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4.
*
16.
“皮肤饥渴症的患者在独处和情绪波动的时候，容易感到空虚、不安和躁动，产生渴望被拥抱、抚摸、身体接触的欲望。
还可能会出现无法控制的哭泣、狂躁等情绪。但在与他人进行身体接触后，则会感受到一种满足，如久旱遇甘霖。因而在情绪交替之间，逐渐变得对肌肤相亲产生一种饥渴式的‘成瘾’。”
这是虞书欣在百度上搜完给王鹤棣看的。
王鹤棣却笑了出声。
虞书欣不理解，“知道我有病你这么开心？”
“不是。”他说，“所以你今天在钢琴室哭不是因为赵伟，而是因为你犯病了控制不住流泪？”
“嗯，是这样。”
王鹤棣突然就心情大好。
“所以你打算让我做什么呢？老板。”
虞书欣：“………老板？”
“唔。”他往后仰靠在椅子上，声音听起来很愉悦，“反正你说什么我都会答应的，因为我真的缺钱，但是我不是那种随便的人，陪别人睡不行，只能陪你。”
“………”虞书欣无语了两秒，才继续说，“我最近犯病频率有点频繁，所以可能需要你帮我。”
“就像今天在钢琴室那样吗？”
虞书欣点点头。
其实她本来不需要王鹤棣帮忙也能扛过去，虽然很痛苦。但是她尝到了一次甜头后便记住了那种滋味，所以不想再吃苦头。
“我可以答应你。”他说着便凑近了虞书欣，嘴角还带着意味不明的笑意，“但是老板，我们这样万一被你男朋友发现了怎么办？”
“……”
怎么说的跟偷情一样。
“明天我就没男朋友了。”
王鹤棣心情好的要命，但是还是装模作样的安慰自己的新老板，“没事没事，拜拜就拜拜，下一个更乖。”
17.
许诺转学了，虞书欣是听陈灵说的。
“而且我听说许诺转学和赵伟有关，你和赵伟不是男女朋友吗，你知道吗？”
虞书欣不想骗陈灵，但是她也不想把许诺的事传来传去的说，于是她转移话题，“你的纹身恢复好了吗？”
提起这件事陈灵就蔫了，“还有点结痂，但是我不敢给我男朋友看。”
“为什么？”
“他不喜欢我这样。”
虞书欣还想说什么就听见外面有人说，“班花，外面有人找你。”
她抬起头看到是赵伟。
虞书欣没出去，只是给赵伟发了微信，「今天放学在班里等我。」
然后她看到门口拿着手机的赵伟笑了。
还回了她信息。
「我们最后一节课是体育课，我在篮球场等你。」
18.
虞书欣觉得自己最近真的挺倒霉的。
最后一节课还没下课她就开始难受的要命。
或许是天气太冷又下雨的原因，最近犯病太频繁了，这也是虞书欣为什么会想找王鹤棣帮忙的原因。
她趴在桌子上，陈灵看她皱着眉头脸上红的要命。
“欣欣，你怎么了？肚子疼？”
“不是。”虞书欣说完，跟老师打了申请，“老师我不舒服，想去趟医务室。”
本来陈灵要陪着她，她拒绝了。
她拿着手机尽量控制气息去了最角落破旧的钢琴室。她还给王鹤棣发了信息。
「能来一趟钢琴室吗？」
五分钟，十分钟，二十分钟。
虞书欣终于等到了王鹤棣的语音通话，
他那边像是在跑步，气喘吁吁，“我刚刚在上体育课，并没有看到手机。你还好吗？是不是病又犯了？”
虞书欣那边没有声音，王鹤棣就跑的更快了，直到他进入钢琴室并且把门反锁后然后又一次看到虞书欣哭红眼睛的模样。
“我难受…”
她眼根湿润，声音低得只有气音。
王鹤棣只觉得自己心被人拧了一下。
19.
下课铃声响了。
王鹤棣把虞书欣抱在怀里，一边抚摸她的后背一边听着外面的人来人往。
直到他听到外面赵伟的声音，“你们有没有看到虞书欣啊？”
“没有。”
“奇怪了，发信息也不回，人去哪里了？”
她犯病的时常一般都是一个小时左右，但是有王鹤棣的帮助下半个小时就清醒了很多，也并不那么难受了。
她听见外面赵伟还在找她，于是她松开王鹤棣，说了一句谢谢。
然后在王鹤棣的注视下拿出手机给他转了2000块钱。
王鹤棣：“………”
他没领，而是转头把钱退了回去，又问，“怎么着，嫖费啊？”
“你不是缺钱吗…”
“用不着给我。”
王鹤棣此时此刻特别想抽烟。
但是最后只摸摸兜里的打火机叹口气，继续说着，
“实在不行你给我补课？我家里穷，现在只能靠好好学习上大学了。”王鹤棣说，“你不是年级第二吗，给我补补课就当作帮你的费用了？”
“虞老师，你看成吗？”
20.
虞书欣没理由拒绝王鹤棣。
她和王鹤棣无缘无故，人家能帮她到这种地步已经算好的了，而且确实是她贪恋人家的手在前。
两个人一起出的钢琴室，一出来就好巧不巧的和赵伟正面撞上了。
赵伟皱眉问，“你俩怎么在一起？”
虞书欣语气有些冷，“跟你有什么关系吗？”
“我他妈是你男朋友，你说有没有关系？”
“哦。”她眼里闪过嫌弃，“那现在你不是了。”
“什么意思？”
“把你甩了的意思。”
赵伟满脸不可思议，“你竟然跟我分手？不是，你凭什么？你为什么？”
“你哪来这么多凭什么为什么？你也知道，我当初答应和你在一起也只是说试一试。”
“结果很明显，我们不合适。”她说完后回头和王鹤棣说，“走。”
赵伟又拦住了路，“你说实话，你和我分手是不是因为王鹤棣？”
虞书欣皱起眉头，“这和王鹤棣有什么关系？”
“你俩刚刚在钢琴室干什么了？你脸和眼睛还这么红，一看就哭过，你是不是和他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虞书欣抬起手给了他一巴掌。
“赵伟。”
她语气冷到极点，“你让我感到恶心。”
于是在赵伟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又给了他一巴掌。
这一巴掌是替许诺打的。
她在心里默念。
等赵伟回过神来跟发了疯的一样要上手打虞书欣，“艹你妈你什么东西啊？敢打老子？”
王鹤棣跨前一步挡在虞书欣面前，满眼轻蔑。
“你敢动她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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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皮肤饥渴症的患者在独处和情绪波动的时候，容易感到空虚、不安和躁动，产生渴望被拥抱、抚摸、身体接触的欲望。
还可能会出现无法控制的哭泣、狂躁等情绪。但在与他人进行身体接触后，则会感受到一种满足，如久旱遇甘霖。因而在情绪交替之间，逐渐变得对肌肤相亲产生一种饥渴式的‘成瘾’。”
这是虞书欣在百度上搜完给王鹤棣看的。
王鹤棣却笑了出声。
虞书欣不理解，“知道我有病你这么开心？”
“不是。”他说，“所以你今天在钢琴室哭不是因为赵伟，而是因为你犯病了控制不住流泪？”
“嗯，是这样。”
王鹤棣突然就心情大好。
“所以你打算让我做什么呢？老板。”
虞书欣：“………老板？”
“唔。”他往后仰靠在椅子上，声音听起来很愉悦，“反正你说什么我都会答应的，因为我真的缺钱，但是我不是那种随便的人，陪别人睡不行，只能陪你。”
“………”虞书欣无语了两秒，才继续说，“我最近犯病频率有点频繁，所以可能需要你帮我。”
“就像今天在钢琴室那样吗？”
虞书欣点点头。
其实她本来不需要王鹤棣帮忙也能扛过去，虽然很痛苦。但是她尝到了一次甜头后便记住了那种滋味，所以不想再吃苦头。
“我可以答应你。”他说着便凑近了虞书欣，嘴角还带着意味不明的笑意，“但是老板，我们这样万一被你男朋友发现了怎么办？”
“……”
怎么说的跟偷情一样。
“明天我就没男朋友了。”
王鹤棣心情好的要命，但是还是装模作样的安慰自己的新老板，“没事没事，拜拜就拜拜，下一个更乖。”
17.
许诺转学了，虞书欣是听陈灵说的。
“而且我听说许诺转学和赵伟有关，你和赵伟不是男女朋友吗，你知道吗？”
虞书欣不想骗陈灵，但是她也不想把许诺的事传来传去的说，于是她转移话题，“你的纹身恢复好了吗？”
提起这件事陈灵就蔫了，“还有点结痂，但是我不敢给我男朋友看。”
“为什么？”
“他不喜欢我这样。”
虞书欣还想说什么就听见外面有人说，“班花，外面有人找你。”
她抬起头看到是赵伟。
虞书欣没出去，只是给赵伟发了微信，「今天放学在班里等我。」
然后她看到门口拿着手机的赵伟笑了。
还回了她信息。
「我们最后一节课是体育课，我在篮球场等你。」
18.
虞书欣觉得自己最近真的挺倒霉的。
最后一节课还没下课她就开始难受的要命。
或许是天气太冷又下雨的原因，最近犯病太频繁了，这也是虞书欣为什么会想找王鹤棣帮忙的原因。
她趴在桌子上，陈灵看她皱着眉头脸上红的要命。
“欣欣，你怎么了？肚子疼？”
“不是。”虞书欣说完，跟老师打了申请，“老师我不舒服，想去趟医务室。”
本来陈灵要陪着她，她拒绝了。
她拿着手机尽量控制气息去了最角落破旧的钢琴室。她还给王鹤棣发了信息。
「能来一趟钢琴室吗？」
五分钟，十分钟，二十分钟。
虞书欣终于等到了王鹤棣的语音通话，
他那边像是在跑步，气喘吁吁，“我刚刚在上体育课，并没有看到手机。你还好吗？是不是病又犯了？”
虞书欣那边没有声音，王鹤棣就跑的更快了，直到他进入钢琴室并且把门反锁后然后又一次看到虞书欣哭红眼睛的模样。
“我难受…”
她眼根湿润，声音低得只有气音。
王鹤棣只觉得自己心被人拧了一下。
19.
下课铃声响了。
王鹤棣把虞书欣抱在怀里，一边抚摸她的后背一边听着外面的人来人往。
直到他听到外面赵伟的声音，“你们有没有看到虞书欣啊？”
“没有。”
“奇怪了，发信息也不回，人去哪里了？”
她犯病的时常一般都是一个小时左右，但是有王鹤棣的帮助下半个小时就清醒了很多，也并不那么难受了。
她听见外面赵伟还在找她，于是她松开王鹤棣，说了一句谢谢。
然后在王鹤棣的注视下拿出手机给他转了2000块钱。
王鹤棣：“………”
他没领，而是转头把钱退了回去，又问，“怎么着，嫖费啊？”
“你不是缺钱吗…”
“用不着给我。”
王鹤棣此时此刻特别想抽烟。
但是最后只摸摸兜里的打火机叹口气，继续说着，
“实在不行你给我补课？我家里穷，现在只能靠好好学习上大学了。”王鹤棣说，“你不是年级第二吗，给我补补课就当作帮你的费用了？”
“虞老师，你看成吗？”
20.
虞书欣没理由拒绝王鹤棣。
她和王鹤棣无缘无故，人家能帮她到这种地步已经算好的了，而且确实是她贪恋人家的手在前。
两个人一起出的钢琴室，一出来就好巧不巧的和赵伟正面撞上了。
赵伟皱眉问，“你俩怎么在一起？”
虞书欣语气有些冷，“跟你有什么关系吗？”
“我他妈是你男朋友，你说有没有关系？”
“哦。”她眼里闪过嫌弃，“那现在你不是了。”
“什么意思？”
“把你甩了的意思。”
赵伟满脸不可思议，“你竟然跟我分手？不是，你凭什么？你为什么？”
“你哪来这么多凭什么为什么？你也知道，我当初答应和你在一起也只是说试一试。”
“结果很明显，我们不合适。”她说完后回头和王鹤棣说，“走。”
赵伟又拦住了路，“你说实话，你和我分手是不是因为王鹤棣？”
虞书欣皱起眉头，“这和王鹤棣有什么关系？”
“你俩刚刚在钢琴室干什么了？你脸和眼睛还这么红，一看就哭过，你是不是和他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虞书欣抬起手给了他一巴掌。
“赵伟。”
她语气冷到极点，“你让我感到恶心。”
于是在赵伟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又给了他一巴掌。
这一巴掌是替许诺打的。
她在心里默念。
等赵伟回过神来跟发了疯的一样要上手打虞书欣，“艹你妈你什么东西啊？敢打老子？”
王鹤棣跨前一步挡在虞书欣面前，满眼轻蔑。
“你敢动她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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