，所以快点练跨时空吧，不然我也没有办法。”
“放心啦，最强学东西也是最快的！”
这句最强言论最终还是出来了。
……
夏目月言是被有栖川遥的电话吵醒的。本来是日常抽血检查以及夏目月言有栖川遥伏黑惠三人互相教学的日子，不过今天有栖川遥提前了至少三个小时，少女洗漱完绑好绷带打开门时眼里全是杀气，面上却是如沐春风的笑，
"有栖川君，可以给我一个不把你打一顿的理由吗？"
有栖川遥内穿灰色高领毛衣，外搭一件白大褂，白西裤显得整个人比例极佳，头上黑发依旧松散扎起，留下几缕碎发隐约遮住金色镜腿，大概也只有夏目月言可以无动于衷了。
被威胁了的有栖川遥并不脑，反倒微笑着用极其温柔的语气安抚夏目月言，
"早起有助于改善失眠，关键是我想吃你家咒灵做的早饭了。"
夏目月言听这话让人进来了。倒不是因为被关心了，主要是后半句他提到了咒灵，有栖川遥是个非常能吸引咒灵的神奇体质，所以她经常会借着这点拿他做诱饵，不对人好点有点说不过去了。
"你把眼镜戴好，屋里现在除了小时还有一个走动的咒灵。"
不得不说夏目月言是个会偷懒的，仗着友人帐里人形咒灵智商高和自己关系好，除了一日三餐让他们包办，家务也让他们帮忙。
有栖川遥听话，扶好定制的咒具眼镜，关心了一句一会儿的安排，
"惠起了吗？起了我们先吃饭大小姐你自己看最近御三家总监部那边的情报，没起我先给你做空腹检查。"
"你来的时候我让小时去叫了，现在大概在洗漱，我们先做检查吧。"
作为被夏目月言养着的人，他对于夏目月言私人医生私人助手的工作可是很负责的。
"丁零丁零"
夏目月言手机铃声打断二人对话，
"孔先生，什么事需要你打电话到我这里来？"
虽然她认为孔时雨是个很厉害的人，并没用多久就作为诅咒师中介在诅咒师界混的风生水起，看起来没什么存在感，实际上人脉广的可怕，但她本人和对方并没有过多交流，平时都是有栖川遥在帮她维持关系，所以这通电话居然越过了有栖川遥直接打到了她这里，多少还是让她有些在意。
那边的孔时雨也没有多废话，直接奔主题了，
"大小姐你干什么了？东京咒术高专找你但又没有抓人的意思。"
夏目月言挑眉，开外放，让身旁的私人助理有栖川遥也能听见，
"我？咒术高专找我一个诅咒师做什么？我前段时间是去咒术高专刷了个脸，但我去的是京都校啊，怎么想东京咒术高专都没有找我还不抓我的理由吧？是最近界内有什么关于我的特殊传言吗？"
"没有。具体的我也不清楚，联系方式发给有栖川君和大小姐了，你们自己联系吧。"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