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怀若清进入《远航征途》的第一天。
说实话，游戏舱不贵，纯粹是她没那么感兴趣，外加攒不住钱，打工得来的工资没两天就到底，就这游戏舱，还是打工的其中一间公司破产，拿来给她抵债的。
想着不用白不用，她终于在《远航征途》发行的第七年躺进了游戏舱，创建角色正式开始进入这真实程度足以媲美现实世界的虚拟世界。
朋友很开心，约她一起去古罗马斗兽场一日游，她也欣然答应，并点击了朋友发送过来的链接，只要创建好角色就能第一时间进入古罗马斗兽场，那在现实世界中她从未去过的地方。
谁知朋友发错了链接，把古罗马斗兽场一日游发成了地下斗兽场，直到她取完名字捏完脸，站在场上才发现好像有点不对劲。
她还以为这是古罗马斗兽场出的什么活动，切身体会斗兽场的生死决斗。
刚回到家园，坐在床上，通讯器适时响起。
她打开，刚好是给她报名的朋友。
「旧日挽歌：阿清你在哪，我怎么逛了一圈都没看见你？」
怀若清看着这个罪魁祸首给她发的信息，都不知道该作何心情。
「清灾：刚打完。」
「旧日挽歌：？」
「清灾：回去给你配副眼镜。」
免得连报名入口都看错。
「旧日挽歌：？？？」
怀若清无视对方的疑问，把通讯器关闭，打量起这个初始家园。
说是家园，其实只是一个公寓。
公寓里东西应有尽有，不喜欢也可以随时替换，而且不用花费游戏代币。
比现实世界中她居住的地下室要好太多。
【旧日挽歌请求进入您的家园。】
怀若清点击了同意。
一阵光闪过，一个少女出现在房间内。
“错了，我已经意识到给你发错链接了。”不同于怀若清的初始脸，苍挽捏脸很精致，且浑身上下的衣服看起来就价值不菲。
她刚一出现就乖巧地坐在怀若清身边低声认错。
“你也知道啊……”
从小到大苍挽就不怎么靠谱，就不应该图省事让她报名。
“嘿嘿，不过以你的实力肯定没什么问题啦！对了，你知道你的底牌是什么吗？”苍挽使出了她的法宝——转移话题。
“……你要知道，我刚进游戏就在决斗场上。”
就连武器都是现拿的，哪有时间去仔细研究？
【旧日挽歌请求和您共享系统面板。】
突然一道系统通知在怀若清面前浮现。
【同意。】
苍挽探身按下怀若清太阳穴的面板呼叫按钮。
一块面板跳出来，在两人中间悬浮。
【姓名：旧日挽歌
血量：100%
受损程度：0
精神状态：正常
卡牌携带量：14
底牌：最后的咏叹调
职业偏好：治疗师】
点开泛着蓝光的“底牌”二字，跳出一个技能描述——
【底牌名称：最后的咏叹调
底牌评级：A
使用效果：蓄力10秒，复活一人并驱散队伍内所有人的负面效果，在接下来的30秒内为队友提供一个增加30%速度，30%攻击力，30%防御力，每秒内回复4%血量的增益效果。
冷却时间：3天。
使用条件：献祭60%血量，增加50受损程度。】
“奶妈？”
“没错！其实治疗师就是奶妈啦！”苍挽笑着说。
职业偏向会影响着卡牌的获取，如果职业偏向是治疗师，获取的卡牌也多是以治疗和辅助增益为主。
“挺不错。”
怀若清往下滑，下一页就是自己那十分寒酸的面板。
【姓名：清灾
血量：100%
受损程度：0
精神状态：正常
卡牌携带量：2
职业偏好：待选择
底牌：待激活】
“要先选职业偏好才能激活底牌，你想好选哪个吗？”苍挽点开职业偏好后面的待选择，出来七个选项：
主攻手、策应客、刺杀者、防反家、治疗师、远控使、游走侠。
刚好是一个小队的配置。
怀若清点开这几个职业描述，不长，简洁明了。
【主攻手：队伍的主要输出，多范围攻击，极高攻击中防御，但位移技能较少。】
【策应客：副攻手，各方面较为平衡，负责配合主攻手的进攻，为队伍创造突破机会。】
【刺杀者：极高攻击高敏捷，防御较低，技能多斩杀和隐藏。】
【防反家：拥有极高防御高血量，可以进行盾反，负责保护队伍的安全。】
【治疗师：中防御中敏捷，主要为队伍提供增益辅助和治疗。】
【远控使：施法范围大，技能多控制，防御较低。】
【游走侠：速度快，技能多以骚扰为主。】
“阿清，说实话，我觉得你天生就是主攻手的料。”苍挽突然说。
“嗯？”
“你忘了吗，在下城区，你帮我教训那几个比我们大好多的混混时，拿着块板砖硬生生把他们都打进了医院……”苍挽顿了顿，似乎在回忆：“打得那么激烈却毫发无伤，主攻手就适合你这种胆大心细还有技术的！”
怀若清也想起了那群人：“好像确实有这件事。”
“那你有想法了吗？”
苍挽不过是给了个意见，她不会干涉怀若清的选择。
怀若清思索片刻，最后在“策应客”上按了下去。
【是否选择“策应客”作为职业偏向？】
【是。】
“怎么去策应客了？我还以为你不选主攻手，再不济也会选个刺杀者？策应客的定位蛮尴尬的，主要是迂回拉扯，但现在战斗都讲究一个速度，完全没有策应客的发挥空间。”
苍挽顿了顿，似乎在回想什么，接着道：“况且现在职业赛场上的策应客都没多少个了，大多队伍都选择用两个主攻手。更别说平时组队，也都不要策应客。”
“随便点的。”怀若清沉声说。
她单纯只是看策应客这三个字顺眼。
真的。
“确实像是你的性格……”
怀若清的理由十分充分，成功说服了苍挽。
职业偏好选择完毕，底牌后面的待激活也变成了一条类似于刮刮乐的区域。
“玩这么刺激？”
“没关系，低等级的底牌使用条件没有高等级那么恶劣，反倒在一些场合里具有优势。”
“那我刮了。”
怀若清用指尖划过那一片区域，四个大字逐渐显露。
【底牌：世间万象。】
单从名字上看不出是什么，苍挽手疾眼快地点开泛着蓝光的“底牌”二字。
【底牌名称：世间万象
底牌评级：C
使用效果：曙光、生机、苦痛、悔恨。莫听莫看莫言，我即千万人。
冷却时间：7天
使用条件：永久献祭3张卡牌，底牌释放后角色死亡。】
“这算是最低评级吗？”怀若清指着那个C问。
苍挽点点头：“确实是最低等级，但S级的冷却时间才5天，你这冷却时间……我从未见过。更何况，我根本看不懂你这个底牌的使用效果。”
“看起来挺强，用一下不就知道了。”
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
【旧日挽歌邀请您前往训练场，是否同意？】
【是。】
苍挽行动力很强，迅速建好一个基本训练室。
在训练室里可以无限使用卡牌，不用担心冷却时间和使用要求。
训练室跟决斗场差不多，苍挽没有加入其他的设施，两人就这么站在对角线面面相觑。
“阿清，我是奶妈，打轻一点啊！”
“尽量。”
怀若清心念一动，那张底牌化作卡牌出现在她掌心，上面乱七八糟印着很多张看不清的人脸，在卡牌最中心，是一道酷似她的背影。
卡牌逐渐悬浮，在她掌心里破碎。
“世间万象。”
她轻声喊出底牌名。
突然，一口甜腥味在她口腔里爆发，血液顺着她的嘴角滴落在地。
【检测到您并未处于紧急情况，底牌技能“世间万象”使用失败。】
卡牌又重新凝聚，跌落在她手掌中。
“这正常吗？”怀若清擦掉嘴角的血迹，看向苍挽。
“不正常。”苍挽摇摇头：“太不正常了，我就没见过7天冷却，评级为C，不清楚使用效果，使用后角色死亡，还不能在训练室里使用的底牌，你的底牌太邪门了，阿清。”
“……叠了蛮多前缀啊。”
怀若清没在训练室纠结太久，点击返回家园，又坐回到了她的床上。
一阵柔光过后，苍挽也重新坐在她身边。
“还有一件事……”苍挽似乎想说些什么，还从背包里拿出了一个没有表情的白色面具。
“嗯？”
“看多了你现实的脸，再看这张脸感觉好奇怪啊！”
苍挽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面具按在怀若清脸上。
“还是这样看着舒服。”
怀若清没有拒绝，她不是很在意捏脸，任由苍挽把面具盖她脸上。
“最后一件事。”苍挽调出了一张悬赏令，摊在她们俩面前说：“阿清，你一定要帮帮我。”
【悬赏对象：嚎月狼。
出没地：B-13星球自然区降河山谷。
悬赏金额：200代币、技能卡牌“泉涌”。
发布者：匿名。
备注：嚎月狼一般成群结队出现，建议一个小队前往。】
“这个技能对我很有用，我得拿下！”苍挽摆出一副“求求了”的表情。
“也行，还有其他人吗？”
“…… ”
苍挽沉默了。
“你别说。”怀若清指着备注那一行的“建议一个小队前往”，继续说：“这个小队指的是你一个奶妈和我一个新手。”
“……本来是有的！但是那个主攻手嫌我治疗量不够，把我给优化了！”
一提到这件事，苍挽就怒从心来。
“明明是他们打怪就开技能乱窜，躲我奶比躲boss技能还要熟练，身板又脆，死的又快，一个个死了就怪我没奶到，真的是，奶妈的技能CD就不是CD啊！！！教他们躲boss技能不听，还说我一个奶妈指挥什么？气死了，等我抓到他们，一定要你在竞技场里面虐他们千百万遍！”
“啊……怪不得这么积极邀请我，原来是早算计好了。”虽然面具盖住了怀若清的脸，但仍能听到她语气里溢出的轻笑。
“这怎么能叫算计，之前我都一直蹭野队，既然你来了，我们肯定要组一个固定队的！”苍挽往后一倒，栽在床上，用腿碰碰怀若清放在床边的左手：“职业联赛的目标有点远大，刚好下个月有区赛，第10奖金都有10万，甚至有可能直接选入青训，怎么说，有想法吗？”
“你想打职业？”
“拜托，战斗玩家谁不想打职业？”
“不急。”怀若清把苍挽乱晃的腿扶正，接道：“虽然你很相信我，但我一个人也不能拆开六个人用。”
“也对。”苍挽像是想到了什么，一下子坐起身来：“先带你去交易所里买点卡牌吧，要不就靠一把新手刀和一个疾行杀嚎月狼也太为难你了。”
说实话，游戏舱不贵，纯粹是她没那么感兴趣，外加攒不住钱，打工得来的工资没两天就到底，就这游戏舱，还是打工的其中一间公司破产，拿来给她抵债的。
想着不用白不用，她终于在《远航征途》发行的第七年躺进了游戏舱，创建角色正式开始进入这真实程度足以媲美现实世界的虚拟世界。
朋友很开心，约她一起去古罗马斗兽场一日游，她也欣然答应，并点击了朋友发送过来的链接，只要创建好角色就能第一时间进入古罗马斗兽场，那在现实世界中她从未去过的地方。
谁知朋友发错了链接，把古罗马斗兽场一日游发成了地下斗兽场，直到她取完名字捏完脸，站在场上才发现好像有点不对劲。
她还以为这是古罗马斗兽场出的什么活动，切身体会斗兽场的生死决斗。
刚回到家园，坐在床上，通讯器适时响起。
她打开，刚好是给她报名的朋友。
「旧日挽歌：阿清你在哪，我怎么逛了一圈都没看见你？」
怀若清看着这个罪魁祸首给她发的信息，都不知道该作何心情。
「清灾：刚打完。」
「旧日挽歌：？」
「清灾：回去给你配副眼镜。」
免得连报名入口都看错。
「旧日挽歌：？？？」
怀若清无视对方的疑问，把通讯器关闭，打量起这个初始家园。
说是家园，其实只是一个公寓。
公寓里东西应有尽有，不喜欢也可以随时替换，而且不用花费游戏代币。
比现实世界中她居住的地下室要好太多。
【旧日挽歌请求进入您的家园。】
怀若清点击了同意。
一阵光闪过，一个少女出现在房间内。
“错了，我已经意识到给你发错链接了。”不同于怀若清的初始脸，苍挽捏脸很精致，且浑身上下的衣服看起来就价值不菲。
她刚一出现就乖巧地坐在怀若清身边低声认错。
“你也知道啊……”
从小到大苍挽就不怎么靠谱，就不应该图省事让她报名。
“嘿嘿，不过以你的实力肯定没什么问题啦！对了，你知道你的底牌是什么吗？”苍挽使出了她的法宝——转移话题。
“……你要知道，我刚进游戏就在决斗场上。”
就连武器都是现拿的，哪有时间去仔细研究？
【旧日挽歌请求和您共享系统面板。】
突然一道系统通知在怀若清面前浮现。
【同意。】
苍挽探身按下怀若清太阳穴的面板呼叫按钮。
一块面板跳出来，在两人中间悬浮。
【姓名：旧日挽歌
血量：100%
受损程度：0
精神状态：正常
卡牌携带量：14
底牌：最后的咏叹调
职业偏好：治疗师】
点开泛着蓝光的“底牌”二字，跳出一个技能描述——
【底牌名称：最后的咏叹调
底牌评级：A
使用效果：蓄力10秒，复活一人并驱散队伍内所有人的负面效果，在接下来的30秒内为队友提供一个增加30%速度，30%攻击力，30%防御力，每秒内回复4%血量的增益效果。
冷却时间：3天。
使用条件：献祭60%血量，增加50受损程度。】
“奶妈？”
“没错！其实治疗师就是奶妈啦！”苍挽笑着说。
职业偏向会影响着卡牌的获取，如果职业偏向是治疗师，获取的卡牌也多是以治疗和辅助增益为主。
“挺不错。”
怀若清往下滑，下一页就是自己那十分寒酸的面板。
【姓名：清灾
血量：100%
受损程度：0
精神状态：正常
卡牌携带量：2
职业偏好：待选择
底牌：待激活】
“要先选职业偏好才能激活底牌，你想好选哪个吗？”苍挽点开职业偏好后面的待选择，出来七个选项：
主攻手、策应客、刺杀者、防反家、治疗师、远控使、游走侠。
刚好是一个小队的配置。
怀若清点开这几个职业描述，不长，简洁明了。
【主攻手：队伍的主要输出，多范围攻击，极高攻击中防御，但位移技能较少。】
【策应客：副攻手，各方面较为平衡，负责配合主攻手的进攻，为队伍创造突破机会。】
【刺杀者：极高攻击高敏捷，防御较低，技能多斩杀和隐藏。】
【防反家：拥有极高防御高血量，可以进行盾反，负责保护队伍的安全。】
【治疗师：中防御中敏捷，主要为队伍提供增益辅助和治疗。】
【远控使：施法范围大，技能多控制，防御较低。】
【游走侠：速度快，技能多以骚扰为主。】
“阿清，说实话，我觉得你天生就是主攻手的料。”苍挽突然说。
“嗯？”
“你忘了吗，在下城区，你帮我教训那几个比我们大好多的混混时，拿着块板砖硬生生把他们都打进了医院……”苍挽顿了顿，似乎在回忆：“打得那么激烈却毫发无伤，主攻手就适合你这种胆大心细还有技术的！”
怀若清也想起了那群人：“好像确实有这件事。”
“那你有想法了吗？”
苍挽不过是给了个意见，她不会干涉怀若清的选择。
怀若清思索片刻，最后在“策应客”上按了下去。
【是否选择“策应客”作为职业偏向？】
【是。】
“怎么去策应客了？我还以为你不选主攻手，再不济也会选个刺杀者？策应客的定位蛮尴尬的，主要是迂回拉扯，但现在战斗都讲究一个速度，完全没有策应客的发挥空间。”
苍挽顿了顿，似乎在回想什么，接着道：“况且现在职业赛场上的策应客都没多少个了，大多队伍都选择用两个主攻手。更别说平时组队，也都不要策应客。”
“随便点的。”怀若清沉声说。
她单纯只是看策应客这三个字顺眼。
真的。
“确实像是你的性格……”
怀若清的理由十分充分，成功说服了苍挽。
职业偏好选择完毕，底牌后面的待激活也变成了一条类似于刮刮乐的区域。
“玩这么刺激？”
“没关系，低等级的底牌使用条件没有高等级那么恶劣，反倒在一些场合里具有优势。”
“那我刮了。”
怀若清用指尖划过那一片区域，四个大字逐渐显露。
【底牌：世间万象。】
单从名字上看不出是什么，苍挽手疾眼快地点开泛着蓝光的“底牌”二字。
【底牌名称：世间万象
底牌评级：C
使用效果：曙光、生机、苦痛、悔恨。莫听莫看莫言，我即千万人。
冷却时间：7天
使用条件：永久献祭3张卡牌，底牌释放后角色死亡。】
“这算是最低评级吗？”怀若清指着那个C问。
苍挽点点头：“确实是最低等级，但S级的冷却时间才5天，你这冷却时间……我从未见过。更何况，我根本看不懂你这个底牌的使用效果。”
“看起来挺强，用一下不就知道了。”
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
【旧日挽歌邀请您前往训练场，是否同意？】
【是。】
苍挽行动力很强，迅速建好一个基本训练室。
在训练室里可以无限使用卡牌，不用担心冷却时间和使用要求。
训练室跟决斗场差不多，苍挽没有加入其他的设施，两人就这么站在对角线面面相觑。
“阿清，我是奶妈，打轻一点啊！”
“尽量。”
怀若清心念一动，那张底牌化作卡牌出现在她掌心，上面乱七八糟印着很多张看不清的人脸，在卡牌最中心，是一道酷似她的背影。
卡牌逐渐悬浮，在她掌心里破碎。
“世间万象。”
她轻声喊出底牌名。
突然，一口甜腥味在她口腔里爆发，血液顺着她的嘴角滴落在地。
【检测到您并未处于紧急情况，底牌技能“世间万象”使用失败。】
卡牌又重新凝聚，跌落在她手掌中。
“这正常吗？”怀若清擦掉嘴角的血迹，看向苍挽。
“不正常。”苍挽摇摇头：“太不正常了，我就没见过7天冷却，评级为C，不清楚使用效果，使用后角色死亡，还不能在训练室里使用的底牌，你的底牌太邪门了，阿清。”
“……叠了蛮多前缀啊。”
怀若清没在训练室纠结太久，点击返回家园，又坐回到了她的床上。
一阵柔光过后，苍挽也重新坐在她身边。
“还有一件事……”苍挽似乎想说些什么，还从背包里拿出了一个没有表情的白色面具。
“嗯？”
“看多了你现实的脸，再看这张脸感觉好奇怪啊！”
苍挽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面具按在怀若清脸上。
“还是这样看着舒服。”
怀若清没有拒绝，她不是很在意捏脸，任由苍挽把面具盖她脸上。
“最后一件事。”苍挽调出了一张悬赏令，摊在她们俩面前说：“阿清，你一定要帮帮我。”
【悬赏对象：嚎月狼。
出没地：B-13星球自然区降河山谷。
悬赏金额：200代币、技能卡牌“泉涌”。
发布者：匿名。
备注：嚎月狼一般成群结队出现，建议一个小队前往。】
“这个技能对我很有用，我得拿下！”苍挽摆出一副“求求了”的表情。
“也行，还有其他人吗？”
“…… ”
苍挽沉默了。
“你别说。”怀若清指着备注那一行的“建议一个小队前往”，继续说：“这个小队指的是你一个奶妈和我一个新手。”
“……本来是有的！但是那个主攻手嫌我治疗量不够，把我给优化了！”
一提到这件事，苍挽就怒从心来。
“明明是他们打怪就开技能乱窜，躲我奶比躲boss技能还要熟练，身板又脆，死的又快，一个个死了就怪我没奶到，真的是，奶妈的技能CD就不是CD啊！！！教他们躲boss技能不听，还说我一个奶妈指挥什么？气死了，等我抓到他们，一定要你在竞技场里面虐他们千百万遍！”
“啊……怪不得这么积极邀请我，原来是早算计好了。”虽然面具盖住了怀若清的脸，但仍能听到她语气里溢出的轻笑。
“这怎么能叫算计，之前我都一直蹭野队，既然你来了，我们肯定要组一个固定队的！”苍挽往后一倒，栽在床上，用腿碰碰怀若清放在床边的左手：“职业联赛的目标有点远大，刚好下个月有区赛，第10奖金都有10万，甚至有可能直接选入青训，怎么说，有想法吗？”
“你想打职业？”
“拜托，战斗玩家谁不想打职业？”
“不急。”怀若清把苍挽乱晃的腿扶正，接道：“虽然你很相信我，但我一个人也不能拆开六个人用。”
“也对。”苍挽像是想到了什么，一下子坐起身来：“先带你去交易所里买点卡牌吧，要不就靠一把新手刀和一个疾行杀嚎月狼也太为难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