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8 章
在等待余晨曦改进药剂的时间里。
在经过排查后，终于得知为什么新的药剂消息会传到武魂殿那边去了。
余晨曦脸色晦暗不明，在前面举着火把，手往后伸，紧紧抓着身后宁凌凌的小手，带着她一路往下走过一条长长的楼梯。
在地道的尽头的石牢里，关着一个头发灰白的老人。
他发丝凌乱，衣服上沾满了灰尘，有些地方还被刮破了，即使如此，他坐在地上依靠石墙的背，依旧挺直不弯。
余晨曦举着火把，透过铁栏望着老人，眼神复杂。
老人轻咳两声，先开口：“红星大人，你来了。”
余晨曦轻声回答：“嗯。”
宁凌凌的视线在两人之间来回扫视，心中暗笑，这光线，这对话，怎么搞得像拍电影一样？
老人转头，散乱的发丝中露出的眼睛，恶狠狠地盯着宁凌凌：“都怪你。”
宁凌凌一脸疑惑地用手指指向自己，语气不解：“怪我？”
老人双目通红，双手抓着铁栏怒吼：“如果不是你这个女人，红星大人怎么会一直蜗居在这等乡野之地？他是天才，该闻名于世才对。”
宁凌凌觉得可笑，她看到的资料，这位老人可不像他表面那么道貌岸然。
她垂下眼眸，眼皮半抬，用蔑视的眼神望着老人，冷嘲：“谢天老爷子，晨曦是天才，这点谁都很清楚，愿不愿意闻名于世，也应该由晨曦自己来选择吧，你算老几?”
谢天突然很激动地扑倒门拦上，朝宁凌凌怒吼：“红星大人的实验成果，都让你这恶毒的女人送给了别人，你毁了红星大人的心血。”
宁凌凌本来还想听听谢天会说出些什么，结果来来去去都是在挑拨离间，突然觉得兴致没有来时那般高了。
她声音突然变得厌倦又低沉：“谢天老爷子，你心疼的不是晨曦的心血，你心疼的是，这个心血没有在你手里而已，别装到最后连自己都骗了。”
所有资金是她宁凌凌提供的，大部分成果都是晨曦自己研究出来之后，再教给他们生产。
其余时间研究了点小东西，就觉得自己很厉害了？
晨曦制造出来的东西，他心甘情愿提供给她，他人又有什么资格强求？
谢天老爷子每每在出了新的成果之后，都会隐晦地暗示晨曦可以不要给她，可以多考虑选择几家对比价格，卖出去。
其中有一个小家族，是谢天的亲属家族，谢天每次都会把话题往哪个家族方向引。
后来发现晨曦确实不愿意后，谢天便把孙女谢淼妙接到身边，打着青梅竹马、日久生情的小心思。
只是没想到，宁凌凌和余晨曦突然成婚。
会让谢淼妙崩溃哭骂，谢天害怕谢淼妙说了不该说的。
干脆直接一不做二不休，传信给武魂殿那边报告余晨曦的天才之姿，打算带着所有的药剂秘方去武魂殿投诚。
他们准备离开前，被杨无敌察觉不对，拖延了一段时间，为宁凌凌抓捕计划留下充裕的时间。
宁凌凌想想都觉得庆幸，幸亏之前用钱砸了一个墙头草当内应，把谢天的信件截下来了，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谢天情绪激动怒骂：“你放屁，以红星大人的天资，他该被天下所有人奉为贵宾，而不是跟着你在这里明珠蒙尘。”
宁凌凌烦躁直视满口胡言的老头子，冷眼寒笑：“然后你们这些人跟着他鸡犬升天嘛？继续像个蛀虫一样黏在晨曦身上，学着他的药剂，去到哪里都被人尊敬，锦衣玉食，啧啧，这算盘打得，我在十里外都能听到响声。”
谢天像是没想到宁凌凌把他心底最深的想法说出来，怔了一瞬，又立即怒骂：“你胡说，我是心疼红星大人。”
宁凌凌嗤笑：“拉倒吧，心疼晨曦？真的心疼他又怎么会一直在私底下，偷偷倒卖他制造的药剂来填充自己的腰包呢？有点小心思我能接受，但我这人接受不了背叛。”
余晨曦亲自制作的药剂，效果都非常好，如果说别人最高是百分之六十的药效，在他手里最少也有百分之九十。
她一直知道一个道理，水至清则无鱼①。
底下的研究人员偷偷倒卖药剂，补贴到自己腰包里；或者给自己家人使用。
只要数量不大，她都装作不知情，就当给底下的员工发福利了。
没想到养出了一条毒蛇，差点把自己反噬咬死。
宁凌凌朝站在一旁神色晦暗的余晨曦伸手：“都是些无趣的借口，走吧，晨曦，回去处理事情了。”
余晨曦牵过宁凌凌的手，小心翼翼护着她，准备带她回去。
这时，谢天伸手抓住了余晨曦衣袍的一角，声音哀求：“红星大人，我这可都是为了你啊，这个女人这么压榨你，我看着于心不忍呐。”
余晨曦眼神嘲弄，声音如往日一般温和，但说出来的话却让谢天觉得犹如一盆冷水从头上往下倒。
他轻张薄唇：“谢天，我是不爱处理人际往来，但不代表我是傻子。挑拨离间我还是看得出来的，从你第一次挑拨想让我把成果转交给别人时候，我就想把你换了。只是凌凌觉得你们爷孙太可怜，让我给你们个机会而已。”
说完一脚踢开谢天拉着他衣袍的手，拉着宁凌凌往回走。
徒留谢天在身后狂怒咆哮……
即将上楼梯时，宁凌凌耍赖不愿走：“腿疼，不想走了。”
余晨曦在她面前半蹲下，语气含笑又宠溺：“小鸵鸟，上来，我背你回去。”
宁凌凌一个快步跳上他的背，用双脚夹着他的腰，压着他的肩膀往上蹦了两下：“驾，驾~出发。”
余晨曦稳住身体，无奈笑笑：“好了，别动，楼梯很窄，掉下去就要受伤了。”
往上的楼梯很长，只有余晨曦手里的火把有点光亮。
黑暗中宁凌凌把脸埋在余晨曦的肩膀上，闷声问：“晨曦，我是不是”
余晨曦突然把背上的宁凌凌颠了颠，打断她即将要说出口的自嘲。
俊朗在黑暗中露出一个温柔的笑容，轻声道：“凌凌，你知道我为什么一直喊你小鸵鸟吗？”
“起初，是觉得你这个人，很多时候遇事都会把自己的心先蒙起来，企图把头埋起来，装作不懂去躲避这一切，觉得你很懦弱。”
“后来，我发现你只是心善，很多事情都是在给别人和自己一次机会。每次在面面临各种事情，都会像个战士一样，用尽全力去完成，像鸵鸟一样，拼劲全力去奔跑。……”
宁凌凌听到这像是告白的剖析，脸颊羞红，声音软绵绵反驳：“我很坏的好不好，一直在干坏事。”
余晨曦亲腻地用侧脸，往后蹭蹭她的小脑袋：“没关系，在我眼里，你一直都是最善良的那个。”
如果为了自救所做出来的事情，都算是坏的话，那他心底的那些没来得及实施黑暗思想算什么？
在这条楼梯上，两个特殊的灵魂，再次向对方贴近……
回到地面，宁凌凌带着余晨曦直奔大厅，那里有人在等着她去处理事情。
一圈看过去，并没有指责或者强制要求什么。
宁凌凌只幽幽叹了口气，声音不大，却让在场所有人坐立不安：“我不知道你们在坐的人对谢天老爷子的背叛是什么想法，如果有人觉得在我这工作，委屈了，趁现在这个机会说出来，我可以放你们走。”
这些个研究人员都是被人蒙着眼睛送过来的，他们并不知道身在何处，唯一能得知的就是，他们在这里工作，他们的家人、孩子都能吃饱穿暖。
除了少数几个有资格外出的人，其他人都如同被圈养起来的雏鸟一般，吃喝拉撒全在这座隐蔽的小村落，不能离开这个地方半步。
是保护，也是监视。
杨无敌立即起来抱拳说道：“小姐，杨某人很满意现在的生活状态，并没有想离开的意思。”
杨无敌一大家族都被宁凌凌养着，吃喝拉撒全不愁，要钱给钱，要资源给资源，只需要努力工作，便能吃饱穿暖。
当年在昊天宗的待遇都没如今好，杨无敌压根没想过要离开。
有了杨无敌带头，其他人也开始七嘴八舌地解析。
“小姐，自从来这里，我阿娘他们吃得好，住的好，每个月还有金币寄回去，我阿大没想过离开。”
“对对，我儿子还被好几位魂王老师在教导，修炼资源根本不缺。”
“如果不是小姐，我全家都被贵族下狱了。”
……
一群人只有三个人站出来，表明在这里没有家人，想要离去。
宁凌凌笑容玩味，她如果没记错，这几个人是一直跟在谢天身后的研究员吧。
点头同意：“没问题，你们收拾好东西，我明天派人送你们离开，至于你们的家人，以后自己接管吧。”
杨无敌一脸担忧，就这么放这几个人回去，秘方会不会泄露？
如果宁凌凌知道杨无敌的担忧，会笑着告诉他不要担心，药剂的每个核心部分，有个不可或缺的条件，是某些部分靠晨曦用魂力搅拌至融合。
据宁凌凌所知，生命之树这个武魂，十分稀有，连古籍上都没有记载过。
其次，精粹药材的器具，可是余晨曦自己画图纸定制的，当初可是100多名高级工匠，报废了300多套才勉强做出来的。
这几个研究员就算知道秘方，想要复制，也不是这么简单的。
谢天估摸着也知道这个事，所以才会一直在这里没离开，如果不是他孙女来闹了这么一遭，他估计也不会这么快反水。
在经过排查后，终于得知为什么新的药剂消息会传到武魂殿那边去了。
余晨曦脸色晦暗不明，在前面举着火把，手往后伸，紧紧抓着身后宁凌凌的小手，带着她一路往下走过一条长长的楼梯。
在地道的尽头的石牢里，关着一个头发灰白的老人。
他发丝凌乱，衣服上沾满了灰尘，有些地方还被刮破了，即使如此，他坐在地上依靠石墙的背，依旧挺直不弯。
余晨曦举着火把，透过铁栏望着老人，眼神复杂。
老人轻咳两声，先开口：“红星大人，你来了。”
余晨曦轻声回答：“嗯。”
宁凌凌的视线在两人之间来回扫视，心中暗笑，这光线，这对话，怎么搞得像拍电影一样？
老人转头，散乱的发丝中露出的眼睛，恶狠狠地盯着宁凌凌：“都怪你。”
宁凌凌一脸疑惑地用手指指向自己，语气不解：“怪我？”
老人双目通红，双手抓着铁栏怒吼：“如果不是你这个女人，红星大人怎么会一直蜗居在这等乡野之地？他是天才，该闻名于世才对。”
宁凌凌觉得可笑，她看到的资料，这位老人可不像他表面那么道貌岸然。
她垂下眼眸，眼皮半抬，用蔑视的眼神望着老人，冷嘲：“谢天老爷子，晨曦是天才，这点谁都很清楚，愿不愿意闻名于世，也应该由晨曦自己来选择吧，你算老几?”
谢天突然很激动地扑倒门拦上，朝宁凌凌怒吼：“红星大人的实验成果，都让你这恶毒的女人送给了别人，你毁了红星大人的心血。”
宁凌凌本来还想听听谢天会说出些什么，结果来来去去都是在挑拨离间，突然觉得兴致没有来时那般高了。
她声音突然变得厌倦又低沉：“谢天老爷子，你心疼的不是晨曦的心血，你心疼的是，这个心血没有在你手里而已，别装到最后连自己都骗了。”
所有资金是她宁凌凌提供的，大部分成果都是晨曦自己研究出来之后，再教给他们生产。
其余时间研究了点小东西，就觉得自己很厉害了？
晨曦制造出来的东西，他心甘情愿提供给她，他人又有什么资格强求？
谢天老爷子每每在出了新的成果之后，都会隐晦地暗示晨曦可以不要给她，可以多考虑选择几家对比价格，卖出去。
其中有一个小家族，是谢天的亲属家族，谢天每次都会把话题往哪个家族方向引。
后来发现晨曦确实不愿意后，谢天便把孙女谢淼妙接到身边，打着青梅竹马、日久生情的小心思。
只是没想到，宁凌凌和余晨曦突然成婚。
会让谢淼妙崩溃哭骂，谢天害怕谢淼妙说了不该说的。
干脆直接一不做二不休，传信给武魂殿那边报告余晨曦的天才之姿，打算带着所有的药剂秘方去武魂殿投诚。
他们准备离开前，被杨无敌察觉不对，拖延了一段时间，为宁凌凌抓捕计划留下充裕的时间。
宁凌凌想想都觉得庆幸，幸亏之前用钱砸了一个墙头草当内应，把谢天的信件截下来了，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谢天情绪激动怒骂：“你放屁，以红星大人的天资，他该被天下所有人奉为贵宾，而不是跟着你在这里明珠蒙尘。”
宁凌凌烦躁直视满口胡言的老头子，冷眼寒笑：“然后你们这些人跟着他鸡犬升天嘛？继续像个蛀虫一样黏在晨曦身上，学着他的药剂，去到哪里都被人尊敬，锦衣玉食，啧啧，这算盘打得，我在十里外都能听到响声。”
谢天像是没想到宁凌凌把他心底最深的想法说出来，怔了一瞬，又立即怒骂：“你胡说，我是心疼红星大人。”
宁凌凌嗤笑：“拉倒吧，心疼晨曦？真的心疼他又怎么会一直在私底下，偷偷倒卖他制造的药剂来填充自己的腰包呢？有点小心思我能接受，但我这人接受不了背叛。”
余晨曦亲自制作的药剂，效果都非常好，如果说别人最高是百分之六十的药效，在他手里最少也有百分之九十。
她一直知道一个道理，水至清则无鱼①。
底下的研究人员偷偷倒卖药剂，补贴到自己腰包里；或者给自己家人使用。
只要数量不大，她都装作不知情，就当给底下的员工发福利了。
没想到养出了一条毒蛇，差点把自己反噬咬死。
宁凌凌朝站在一旁神色晦暗的余晨曦伸手：“都是些无趣的借口，走吧，晨曦，回去处理事情了。”
余晨曦牵过宁凌凌的手，小心翼翼护着她，准备带她回去。
这时，谢天伸手抓住了余晨曦衣袍的一角，声音哀求：“红星大人，我这可都是为了你啊，这个女人这么压榨你，我看着于心不忍呐。”
余晨曦眼神嘲弄，声音如往日一般温和，但说出来的话却让谢天觉得犹如一盆冷水从头上往下倒。
他轻张薄唇：“谢天，我是不爱处理人际往来，但不代表我是傻子。挑拨离间我还是看得出来的，从你第一次挑拨想让我把成果转交给别人时候，我就想把你换了。只是凌凌觉得你们爷孙太可怜，让我给你们个机会而已。”
说完一脚踢开谢天拉着他衣袍的手，拉着宁凌凌往回走。
徒留谢天在身后狂怒咆哮……
即将上楼梯时，宁凌凌耍赖不愿走：“腿疼，不想走了。”
余晨曦在她面前半蹲下，语气含笑又宠溺：“小鸵鸟，上来，我背你回去。”
宁凌凌一个快步跳上他的背，用双脚夹着他的腰，压着他的肩膀往上蹦了两下：“驾，驾~出发。”
余晨曦稳住身体，无奈笑笑：“好了，别动，楼梯很窄，掉下去就要受伤了。”
往上的楼梯很长，只有余晨曦手里的火把有点光亮。
黑暗中宁凌凌把脸埋在余晨曦的肩膀上，闷声问：“晨曦，我是不是”
余晨曦突然把背上的宁凌凌颠了颠，打断她即将要说出口的自嘲。
俊朗在黑暗中露出一个温柔的笑容，轻声道：“凌凌，你知道我为什么一直喊你小鸵鸟吗？”
“起初，是觉得你这个人，很多时候遇事都会把自己的心先蒙起来，企图把头埋起来，装作不懂去躲避这一切，觉得你很懦弱。”
“后来，我发现你只是心善，很多事情都是在给别人和自己一次机会。每次在面面临各种事情，都会像个战士一样，用尽全力去完成，像鸵鸟一样，拼劲全力去奔跑。……”
宁凌凌听到这像是告白的剖析，脸颊羞红，声音软绵绵反驳：“我很坏的好不好，一直在干坏事。”
余晨曦亲腻地用侧脸，往后蹭蹭她的小脑袋：“没关系，在我眼里，你一直都是最善良的那个。”
如果为了自救所做出来的事情，都算是坏的话，那他心底的那些没来得及实施黑暗思想算什么？
在这条楼梯上，两个特殊的灵魂，再次向对方贴近……
回到地面，宁凌凌带着余晨曦直奔大厅，那里有人在等着她去处理事情。
一圈看过去，并没有指责或者强制要求什么。
宁凌凌只幽幽叹了口气，声音不大，却让在场所有人坐立不安：“我不知道你们在坐的人对谢天老爷子的背叛是什么想法，如果有人觉得在我这工作，委屈了，趁现在这个机会说出来，我可以放你们走。”
这些个研究人员都是被人蒙着眼睛送过来的，他们并不知道身在何处，唯一能得知的就是，他们在这里工作，他们的家人、孩子都能吃饱穿暖。
除了少数几个有资格外出的人，其他人都如同被圈养起来的雏鸟一般，吃喝拉撒全在这座隐蔽的小村落，不能离开这个地方半步。
是保护，也是监视。
杨无敌立即起来抱拳说道：“小姐，杨某人很满意现在的生活状态，并没有想离开的意思。”
杨无敌一大家族都被宁凌凌养着，吃喝拉撒全不愁，要钱给钱，要资源给资源，只需要努力工作，便能吃饱穿暖。
当年在昊天宗的待遇都没如今好，杨无敌压根没想过要离开。
有了杨无敌带头，其他人也开始七嘴八舌地解析。
“小姐，自从来这里，我阿娘他们吃得好，住的好，每个月还有金币寄回去，我阿大没想过离开。”
“对对，我儿子还被好几位魂王老师在教导，修炼资源根本不缺。”
“如果不是小姐，我全家都被贵族下狱了。”
……
一群人只有三个人站出来，表明在这里没有家人，想要离去。
宁凌凌笑容玩味，她如果没记错，这几个人是一直跟在谢天身后的研究员吧。
点头同意：“没问题，你们收拾好东西，我明天派人送你们离开，至于你们的家人，以后自己接管吧。”
杨无敌一脸担忧，就这么放这几个人回去，秘方会不会泄露？
如果宁凌凌知道杨无敌的担忧，会笑着告诉他不要担心，药剂的每个核心部分，有个不可或缺的条件，是某些部分靠晨曦用魂力搅拌至融合。
据宁凌凌所知，生命之树这个武魂，十分稀有，连古籍上都没有记载过。
其次，精粹药材的器具，可是余晨曦自己画图纸定制的，当初可是100多名高级工匠，报废了300多套才勉强做出来的。
这几个研究员就算知道秘方，想要复制，也不是这么简单的。
谢天估摸着也知道这个事，所以才会一直在这里没离开，如果不是他孙女来闹了这么一遭，他估计也不会这么快反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