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 章
在你惹毛救护人员之前你终于问到了你的朋友被送往了哪里。
你好不容易逃离人群却又茫然无措的现在大门口——别墅区，哪来的车？
没有什么会比现在还尴尬了。
没有。
你前男友的哥哥正在开车带你去医院看你朋友的路上。
“我知道她在几号病房——你一定很着急”
你鬼使神差的答应了他——绝对不是因为你打不到车，而他出现的又太过于及时。
“你的朋友没事——子弹刚好偏了一些”迪克看出了你的不安“等你过去手术可能就结束了”
你的脸色更白了一些。
尽管你们都是哥谭人，但这不代表每个哥谭人都有被子弹打中后濒临死亡的经历，迪克作为一名警察时他身边经常会发生很多流血事件，他作为一名义警时更是会直面这些危险。
对他而言，与死亡擦肩而过已是幸事——更何况是从小丑的手上活下来，更是如此。
但这对你是另外一种冲击。
你亲眼目睹了小丑在你面前杀人。
菲比昂瞪大的双眼，残留在脸上的笑容，从他胸口慢慢晕开的血迹像一朵挣脱的玫瑰一样开出的大片大片的血色。
还有你的朋友，红酒晕湿了她的裙摆，你满眼都是刺目的红色，你甚至不敢细想那是红酒还是她流出来的血。
人可以流那么多的血吗？
你越是回忆越是觉得无一处不沾染着红色，就连小丑猩红的嘴唇都透出妖异的颜色来。
“我们到了”迪克十分绅士的为你拉开车门，在你恍惚的时候车已经开到了医院“跟我来吧，普斯林小姐的手术马上结束了，我带你去手术室门口？”
你略带感激的看着迪克，跟着他往医院赶去。
在三楼一件手术室门口他停下来了，他向你露出安抚性的笑容，示意自己需要打个电话，然后没有等你回避就拨通了电话。
你有些尴尬的后退了两步。
如果没有格雷森帮忙，你今天绝对不会这么顺利的找到地方。
你大概会被搞得焦头烂额最后气喘吁吁的找到这里。
你盯着禁闭的大门。
大门在你眼里慢慢扭曲，扭曲成你小时候父亲带你去的工厂的大门。
那时他一贫如洗。
他小心翼翼的推开那扇充满了怪异涂鸦的大门，上面写满了毫无意义的词汇充斥着污言秽语。
你那时还不能懂上面写了什么，你只记得父亲像爱丽丝梦游仙境里的那只兔子一样要给爱丽丝看仙境里的种种珍奇。
你已经记不得那个废弃工厂里有什么了，但是父亲脸上那种带着骄傲，童趣，仿佛一个志得意满的魔术师一样的表情你还记得。
手术室的灯猛地熄灭，不一会从里面出来了几个穿防护服的人。
“里面的人——”
“手术顺利，去病房等着吧。”
你几乎是跌坐在椅子上，童年的旧梦跟现实的冲击让你像窒息的人好不容易呼吸到空气一样。
“病房在六楼，602”迪克不知道什么时候打完了电话“我们……聊聊？”
你猛地回神。
这个时候你才清晰的意识到眼前这个好心帮助你的人是你前男友的哥哥。
“如果是关于提摩西德雷克的……那我没什么好说的”你直视那双湛蓝色的眼睛，试图从里面找出点什么“我们已经分手了”
迪克似乎没想到你这么坚决，他有些尴尬的摸了摸耳朵“抱歉，只是——”
“我只是放弃了”你耸了耸肩“我原来以为无论如何我都相信他，但我受够了被撇下了。就是这样。”
“好吧……抱歉”迪克看起来更尴尬了，他摸着耳朵，似乎不知道说些什么好。
“没关系”你站起身“这跟你没关系，今天真的麻烦你了，有空我请你吃饭，现在我想先去陪我的朋友。”
迪克让开身，看着你先是走，慢慢加快步子，最后几乎是用跑的离开了这里。
“我尽力了，小红。”
“……”
你好不容易逃离人群却又茫然无措的现在大门口——别墅区，哪来的车？
没有什么会比现在还尴尬了。
没有。
你前男友的哥哥正在开车带你去医院看你朋友的路上。
“我知道她在几号病房——你一定很着急”
你鬼使神差的答应了他——绝对不是因为你打不到车，而他出现的又太过于及时。
“你的朋友没事——子弹刚好偏了一些”迪克看出了你的不安“等你过去手术可能就结束了”
你的脸色更白了一些。
尽管你们都是哥谭人，但这不代表每个哥谭人都有被子弹打中后濒临死亡的经历，迪克作为一名警察时他身边经常会发生很多流血事件，他作为一名义警时更是会直面这些危险。
对他而言，与死亡擦肩而过已是幸事——更何况是从小丑的手上活下来，更是如此。
但这对你是另外一种冲击。
你亲眼目睹了小丑在你面前杀人。
菲比昂瞪大的双眼，残留在脸上的笑容，从他胸口慢慢晕开的血迹像一朵挣脱的玫瑰一样开出的大片大片的血色。
还有你的朋友，红酒晕湿了她的裙摆，你满眼都是刺目的红色，你甚至不敢细想那是红酒还是她流出来的血。
人可以流那么多的血吗？
你越是回忆越是觉得无一处不沾染着红色，就连小丑猩红的嘴唇都透出妖异的颜色来。
“我们到了”迪克十分绅士的为你拉开车门，在你恍惚的时候车已经开到了医院“跟我来吧，普斯林小姐的手术马上结束了，我带你去手术室门口？”
你略带感激的看着迪克，跟着他往医院赶去。
在三楼一件手术室门口他停下来了，他向你露出安抚性的笑容，示意自己需要打个电话，然后没有等你回避就拨通了电话。
你有些尴尬的后退了两步。
如果没有格雷森帮忙，你今天绝对不会这么顺利的找到地方。
你大概会被搞得焦头烂额最后气喘吁吁的找到这里。
你盯着禁闭的大门。
大门在你眼里慢慢扭曲，扭曲成你小时候父亲带你去的工厂的大门。
那时他一贫如洗。
他小心翼翼的推开那扇充满了怪异涂鸦的大门，上面写满了毫无意义的词汇充斥着污言秽语。
你那时还不能懂上面写了什么，你只记得父亲像爱丽丝梦游仙境里的那只兔子一样要给爱丽丝看仙境里的种种珍奇。
你已经记不得那个废弃工厂里有什么了，但是父亲脸上那种带着骄傲，童趣，仿佛一个志得意满的魔术师一样的表情你还记得。
手术室的灯猛地熄灭，不一会从里面出来了几个穿防护服的人。
“里面的人——”
“手术顺利，去病房等着吧。”
你几乎是跌坐在椅子上，童年的旧梦跟现实的冲击让你像窒息的人好不容易呼吸到空气一样。
“病房在六楼，602”迪克不知道什么时候打完了电话“我们……聊聊？”
你猛地回神。
这个时候你才清晰的意识到眼前这个好心帮助你的人是你前男友的哥哥。
“如果是关于提摩西德雷克的……那我没什么好说的”你直视那双湛蓝色的眼睛，试图从里面找出点什么“我们已经分手了”
迪克似乎没想到你这么坚决，他有些尴尬的摸了摸耳朵“抱歉，只是——”
“我只是放弃了”你耸了耸肩“我原来以为无论如何我都相信他，但我受够了被撇下了。就是这样。”
“好吧……抱歉”迪克看起来更尴尬了，他摸着耳朵，似乎不知道说些什么好。
“没关系”你站起身“这跟你没关系，今天真的麻烦你了，有空我请你吃饭，现在我想先去陪我的朋友。”
迪克让开身，看着你先是走，慢慢加快步子，最后几乎是用跑的离开了这里。
“我尽力了，小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