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陶氏还活着，脸上只能看见清浅的巴掌印。
手腕与脖颈露出来的肌肤上，有稍许青紫痕迹。
嗯……
我爹，还真够爱惜脸面。
哪怕得知真相了，他还是顾全大局。
不愧是当朝相爷。
我娘当初被冤枉时，他却不给发妻任何解释的机会，直接下令杖毙。草菅人命，枉顾王法！
所以，娘亲、胞弟，在渣爹眼里，又到底算什么？
今日给陶氏请安，她破天荒的叫住了我，又屏退了下人。
我俩四目相对，视线宛若在空气里针锋相对。
我勾起明艳的唇：“母亲呀，你用了多少金疮药？身子骨还好么？”
陶氏脸色骤变，手中捧着的茶盏，朝着我砸了过来。
我避让开了，茶盏落地，碎得彻底。
陶氏容颜已逝，一双鱼目眼死盯着我：“哼！我真是小瞧了你！你这些年装疯卖傻，就是为了自保，对么？”
“最近发生的几桩事，必定与你有关系！”
我咧嘴笑。
一副“你就拿我毫无办法”的表情。
陶氏彷佛一拳头打在了棉花上，怒喝：“滚！你滚出去！”
甚好。
她也快被逼疯了。
欲要使人灭亡，必须让人疯狂。
人一旦发疯，就会做出任何错误的行为。
她是真疯，而我，从来只是装疯。
当日，陶氏接连召见了三位郎中，替她调理身子。
夜幕再度降临时，我又潜入了偏院，姑母缩在角落里，神志恍惚。
姑母：“你……你到底是谁？”
我轻笑：“你说我是谁，我就是谁。”
娘亲和胞弟死了，我便代替他二人继续活着。
我手里握着砖头，一步步逼近姑母：“我原以为，可以利用你的嘴，拉陶氏下水。可现在看来，你已经没有价值了。那……你就去地狱吧，去见你的儿子。”
姑母：“你、你……啊——”
解决了姑母，回到自己房中，拿出匣子里的名单，我用朱笔又划去一个名字。
次日一大早，下人发现姑母死了，爹命人用草席裹了尸体，直接扔去城外乱葬岗。
我站在阁楼上，亲眼目睹这一幕。
爹埋人的法子，每次都是如出一辙。
不知轮到他时，会不会也是一张草席随意下葬呢？
我很期待。
手腕与脖颈露出来的肌肤上，有稍许青紫痕迹。
嗯……
我爹，还真够爱惜脸面。
哪怕得知真相了，他还是顾全大局。
不愧是当朝相爷。
我娘当初被冤枉时，他却不给发妻任何解释的机会，直接下令杖毙。草菅人命，枉顾王法！
所以，娘亲、胞弟，在渣爹眼里，又到底算什么？
今日给陶氏请安，她破天荒的叫住了我，又屏退了下人。
我俩四目相对，视线宛若在空气里针锋相对。
我勾起明艳的唇：“母亲呀，你用了多少金疮药？身子骨还好么？”
陶氏脸色骤变，手中捧着的茶盏，朝着我砸了过来。
我避让开了，茶盏落地，碎得彻底。
陶氏容颜已逝，一双鱼目眼死盯着我：“哼！我真是小瞧了你！你这些年装疯卖傻，就是为了自保，对么？”
“最近发生的几桩事，必定与你有关系！”
我咧嘴笑。
一副“你就拿我毫无办法”的表情。
陶氏彷佛一拳头打在了棉花上，怒喝：“滚！你滚出去！”
甚好。
她也快被逼疯了。
欲要使人灭亡，必须让人疯狂。
人一旦发疯，就会做出任何错误的行为。
她是真疯，而我，从来只是装疯。
当日，陶氏接连召见了三位郎中，替她调理身子。
夜幕再度降临时，我又潜入了偏院，姑母缩在角落里，神志恍惚。
姑母：“你……你到底是谁？”
我轻笑：“你说我是谁，我就是谁。”
娘亲和胞弟死了，我便代替他二人继续活着。
我手里握着砖头，一步步逼近姑母：“我原以为，可以利用你的嘴，拉陶氏下水。可现在看来，你已经没有价值了。那……你就去地狱吧，去见你的儿子。”
姑母：“你、你……啊——”
解决了姑母，回到自己房中，拿出匣子里的名单，我用朱笔又划去一个名字。
次日一大早，下人发现姑母死了，爹命人用草席裹了尸体，直接扔去城外乱葬岗。
我站在阁楼上，亲眼目睹这一幕。
爹埋人的法子，每次都是如出一辙。
不知轮到他时，会不会也是一张草席随意下葬呢？
我很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