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1 章
“帝天叔叔，如果有朝一日，凶兽和人族到了不得不开战的时刻，请您手下留情，给人族留点火种。这就是我的条件。”宁凌凌在说这话时，用上了许久没用的敬语。
刚得到这两个条件时，宁凌凌高兴得都快要疯掉。
她想过许多，例如：让帝天永久不得对人族出手；或是长时间为红旗提供物资；又或是长时间的结盟关系……
最终宁凌凌还是没把她之前想过的那些条件提出来，只要了一个关于未来的缥缈承诺。
宁凌凌已经借着帝天祂们的助力，到了封号斗罗。
前几年帝天也答应过，未来200年内，会在危险时刻为她护道，这就够了。
再多要就显得贪心不足。
帝天望着宁凌凌正经的表情，心中疑惑：这个人类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未来，凶兽一族和人族往后会产生战争？
沉吟片刻后：“好，这个我可以答应你。”
宁凌凌听到这个同意的回答，也不意外。
毕竟这等同于，要求一个封号斗罗强者在战斗时，尽量避过那些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儿一样。
望着焦急想回去的帝天，宁凌凌反而选择找了个平稳地位置，放置出一张桌子、两张椅子和茶具、茶点。
宁凌凌布下一个魂力结界，防止待会的谈话会被听到，并笑眯眯坐下开始泡茶，并让帝天也坐下，轻声道：“帝天叔叔，这里风景很好，我们坐下来聊吧。”
帝天皱眉提醒：“人类，赶紧说，说完我们该回去了。”
宁凌凌无奈：“太长了，没办法用一言两语说清，坐下来慢慢说吧。”
听到这话，帝天才心不甘情不愿地坐下端起茶盏。
飘逸的茶香中，便随着轻柔的女音，对某些不为人知的过往，再次现世。
在宁凌凌娓娓道来中，帝天得知了一些，连祂都不知道的事情。
龙神原本诞生于斗罗星，祂作为斗罗星上的第一个生物，天资优越，善良又富有同理心。
在成神前的千万年时光里，在祂的眼里，所有生物都是祂的子民，其中就包括了兽族和人族。
所以龙神才会在陨落之后，选择让祂的眷属们回归斗罗星。
只是因为祂的眷属大部分已经陨落在神界，其余眷属在回归斗罗星时候，部分身体到达极限，也陨落了。
现在所知存活的龙王只有两位，一位是在生命之湖的银龙王；另一位是还在神禁之地的金龙王。
至于龙神陨落的真相，在宁凌凌看来无非就两个原因。
第一个原因是：龙神尝试想要铸造出一个龙神世界，带着眷属突破生命层次，冲破宇宙法则，掌控生命本源，可惜触犯了宇宙法则的权柄。
所以在掌握第十种属性时，龙神精神出现了分裂，体内出现了两个人格，后期升龙柱被盗导致无法镇压龙魂，失去理智的龙神对其他神明痛下杀手。
第二个原因是：神王之位只有一个，谁都想上去感受一下高处不胜寒的风景，龙伸不下来，其他神上不去。
只是祂们估计也没想到，挑拨和阴谋会让失智的龙神大开杀阶，不管是人还是兽，都没有被放过。
天使神陨落估计也是与龙神大战有关。
帝天脸色阴沉问：“那我兽族修炼常年天罚，无法成神是什么原因？”
提到这个宁凌凌就觉得造孽，因为凶兽无法成神的神启，是龙神陨落之前，亲口说出的。
原因是龙神在陨落前，看到了未来，未来兽族没有祂的压制和帮助，在人族神邸的打压下，变得没落。
为了兽族的未来？
龙神这条神启，等同断绝了所有兽族成神的通道。
在祂的继承人没有出现，抵达神界解开这道封印之前，任何凶兽都无法成神。
这也是为什么，所有龙族血脉的本能传承里会有一个潜意识：壮大族群。
龙神的传承，只会出现在有真龙血脉的魂兽或人？身上。
后来才会出现十万年魂兽化身为人，用人身修炼，成就神明，再去打破禁锢的方法，可惜后来一直没有人再次成神。
这估计是当初那些知道真相的眷属们想到的办法。
只是不知道什么原因，传承出了变故，所有的魂兽都想着成人修炼，目标却变成了用人形修炼，躲避人族的杀兽取环获骨。
帝天的脸色随着宁凌凌嘴里吐出的字句变得越发难看，祂狠狠捏碎了手中的杯子，咬牙低声自语：“所以，兽族数万年无法成神，是，是我们敬仰的龙神一手造成的？”
祂认识这个人类这么久，知道这个人类从来不说虚话，虽然不知道她从何得知这些秘故。
而让帝天不怀疑的原因还有一个，祂体内的天道意志，在宁凌凌话音停下的那一刻，烟消云散。
证明天道意志也承认，宁凌凌说的并不是假的。
宁凌凌喝光手中杯子里的茶水，轻声说出了一个苍白的安抚：“估计是担心你们斗不过那些心思缜密的神邸吧？最好的保护是，你们在斗罗星上安全生活着。”
帝天眼神恍惚，整个人像是被抽干了所有精气神，颓废不已。
那天之后，宁凌凌许久没见过帝天。
*
千仞雪弯腰扶着膝盖，疯狂喘大气，突然闪现在营地里。
没记错的话，上一份密报她昨天才看到，按规矩下一次报告估计是在5天后才对，为什么千仞雪会突然出现？
宁凌凌惊奇地望着千仞雪：“你怎么回来了？”
千仞雪拉过一把椅子，一边指挥宁凌凌倒茶，一边均匀呼吸，好一会才开口：“大事，等不及魂兽的传信，只能我带着消息跑一趟。”
听到这话，宁凌凌又想扶额了。
上辈子一个电话就能搞定的事情，这辈子居然要人力高速飞行几个时辰，今天也很想念上辈子便携的生活。
千仞雪继续正色道：“税收过高，天斗、星罗两国内，大大小小的宗门、家族，有意拥立唐门，圈地自立，只求税收不要像两国一般高。”
什么？圈地自立？
一口温茶直接从宁凌凌嘴里喷出。
思绪疯狂在脑海里转动分析，好半响，她的疑惑问千仞雪：“天斗、星罗两国皇室是什么情况？这个税收是打算把人逼着起兵造反吗？”
千仞雪眼神模辩：“双方都觉得与唐门关系密切，想要起兵吞并对方，统一天下。至于唐门那边，对于圈地自立像是意动了。”
宁凌凌愕然，这个走向不对啊，唐门不该是努力发展成第一宗门，对这些俗世权柄没有过大的兴趣才对吗？
千仞雪意味深长地瞥了她一眼，继续道：“唐门现在缺钱，据线报来信，那些大小家族承诺，往后将定时上交部分财产，作为拥护唐门自立的资金。”
宁凌凌了解大概情况之后，也不意外为什么唐门会对自立心动，这事要是能成，往后光是税收就不可能缺钱，麾下还有几十个个大大小小的家族，自成一股大势力。
天斗和星罗要是再次打起来，刚缓过气的普通人该怎么办？
见宁凌凌烦躁不已，千仞雪才装作不经意间说出这次赶回来的目的：“咳咳，既然唐门都要自立了，那我们是不是也可以乘机？”
宁凌凌表情微妙地审视千仞雪，万万没想到，千仞雪的目标这么大。
千仞雪被这来回打量的目光，看到满身鸡皮疙瘩都在跳舞，索性破罐子破摔道：“反正都要修路，做学堂，做医院这些，为什么不能在我们自己的地方弄？商会天天被天斗、星罗两国按着脖子薅税收，那些钱够我们修多少路了……”
宁凌凌知道千仞雪说的是事实，可想要自立，面对的问题会很多，首要的便是两国的态度，其实是唐三那边。
无奈揉着眉心：“你去休息，容我先想想。”
等千仞雪去休息后，余晨曦进门便看到宁凌凌靠在椅子扶手上，不停地按揉眉心，明显是又遇到了难题。
他把人从椅子上抱起，温声问：“怎么了？又遇到什么事了？”
宁凌凌双手环抱余晨曦的肩膀，额头抵在他的他的额头上，一边烦闷地把千仞雪带来的消息告诉他。
余晨曦不由得失笑，他的小鸵鸟身在迷雾中，这次居然没有第一时间看清问题的所在。
他笑眯眯提醒：“怕什么，真的要自立，那两家皇室优先忌讳的不是我们红旗。”
这一段话仿佛清风，拨开了宁凌凌心中的迷雾。
对啊，要是唐门真的圈地自立，那天斗、星罗估计肯定会采取措施。
毕竟唐三成神，又战胜了邪神，平息了战乱，声望现在正是到达极致的时候，实力上又没人拦得住他，那能怎么办呢？
停战，枪口一直对外，考虑扶持一个中立派的组织或宗门自立。
与唐门打对台，瓜分想要投奔唐门的人口资源，借此来分薄唐门的势力。
符合这个条件的只有她们红旗，到时候只需要坐等红旗被两国架在弦上，甚至不需要做什么，就可以轻松完成目标。
宁凌凌双手抱住余晨曦的脸，兴奋地上下左右吧唧了几口，夸赞道：“晨曦，你好聪明。”
余晨曦笑着受用了送上来的香吻，提醒她：“问题解决，去睡觉，别忘了你之前对我提出的。”
宁凌凌眼波流转，轻轻撇了他一眼，羞红着脸缩在他的怀里不说话，怎么敢忘？
前几日两人对月浅啄，半醉状态下，宁凌凌对余晨曦说：紫姬都揣蛋了，我们也生个娃娃吧。
那夜，余晨曦的眼眸像是带着火光，床铺咯吱咯吱的声音响至天明。
刚得到这两个条件时，宁凌凌高兴得都快要疯掉。
她想过许多，例如：让帝天永久不得对人族出手；或是长时间为红旗提供物资；又或是长时间的结盟关系……
最终宁凌凌还是没把她之前想过的那些条件提出来，只要了一个关于未来的缥缈承诺。
宁凌凌已经借着帝天祂们的助力，到了封号斗罗。
前几年帝天也答应过，未来200年内，会在危险时刻为她护道，这就够了。
再多要就显得贪心不足。
帝天望着宁凌凌正经的表情，心中疑惑：这个人类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未来，凶兽一族和人族往后会产生战争？
沉吟片刻后：“好，这个我可以答应你。”
宁凌凌听到这个同意的回答，也不意外。
毕竟这等同于，要求一个封号斗罗强者在战斗时，尽量避过那些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儿一样。
望着焦急想回去的帝天，宁凌凌反而选择找了个平稳地位置，放置出一张桌子、两张椅子和茶具、茶点。
宁凌凌布下一个魂力结界，防止待会的谈话会被听到，并笑眯眯坐下开始泡茶，并让帝天也坐下，轻声道：“帝天叔叔，这里风景很好，我们坐下来聊吧。”
帝天皱眉提醒：“人类，赶紧说，说完我们该回去了。”
宁凌凌无奈：“太长了，没办法用一言两语说清，坐下来慢慢说吧。”
听到这话，帝天才心不甘情不愿地坐下端起茶盏。
飘逸的茶香中，便随着轻柔的女音，对某些不为人知的过往，再次现世。
在宁凌凌娓娓道来中，帝天得知了一些，连祂都不知道的事情。
龙神原本诞生于斗罗星，祂作为斗罗星上的第一个生物，天资优越，善良又富有同理心。
在成神前的千万年时光里，在祂的眼里，所有生物都是祂的子民，其中就包括了兽族和人族。
所以龙神才会在陨落之后，选择让祂的眷属们回归斗罗星。
只是因为祂的眷属大部分已经陨落在神界，其余眷属在回归斗罗星时候，部分身体到达极限，也陨落了。
现在所知存活的龙王只有两位，一位是在生命之湖的银龙王；另一位是还在神禁之地的金龙王。
至于龙神陨落的真相，在宁凌凌看来无非就两个原因。
第一个原因是：龙神尝试想要铸造出一个龙神世界，带着眷属突破生命层次，冲破宇宙法则，掌控生命本源，可惜触犯了宇宙法则的权柄。
所以在掌握第十种属性时，龙神精神出现了分裂，体内出现了两个人格，后期升龙柱被盗导致无法镇压龙魂，失去理智的龙神对其他神明痛下杀手。
第二个原因是：神王之位只有一个，谁都想上去感受一下高处不胜寒的风景，龙伸不下来，其他神上不去。
只是祂们估计也没想到，挑拨和阴谋会让失智的龙神大开杀阶，不管是人还是兽，都没有被放过。
天使神陨落估计也是与龙神大战有关。
帝天脸色阴沉问：“那我兽族修炼常年天罚，无法成神是什么原因？”
提到这个宁凌凌就觉得造孽，因为凶兽无法成神的神启，是龙神陨落之前，亲口说出的。
原因是龙神在陨落前，看到了未来，未来兽族没有祂的压制和帮助，在人族神邸的打压下，变得没落。
为了兽族的未来？
龙神这条神启，等同断绝了所有兽族成神的通道。
在祂的继承人没有出现，抵达神界解开这道封印之前，任何凶兽都无法成神。
这也是为什么，所有龙族血脉的本能传承里会有一个潜意识：壮大族群。
龙神的传承，只会出现在有真龙血脉的魂兽或人？身上。
后来才会出现十万年魂兽化身为人，用人身修炼，成就神明，再去打破禁锢的方法，可惜后来一直没有人再次成神。
这估计是当初那些知道真相的眷属们想到的办法。
只是不知道什么原因，传承出了变故，所有的魂兽都想着成人修炼，目标却变成了用人形修炼，躲避人族的杀兽取环获骨。
帝天的脸色随着宁凌凌嘴里吐出的字句变得越发难看，祂狠狠捏碎了手中的杯子，咬牙低声自语：“所以，兽族数万年无法成神，是，是我们敬仰的龙神一手造成的？”
祂认识这个人类这么久，知道这个人类从来不说虚话，虽然不知道她从何得知这些秘故。
而让帝天不怀疑的原因还有一个，祂体内的天道意志，在宁凌凌话音停下的那一刻，烟消云散。
证明天道意志也承认，宁凌凌说的并不是假的。
宁凌凌喝光手中杯子里的茶水，轻声说出了一个苍白的安抚：“估计是担心你们斗不过那些心思缜密的神邸吧？最好的保护是，你们在斗罗星上安全生活着。”
帝天眼神恍惚，整个人像是被抽干了所有精气神，颓废不已。
那天之后，宁凌凌许久没见过帝天。
*
千仞雪弯腰扶着膝盖，疯狂喘大气，突然闪现在营地里。
没记错的话，上一份密报她昨天才看到，按规矩下一次报告估计是在5天后才对，为什么千仞雪会突然出现？
宁凌凌惊奇地望着千仞雪：“你怎么回来了？”
千仞雪拉过一把椅子，一边指挥宁凌凌倒茶，一边均匀呼吸，好一会才开口：“大事，等不及魂兽的传信，只能我带着消息跑一趟。”
听到这话，宁凌凌又想扶额了。
上辈子一个电话就能搞定的事情，这辈子居然要人力高速飞行几个时辰，今天也很想念上辈子便携的生活。
千仞雪继续正色道：“税收过高，天斗、星罗两国内，大大小小的宗门、家族，有意拥立唐门，圈地自立，只求税收不要像两国一般高。”
什么？圈地自立？
一口温茶直接从宁凌凌嘴里喷出。
思绪疯狂在脑海里转动分析，好半响，她的疑惑问千仞雪：“天斗、星罗两国皇室是什么情况？这个税收是打算把人逼着起兵造反吗？”
千仞雪眼神模辩：“双方都觉得与唐门关系密切，想要起兵吞并对方，统一天下。至于唐门那边，对于圈地自立像是意动了。”
宁凌凌愕然，这个走向不对啊，唐门不该是努力发展成第一宗门，对这些俗世权柄没有过大的兴趣才对吗？
千仞雪意味深长地瞥了她一眼，继续道：“唐门现在缺钱，据线报来信，那些大小家族承诺，往后将定时上交部分财产，作为拥护唐门自立的资金。”
宁凌凌了解大概情况之后，也不意外为什么唐门会对自立心动，这事要是能成，往后光是税收就不可能缺钱，麾下还有几十个个大大小小的家族，自成一股大势力。
天斗和星罗要是再次打起来，刚缓过气的普通人该怎么办？
见宁凌凌烦躁不已，千仞雪才装作不经意间说出这次赶回来的目的：“咳咳，既然唐门都要自立了，那我们是不是也可以乘机？”
宁凌凌表情微妙地审视千仞雪，万万没想到，千仞雪的目标这么大。
千仞雪被这来回打量的目光，看到满身鸡皮疙瘩都在跳舞，索性破罐子破摔道：“反正都要修路，做学堂，做医院这些，为什么不能在我们自己的地方弄？商会天天被天斗、星罗两国按着脖子薅税收，那些钱够我们修多少路了……”
宁凌凌知道千仞雪说的是事实，可想要自立，面对的问题会很多，首要的便是两国的态度，其实是唐三那边。
无奈揉着眉心：“你去休息，容我先想想。”
等千仞雪去休息后，余晨曦进门便看到宁凌凌靠在椅子扶手上，不停地按揉眉心，明显是又遇到了难题。
他把人从椅子上抱起，温声问：“怎么了？又遇到什么事了？”
宁凌凌双手环抱余晨曦的肩膀，额头抵在他的他的额头上，一边烦闷地把千仞雪带来的消息告诉他。
余晨曦不由得失笑，他的小鸵鸟身在迷雾中，这次居然没有第一时间看清问题的所在。
他笑眯眯提醒：“怕什么，真的要自立，那两家皇室优先忌讳的不是我们红旗。”
这一段话仿佛清风，拨开了宁凌凌心中的迷雾。
对啊，要是唐门真的圈地自立，那天斗、星罗估计肯定会采取措施。
毕竟唐三成神，又战胜了邪神，平息了战乱，声望现在正是到达极致的时候，实力上又没人拦得住他，那能怎么办呢？
停战，枪口一直对外，考虑扶持一个中立派的组织或宗门自立。
与唐门打对台，瓜分想要投奔唐门的人口资源，借此来分薄唐门的势力。
符合这个条件的只有她们红旗，到时候只需要坐等红旗被两国架在弦上，甚至不需要做什么，就可以轻松完成目标。
宁凌凌双手抱住余晨曦的脸，兴奋地上下左右吧唧了几口，夸赞道：“晨曦，你好聪明。”
余晨曦笑着受用了送上来的香吻，提醒她：“问题解决，去睡觉，别忘了你之前对我提出的。”
宁凌凌眼波流转，轻轻撇了他一眼，羞红着脸缩在他的怀里不说话，怎么敢忘？
前几日两人对月浅啄，半醉状态下，宁凌凌对余晨曦说：紫姬都揣蛋了，我们也生个娃娃吧。
那夜，余晨曦的眼眸像是带着火光，床铺咯吱咯吱的声音响至天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