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播开拓业务
阴间某小区某栋楼某个窗户还亮着光，里面传来没得感情且疲惫的声音。
“各位爷爷奶奶，叔叔阿姨，哥哥姐姐，弟弟妹妹们，我是地府疗愈师苏柠，如果你们有阳间亲人需要疗愈毛茸茸精神体业务可以联系我，我一定包各位满意……”苏柠捂着嘴打了个瞌睡，撑着疲惫的眼睛继续盯着直播叨叨念。
她嘴皮子都快要磨破了，可直播间的人数仍然寥寥无几。
【大妹子，其他直播间的主播热情开朗，怎么到了你就死气沉沉的。无聊，溜了。】
鬼14378用户退出直播间……
【地府疗愈师？地府有这个职业吗？】
【是啊，好小众的职业。】
【这该不会是主播用来骗阴币编的职业吧！】
鬼啦啦啦用户退出直播间，贪吃鬼用户退出直播间……
直播间退得还剩下两人。
苏柠看到这叹了口气。直播扩展业务真得靠谱吗？
看着屏幕上寥寥无几的对话框，她揉了揉快要眯着的眼睛，自言自语道：“地府疗愈师，是地府除了黑白无常唯二阴间和阳间来去自由的职业。
地府疗愈师疗愈人类毛茸茸精神体，避免毛茸茸精神体因人类消散产生负面能量，影响地府安宁。
【人类毛茸茸精神体是什么？】
苏柠见有人发弹幕，淡着声音说：“每个阳间人神识里都有精神体，这些精神体是猫，狗，兔子，狮子这类带皮毛的动物，故为毛茸茸精神体。
人类和毛茸茸精神体相互影响，人类正常死亡后毛茸茸会随其转世轮回。
当人类身体或心理出问题会导致精神体受伤，严重的会消散。
而毛茸茸精神体受伤消亡不影响人类。
地府疗愈师通过疗愈毛茸茸精神体使其恢复正常，间接也可使人类健康。
或者疗愈人类间接使毛茸茸精神体恢复正常，后者情况比较复杂。”
吊死鬼3653用户，长舌鬼38236用户进入直播间……
【毛茸茸精神体长什么样？】
【我们能看到吗？】
“阴间人可以看到毛茸茸精神体的样子，等以后有机会，我直播给大家看。”苏柠回答。
结果，吊死鬼355633用户，长舌鬼38236用户进退出直播间……
直播间人数为0。
苏柠盯着屏幕发呆。
她苏柠为了有个铁饭碗，考了八百年好不容易以第一名的成绩考上地府公务员，结果被有关系的人顶替，发配到地府疗愈师岗，还成了编外人员。
要想有编制，必须在这岗位干够十年，且每年还得是业绩王。
或者苟一百年自动转正。
还有，业绩积分一年内达到10000。
可地府疗愈师岗位特别卷，每年业绩最末尾都会面临淘汰。
她勉强苟了五年。
今年业绩不好，再不努力年末铁定要被淘汰。
她并不喜欢这份工作，但是她喜欢稳定清闲啊。只要苟到转正，她就可以躺平了。
为了增加业绩，她想到直播拓展业务，可效果不咋好。
“系统，我的排名如何了？”她视线移开屏幕问。
毛茸茸业绩系统，是她的搭档。
与毛茸茸业绩系统绑定，宿主可拥有疗愈人类毛茸茸精神体的能力。同是，它可以看业绩排名，疗愈程度记录，业务绑定等功能。
“你的业绩排名稳定倒一，有什么好问的。”系统冒出来打了个哈欠。
苏柠听完这话，眼神黯淡无光。
见直播没什么人，苏宁打着哈欠，一个没注意差点栽倒。
白天九九六，晚上开直播，鬼生好难。
正她准备关掉休息时，突然有个叫鬼奶奶爱吃大蒜的用户出现在直播间，然后停留了好久。
有人了，苏柠使劲睁开不听使唤的眼皮，疲惫道：
“鬼奶奶爱吃大蒜，你有什么问题吗？”苏柠问她。
【是不是疗愈了毛茸茸精神体，人也可以恢复健康？】
“是的，鬼奶奶。”苏柠回答。
【那你能帮我疗愈我孙子顾砚的毛茸茸精神体吗？
我孙子很不容易，从小到大吃了很多苦。好不容易苦尽甘来，却因为一些事情整个人就变了，整日寻死觅活，身体状况越来越差，还被查出了抑郁症。
每次去看他，他的状态都比上一次差。
我担心他啊！】
331吸血鬼用户，鬼妹222用户，饿死鬼1314用户，饿死鬼5657用户……进入直播间。
【哎，大妹子，我理解你，我也一样，明明死了却还要为后辈担心。】
【博主，证明你的机会来了。】
【要是真得有这么灵，我也要为家人申请。】
【她就是个骗子，你们也信啊！】
【这博主就骗流量的。】
【如果她要能治得了他孙子，我叫她奶奶。】
苏柠忽略那些不好的言论问系统：“听着这业务是在我的工作范畴内。如果成功了，我的业绩提升多少？”
系统一挥，面板出现在她眼前：
苏柠
年龄：2000岁
能力：治愈毛茸茸精神体，炼丹，画符，驱鬼等。
绩效积分：10
业绩排名：50/50
“嗯，这是你现在的状况，如果你接下这任务，绩效积分+100，业绩排名10/50。”
听到这话，苏柠的疲惫瞬间化为乌有看着系统有些激动道：“这么说来，只要我搞定他一人，年末就不用担心被开除了！”
“是这样。”系统说。
“太好了。”苏柠兴奋握拳，不假思索冲龟奶奶爱吃大蒜说。“这业务我接了，一定包你满意。”
在系统的帮助下，苏柠和鬼奶奶爱吃大蒜签了合同。
黑夜安静得让人觉得诡异。
漆黑的房间里，顾砚静静躺在床上，照进来的月光衬得他皮肤白皙。
“他长得可真好看。”苏柠站在床前，阴间牌手机对着顾砚的脸感慨。
【主播，不是要带我们看毛茸茸精神体吗？】
【是啊！】
【主播，我孙子就拜托你了。】
苏柠满足众鬼的要求，转眼间便到了顾砚的神识。
蓝色的世界里，有棵白色发光的树，树下有一只猫。
苏柠拿着手机走过去，蹲下身眼睛上下观察。这只猫奄奄一息，再这样下去，怕是要消亡了。
想到这，她眉不由得皱起来，突然有些后悔接这任务。果然高业绩的业务都是棘手的！
【主播，快啊，让我们看看你的能力！】
【我也想看，我也想看！】
苏柠将手放在小猫身上，手掌与猫接触的地方突然散发出绿光，刚才奄奄一息的毛微微动了动。
【快看，猫动了。】
【好神奇的能力。】
【看另一半屏幕，男人刚才被月光照得贼惨白的脸变得红润了些。】
下一秒，苏柠拧着眉头，吐出一口血。转好的小猫又变得气息奄奄。
她拧着眉抬手擦掉嘴角的血迹，看着系统的眼睛里带着不解。“这是怎么回事？”
系统机械的声音里透漏出几分担忧说。“顾砚情况比较复杂。”
苏柠皱起眉头。
【这就是地府疗愈师啊，看来水平不行啊！】
【传说中的半吊子水平，连只猫都治不好。】
【就这样，还想接我们的业务，不如辞职回家找妈妈吧！】
【我就说她不行吧！】
【都散了吧！】
最后，直播间只剩下鬼奶奶爱吃大蒜。
【姑娘，不管别人怎么说，我都相信你。】
苏柠：我都不相信我自己。
她关掉直播，问系统：“我可以间接疗愈顾砚的毛茸茸精神体吗？”
“那是地府高级疗愈师才有的能力。”系统说。
“那这项业务能取消吗？”苏柠脸色不怎么好。
系统说：“宿主，业务一旦绑定，无法取消。如果完不成的话，会扣完成任务相应的业绩，也就是说到时候你的业绩为-90，年末毫无疑问开除的人就是你！”
苏柠脸沉了下去。
系统又说：“还有，顾砚的毛茸茸精神体要是在你手上消散影响到地府，我和你都吃不了兜着走。我一个老朋友，现在和宿主还在某个地方受罚呢！”
苏柠听到这，眉头微微蹙起。“合同没说啊！”
系统说：“那是你没有仔细看。”
说完，它拿出之前的合同。
苏柠看过后，脸上的表情肉眼可见沉了下去。“所以，我现在只有疗愈顾砚毛茸茸精神体一条路可以走？”
系统：“宿主，你不都知道答案了吗？”
苏柠手上的合同直直掉在地上，面如死灰……
系统给苏柠出了个注意，让她想办法留在顾砚身边，帮他走出抑郁症。
系统还说虽然她没有地府高级疗愈师的能力，但帮顾砚摆脱抑郁症一样可以使精神体得到修复，获得业绩积分。
苏柠已无路可走，只能按照系统的办法做。
四方小院子里，杂草占据了所有能冒头的地方，院子里堆得到处是画画用的东西，三花在这堆东西跑来跑去，纯粹是将这里当成了游乐场，颜料被它打翻在地。
坐在画架前的男人并没有被这影响，而是拿着画笔认真构思画面。
外面突然传来敲门声，接着是女人的声音：“有人在吗？”
男人放下手中的工具，起身前去开门。
“你是？”他看着眼前拉着绿色行李箱的陌生女子，眼里带着几分警惕。
“顾砚，好久不见！”苏柠手握住顾砚的肩膀，山下打量。“以前你矮矮的，现在竟然变成了大高个。”
顾砚好看的眉眼里满是厌恶嫌弃，胳膊微微往后移了移避开她的手。
苏柠看着僵在空中的手，尴尬地抽了回去。
顾砚盯着眼前人声音清冷道：“我不认识你，劝你最好赶快离开，不然别怪我报警。”
苏柠抬头冲他尴尬一笑。“顾砚，你不认识我了吗，我是你奶奶的大舅的妻子的孙女，小的时候我还将你推到水坑里，你哭着找你奶奶告状，忘了吗？”
顾砚听到着，脸黑了下去。
“想起来了？”苏柠用期待的眼神看着他。她看过顾砚过往的记忆，他小的时候有个青梅竹马，最喜欢欺负他，这给小顾砚幼小的心灵留下了很深的印象。
虽然她不赞同女孩的行为，但是这段经历对她还是有用处的。
“胖丫！”顾砚看着她的眼睛里充满着戾气，脸色也变得越发难看。
“对，我就是胖丫。”苏柠眼睛完成了月牙。
顾砚没有说话，阴鸷的眼神盯着她看了许久，随后伸出手，将她推出去，毫不留情关了门。
关门时带的风冷得让她浑身哆嗦。
本来她想用远方亲戚且和他有所交集的身份留下来。
没想到，还没说几句就吃了闭门羹。
不过，她可不会轻易放弃。
“各位爷爷奶奶，叔叔阿姨，哥哥姐姐，弟弟妹妹们，我是地府疗愈师苏柠，如果你们有阳间亲人需要疗愈毛茸茸精神体业务可以联系我，我一定包各位满意……”苏柠捂着嘴打了个瞌睡，撑着疲惫的眼睛继续盯着直播叨叨念。
她嘴皮子都快要磨破了，可直播间的人数仍然寥寥无几。
【大妹子，其他直播间的主播热情开朗，怎么到了你就死气沉沉的。无聊，溜了。】
鬼14378用户退出直播间……
【地府疗愈师？地府有这个职业吗？】
【是啊，好小众的职业。】
【这该不会是主播用来骗阴币编的职业吧！】
鬼啦啦啦用户退出直播间，贪吃鬼用户退出直播间……
直播间退得还剩下两人。
苏柠看到这叹了口气。直播扩展业务真得靠谱吗？
看着屏幕上寥寥无几的对话框，她揉了揉快要眯着的眼睛，自言自语道：“地府疗愈师，是地府除了黑白无常唯二阴间和阳间来去自由的职业。
地府疗愈师疗愈人类毛茸茸精神体，避免毛茸茸精神体因人类消散产生负面能量，影响地府安宁。
【人类毛茸茸精神体是什么？】
苏柠见有人发弹幕，淡着声音说：“每个阳间人神识里都有精神体，这些精神体是猫，狗，兔子，狮子这类带皮毛的动物，故为毛茸茸精神体。
人类和毛茸茸精神体相互影响，人类正常死亡后毛茸茸会随其转世轮回。
当人类身体或心理出问题会导致精神体受伤，严重的会消散。
而毛茸茸精神体受伤消亡不影响人类。
地府疗愈师通过疗愈毛茸茸精神体使其恢复正常，间接也可使人类健康。
或者疗愈人类间接使毛茸茸精神体恢复正常，后者情况比较复杂。”
吊死鬼3653用户，长舌鬼38236用户进入直播间……
【毛茸茸精神体长什么样？】
【我们能看到吗？】
“阴间人可以看到毛茸茸精神体的样子，等以后有机会，我直播给大家看。”苏柠回答。
结果，吊死鬼355633用户，长舌鬼38236用户进退出直播间……
直播间人数为0。
苏柠盯着屏幕发呆。
她苏柠为了有个铁饭碗，考了八百年好不容易以第一名的成绩考上地府公务员，结果被有关系的人顶替，发配到地府疗愈师岗，还成了编外人员。
要想有编制，必须在这岗位干够十年，且每年还得是业绩王。
或者苟一百年自动转正。
还有，业绩积分一年内达到10000。
可地府疗愈师岗位特别卷，每年业绩最末尾都会面临淘汰。
她勉强苟了五年。
今年业绩不好，再不努力年末铁定要被淘汰。
她并不喜欢这份工作，但是她喜欢稳定清闲啊。只要苟到转正，她就可以躺平了。
为了增加业绩，她想到直播拓展业务，可效果不咋好。
“系统，我的排名如何了？”她视线移开屏幕问。
毛茸茸业绩系统，是她的搭档。
与毛茸茸业绩系统绑定，宿主可拥有疗愈人类毛茸茸精神体的能力。同是，它可以看业绩排名，疗愈程度记录，业务绑定等功能。
“你的业绩排名稳定倒一，有什么好问的。”系统冒出来打了个哈欠。
苏柠听完这话，眼神黯淡无光。
见直播没什么人，苏宁打着哈欠，一个没注意差点栽倒。
白天九九六，晚上开直播，鬼生好难。
正她准备关掉休息时，突然有个叫鬼奶奶爱吃大蒜的用户出现在直播间，然后停留了好久。
有人了，苏柠使劲睁开不听使唤的眼皮，疲惫道：
“鬼奶奶爱吃大蒜，你有什么问题吗？”苏柠问她。
【是不是疗愈了毛茸茸精神体，人也可以恢复健康？】
“是的，鬼奶奶。”苏柠回答。
【那你能帮我疗愈我孙子顾砚的毛茸茸精神体吗？
我孙子很不容易，从小到大吃了很多苦。好不容易苦尽甘来，却因为一些事情整个人就变了，整日寻死觅活，身体状况越来越差，还被查出了抑郁症。
每次去看他，他的状态都比上一次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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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1吸血鬼用户，鬼妹222用户，饿死鬼1314用户，饿死鬼5657用户……进入直播间。
【哎，大妹子，我理解你，我也一样，明明死了却还要为后辈担心。】
【博主，证明你的机会来了。】
【要是真得有这么灵，我也要为家人申请。】
【她就是个骗子，你们也信啊！】
【这博主就骗流量的。】
【如果她要能治得了他孙子，我叫她奶奶。】
苏柠忽略那些不好的言论问系统：“听着这业务是在我的工作范畴内。如果成功了，我的业绩提升多少？”
系统一挥，面板出现在她眼前：
苏柠
年龄：2000岁
能力：治愈毛茸茸精神体，炼丹，画符，驱鬼等。
绩效积分：10
业绩排名：50/50
“嗯，这是你现在的状况，如果你接下这任务，绩效积分+100，业绩排名10/50。”
听到这话，苏柠的疲惫瞬间化为乌有看着系统有些激动道：“这么说来，只要我搞定他一人，年末就不用担心被开除了！”
“是这样。”系统说。
“太好了。”苏柠兴奋握拳，不假思索冲龟奶奶爱吃大蒜说。“这业务我接了，一定包你满意。”
在系统的帮助下，苏柠和鬼奶奶爱吃大蒜签了合同。
黑夜安静得让人觉得诡异。
漆黑的房间里，顾砚静静躺在床上，照进来的月光衬得他皮肤白皙。
“他长得可真好看。”苏柠站在床前，阴间牌手机对着顾砚的脸感慨。
【主播，不是要带我们看毛茸茸精神体吗？】
【是啊！】
【主播，我孙子就拜托你了。】
苏柠满足众鬼的要求，转眼间便到了顾砚的神识。
蓝色的世界里，有棵白色发光的树，树下有一只猫。
苏柠拿着手机走过去，蹲下身眼睛上下观察。这只猫奄奄一息，再这样下去，怕是要消亡了。
想到这，她眉不由得皱起来，突然有些后悔接这任务。果然高业绩的业务都是棘手的！
【主播，快啊，让我们看看你的能力！】
【我也想看，我也想看！】
苏柠将手放在小猫身上，手掌与猫接触的地方突然散发出绿光，刚才奄奄一息的毛微微动了动。
【快看，猫动了。】
【好神奇的能力。】
【看另一半屏幕，男人刚才被月光照得贼惨白的脸变得红润了些。】
下一秒，苏柠拧着眉头，吐出一口血。转好的小猫又变得气息奄奄。
她拧着眉抬手擦掉嘴角的血迹，看着系统的眼睛里带着不解。“这是怎么回事？”
系统机械的声音里透漏出几分担忧说。“顾砚情况比较复杂。”
苏柠皱起眉头。
【这就是地府疗愈师啊，看来水平不行啊！】
【传说中的半吊子水平，连只猫都治不好。】
【就这样，还想接我们的业务，不如辞职回家找妈妈吧！】
【我就说她不行吧！】
【都散了吧！】
最后，直播间只剩下鬼奶奶爱吃大蒜。
【姑娘，不管别人怎么说，我都相信你。】
苏柠：我都不相信我自己。
她关掉直播，问系统：“我可以间接疗愈顾砚的毛茸茸精神体吗？”
“那是地府高级疗愈师才有的能力。”系统说。
“那这项业务能取消吗？”苏柠脸色不怎么好。
系统说：“宿主，业务一旦绑定，无法取消。如果完不成的话，会扣完成任务相应的业绩，也就是说到时候你的业绩为-90，年末毫无疑问开除的人就是你！”
苏柠脸沉了下去。
系统又说：“还有，顾砚的毛茸茸精神体要是在你手上消散影响到地府，我和你都吃不了兜着走。我一个老朋友，现在和宿主还在某个地方受罚呢！”
苏柠听到这，眉头微微蹙起。“合同没说啊！”
系统说：“那是你没有仔细看。”
说完，它拿出之前的合同。
苏柠看过后，脸上的表情肉眼可见沉了下去。“所以，我现在只有疗愈顾砚毛茸茸精神体一条路可以走？”
系统：“宿主，你不都知道答案了吗？”
苏柠手上的合同直直掉在地上，面如死灰……
系统给苏柠出了个注意，让她想办法留在顾砚身边，帮他走出抑郁症。
系统还说虽然她没有地府高级疗愈师的能力，但帮顾砚摆脱抑郁症一样可以使精神体得到修复，获得业绩积分。
苏柠已无路可走，只能按照系统的办法做。
四方小院子里，杂草占据了所有能冒头的地方，院子里堆得到处是画画用的东西，三花在这堆东西跑来跑去，纯粹是将这里当成了游乐场，颜料被它打翻在地。
坐在画架前的男人并没有被这影响，而是拿着画笔认真构思画面。
外面突然传来敲门声，接着是女人的声音：“有人在吗？”
男人放下手中的工具，起身前去开门。
“你是？”他看着眼前拉着绿色行李箱的陌生女子，眼里带着几分警惕。
“顾砚，好久不见！”苏柠手握住顾砚的肩膀，山下打量。“以前你矮矮的，现在竟然变成了大高个。”
顾砚好看的眉眼里满是厌恶嫌弃，胳膊微微往后移了移避开她的手。
苏柠看着僵在空中的手，尴尬地抽了回去。
顾砚盯着眼前人声音清冷道：“我不认识你，劝你最好赶快离开，不然别怪我报警。”
苏柠抬头冲他尴尬一笑。“顾砚，你不认识我了吗，我是你奶奶的大舅的妻子的孙女，小的时候我还将你推到水坑里，你哭着找你奶奶告状，忘了吗？”
顾砚听到着，脸黑了下去。
“想起来了？”苏柠用期待的眼神看着他。她看过顾砚过往的记忆，他小的时候有个青梅竹马，最喜欢欺负他，这给小顾砚幼小的心灵留下了很深的印象。
虽然她不赞同女孩的行为，但是这段经历对她还是有用处的。
“胖丫！”顾砚看着她的眼睛里充满着戾气，脸色也变得越发难看。
“对，我就是胖丫。”苏柠眼睛完成了月牙。
顾砚没有说话，阴鸷的眼神盯着她看了许久，随后伸出手，将她推出去，毫不留情关了门。
关门时带的风冷得让她浑身哆嗦。
本来她想用远方亲戚且和他有所交集的身份留下来。
没想到，还没说几句就吃了闭门羹。
不过，她可不会轻易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